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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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武被梅云撓了兩爪子,他看著梅云這么哭,不知怎么,動作也停了。他看著有點慌,像是不知所措。 “于悠是誰啊?”梅云哭著反問他。 梅云覺得自個丟人死了,可眼淚憋不住,他斤斤計較在意的要死,司武這花心蘿卜,高中的白月光就這么忘了。 哭到后頭變成了笑,梅云把褲子一蹬,大大方方敞開腿。他跟司武這傻逼談什么感情,把他當個按摩棒就行了,司武現(xiàn)在活比他高中的時候可好得多。 “你高中那么喜歡他,你夢著人家射一褲襠,你忘了???”梅云臉上還掛著淚珠子,卻扯開了個虛情假意的笑,上手解開了司武的褲扣。 “你連我都記得,你把人家忘了?!泵吩埔皇殖吨澭兀羝鹧劬Τ芭赝蛩哪?,“司武,你可不可笑?!?/br> 司武沒說話,雙臂緊緊擁住他,滿身重量猛地壓了過來,梅云差點喘不上氣。 “老子從來沒夢過別人?!彼疚漕~頭抵著他,一雙眼睛像是會冒火,“你呢,你離得了男人?” 梅云湊上去咬他,他嘴里還帶著漱口水嗆人的薄荷味,司武一點也不領(lǐng)情。 “談感情多沒意思?!泵吩普f,“想做就做,別的一點關(guān)系也別有。” 那雙才被淚珠子泡過的眼里含著笑,說出來的話涼薄無比,司武瞧不透他眼里藏著什么。梅云就是這樣涼薄的人,他在床上說的蠱惑人心的話一個字都不能信。 愛和喜歡都像是拋來哄人愉悅的糖,今天躺在司武的床上說著喜歡,轉(zhuǎn)眼就能鉆進陌生人懷里,甚至躺在他兄弟身下。 炮友談個屁的感情。 司武手掌拖住柔軟的陰阜亂揉一通,梅云胳膊抱著他,一面粗喘氣,一面上手解他的褲子,他連眼珠子都不需要挪,只靠著手,動作熟練得就像飯前拿起筷子。 梅云身上皮rou本就細嫩,叫濕膩膩的yin液一浸,更顯得軟滑。司武兩手摸著他身下兩個xue眼,指尖挑開肥大的yinchun,順著粉色的紋理在陰蒂與尿口之間打轉(zhuǎn)。 兩個人呼吸都很沉,司武幾乎是撕咬一般地吻他,梅云兩只胳膊摟著他,抱得不是那么緊,只虛虛地掛著。 那根硬實的roubang也不客氣,頂開軟膩的rou唇,滿滿當當?shù)靥钸M小口里,把他雌xue堵得死死的。司武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只手握住了梅云抵在小腹上的性器。 那桿rou槍在他身體里橫沖直撞,和溫柔一點不沾邊,他的動作粗暴又生硬,像是一點溫情都沒給梅云留,拿來和他磕磕碰碰的沒有一點血rou,只有骨頭。 梅云被他撞著xue腔,zigong口酸麻著發(fā)漲,莖身上的凸起磨出了無限癢意,他無力地瞇起眼睛,司武也一直看著他,汗珠重重砸到他臉頰上。 很多年前也是這樣,他們有一次長假都沒回家,就躲在梅云的宿舍里,像現(xiàn)在這樣。司武在他的床上壓著他,夏天粘稠的汗珠砸在他臉上,司武一手幫他擦了,又吻了上來。 他也不嫌熱,抱著梅云能親好久。也許就是無數(shù)個那樣的瞬間疊加起來,讓梅云有了一種錯覺,司武可能也是愛他的,司武同樣熱烈地喜歡著他,就像那滴落在梅云臉頰上的汗一樣。 但司武親手把它擦了,是司武親口說的喜歡別人,是司武不告而別。 可能梅云早就察覺到了什么,只是他一直也在躲著,就像司武逃避自己那樣。 他被刺得太疼了,不想再向司武伸出手了。 司武雙手抱緊了他,高潮前的片刻他只是啞著嗓子,叫了兩聲梅云的名字。 “梅云。” 這聲呢喃隨著jingye一起撞進梅云身體里,梅云發(fā)現(xiàn)他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滿足,即便他像是被司武迫切地需要著,他原來比自己貪心得多。 “司武?!泵吩普f。 “我這幾年,沒認識幾個人。”梅云自己擦了臉上的淚和汗,他逐漸冷靜下來,從不應(yīng)期里感受到了巨大的疲憊。 “我安定很久了?!?/br> “省點力氣,以后沒啥事就別見了吧?!?/br> 梅云走的時候還帶走了那盒蛋糕,沒來得及吃,四處奔波了兩天,它的奶油在盒子上撞了挺多次,不少都糊在了盒蓋上。 他在路上買了一袋酒,回到家,冷冷清清的客廳里沒有一點人氣,冷白色的燈光照在暗色地磚上,夜仿佛更暗了。 他家這套房子是幾年前買的,辛昱凌幫著挑地段看裝修,不少細節(jié)都是依照辛昱凌的喜好敲定的。他們當時真以為能有什么結(jié)果,但司武一直是亙在兩個人之間的刺。 誰也不想和不愛自己的人在一起一輩子,但確認一個人真實的愛意何其困難,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讓人迫切地想逃。 所以辛昱凌走了,司武這根刺也沒拔掉。 梅云打開酒,直接對著易拉罐喝,下酒菜就是那盒慘不忍睹的蛋糕。直到一袋子都喝完了,他醉得七七八八,半走半爬地挪去衛(wèi)生間洗了個澡。 殘精和yin液仔細清理完,rouxue又變回了漂亮的水粉色,性器軟噠噠地垂在小腹上,嫩粉色的陰蒂卻很精神,怯生生地凸在肥軟的yinchun外。 梅云爬到衣櫥邊,他的衣柜里有不少情趣內(nèi)衣,都是買來穿給辛昱凌看的。辛昱凌其實對這些不太感冒,但每回看梅云穿,他都能儀態(tài)全失,有點狼狽地來扒梅云的衣服。 梅云光著身子,穿上了一條三根繩加一串正卡在rou唇間的小珍珠作成的丁字褲。他躺上床,自己張開腿,拍了一張毫無遮攔的私處照。 指甲蓋大的白色珍珠正卡在rou縫間,被白軟的yinchun包裹住,若隱若現(xiàn)地露出一點面。鼓脹的陰蒂無法遮掩,自顧自地立在鏡頭前,粉粉地沾著水光。 梅云看了眼成品,沒拍花。他打開微信,聊天框上干干凈凈,只有兩個聯(lián)系人的消息。 奇怪,怎么有兩個辛昱凌。 梅云不記得辛昱凌有小號,可他這會八九成醉了,眼睛迷迷糊糊,看不清什么東西,就知道盆栽頭像有兩個,辛昱凌變成兩個了。 梅云想了好一會,實在沒想出來到底發(fā)給哪個,最后他一拍腦袋,倆都發(fā)。 反正辛昱凌能看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