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尊貴美人受被年下癡漢攻強(qiáng)制愛/被褻玩的神明(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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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想進(jìn)入你,被你裹緊 兩人糾纏間,艾堤的衣服已全部褪去。 他白皙的身體微微蜷縮起,身下鋪著銀磷的深色斗篷,強(qiáng)烈的色差襯得他更加乾凈美麗,比起神明,此刻更像被獻(xiàn)祭的無辜處子。 這副嶄新的身體還沒被任何人觸碰過,乾凈純潔。艾堤是自然力量的掌控者,同時又是樂園里的純潔果實,魔鬼桌上的佳肴,即將被切開、進(jìn)入、吸吮,從頭到腳被玷污侵犯。 銀磷眼眸的藍(lán)色越加深,眼前的景象讓他難以克制,艾堤即使什麼都不做,對他而言也是最強(qiáng)的催情藥,散發(fā)著甜蜜香氣的罌粟花。 他等艾堤已經(jīng)等了太久,等到忘記歲月,幾乎忘記自己是誰。 畢竟,他已經(jīng)埋葬自己的心,和一半的生命,用所有的努力,換取艾堤回來的機(jī)會。 其他無謂的東西他都舍棄了,所以他只記得他的神,艾堤。 ──艾堤。 ──艾堤…… “艾堤,我好想你?!便y磷捧著艾堤的臉頰,小心翼翼地親吻。 銀磷溫柔而炙熱,表情柔軟,但下身的動作,可沒有如此溫和。 “嗚……哈啊……”艾堤忍不住發(fā)出聲音?!澳阍凇鍪颤N?” “我想和你zuoai,艾堤?!?/br> “不,可是……” 艾堤說不出話了,一切都甜膩而濕潤,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股間戳弄。 那處稍早被對方恣意舔舐過,連周遭的縫隙皺褶都不放過。緊致rou眼被舌頭捅成紅潤的小口,一縮一縮的。 即使想推開對方,甚至踢腿掙動,依然罔顧意愿的緊壓在他身上,埋在腿間,伸出軟熱的舌頭用力探入xue中,反覆侵犯到幾乎高潮。 這些感覺對艾堤來說都無比陌生。 在瀕臨高潮的前一刻,銀磷住手了。艾堤喘著氣,松懈下來後渾身發(fā)軟,幾乎沒有思考的余裕。 然後銀磷捧著他的臉,無比珍愛似的舔吻。口里滿是色情的味道,銀磷正在弄濕他、弄臟他,用黏膩的情慾涂抹他全身。 堅硬的東西抵著他的下體,艾堤看過動物怎麼zuoai,知道這一切還沒結(jié)束。 zuoai是讓兩邊的生殖細(xì)胞接合,有些生物會進(jìn)入對方身體,提高繁殖率,有些則否,如魚或植物,只要釋放細(xì)報到體外便可結(jié)合。 無論如何,在他的認(rèn)知中,zuoai是繁衍的附屬品。 一吻結(jié)束,艾堤勉強(qiáng)抬眼,話語帶著困惑:“你到底要做什麼?和我做這種事,無法繁衍,沒有用處?!?/br> 銀磷額頭抵著他,甜蜜的笑了。 他沒回答,只說:“艾堤,你真可愛?!?/br> 艾堤不知為何有些煩躁,他閉了閉眼:“起來,離開。否則你會後悔?!?/br> 幾縷黑影從艾堤身下伸出,扭動,如同藤蔓般爬上銀磷的身軀。他們是跟隨艾堤的靈魂,只要艾堤心思一動,馬上就會化身利刃,刺穿任何膽敢傷害他的生物。 