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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蟲族雄性原住民的日常在線閱讀 - 想試試我的內(nèi)里是否和我的嘴一樣真誠嗎(下章哈德羅rou)

想試試我的內(nèi)里是否和我的嘴一樣真誠嗎(下章哈德羅rou)

    就在蟲星全體、甚至消息傳到的新星高層,都被比爾德少將的“丑聞”麻痹的時候,謝爾曼直接用雷霆之勢將蟲星高層屠了個遍。

    舉國上下皆為震驚,包括蟲星的皇帝、謝爾曼的親大哥——亨特·塞緹絲,這位不管事的風(fēng)流皇帝,都因為謝爾曼的行為暴跳如雷。

    從沒有發(fā)生過如此大規(guī)模的對雄蟲的處決,哪怕蟲星新星交戰(zhàn),雙方都默契地不對雄蟲出手,比如,當(dāng)年戰(zhàn)場上蟲星折損一位雄蟲指揮官的后果,就是蟲星直接拔了對面一整層防線,令新星不敢打任何雄蟲指揮官的主意。

    而謝爾曼雖然是以處置叛徒、間諜之名,但足足百余名高層雄蟲,一時間連蟲星高層也陷入了慌亂。

    所有蟲都說謝爾曼親王瘋了、無愧于暴君之名,還有蟲大膽推論,謝爾曼親王是在威懾現(xiàn)在的皇帝,想要逼宮奪權(quán),但多少了解些權(quán)利掌握在誰手里的高層,只覺得心底發(fā)寒。

    他們確實小瞧了新星,讓他們在不知不覺中奪得了蟲星如此多的權(quán)利,但最令他們畏懼的,還是這位年紀(jì)輕輕的親王的果決狠辣,況且,他們?nèi)滩蛔∩钏?,謝爾曼·塞緹絲是怎么確認(rèn)這些蛀蟲的呢?處決之前,蟲族上下甚至沒有走漏出一點(diǎn)風(fēng)聲

    ,事情發(fā)生之后,對于輿論的控制也令蟲不寒而栗。

    他們無法確定先代皇帝究竟給他最寵愛的幼子留下了多少勢力,也無法確定他對蟲星上下、乃至新星的掌控力究竟細(xì)致入微到何種地步。

    沒有蟲能猜得到,這位如此年輕的親王在想著什么。

    亨特·塞緹絲雖然沒有太多的實權(quán),但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后,他還是有充分的理由去召見謝爾曼。

    雖然,亨特·塞緹絲坐在了這個帝國最高的位子上,但自從先帝突然駕崩傳位于他,他似乎就沒干出過任何成績,財政赤字、外敵覬覦、高層腐敗,明明身處于危樓,他卻始終像個孩子般享樂。

    當(dāng)身處高位,就不會有蟲去了解他們光環(huán)下的內(nèi)外了。

    而在謝爾曼眼前的亨特,表現(xiàn)得和傳聞中很不一樣。

    “謝爾……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比起他自視甚高的二弟,亨特其實心里很清楚他不過就是個被放置在皇位上的傀儡,縱使多么心有不甘,明明年長于謝爾曼那么多,自出生起作為嫡長子他就以為自己的未來必將是萬蟲之上,可無論他多么努力去做到出色,他總是比不過這個么弟,雄父的目光永遠(yuǎn)只放在謝爾曼的身上。

    他縱情聲色,何嘗不是在逃避?

    “你殺的那些不僅僅是叛徒啊,他們更是各大貴族、各個派系的高級雄蟲,直接越過法律就把他們在一日之內(nèi)殺了個干凈,你考慮過后果嗎?你考慮過民意嗎?你以為蟲星的王權(quán)永遠(yuǎn)只屬于塞緹絲家族嗎??。。 ?/br>
    “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外敵當(dāng)前你還要再搞出內(nèi)戰(zhàn)嗎!你這是在逼我嗎?你這是想要我死!你以為我就是個白癡什么都不懂嗎?雄蟲保護(hù)協(xié)會被滲透個干凈完全就是你默認(rèn)的!現(xiàn)在殺光了他們是因為方便你之后殺更多的蟲!”

