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番外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有彩蛋,承接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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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吶,他可真可愛…… 安德烈·塞緹斯看著已經(jīng)可以慢慢走路的小雄蟲心里感嘆道。 這只由他雄父的主雌產(chǎn)下的第一個可能也是最后一個雄性幼崽,比起其他雌侍的雄子更讓他的雄父上心,甚至非要等到小雄子能走路了才讓出現(xiàn)在公眾視野,而他只不過是他很多雌性孩子其中的一只而已,沒什么特權(quán),所以這是他見到小雄子的第一面。 小雄子在雌蟲長輩的看護(hù)下在柔軟的草坪上慢慢走路,不像其他的小蟲崽哭鬧著要抱抱,安安靜靜低著頭看著草坪學(xué)走路,而安德烈則在遠(yuǎn)遠(yuǎn)的角落里看著,直到被雌蟲長輩抱回去。 這是安德烈他第一次看到小雄崽,他發(fā)覺,這個小雄子的頭發(fā)顏色和他好像啊,但比他純黑的顏色淺一點。 他好想抱一抱這個小雄子。 他一直關(guān)注著這個小雄子,他后來才知道這只小雄子叫謝爾曼。 謝爾曼…… 他小聲念叨著這個名字,他想象著這個小小雄崽長大會什么樣子呢?是風(fēng)流倜儻?還是文靜內(nèi)斂?甚至性格嬌蠻都可以,畢竟他那么可愛。 雖然小雄子身邊戒備森嚴(yán),但對于家族內(nèi)部的孩子還是比較寬容的,他混在很多為了將來打好關(guān)系而獻(xiàn)殷勤的兄弟們中間并不突兀。 他也樂于這樣做,不過比起其他兄弟,他可能有點煩,因為他只要碰到不錯的東西,哪怕在其他兄弟看來根本拿不出手的小零食小玩具,他都心心念念想送給小雄子。 他的雌父不止一次訓(xùn)誡過他不要煩小雄子,但他表面上順從,下次送東西就避開他的雌父,而小雄蟲看護(hù)周邊的人也不至于天天給他雌父打報告。 可能真是他太厚臉皮了吧,基本天天在小雄子面前報道,連年紀(jì)不大的小雄子都記住他了。 他把他辛苦拼裝很久的武器模型送給了小蟲崽,和往常不一樣的是,一直不太搭理他的謝爾曼看了他一會,又看了看武器模型:“這是什么?” 安德烈灰藍(lán)色的眼睛亮了亮,受寵若驚地比劃了一會,才磕磕巴巴回復(fù):“這是模型,武器模型,最新款!據(jù)說一炮下去,哪怕完全蟲化的軍雌都挨不??!” 小蟲崽努了努嘴,用淡金色的眼睛抬頭看著他:“我不要模型,我要真的?!?/br> “額……您想要干什么?” “把你們一炮轟死?!?/br> “……” 安德烈臉上的笑容有點繃不住,他抽了抽嘴角看著年紀(jì)小小就口吐虎狼之詞的小蟲崽,小心翼翼重新組織語言。 “我能問問……為什么嗎?” “你們好煩?!?/br> “……” 扎……扎心了QAQ。 但這不足以打倒英勇無畏的安德烈,只要小蟲崽不趕他,他就天天在小蟲崽面前獻(xiàn)殷勤。 可能執(zhí)著的刷存在感,哪怕是年幼的小蟲崽都記住他了,還時不時搭理他幾句,他也被默許陪著小蟲崽玩了。 小小謝爾曼手里拿著遙控器,cao控著安德烈給他買的玩具飛行器瘋狂撞著安德烈的腳趾。 “弟弟,有點疼……” “哦。” 小小謝爾曼cao控著玩具飛行器往后退了一大截,之后突然加速。 “嗷?。?!”QAQ 哪怕是剛強(qiáng)的雌蟲,但被狠撞小腳趾也是蟲生不可承受之痛。 “哼。”小小的謝爾曼明明五官rou嘟嘟的可愛極了,但安德烈還是看出了未來惡魔的影子。 而謝爾曼現(xiàn)在徹底將安德烈當(dāng)成他的奴隸了,各種欺負(fù)他、折騰他,比如騎在安德烈脖子上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可能只是一個花園那么大);過家家讓安德烈當(dāng)寵物,強(qiáng)行喂他寵物糧害得安德烈胃不舒服好幾天;甚至閑來無事拿小刀把安德烈捅了一刀,雖然力氣小捅得不嚴(yán)重,但因為安德烈不敢聲張,結(jié)果傷口發(fā)炎躺了好幾天,最后查出是謝爾曼干的也沒人責(zé)怪他…… “你弱爆了?!?