銀磷絲毫沒退縮,他像沒看到那些影子,聲音柔軟:“艾堤,這樣碰觸,你舒服嗎?” 艾堤沒有回答,影子輕微顫抖。銀磷繼續(xù)說:“能碰觸你,我好開心。我想進(jìn)入你,被你裹緊,和你融為一體……” 這些話讓人面紅耳赤,艾堤一開始還忍著,最後終於打斷他:“別再說了!” 見對方終於表情變化,身上泛起微紅,銀磷悶笑:“艾堤,你還是和以前一樣?!?/br> 艾堤:“別一直叫我的名字?!?/br> 銀磷輕觸他鼻尖,表情有些淘氣:“不要,因為我喜歡?!?/br> 他繼續(xù)說:“我喜歡你,看到你,碰觸你,都讓我好幸福。艾堤,我的心不見之後,就一直覺得好冷……” 銀磷拉著艾堤的手碰觸自己心口,原該是心臟的地方,早已只余冰冷的機(jī)械裝置。仔細(xì)聽,還能聽見零件運作時的細(xì)微聲響。 答,答,答,答。像是鐘面上秒針的腳步聲,每一聲都標(biāo)記著時間。 時間隨著規(guī)律聲響不斷消逝,如同流水從不停止。春去秋來,花朵開了又謝,幼獸出生、長大然後死去,世代不斷交替。但對銀磷來說,所有的時間都是一樣的。 銀磷記得很清楚,艾堤消失的期間,星球轉(zhuǎn)動九萬六千三百六十一圈,他的機(jī)械心臟轉(zhuǎn)動八十三億兩千五百萬余次,每一次都烙印在他的身體中。 這些是沒有艾堤的時間,失去意義的時間。 但之後一切將會不同,艾堤回來了。他停滯的齒輪將會開始轉(zhuǎn)動,銀磷如同被啟動的機(jī)械人偶,重新活了過來。即使心口再也無法溫?zé)幔瑫r光也是溫暖的。 這一次,他絕不會讓過去重演,他會讓一切都如同精巧的機(jī)械運作一樣順暢正確。 無論用什麼方法。 艾堤不知道銀磷所想,但他觸碰銀磷冰冷的機(jī)械胸口時,卻感受到發(fā)自靈魂的戰(zhàn)栗。 兩人的過去他記不得,但他幾進(jìn)本能的想起,銀磷是看似溫柔的熔巖,緩慢但炙熱,充滿破壞性,可以淹沒一切、毀滅一切,讓他的世界地動山搖。 艾堤想要離開,但已經(jīng)來不及。他的影子焦慮地扭動,最後被無形的力量逼回地上。 在此之前,艾堤一直覺得自己隨時可以推開面前的人,畢竟一般的造物,在他面前都不堪一擊。但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陷入深淵上的蛛網(wǎng)。 他無法傷害銀磷。既是不能,也是不想。 “艾堤,你想起我了?”見艾堤面色改變,銀磷充滿希冀的問他。 艾堤沒有回答,但銀磷絲毫不喪氣,而是更加大膽的撫摸他。 他的聲音帶著誘惑:“這些都沒關(guān)系。你喜歡我碰這里嗎?舒不舒服?” “我不知道,別問這些奇怪的事……嗚……” 艾堤忍住將要溢出口的呻吟。每一寸肌膚,從內(nèi)到外,都因為對方的指尖而戰(zhàn)栗,變得炙熱。陌生的感受被喚醒,身體深處竄起的電流太過陌生而刺激,他不知道那是什麼。 銀磷:“不知道嗎?可是,艾堤,你看起來很舒服……” 艾堤疑惑的抬眼,他不知道,現(xiàn)在自己是什麼樣子:黑發(fā)散亂落在臉頰和肩膀上,襯得皮膚更加透白,被吻過的唇紅潤帶著水光,碧色雙眸含著氤氳霧氣,天真又飽含情慾。 而他微側(cè)的赤裸身體,原本乾凈潔白,此時滿是被舔過的水漬和紅痕,胸口兩點被舔咬到發(fā)紅挺立。 雙腿略微分開,前端因刺激而略挺,大腿內(nèi)側(cè)一串曖昧紅痕,股間私處若隱若現(xiàn),因為剛才的玩弄而一片濕潤。