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偷情出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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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jǐn)嗔瞬粫瞄T?你手?jǐn)嗔耍€有腳,不知道拿腳踢兩下門,用你那豬腦子撞兩下門都好使。” 曲歌近眼神嫌棄,坐在床上,拿過脫在一旁的病號服,系著紐扣穿了起來。 曲瑞薌已經(jīng)被曲歌近罵來有了免疫力,習(xí)慣了曲歌近的罵罵咧咧,他看見曲歌近胸前的刺青女人頭像逐漸被衣服遮蓋。 沒有看完整,曲瑞薌猜都是刺的霍扉婷。 “對不起,哥?!鼻鹚G無感情地道了歉,盯著裹在被子里的霍扉婷,明知故問道,“這里面是誰啊?哥你遮遮掩掩的,高的就像見不得人一樣,很容易被誤會是在偷情?!?/br> 曲歌近發(fā)現(xiàn)這小子說話陰陽怪氣的,冷臉對曲瑞薌說道:“你說話注意點(diǎn),還能是誰,我還敢有誰,我就只有你嫂子?!?/br> 聽到‘偷情’二字,藏在被子里的霍扉婷對號入座,攥緊了手,咬緊牙齒。 這意有所指的話使霍扉婷快要透不過氣了,她掀開被子,露出了頭。 看見霍扉婷頭發(fā)凌亂,臉紅心虛的從被子里鉆出來,曲瑞薌說道:“噢,這不是潘扉婷嗎?” 曲歌近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不對勁。 曲瑞薌平時見了霍扉婷都很有禮貌地叫嫂子,今天怎么一見面,就把她的姓給改了? “什么潘扉婷?”曲歌近疑惑,“小瑞,你把話說清楚。” 霍扉婷在心里發(fā)出一聲冷笑,順勢往曲歌近懷里倒,曲歌近伸出手?jǐn)堖^她。 霍扉婷靠在曲歌近身上,看著站在那里的曲瑞薌。 見霍扉婷靠在曲歌近懷中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像一只成精的九尾狐貍,沒抓到她出軌的證據(jù),曲瑞薌知道是斗不過她的。 她的一句話,還可能讓兄弟倆反目。 在霍扉婷的眼神授意下,曲瑞薌不情愿地說道:“沒什么,我記錯嫂子的姓了,原來是姓霍,我總要把她的姓記成潘。” 曲歌近并不是好糊弄的,一看曲瑞薌就不對勁,似乎在隱瞞什么。 曲歌近湊到霍扉婷的耳邊,悄悄說道:“你去超市買盒避孕套上來,晚上我們用?!?/br> 霍扉婷本就紅的臉更紅了,心中也明白曲歌近已經(jīng)在懷疑了,這是在支開自己,單獨(dú)找曲瑞薌問話。 曲歌近放在被子里的手摸了摸霍扉婷的大腿,就拿過霍扉婷的外套,給她穿上。 霍扉婷下床后,曲歌近叮囑道:“外面冷,戴上圍巾,不要走遠(yuǎn)了,就在醫(yī)院里的超市買,買了就快點(diǎn)回來?!?/br> “嗯?!被綮殒媚眠^放在衣架上的圍巾,經(jīng)過曲瑞薌身邊,不經(jīng)意地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亂講話。 霍扉婷出去帶上房門后,站在門外偷聽起來。 有關(guān)霍扉婷的事,曲歌近的疑心一向很重,他無非就是問曲瑞薌為什么要叫霍扉婷為潘扉婷,曲瑞薌沒確鑿的證據(jù)證明霍扉婷與別的男人有染,僅憑大晚上看見她和一個男人在餐廳前擁抱,他不敢妄言,堅稱就是嘴瓢了,叫錯姓了。 