    “你從小就是這個樣子!任性、狂妄、毫無憐憫心!順你者昌,逆你者亡!明明早就把權(quán)利攥在手里,卻裝作清高的樣子,把我推出來當(dāng)做小丑……”

    “你說,幾乎奪得所有雄父權(quán)利的你,是不是害死雄父的兇手?現(xiàn)在你是想讓我去死?還是讓你二哥去死?”

    謝爾曼對亨特的指控表情淡淡,因為亨特說的很大一部分確實沒有錯,他毫不在意自己的血親向自己發(fā)泄自己的負(fù)面情緒,就像飛在天上的鳥從不會在意地上的蟲子。

    “你現(xiàn)在只能每日每夜去祈禱我一切順利了,我的大哥?!?/br>
    謝爾曼聲音不大,卻一張口就打斷了亨特的歇斯底里。

    “你一直很聰明,雖然聰明得有些短視,但用來保命足夠了?!?/br>
    謝爾曼勾起嘴角,一直以來都更像個反派的他這次笑得竟然有些爛漫,他伸出右手食指指著自己,長嘆著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糾正一下,是有蟲想殺我,所以時間有些緊迫,計劃看起來就有些潦草,只要大哥相信我就好了,很快大家都會平安無事了?!?/br>
    “你明明可以選擇拿那些雄蟲當(dāng)籌碼逼迫新星投降……”

    說話聲越來越小,謝爾曼閑庭若步地一步步邁上臺階,直到俯視坐在皇位的亨特,他無視亨特額上的冷汗,拍了拍他僵硬的肩膀,俯在他耳邊悄聲說著:“我要的可不是僅僅讓他們投降那么簡單,身體生病了,當(dāng)然要把身體內(nèi)的病毒消滅的干干凈凈?!?/br>
    “以及,糾正你說的一點(diǎn),手足相殘的蟲……可不是我啊。”

    ……

    這趟來自蟲星的召見,當(dāng)事蟲被謝爾曼小小的“恐嚇”之后,本以為之后會是一場腥風(fēng)血雨,然而事實確是謝爾曼做完這一切后卻變得低調(diào)了起來,而最令亨特在意的輿論問題,也在之后公布出的部分罪證后,偏向了另一個極端。

    罪證中就包括曾經(jīng)呈現(xiàn)在雷眼前的那些針對雄性幼崽的實驗,民眾們根本想不通這些雄蟲出于什么目的,為這些對雄性幼崽下手的新星蟲族的服務(wù),這種甚至?xí)p害雄性利益的事似乎只有被洗腦能勉強(qiáng)解釋下。

    而高層中一時間好像成為了謝爾曼的一言堂,一些心懷鬼胎的貴族似乎無法從謝爾曼身上剝下一絲利益,只能像食腐的禿鷲一般躲在隱形中虎視眈眈。

    而身為內(nèi)政部長的哈德羅這段時間變得更忙了,而他變忙的源頭就是謝爾曼,他一天之內(nèi)就要找好多次謝爾曼去處理問題,哈德羅絲毫不覺得這是一件壞差事,很高興的試圖在謝爾曼面前刷自己的存在感。

    但仔細(xì)說來也不全是開心,哈德羅盼著的肚子好像終于有了動靜,興奮的跑去檢查卻被告知,他肚子里的蛋是未受精的。

    最明顯的能看出來的是日期

    不對,出現(xiàn)這種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蛋的雛形的假孕,在蟲族社會也并不少見,很多雌蟲因為過于盼望懷孕生崽,在與雄主云雨過后,生理上和心理上都統(tǒng)一的認(rèn)為自己已經(jīng)懷孕,這種情況對于雌蟲沒有什么傷害,假蛋發(fā)育到卵狀后,自然就會流產(chǎn)。

    于是,過段時間后,哈德羅又一次來到謝爾曼的辦公室匯報工作,公事公辦的將內(nèi)容交代完后,不經(jīng)意似的問出一句最近忙嗎。

    謝爾曼抬了一下眼皮看著把小心思都擺在臉上的哈德羅,意義不明地哼了聲,釣了一會哈德羅的胃口,不做回答,反而提起別的事。

    “奧布萊恩元帥哪里情況怎樣?”