只要再往里窺看,便能看見被唇舌侵犯到張開的無辜rouxue,一圈色情的軟紅。 銀磷癡迷的吻他:“艾堤,你好美。無論以前還是現(xiàn)在。” 在火光旁,兩人雙手緊握,十指交纏,影子融為一體,銀磷的長發(fā)落在艾堤身上,閃著銀光。 然後銀磷進(jìn)入了對方。 堅硬的東西破開軟rou,毫不留情地往里戳弄,cao干從未被造訪的地方,侵城掠地,強(qiáng)勢的占領(lǐng)每一寸溫?zé)彳況ou。 “嗚……”艾堤難耐的仰頭,他終於忍不住發(fā)出呻吟。 被進(jìn)入的感覺很奇怪,非常脹,有點痛。但比起生理上的感受,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沖擊。 最深最隱密的地方被破開占領(lǐng),最柔嫩的軟rou被肆意抽插cao干,明明只是下體被插入,卻像是全身都被貫穿,肚子被頂?shù)桨l(fā)疼。 對方cao得用力,每一下狠狠插入抽出,身體都不可控制的劇烈彈動。像是被孩子捕捉、將要做成標(biāo)本的蝴蝶,已經(jīng)失去氣力,只能在鋼針刺入時,用最後的一點生命掙扎,直到一切終結(jié)。 但這個過程又是潮濕而充滿生命的。像春天的烏云和驟雨,晦暗濕潤,帶著熱氣,和生命的氣息。艾堤手上曾有無數(shù)的生命誕生又消逝,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卷入這個循環(huán)。 這一切都渾沌而朦朧。沉浮在陌生的情慾中,他被干到大聲呻吟,腳趾蜷起,腰無意識地擺動,張開身體像一個蕩婦。 他全身都濕了,被cao得出水,前後兩個小洞都流著yin汁。rouxue柔順的張開包裹,內(nèi)里軟rou熱得不可思議,柔軟得像要融化。 明明是第一次做,xuerou卻早已馴服,乖巧的侍弄吸吮對方,將那根堅硬的rou物捂暖。每一次吸吮,都讓對方更加興奮。 銀磷迷亂的吻著他的發(fā)絲:“艾堤,艾堤…..” 低而炙熱的呢喃愛語,蓋過cao干的rou體拍擊聲和水聲。艾堤嘴唇微張,“銀磷”兩字差點脫口而出,像是呼喚愛人。 --差點。 殘余的一點理智,像一根針刺入他的腦中,讓艾堤醒覺。 銀磷的汗水滴到他睫毛上,艾堤眨了眨眼,從水霧中,透過力量,可以看見黑色的氣息籠罩著銀磷。 艾堤有些明白了。 眼前的銀磷,是曾經(jīng)的人類,或許還是自己過往的伴侶。現(xiàn)在,則是介於生死之間,不能稱為任何一種生物的模糊存在。他的雙手溫暖,是因為機(jī)械的運作。 銀磷rou體的時間已然停止,心靈也停止在艾堤消逝之時。從那時開始,他便一直等待艾堤,如同雪地里沉眠的種子,矗立不動的堅石,或……無法輪回的亡魂。 從這個層面上來說,銀磷是站在自然神對立面的存在。 下身仍被大力抽插,艾堤咬唇,握緊對方手臂,勉強(qiáng)開口:“我的…..新身體,和你有關(guān)?” 他的新身體有著強(qiáng)烈的rou慾,天生親近眼前的人,他不相信這是偶然。 銀磷再次吻他,燦爛的笑了?!笆堑?,艾堤,我親愛的神?!?/br> “我說過,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而我從不對你說謊。” 下一刻,腥熱的液體打上柔嫩內(nèi)壁,灌入艾堤體內(nèi),直到小腹發(fā)脹,滿溢流出。 