霍扉婷聽到曲瑞薌的回答,放了心,乘電梯去買避孕套。 電梯下降到6樓,手機(jī)里叮了一聲,一個陌生手機(jī)號碼傳來了一張彩信圖片。 霍扉婷毫無防備地點(diǎn)開一看,就看見照片里是熟悉的酒店床單,上面擺放著她和汪澗云上床時穿過的那件情趣旗袍,床單和旗袍都是濕漉漉的。 電梯里還有別人。 別的人或許窺見霍扉婷手機(jī)里的照片,看不懂是怎么一回事,但霍扉婷一看到那張照片,臉紅心跳起來。 她將手機(jī)叩在胸前,等出了電梯,人流退去,她手抖著,刪除了那張看似平常卻處處危險的照片。 這比汪澗云直接發(fā)她一張裸體照還要來得讓她害怕。 她久久不能平息,走在超市的貨架柜前,看著避孕套旁擺放的潤滑油,喉嚨不自覺咽了一口唾沫。 踟躕片刻,她拿過一盒曲歌近尺寸型號的避孕套,付款離開。 可到了晚上,兩人躺在同一張病床上,曲歌近沒有碰她。 以致霍扉婷擔(dān)心自己沒有偷聽他們的對話后,曲瑞薌后續(xù)是不是被曲歌近比問出了什么,讓曲歌近心理潔癖發(fā)作,不肯碰自己了。 可曲歌近要是知道一點(diǎn)風(fēng)聲,絕不會這么風(fēng)平浪靜,把自己掐死在這張床上都有可能。 霍扉婷經(jīng)歷特殊,一向在男女之事上豁的出去,早沒了底線與道德,她脫光了衣服和曲歌近蓋在同一張被子里,求著他c自己,只想減少愧疚感,但曲歌近犟起來,和她的犟X有得一拼,臉都充血了,握著陰精抵在霍扉婷的小肚子自泄,都不肯進(jìn)去。 他記著自己就是太X急了,在霍扉婷剛出月子就要和她發(fā)生關(guān)系,接她回國后,幾乎是天天和她做,害她患了婦科病,還意外懷孕,流產(chǎn)。 這次流產(chǎn)后,他不想這么快就發(fā)生關(guān)系,怕傷她的身。 醫(yī)生說以后霍扉婷受孕幾率很小了,這個節(jié)點(diǎn)要是把她身體傷了,這受孕幾率如果變成零,曲歌近會懊惱自責(zé)死的。 他不敢為了一己私欲,冒這個險。 嘴上和曲瑞薌說霍扉婷生不出孩子沒關(guān)系,其實(shí)他在乎的要命,妒忌寧博妒忌的要死,寧博都和她生了一個孩子,他必須也要和她生一個孩子出來才行,無論是兒是女,最低要求,保證要有一個和她的骨rou。 她瘋狂的勾引誘惑,讓曲歌近一晚自射了五次,jingye一次比一次淡,射到最后一次,只流了兩滴水在霍扉婷的手心。 霍扉婷都分不清那是兩滴水,還是兩滴尿,胸前被曲歌近啃咬出一個個牙痕,要不是霍扉婷放過他,說困了,已經(jīng)不行的他為了證明沒有不行,就是射出血,都要射出來給霍扉婷看。 他在床上就有這么強(qiáng)的自尊心,而霍扉婷也小心維護(hù)著他的自尊心。 第二天出院,曲瑞薌一看曲歌近的臉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趁霍扉婷上洗手間的空檔,說道:“哥,你臉色很差啊,是不是昨晚被狐貍精吸了精氣,你這樣不行啊,這種事要節(jié)制,一天兩次就是極限了,你現(xiàn)在又不是二十歲的小伙子了,這種事做多了,很容易腎虛,一腎虛,那玩意兒就不行了,疲了。” 曲歌近想起了寧博那張長年腎虛的臉。 他比霍扉婷大八歲,在精力上的確比不過霍扉婷,而且霍扉婷又不用出力氣。 昨晚除了沒插入,他們什么都做了。 沒插入都這么疲倦,那要是…… 看到曲歌近凝重的臉色,曲瑞薌低聲在曲歌近耳旁說道:“哥,我有祖?zhèn)鞯谋拮泳?,壯艷強(qiáng)健體魄的,純天然無害,沒有任何副作用,沒有化學(xué)添加劑,不會越喝越不行,只會越喝越有力,里面有虎鞭羊鞭牛鞭公狗鞭等等十幾種動物的那種東西,我便宜賣你三千元一瓶,保證你把潘……” 曲瑞薌嘴瓢,差點(diǎn)又要把霍扉婷叫做潘扉婷。 “保證你把嫂子在床上收拾的服服帖帖?!?/br> 這推銷能力…… 曲歌近不屑。 “哥,你信我一回,這酒很猛,一周喝一次就可以了。”看曲歌近沒有買的打算,曲瑞薌說道,“要不二千八百元,大家都是兄弟,我給你打個折扣?!?/br> 霍扉婷走過來,看曲瑞薌神神秘秘拉著曲歌近在說悄悄話,擔(dān)心曲瑞薌是在向曲歌近告發(fā),緊張地喊了一聲曲歌近。 曲歌近回頭看了眼霍扉婷,推開拉著自己的曲瑞薌:“你的酒,留著你自己喝,我不用喝都可以把她收拾服服帖帖?!?/br> 霍扉婷看見向自己興高采烈走來的曲歌近,松了一口氣。 曲瑞薌應(yīng)該沒有向曲歌近說那件事。 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背貼懸崖峭壁在走,腳下是萬丈深淵,下一步隨時都會跌落,摔的個粉身碎骨。 火鍋店開業(yè)前一天的晚上,曲歌近帶著游真、曲瑞薌去見投資人了,霍扉婷坐在店里的收銀臺前,手撐著臉在走神,店里只有她和任大紅兩個人,任大紅打掃著衛(wèi)生,從這頭掃到那頭。 任大紅在霍扉婷面前徘徊了好幾次,霍扉婷終于察覺到她,問道:“大紅,你是有什么事嗎?” “沒事?!比未蠹t欲言又止。 霍扉婷看她,明明像是有什么話要問自己的表情。 她穿著過時的桃紅色外套,灰黑色寬腳牛仔褲,編了一個老土又老氣的一根麻花辮搭在腦后,眉毛凌亂地長著,臉上長著點(diǎn)點(diǎn)雀斑,臉上什么都沒有涂,皮膚粗糙發(fā)h,臉上流露出不自信,一開口就是帶著nongnong鄉(xiāng)音的普通話,一看就是進(jìn)城務(wù)工的農(nóng)村小妹大軍中的一員。 霍扉婷吸了下鼻子,心不在焉的從手提包里取出一支修眉刀。 “大紅,先不要打掃了,端一個凳子坐下來,我給你修下眉毛,你眉毛有點(diǎn)亂,我給你修漂亮些?!?/br> 人人都有愛美之心,任大紅一聽,放下了手里的掃把,端來板凳坐在了霍扉婷面前:“謝謝jiejie?!?/br> 在頭發(fā)絲都精致的霍扉婷面前,任大紅多了一分自卑。 “jiejie,你身上好香?!?/br> “喜歡這個香味嗎?我家里還有一瓶新的,我把那瓶新的香水送你?!被綮殒锰羝鹑未蠹t的下巴,修眉前,用修眉刀比劃著任大紅從未修剪過的眉毛。 任大紅一動不動,眼珠定定地看著霍扉婷漂亮的五官,羨慕她可以長得這么漂亮。 “謝謝jiejie,我不用香水,我一個打工的,噴什么香水?!?/br> “誰規(guī)定打工的不能噴香水了,只要不噴那么濃,上班也可以噴的,自己聞著開心就行?!?/br> 霍扉婷確定好修眉的點(diǎn),開始給任大紅刮起眉毛,說道:“我本來想送兩套我的衣服給你,但我的衣服有些露,你可能怕羞不會穿,周末有空,我?guī)闳ベI兩身漂亮衣服穿,你要趁年輕,多談戀愛,打扮好看些,多交幾個男朋友玩玩?!?/br> 霍扉婷說交男朋友是玩玩,任大紅驚訝她的言行大膽。 任大紅不想玩,她就想認(rèn)真地戀愛,只談一個男朋友,一個就成功,和他結(jié)婚,生孩子,幸福地過一輩子。 醞釀了下,任大紅說出一直想問的話,向霍扉婷打聽道:“jiejie,你覺得……曲瑞薌這個人怎么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