    哈德羅忍不住上前兩步,話里夾帶著玩笑似的幽怨:“那個破破爛爛的家伙好的很,割掉翅膀時都注意著沒給他徹底廢了,現(xiàn)在都快長出來了,哎——,殿下對他那么好,只要他肯歸順還能受到重用,也不知道他哪來的福氣……”

    “阿德里安呢?”

    哈德羅又緩步靠近謝爾曼面前的辦公桌,側(cè)身抬腿坐了上去,煙灰色的眼睛隔著沒有度數(shù)的鏡片,里面似乎有著說不出的愁緒:“嗤——那家伙可不值得殿下惦念……啊,原諒我剛才的話,您的雄崽在他肚子里好好的,不久之后就可以產(chǎn)蛋了……”

    謝爾曼只是想單純看老狐貍急得跳腳,又看著哈德羅感嘆一句安德烈什么時候能回來。

    哈德羅就算知道了謝爾曼是故意的,也只能無奈地在桌上傾斜著身子試著更趕緊謝爾曼,老老實實地向著謝爾曼示弱:“殿下……”

    謝爾曼將桌面上的東西往兩側(cè)推開,伸出手將哈德羅從桌上拽了過來,讓他正坐在謝爾曼面前桌子上的位置。

    “我以為沃爾伯格都是聰明的蟲?!?/br>
    哈德羅裝作聽不懂話中的深意,笑著解開自己的襯衫紐扣,按開皮帶的卡扣,“噠”的一聲,哈德羅自然的從桌面上下來,鞋跟敲在木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自然的跪在謝爾曼的雙腿間。

    “多謝殿下稱贊,只有聰明的蟲才配欣賞您的魅力,與您作對的永遠(yuǎn)是傻子?!?/br>
    哈德羅試探性的將手探向謝爾曼的腰帶,伸出舌尖緩緩的將嘴唇舔的濕潤,眼里滿滿的真誠:“殿下,請準(zhǔn)許我為您服務(wù)?!?/br>
    謝爾曼將手按在了哈德羅煙灰色的發(fā)頂,鼓勵似的揉了兩下,然后輕輕揪住胯下雌蟲的頭發(fā)示意他抬起頭看向自己的眼睛。

    “服務(wù)要真誠,不止是用嘴。”

    謝爾曼松開哈德羅的頭發(fā)后,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哈德羅的唇,又指著哈德羅的胸口。

    “只有全心全意、甚至要發(fā)自靈魂,才能打動我?!?/br>
    “要賭上全部呢?!?/br>
    即使胸口大開,褲子也解開了腰帶,跪在謝爾曼的胯下,哈德羅也并沒有獻(xiàn)媚地靠上去說一些甜言蜜語表忠心,巧舌如簧的他像是一時間失去了對那條靈活的舌頭的掌控,那被同僚諷刺成不懷好意的臉在這班情景下竟然顯得很是鄭重。

    只有哈德羅自己清楚,自己的思緒有多亂,心跳有多快,他想到了很多事、很多東西。

    “愛情總會令雌蟲輸?shù)靡粩⊥康?,不是嗎??/br>
    哈德羅說完這句話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隨后又釋然的笑出來。

    “愛上您的那一刻,我的靈魂早就先于我的理智投降了,如果……”

    哈德羅沒有繼續(xù)說如果怎樣,只是馴服地將臉貼在謝爾曼的大腿上,鏡腿被擠壓得讓鏡框有些偏移了該在的位置,發(fā)絲還有些凌亂。

    “我已經(jīng)心有所屬,我的心,不在屬于沃爾伯格了?!?/br>
    “我會傾盡所有為您服務(wù)的。”

    哈德羅指了指自己的嘴,眼神曖昧:“殿下,想試試我的內(nèi)里是否和我的嘴一樣真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