被灌滿的感覺,讓艾堤全身繃緊,他第一次感受到接近恐懼的情緒。 銀磷憐愛的吻他唇角:“艾堤,別怕?!?/br> “我好高興,終於和你連在一起了……” 這顆星球轉(zhuǎn)動九萬六千三百六十一圈,銀磷的機(jī)械心臟轉(zhuǎn)動八十三億兩千五百萬余次,每一次都刻印在他的機(jī)械身體中。 這些等待沒有白費。經(jīng)過長久的時光,艾堤回到世間,而銀磷終於徹底弄臟、占領(lǐng)他的神。 六、眾神的花園 這是艾堤第一次zuoai,至少是他記憶里第一次。 和人類詩歌所描述的不同,zuoai不是浪漫溫柔如同玫瑰開放,而是漫長而劇烈的颶風(fēng),將整個人刮得亂七八糟,是被侵犯占領(lǐng)的過程。 身體似乎不是他的,被舔咬、揉捏、狠狠抽插,卻擅自擺動配合對方,嘴唇溢出涎水和奇怪的聲音,渴望親吻和更多的碰觸。 全身的水似乎都被榨出來,眼淚、汗水、後面從未使用過的地方,前端也挺立著流出稠汁。但後面的抽動似乎沒有停止的時候,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射了之後又再次高潮,這句身體只能任對方擺布。 全身被翻來覆去的折弄,像是陷入一場磅礡的春雨,被溫?zé)岬乃畯膬?nèi)到外沖洗徹底,私密的內(nèi)部完全為對方打開,無法隱藏一絲一毫。 交配原來是這麼可怕的事。它可以無關(guān)繁衍,單純是一種……占有和交融。 失去意識前,艾堤朦朧的想。 在夢中,艾堤眼前浮現(xiàn)一些片段。 這是一個小故事,發(fā)生在許多許多年之前。 那時,銀磷還不是銀磷,艾堤仍然是最尊貴的神只之一,受到所有生命的尊崇。 某日,艾堤在一個峽谷中,發(fā)現(xiàn)被關(guān)在山洞的青年。 他一個人身處黑暗,渾身傷痕,表情滿是戒備。 青年有銀色的頭發(fā),冰藍(lán)的眼睛,擅長制作精巧的器物。這讓他被村民排斥,認(rèn)為是邪端異說,使用魔法的怪物。 艾堤本不該管這些。但出於憐憫,他救了這個青年,甚至默許他跟著自己到神明群居之地,眾神的樂園。 青年不說自己的名字,他似乎厭惡父母替他取的名。艾堤便叫他“銀磷”。 “為什麼?”青年問。 艾堤想了想:“因為像?!?/br> 名為銀磷的青年,露出疑惑的表情。但他喜歡這個名字,只要是艾堤給的,他都喜歡。 艾堤沒有說的是,取這個名字,是因為銀磷的發(fā)色,像銀一樣耀眼,而磷是夜晚忽閃的光芒。 第一次見到銀磷時,他像是夜中閃爍的銀色亮光,讓人一看便移不開目光。 接著便是幾年溫暖而平靜的生活。 某日傍晚,艾堤在樹下閉眼休憩。和平常一樣,樹伸出樹枝替他遮蔽風(fēng),鳥兒紛紛拔下羽毛為他保暖,花朵和青草爭先當(dāng)他身下的墊子。 一旁的銀磷穿著簡陋的衣袍,面容憔悴,然而無法掩蓋他的美貌。他的手指細(xì)而冰冷,小心翼翼的觸碰艾堤,眼中帶著希冀和渴求的光芒。 所有的生物都愛自然神,銀磷只是其中之一,渺小的存在。 相比神明,人類的壽命是如此短暫。更何況,銀磷還生病了。 年幼時的虐待和營養(yǎng)不良,讓他長久體弱。加上遺傳性的疾病,銀磷預(yù)感自己活不了多久。 銀磷想,對艾堤來說,自己或許只是他漫長生命中的一個瞬間,河邊的一絲枯草,很快便會從記憶中消逝。 他不像樹一樣能活千年,不會像花朵一樣謝了又開。他只是個普通人類,死亡即會化為塵土。