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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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悠收到信息的時候才從公司出來,午飯吃得很愉快,但那人走得太早了,他沒來得及仔細端詳,只能在車上翻看梅云的硬照冊。 這次工作敲定梅云,他的確是有一點私心的,類似漂亮的少年感模特并不是沒有,可看見梅云照片的第一眼,于悠就給他的經(jīng)紀人打了電話。 于悠第一次見梅云是在他們那屆新生的開學典禮上,樣貌出眾性子活絡的梅云被選成了新生代表,原本連于悠自己都以為,會是他這個開學考段一。 于悠發(fā)育得也慢,不過因為成績好,不太有流言蜚語能竄到他耳邊,可他也聽見過那么一兩次,那些人說他是娘娘腔,小矮子。 梅云和高中時的他很像,但又太不一樣了。他那么自在又肆意,像個揮灑光芒的小太陽。 于悠不可避免地被他吸引了目光。 梅云的流言蜚語時不時能傳到他耳邊,說他是gay,說他亂交,說司武那一群不良都和他有關系。 但風暴中心的梅云好像并不在意,他仍舊和司武做著朋友,于悠時不時地能在路上遇到,梅云笑著的樣子太可愛了,于悠心想,他要是自己的朋友就好了。 梅云似乎也開始關注他,有意無意地一個人從他教室門外晃來晃去,偶爾對上于悠的視線時,梅云就會像只受驚的小鹿,飛似的逃竄開了。 梅云的眼睛圓圓的,鼻頭讓冬天的冷風吹得發(fā)紅,整個人團在圍巾里,看著溫暖又柔軟。 他太可愛了。 司武的一個兄弟不知什么時候開始纏上了于悠,于悠不會打架不敢招惹,平時基本都是繞著走。有一天司武和梅云從他教室門前過,司武人高馬大,一胳膊把人幺走了,于悠望著他們的背影,梅云卻回過頭來,沖他做了一個鬼臉。 大學之后他沒出國,在國內讀完了書,幾年發(fā)育他已經(jīng)比梅云要高不少了,再見的時候梅云拘謹?shù)刈谧唤锹洌ь^看見他,梅云似乎有點驚訝。 他幾乎沒怎么變,個頭還是小小的,圓眼睛里帶著困,瞧見于悠卻立馬醒了,像被戳了毛的瞌睡貓。 于悠怎么也沒想到梅云會給他發(fā)這種圖片。圖上的女xue非常漂亮,水潤泛光,還是漂亮的淺粉色。 梅云是異性戀? 于悠沒忍住放大圖片看了看,右下角細小的時間水印卻讓他呼吸一窒。就在幾分鐘前。 于悠拍了拍代駕的座椅,導航換了個目的地,向著梅云家進發(fā)。于悠劃開聯(lián)系人,給梅云打了個電話,那邊卻顯示在通話中,好半天不接。 他在干什么,約炮嗎?圖片身下的白灰色床單很明顯不是酒店,最可能是什么人的家。 于悠心急如焚,代駕車才停穩(wěn),他接了鑰匙立馬往樓上飛奔,電梯緩緩向上,停在了21樓,梅云家的門鎖著,于悠沉下心,開始拍門。 好一會門才開了,梅云從門后探出半個腦袋,看見他時先笑了一下,赤裸的胳膊拽上他的衣角。 于悠鬼使神差地走進了屋子。 梅云果真沒穿衣服,或者不該說是沒穿,腰臀上掛著一根極細的繩子,于悠呼吸暫停,他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全身血液都像凝結了,然后迅速流向某一處。 梅云可能是喝醉了,嘴里叫著什么人的名字,身子就纏上來,兩手解他的褲子。 于悠彎下腰把人抱起來,帶回臥室。 梅云似乎真的神志不清了,他自己把于悠按在床上,雙腿跨開坐在于悠身上,伏下身子,從他褲子里解放出已經(jīng)完全鼓脹的東西。 于悠幾乎不敢呼吸了,白軟的臀瓣就湊在他眼前,發(fā)育不全的瘦小男根垂在于悠胸前,下面是一只飽滿水潤的粉xue,花唇隨著梅云的呼吸翕張,陰蒂被珠鏈卡得發(fā)紅。 