/br> 謝爾曼對著躺在床上因為發(fā)炎而高燒的安德烈冷酷發(fā)言,安德烈哭笑不得地看著謝爾曼難得屈尊降貴地來看他(謝爾曼:不,是來諷刺他),他歪過頭看向謝爾曼,一點都沒有責(zé)怪的意思:“我又不能躲啊?!?/br> “被小刀都能刺破皮?!?/br> “沒有蟲化的雌蟲,皮膚頂不住刀子啊?!?/br> “我看到過被雄父懲罰的雌蟲,比這嚴(yán)重多了,也都沒什么?!?/br> 安德烈看著長大了點,但依舊是小小一只的謝爾曼,伸出手用一根手指戳了戳謝爾曼的臉蛋,被一巴掌拍來:“信不信再捅你一刀。” 安德烈因為高熱而紅著臉,扯開嘴角笑了笑:“等我成年了就能受得住了。” “切?!敝x爾曼心里那一丁點過意不去消失的干干凈凈,不過他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小臉皺在一起,惡聲惡氣的質(zhì)問著安德烈:“那你成年了就會被挨罰嗎?” 安德烈笑了笑:“不犯錯誤就不會挨罰吧?” 安德烈殊不知自己立了個fg,傷好了沒多久,因為與謝爾曼越來越親近,被其他兄弟找茬陷害,最嚴(yán)重的一次甚至雄父都收拾了他一頓,最后被罰跪在院子里。 謝爾曼是最后知道這件事的,因為一直煩他的某個家伙很久都沒看到,心想要是對方是因為被他欺負(fù)怕了,他絕對要讓他看看什么是真正的欺負(fù)。 剛開始大家并不想告訴他,直到?jīng)]耐性的謝爾曼發(fā)飆才被告知,安德烈因為行為過于張揚,屢次觸犯家規(guī),遭到了雄父的懲罰。 雖然謝爾曼年紀(jì)小,但他的雄父以前教訓(xùn)雌蟲只要不過于血腥,也不會特別避諱他,但這么近距離看到一只被罰的雌蟲還是第一次。 他走到跪得筆直的安德烈身后,伸出手撩起了安德烈的上衣,結(jié)果衣服的主人突然轉(zhuǎn)過身,灰藍(lán)色的眼睛閃過一絲狠厲,一只爪子直接要抓住敢輕薄他的蟲…… “抱……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好似利劍出鞘的氣勢直接潰散,熟悉的那個笨蛋又回來了,不過于謝爾曼不會說的,他被嚇了一跳。 但謝爾曼也因此更加惱火,直接不顧安德烈的求饒,掀開他的上衣,露出了青紫的上身。 “別被人看到……影響不好……” 哪怕謝爾曼再小也是只雄蟲,被雄蟲掀衣服什么的對雌蟲名聲不好。 謝爾曼看了會,主要是鞭痕,有的地方已經(jīng)流過血結(jié)痂了,基本沒有幾塊好的地方。 謝爾曼半天沒出聲。 “我們和你不一樣啦,我犯了錯被罰很正常的,之后你也會這么懲罰犯錯的雌蟲,畢竟一大家沒有規(guī)矩可不行……嘶……” 不想讓謝爾曼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想法,他輕生安慰著不作聲小雄蟲,但沒說幾句就被一根小小涼涼的手指戳到了傷口,沒做準(zhǔn)備的他疼的直吸氣往后縮。 “我問過你被罰的原因了,一聽就是假的,我要向雄父……” “雄父知道?!?/br> 謝爾曼驚訝地抬頭看著安德烈,明明有些發(fā)冷的灰藍(lán)色調(diào)的眼睛卻亮晶晶的,甚至有兩分狡黠。 “因為我靠得太近了。” “誰?” “你呀,你可是大家的大寶貝。” 安德烈像是被自己的話逗笑了,繼續(xù)解釋道:“你的身份太高貴了,不是誰都能輕易靠近的。” “那你又是為了什么靠近我?” 安德烈看著謝爾曼再次緊繃的小臉,已經(jīng)熟悉了他過分敏感的內(nèi)心,但也不想說好聽話敷衍,思考了一會回復(fù)道:“因為謝爾很可愛,第一次見時,小小一只安安靜靜,就好想去照顧你到長大。” “雖然這么說有故意討好的嫌疑,但是,我想,無論謝爾是什么身份什么性別,謝爾就是謝爾,我都好喜歡?!?/br> 安德烈討好地對謝爾曼笑了笑,嗯嗯啊啊組織了一會語言,小小聲開口:“謝爾如果覺得我煩的話……我以后不會總來找你了……” 作為一個塞緹斯,他活得比誰都規(guī)矩,但作為謝爾曼,他卻比誰活得都自由。 “你很煩,但我更討厭他們逾矩?!?/br> “誰都別想管我和誰玩?!?/br> “從今天起你就是專屬于我的跟班。” 