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很幸運,受到尊貴自然神的眷顧,他應(yīng)該要感激。 但銀磷無法,他依然不甘心。 貪婪如同暗影,在他的心中滋長。他想要長久陪伴在他的神明左右,他希望他的神只看著他一人,專注地愛著他。 但這不可能。艾堤是尊貴而悲憫的神,對所有生命都一樣溫柔。他的愛是給整個世界的,銀磷只不過是幸運沾到一點余溫。 他不能自以為是,幻想自己成為艾堤的特例。但他終究無法克制他的渴望。 於是他下了一個決定。 艾堤察覺銀磷的變化,已經(jīng)是一陣子以後。畢竟作為神,他對時間的流逝并不敏感。 銀磷許多天沒出現(xiàn),飛鳥也不知道他的消息,他似乎只待在自己的小屋里。艾堤想了想,親自走往銀磷的住處。 “銀磷?”艾堤站在門口,問?!澳阍趩幔俊?/br> 其實他想知道的是,這個人類還活著嗎? 畢竟人類脆弱又短壽,況且,他知道銀磷因為從小被欺負(fù),身體并不好。 門“砰”的打開,發(fā)絲凌亂的銀磷跑了出來。他聽見艾堤的聲音,便不顧一切的沖出來,連鞋子都沒穿。 “艾堤,艾堤!我成功了!” 銀磷臉色蒼白,但雙眸因興奮閃閃發(fā)光,非常美麗。 艾堤讓青草裹住銀磷的雙足,伸手輕觸他的臉:“你有好好吃飯嗎?” 銀磷頓了一下,沒有回答,只說:“艾堤,你看這個!” 銀磷捧著個小小的金屬球,像捧著全世界。然後銀磷將他的全世界遞給艾堤。 艾堤不知道這個球?qū)︺y磷的份量,他見銀磷不回答,知道對方又不顧自己身體,在內(nèi)心嘆了口氣。 但他一方面又覺得,自己似乎無權(quán)多管,便收回目光,看銀磷遞給他的圓球。 接著艾堤一愣,本能的感覺這東西不對勁。 那顆球閃爍著流光,上面沒有自然的氣息。即使是礦物制成的工具,金屬也是生於土中,必然依附著一點自然氣息,但這個東西并沒有。 違背自然之物,誕生了。 這件大事,竟然靜悄悄的在一個人類手里完成。不是任何一位神明,試壽命短暫的渺小造物。 世界的規(guī)則,將會因此而改變。 艾堤抬眼,四周一片安靜,鳥兒們對此感到懼怕,紛紛飛離他們兩人。動物們逃離這里,樹發(fā)出不安的窸窣聲,向艾堤求救。 身為自然神的艾堤,也本能的對之感到抵觸。 但他知道,這也是命運。新神如太陽升起閃耀,與此同時,舊神將如落葉凋零吧。 “艾堤,艾堤。你碰碰它?!?/br> 銀磷沒有注意到這一切,他熱切地注視著艾堤,眼中只有對方。艾堤不想碰這個東西,但銀磷的雙眸實在太過明亮,他猶豫一瞬,依然接過了圓球。 在艾堤碰觸到圓球的那一刻,它“綻放”了。 短短幾秒間,圓球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化,它如同一顆真正的種子,伸出枝葉,不斷抽長,最後結(jié)出圓形花苞,綻放出銀藍(lán)的玫瑰花。 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機(jī)械的運作,全都是金屬的造物。 這是一顆假的種子,但它可以生長。利用同樣原理,可以制作的事物不可估量。 而組成花朵的銀藍(lán)金屬,在此之前,從未出現(xiàn)在世間。 新的造物出現(xiàn)了。 銀磷的聲音非常興奮:“艾堤,我合成了新的元素,它非常特別。利用它,我或許可以活下去。” 新的造物出現(xiàn)意味著什麼,艾堤很清楚。