于悠不敢上手摸,梅云卻已經(jīng)含住了他的性器,柱頭被軟濕包裹住的感覺陌生又刺激,于悠直被那柔軟的口腔又舔又吸,沒兩下就射了。 梅云含著滿口精坐起身,轉了個面,跪坐在他腰上,他像是不太滿意于悠的表現(xiàn),眉頭微微蹙著,滾喉咽了滿口的濃精。 “昱凌,插進來…里面好癢?!泵吩迫鰦砂愦怪劬Γ约禾鹆送伟?,濕軟的蚌rou蹭在guitou上來回磨蹭。 于悠還沒說話,放在床邊的手機忽然傳來了低啞的人聲:“乖,自己吃進去?!?/br> 梅云在和人電話zuoai! 這個認知讓于悠一驚,但面對這么出格的事他居然一點也不想逃,梅云果然聽話地照做,柔軟的rouxue直直將他rou具完全吃下,陰蒂和珠鏈都貼在了yinnang上。 梅云腦子有點糊,辛昱凌今天太奇怪了,既不摸他也不親他,他把嘴唇送上去,他也只會像小雞啄米一般蹭著親,非得梅云伸進舌頭去揪住他纏吻。 插進身體里的rou具尺寸也不太對,上位完全吃下原本該直接頂進zigong了,這下卻只是把宮口頂?shù)脙劝?,還得費兩下力氣才能撞開。但這東西突然變得好粗,梅云腿根都酸了,rouxue邊沿完全撐開,一根roubang就讓他含得滿滿當當,酸澀發(fā)疼。 “昱凌,再深一點……”梅云低聲喚著,自己一手摁在小腹上,沉著腰臀下坐,“zigong也想被cao?!?/br> 那guitou終于頂開了松軟的宮口,巨大的東西直直埋進zigong里,梅云又疼又爽,腿根全麻了,啊啊地低叫了一會,居然這么就高潮了一波。 熱液全淋在了那根硬實的rou具上,幾乎沒有多少空隙漏汁,水全堵在了xue腔里,身下的人像是終于開了竅,兩手摁著他的腰朝里猛干。 cao干的動作太沒有章法了,撞得梅云又疼又爽,很像是高中時候急躁又沒經(jīng)驗的司武。梅云自己掰著臀瓣仔細吃到底,“辛昱凌”也不摸他,他只能自己摸被冷落的roubang和陰蒂,連著被猛干的陰xue一齊爽得噴水。 梅云一遍一遍叫著辛昱凌的名字,討好地去親他,身下的rouxue酥酥麻麻地反復高潮著,那根roubang差點有司武的粗,頂上還有點彎,每回從宮頸拔出都要又狠又重地磨一遍G點,梅云顫著身子潮噴了好幾次,清液膩得滿臀都是,那人的手卻在他高潮時按上了他的陰蒂揉搓。 梅云嗓子都叫啞了,高潮直接拔成了更為駭人的潮吹,xue里涌出一大股水,堵得他肚子發(fā)脹。 那人卻一點空隙也不給他留,只管用力地猛干,梅云麻著腰被懸在一個又一個高潮之間,水噴了滿床,那人卻還在干。 “昱凌,我受不了了……射進來,唔!”梅云趴在他身上軟軟地撒嬌,將自己被干軟的宮口送到guitou前,“射到…最里面?!?/br> roubang毫不客氣,直接頂開宮口,躍動著射出一大股濃精,混著他自己的yin水,幾乎把梅云肚子都撐大了。 梅云吃飽了摸著肚子就睡過去了,于悠從床上坐起來,抹了把臉,先打開梅云的手機看了看。 電話已經(jīng)被掛了,掛斷時間是五分鐘以前。 那邊幾乎聽了全程活春宮,而且名字備注就是梅云叫的那個名字,辛昱凌。 于悠實在沒忍住,低罵了一聲,看著可憐兮兮蜷在床邊的梅云又于心不忍,最終還是抱起他,進浴室放水,幫他洗了個澡。 梅云酒醒的時候是第二天中午了,家里沒有人,他好端端地躺在被窩里,還穿著睡衣。 他做春夢了? 梅云翻出手機,他昨晚給辛昱凌打了個電話。會不會是辛昱凌已經(jīng)來過又去上班了? 他回了個電話,那邊好一會才接,背景音有點嘈雜。 “喂?” “昱凌,你去上班了嗎?” 那邊沉默了一下,辛昱凌才說:“梅云,我在出差。” 看來是春夢了。 梅云坐起身,卻有股暖流從雌xue中淌了出來,流到了他褲子上。 梅云瞬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