安德烈不知道謝爾曼和雄父說了什么,之后他就被默許跟在謝爾曼身后,同時他莫名被家族重視起來。 起初他以為他借了他弟弟的勢,心里很不安,但過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家族只是為了一個噱頭——未來塞緹斯家主最看重的雌性兄弟,之后與需要的家族聯(lián)姻,穩(wěn)固彼此之間的利益。 他心情很復(fù)雜,作為能拿出來穩(wěn)固兩家族利益的紐帶,他會是一個被一定程度上尊重的主雌,為家族帶來利益,他理應(yīng)更開心的接受。 但他發(fā)覺,自己并不想屬于別的雄蟲,他唯一甘心被使喚的只有謝爾曼·塞緹斯。 然而他這次并不能去求助他的弟弟,他帶來的麻煩夠多了,他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解決了。 他灰藍(lán)色的眸子顯露出本來的冷厲,沉默地接受了家族對他的培養(yǎng)。 各種社交禮儀、儀容氣質(zhì)、詩詞歌賦……甚至侍寢和養(yǎng)育后代,他通通都要從頭學(xué)習(xí),但他仍會抽出時間去看他最愛的弟弟。 他帶著他在學(xué)校實驗室順回來的武器零件,給他心愛的弟弟。 謝爾曼把玩著零件,猜測它的用途,抬頭瞄了一眼傻乎乎笑著的安德烈:“據(jù)說你要有未婚夫了?” 安德烈笑容一僵,臉色難得在謝爾曼面前難看了起來。 謝爾曼心情也不怎么好,畢竟要是眼前這個傻子被訂走了,就沒人陪他玩危險品了。 安德烈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畢竟他的想法太任性了,未來的家主會是謝爾曼,他是為了利益聯(lián)姻,如果他不想聯(lián)姻,那么他對謝爾曼有什么用? 謝爾曼放下零件,抬頭看著臉色難看的安德烈,了然道:“你不愿意?!?/br> 安德烈并不想對謝爾曼說謊,他艱難的點了點頭,他本可以說他性格不好、可以說他雌父地位并不算高不合適,但實際上他就只是不愿意而已。 “我……我想跟著你,一直跟著你,看著你長大,甚至……變老……” 安德烈不知道謝爾曼和雄父說了什么,之后他就被默許跟在謝爾曼身后,同時他莫名被家族重視起來。 起初他以為他借了他弟弟的勢,心里很不安,但過段時間他發(fā)現(xiàn),家族只是為了一個噱頭——未來塞緹斯家主最看重的雌性兄弟,之后與需要的家族聯(lián)姻,穩(wěn)固彼此之間的利益。 他心情很復(fù)雜,作為能拿出來穩(wěn)固兩家族利益的紐帶,他會是一個被一定程度上尊重的主雌,為家族帶來利益,他理應(yīng)更開心的接受。 但他發(fā)覺,自己并不想屬于別的雄蟲,他唯一甘心被使喚的只有謝爾曼·塞緹斯。 然而他這次并不能去求助他的弟弟,他帶來的麻煩夠多了,他應(yīng)該學(xué)會自己解決了。 他灰藍(lán)色的眸子顯露出本來的冷厲,沉默地接受了家族對他的培養(yǎng)。 各種社交禮儀、儀容氣質(zhì)、詩詞歌賦……甚至侍寢和養(yǎng)育后代,他通通都要從頭學(xué)習(xí),但他仍會抽出時間去看他最愛的弟弟。 他帶著他在學(xué)校實驗室順回來的武器零件,給他心愛的弟弟。 謝爾曼把玩著零件,猜測它的用途,抬頭瞄了一眼傻乎乎笑著的安德烈:“據(jù)說你要有未婚夫了?” 安德烈笑容一僵,臉色難得在謝爾曼面前難看了起來。 謝爾曼心情也不怎么好,畢竟要是眼前這個傻子被訂走了,就沒人陪他玩危險品了。 安德烈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畢竟他的想法太任性了,未來的家主會是謝爾曼,他是為了利益聯(lián)姻,如果他不想聯(lián)姻,那么他對謝爾曼有什么用? 謝爾曼放下零件,抬頭看著臉色難看的安德烈,了然道:“你不愿意。” 安德烈并不想對謝爾曼說謊,他艱難的點了點頭,他本可以說他性格不好、可以說他雌父地位并不算高不合適,但實際上他就只是不愿意而已。 “我……我想跟著你,一直跟著你,看著你長大,甚至……變老……” 謝爾曼看著冷靜中露出一絲瘋狂的安德烈,愉快的輕笑出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