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施刑
薔薇像一具壞掉的人偶,被男人抱上臺階,她只聽見門被猛的踹開的聲音,自己被扔進堅硬冰冷的容器里,水嘩啦啦的流淌到自己身上,冰涼的刺激著自己的肌膚,衣領(lǐng)被粗暴的抓住,一下撕開,支離破碎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她閉著眼睛抽泣,不敢與男人對上視線。緊接著一陣劇烈的東西碰撞聲,薔薇睜開眼,霍維在浴室的壁柜里暴躁的翻找著什么,藥瓶、刀片掉落在地面的刺耳聲音夾雜著男人的怒罵,她從未見過他發(fā)如此大的脾氣。薔薇惶恐的睜大了眼睛眼淚順著臉頰不斷流下,她嚇得發(fā)抖,哭聲也跟著發(fā)顫。 霍維拿著一個裝有褐色液體的玻璃瓶,將瓶蓋拔出扔在一邊,在自己因握住刀鋒而割傷的右手掌傾倒,然后用嘴撕開紗布的一頭固定,將四個手指的傷口纏在一起,系好。他轉(zhuǎn)身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粗暴的抓住薔薇畏縮在胸前的左手,將藥液順著左臂的割傷處倒下,鉆心的刺痛從手臂傳到大腦,思維幾乎斷線,她痛苦的大聲呻吟,烏青的嘴唇在抽搐,霍維冷酷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依次對其他幾處傷口同樣粗暴的cao作。 霍維站起身,冷冷的看著她身上如同自虐般割開的傷口,動人的裸體被弄得支離破碎,而她的體內(nèi),比外表的慘狀不知要嚴重多少倍,水晶噴泉在潔白的浴缸里紅的刺眼,體內(nèi)的血還一刻不停的從兩腿之間滲出。 他克制著隨時會爆發(fā)的怒火,拿著紗布,動作干脆利落的將她頸部、手臂、腹部的傷口包扎好,擦干她的身體,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 “二少爺......”他看到薔薇欲言又止的動人模樣,看著自己的眼神中都是迷戀,冷笑一聲,將她翻過身背對自己,女孩兒很順從,趴在床上什么都沒問也沒動。 他從床角暗格中抽出白色套索,套在薔薇的左腳腕,拉緊套索。女孩兒似乎意識到不對勁,扭過頭查看,霍維左腿屈膝,膝蓋壓在她的腰部,力道剛好讓她無法動彈上身又不會壓迫她的傷口,隨即將右腳腕也綁緊。 薔薇不斷叫著他的名字,問他在做什么,為什么要綁住自己。霍維一言不發(fā),左手按在她的后腦讓她安靜,右手伸到床頭中間的暗格,取出套索,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將繩索套上去,女孩兒雙手抓住繩索想掙脫,繩子牢牢卡在她的頸部,劇烈的掙扎讓她的脖子勒出一條紅印子,幾乎窒息,隨后雙手腕也被男人抓住捆綁在背后。 一系列cao作結(jié)束,霍維將外套脫下,解開領(lǐng)口三顆紐扣,露出小麥色的胸肌,他脫掉鞋襪,光腳踩在漆黑發(fā)亮的地板上,修長有力的腳趾踩在地上留下五個清晰腳指印。 他將帶有血污的白襯衫袖口挽到手肘,走到掙扎到脫力的女孩兒身側(cè),扳過她的頭面向自己,說:“你這么喜歡刺激,我就陪你玩點更刺激的。” 他無視薔薇的哀求,繞著床邊走到她身下,看著她兩腿之間、水晶陰部上方的私密地帶,伸手將水晶腰鏈向兩邊分開,露出纏著紗布的圓潤翹挺臀部,他將左手中指整根含在嘴里濡濕,然后雙手大力分開臀瓣,臀部反抗的上下扭動了兩下,水晶吊墜一陣碰撞,發(fā)出美妙的聲音。 “二少爺......你要做什么?”薔薇的語氣里全是恐懼。 修長的中指毫無預(yù)兆的鉆入小巧緊閉的后xue,沉穩(wěn)的、幾乎勻速的直貫穿到手指根部,臀瓣因緊張和異物感縮緊僵直,甬道內(nèi)跟著變緊。 女孩兒的叫聲也好哭聲也好都仿佛在另一個空間發(fā)生,他現(xiàn)在只想開發(fā)這具身體,用讓它顫栗的方式完全打開它的所有秘密。 薔薇咬著下唇忍受著霍維不斷大力抽插甬道帶來的難受的異物感,手指每次從甬道里拔出都帶出一股水流,很快整個后庭都被黏膩覆蓋,霍維食指在上面刮粘變得與中指一樣濕潤,然后雙指并攏再次插入已經(jīng)張開了些許的后xue?!鞍?!”屁股突然繃緊,薔薇皺起眉,語氣里甚至有些不快,“霍維少爺......弄那里很惡心,一點都不舒服——” 霍維cao著優(yōu)雅的口吻,連輕蔑的語氣都聽著讓人無法反感:“你想要舒服?”隨后手臂發(fā)力,向已經(jīng)柔軟的xue內(nèi)猛的撞擊上去,雙指彎曲,猛的拔出,修剪整齊圓滑的指甲刮蹭rou壁,摳出一大股粘液,略一停頓,再次粗暴的貫穿進去,男人的結(jié)實有力拳頭一下接著一下毫不留情的擊打在女孩兒的下體,那種感覺不單單是輸出暴力,還有更深層次的羞辱,每一次撞擊伴隨著一陣刑具激烈碰撞的嘩啦聲,仿佛逼著她瞪大眼睛好好看著自己現(xiàn)在在遭受的懲罰,薔薇抬起頭直直的盯著從床頭伸出拴住纖細脖子的繩索,被綁在背后到肩膀酸疼的雙手,還有以羞恥的姿勢打開的雙腿,拳頭又一次猛的擊打在自己心里,薔薇哭了,沒發(fā)出一點聲音,她緊抿著嘴唇,像個犯錯的孩子畏懼又老實的接受體罰。