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不叫的狗咬人都狠(彩蛋:假扮男友見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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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歸一兩眼放空,一心思考怎么了卻殘生比較方便快捷無痛。 她的教授坐在對面,旁邊站著她的老板。三個人圍著一張桌子,整間屋子的人臉上都寫滿了尷尬。 這件事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他們倆互相當做沒看見對方,把這事就這么揭過篇去,但偏偏誰也不能先主動開這個口,誰開口了麻煩和主要責(zé)任就在誰身上了。陳歸一自認不算什么忠臣孝子,她不要代師受過。 在這個尷尬至極的情況下,小豹子的手機響了。 “什么事?”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讓小豹子心理上頗有負罪感,他只好安慰自己這是律師的電話,接了是為他的主子好。 “老板,已經(jīng)跟對方的家屬協(xié)商過了,二十萬私了?!甭蓭熮k事很干脆 ,加班加點地把這事解決了,“沒問題的話我就擬和解協(xié)議了。” 小豹子看了陳歸一一眼,說行。 電話掛斷了,氣氛又恢復(fù)到了之前那種尷尬到極點的狀態(tài),小豹子干著急,卻沒有替陳歸一說話的立場。 “其實,有點特殊愛好也不是什么不好的事情?!鼻锝淌诟唢L(fēng)亮節(jié),“我會當做沒發(fā)生過這件事,你——” “老師生病了,來買早餐,早餐好了,老師再見?!标悮w一當機立斷。 兩人打著虛偽的官腔,各懷鬼胎地從正門離開了——至于陳歸一是否繞了個圈子從之前應(yīng)聘的那個后門進來,這就不是秋教授這個不太合格的為人師表該cao心的事情了。 “剛才律師給我打電話。”小豹子早在后門等候,見她回來頓時喜形于色,樂顛顛地追在滿臉寫著“莫挨老子”的陳歸一身后匯報情況,“對方同意私了,只要二十萬,我覺得比賭一場官司要強得多,就答應(yīng)了,律師現(xiàn)在正擬和解協(xié)議呢?!?/br> 陳歸一的身體在聽到“二十萬”的時候打了個晃,但還是客客氣氣道了謝。 “別、別走嘛,”小豹子想辦法跟她多說兩句話,想了想陳歸一的性格,只好抬出了老板的身份?!澳氵@個情況比較特殊,我還得跟你商量一下你的營業(yè)計劃呢。” 陳歸一無奈,只好進了老板的辦公室,心中充滿了可能會被職場潛規(guī)則的恐懼。 “早飯被我折騰得沒吃成,對不起……”小豹子首先懺悔自己的罪行,隨后從豪華辦公桌的抽屜里翻騰出一盒曲奇放到茶幾上,小心翼翼地觀察陳歸一的臉色,生怕遭她拒絕。“前幾天朋友送的一罐餅干,我不太吃甜食,正好你當早飯吃了吧?!?/br> 陳歸一“呀”了一聲,看上去有點高興。 “謝謝,我喜歡這個?!彼澚搜劬ΑP”诱J識她兩天,頭一回見她真笑,準備好的那些話到了嘴邊,怎么也說不出來。 “其實像你這種在圈子里沒什么名氣的新人想要闖出點招牌,最好是出幾場晚上的公調(diào)?!毙”诱f著,看她臉色逐漸尷尬,趕緊安撫,“我知道你不太適應(yīng)那種環(huán)境,我也覺得你不是那種風(fēng)格的S,所以我就沒給你安排這個?!碑斎唬灿悬c私心。他在心里補充。 “不冷月早年的風(fēng)格和你很像,都是調(diào)教的時候踹不出一個屁的悶葫蘆。那家伙也是自學(xué)成才,我覺得你可以和他走一個路數(shù):先收個私奴,然后把調(diào)教好的私奴牽出去溜達幾圈,自然就有人慕名而來了?!毙”诱f完就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什么叫幾腳踹不出屁的悶葫蘆? 陳歸一的重點顯然沒有放在那,她困惑地歪了歪頭?!袄湓吕蠋熞郧昂艹聊蜒詥??”她回憶了一下昨晚那個在調(diào)教室里熟練地使用諸如“賤狗”、“爛逼”一類措辭的女人,有點難以想象她在調(diào)教期間不說話的樣子。 “是不冷月?!毙”釉凇安弧边@個字上刻意咬了個重音,“他是冷月的親弟弟,前任男首席?!?/br> 陳歸一覺得這個名字有點怪,但是她想了想自己的圈名,沒有說話。 “可是我還沒有發(fā)展親密關(guān)系的準備……” 小豹子越看越覺得對她滿意:看看,多負責(zé)任!把主奴當做親密關(guān)系,這是多么高的思想覺悟! 陳歸一不知道他情人眼里出西施這茬,但她想了想,覺得在這個經(jīng)濟負擔挺重的情況下,把工作做好也是個要緊事。她主動找補:“不過我覺得我可以先跟不——不冷月老師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經(jīng)驗?!?/br> 小豹子認可了。 通常不冷月是不在俱樂部的,但正好這段時間是招聘季,他得培訓(xùn)新人。小豹子估計他現(xiàn)在正苦哈哈地給那群所謂圈內(nèi)大S挫銳氣,讓他們不要看見個m或者sub就盛氣凌人,自覺高人一等。 小豹子正琢磨著該怎么把陳歸一塞過去,不冷月倒是先打來了電話。 “哥。”小豹子在聽到聽筒里傳來的那聲黏膩的稱呼后頓時后背發(fā)涼——這畜生說人話的時候準沒好事。為了陳歸一的事業(yè),他硬著頭皮沒有掛電話。“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我不小心把一個男S的肋骨打斷兩根,剛叫了救護車,過來幫個忙唄。” 果不其然。 冷月嫌煩,沒來。小豹子憂愁地看著在自己面前并排坐著的兩個調(diào)教師,氣得胃里火辣辣地疼。這兩人倒是一個賽一個的乖巧,兩只手擺在膝蓋上,場面看上去活像不聽話的幼兒園小朋友被老師責(zé)備。 “行,不叫的狗咬人都狠是吧?”小豹子煩躁地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又氣得沖過去戳著不冷月的腦門罵,“他不就是從你背后給了你一拳嗎,你又不是打不過他,忍一忍能怎么著?非得給我添了亂你才高興是吧?” 不冷月一言不發(fā),低著頭盯著自己鞋尖看,和陳歸一如出一轍的非暴力不合作。 “她,昨天大半夜把人腦袋打開花了,我去保釋的?!毙”由钗豢跉猓钢谂赃呇塾^鼻鼻觀心的陳歸一,冷笑一聲。“你今天又給人打了個血氣胸——還行,到底是專業(yè)的哈,司法鑒定算輕傷,人家告都沒地告去?!?/br> “可他們天天跑我這來鬧事我受得了嗎?” 不冷月還是不說話,偏執(zhí)狂似的把兜里的煙一根一根都拆開,捏薄荷爆珠玩。陳歸一多看了幾眼,認出那是前一天冷月抽過的同款煙。 “不要收私奴,會變的不幸?!逼谱詈笠活w爆珠后,不冷月直視著陳歸一的眼睛,語氣誠摯。 陳歸一愣了愣,說哦,好。 小豹子氣炸了。 “自己不會養(yǎng)狗,被狗咬了一回就不讓別人養(yǎng)?姬定波,技術(shù)不夠就去練技術(shù),別睡不著覺怪床歪?!?/br> 不冷月說不上更討厭自己的哪個名字,張了張嘴,把抗議咽了回去,咧嘴一笑,反唇相譏?!澳阌X得她的技術(shù)比我好?”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陳歸一在兩個股東吵架的時候被波及到,沒敢還嘴。畢竟她的技術(shù)確實可以約等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