她意識到霍維最可怕的不是瞬間爆發(fā)的憤怒,當怒火燃到極致后,他反而冷靜下來優(yōu)雅從容的施虐,一點點讓自己意識到他到底有的憤怒。 可是我并沒有做錯什么,薔薇被悲傷和劇痛淹沒的身心的最深處響起一個聲音。 當?shù)谌种干烊氲襟w內(nèi)時她已經(jīng)認命的不再反抗?!霸趺床徽垓v了?這么快就屈服了?”霍維一面興致勃勃的玩弄著發(fā)出“噗嗤、噗嗤”色情聲音的后xue,一面調(diào)侃。 “......原來,”薔薇哽咽一聲,吸了吸通紅酸脹的鼻子讓自己說出的話不要悶聲悶氣的,“原來您跟先生一樣......” 霍維忽地仰起半邊臉,問:“什么?”女孩兒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的服從的趴在床上,整個身體因受力規(guī)律的前后晃動。 男人的臉色卻越發(fā)陰沉,忽而又變得傲慢:“當然,我可是他的兒子。” 可是他并不愛你。薔薇合上眼瞼,感受到像瀑布傾瀉般涌出的熾熱淚水。 霍維暴躁的解開皮帶,掏出已經(jīng)堅硬充血的性器,炙熱膨脹的欲望點燃他強壓在心底的野性,在這個女人到來后,這種令人不安的、憤怒的失控發(fā)生了幾次,他痛恨這個女人總是牽著他的鼻子走,總是讓他無法保持“自我”,連在希利爾面前隱藏情緒都變得困難,但是他不能告訴她任何事,她太蠢了,連自保都辦不到。 傲慢的、高昂著頭的暗紅色性器挑釁性的頂住薔薇的后xue,男人狹長的眼眸深處,yuhuo猛烈的燃燒,此刻,他要占有這個女人,并讓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痛苦,讓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刑罰。 被手指玩弄到極致的后xue在性器頂入時毫無阻礙的向內(nèi)張開,霍維左手按住她的背,纏著繃帶的右手忍受著割傷的鉆心痛楚握住yinjing向xue內(nèi)深深插入,他動作緩慢,沒有因為身下哭喊求饒的聲音減慢或加快動作,他要慢慢折磨她而不是讓她疼的暈死過去。 薔薇疼的幾乎窒息,整個下體似乎都在抽搐,她幾乎是嚎啕大哭,哭聲讓整個臥室都在晃動,原來霍維說的刺激根本不是被手指強行抽插的那種異物感程度。體內(nèi)持續(xù)的一刻不停的撕裂感像一把鈍刀以rou眼不可見的速度割在肌膚上,一點點的將完好的皮膚生生鋸開一個口子,刀鋒一轉(zhuǎn),鈍刃在露出的鮮紅血rou上以相同的速度原路返回。一寸寸、一次次地將那條稚嫩的未經(jīng)觸碰過的緊致秘xue內(nèi)反復侵犯。 “不要......好疼,真的好疼......求你不要做了,求你了——” “不許求我!”男人冷酷回絕,殘忍的本性無情的暴露在薔薇面前,他壓在她的身上,腰部猛的發(fā)力,強壯的身軀直撞被綁住的纖細裸體。 她絕望的哭著,發(fā)出囚室里被虐待用刑的女囚才有慘叫聲,在極樂工廠幽暗的拷問室中的那些女人的痛苦此刻真實的投射在她心里。她想起那些還敢憤怒著咒罵行刑者的女囚,現(xiàn)在的自己除了大哭和哀求什么也做不到。 男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具rou體相碰發(fā)出快速且規(guī)律的“啪啪”聲,薔薇體內(nèi)的痛楚已經(jīng)讓她沒有辦法再思考其它,心臟在絞痛,生不如死,她抽搐著,泣不成聲的發(fā)出絕望的悲鳴,夾雜著含糊不清的低語:“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從很早的時候開始,他無動于衷的目睹希利爾性虐母親的全過程,后來在希利爾的教導下親自施虐,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完全接替了身患隱疾的希利爾,成為麻木冷酷的性虐待者??墒羌幢闳绱耍趯Υ@個女人的時候,他內(nèi)心深處的某個位置產(chǎn)生了讓他自己都感到詫異的逆反情緒,那種情緒在動搖他的意志,讓他在執(zhí)行刑罰時感到痛苦,幾次想要終止。 他羞憤的握緊拳頭重重的砸在床上,繃帶表面滲出紅色。沒有人能逃脫懲罰,就算是自己也不例外?;艟S神色狠戾殘暴,雙手扶住薔薇的大腿,奮力貫穿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