龐大而沉重的命運呈現(xiàn)在自然神眼前,艾堤哀傷的注視著銀磷。 他知道彼此將會走上相反的路,而與此同時,在胸口的刺痛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愛著這個人類。 彼時銀磷還太過年輕,讀不懂他眼中的復(fù)雜情緒。銀磷沉浸在美好的未來幻想,看不見鐵灰色的命運,只看得見他愛的人。 他跪下來,抬頭看著他的神,向?qū)Ψ狡砬蟆?/br> “艾堤,如果我活下去,和我一直在一起好嗎?” 艾堤看著手上銀藍(lán)的花朵,和憔悴而熱切的銀磷。沉默一會,他終於點了頭。 銀磷愣了幾秒,流著淚抱住他,不斷呼喚艾堤的名字。艾堤垂眸,輕輕回抱,沒有說話。 深夜,艾堤獨自坐在樹上,轉(zhuǎn)著那朵閃耀的銀藍(lán)玫瑰。 月光如雪灑落,穿著白袍的月神降臨艾堤面前,半透明的靈魂如精靈翅膀圍繞著他,泛著淡淡光輝。 月神性格安靜,掌管靈魂輪回,和司掌生命的艾堤職責(zé)相關(guān),性情相近,是艾堤少數(shù)的好友。 月神坐在艾堤對面,兩人沉默的看著花朵。 “新生的造物,多麼不可思議?!币粫幔律褫p聲說。 艾堤轉(zhuǎn)著手中的金屬枝葉?!八蛟S會成神?!?/br> 月神:“無論是不是,他都將是你的敵人,不管他是否愿意?!?/br> 這個東西,天生就在自然神的對立面。 艾堤:“我不怕墜落消逝,只是……” 他低頭,說不下去。月神輕嘆:“艾堤,你在感傷?!?/br> 多麼諷刺,讓艾堤消逝的東西,是因為愛他而誕生。 而那個人類,不會知道這件事。 在夢境的最後,銀發(fā)青年的面容,逐漸和半身是機(jī)械的青年重疊。他們用同樣壓抑而溫柔的聲調(diào)說:“艾堤,我愛你。” 眼前的面容消逝,艾堤睜開眼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個乾凈的金屬房間中,銀磷握著他的手,跪在床邊。 “艾堤,你醒了?!便y磷說。眼中的愛意如蜜,甜到幾乎溢出。 但艾堤沒有回應(yīng)。 銀磷輕輕將頭靠在艾堤胸膛上,銀藍(lán)眼眸注視著他的愛人。 “艾堤,怎麼了?你在想什麼?” 艾堤嘆氣,經(jīng)過剛才的夢,他覺得自己無比蒼老,蒼老到不適合現(xiàn)在嶄新的世界,和銀磷。 他醒來時,感受到銀磷不再收斂的力量,加上剛才的夢,銀磷的身分已經(jīng)不需多言。 他是行走的規(guī)則,世界的掌權(quán)者,新生的強(qiáng)大神明。 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有自然神存在的余地。 但艾堤卻藉由銀磷的心,和人類之手而復(fù)活。他的雙足銬著銀藍(lán)足環(huán),這是保證他不會消失的東西。 艾堤疲憊的說:“銀磷,讓我離開。作為如今人類信奉的唯一真神,你應(yīng)該明白,現(xiàn)在的世界,不需要我?!?/br> “不,我不放。”銀磷垂眸,看不清表情?!拔倚枰惆?,艾堤。難道這樣還不夠嗎!” 他壓住艾堤,用力咬住對方的唇。 七、我需要你 雙手被按住,身體幾乎被壓進(jìn)柔軟的床中,唇上傳來痛楚,鮮血的鐵銹味滿溢口腔,如同銀磷無從發(fā)泄的情感。 “不?!便y磷狠狠地說,掐得艾堤發(fā)疼。 艾堤沒有回應(yīng),沒有掙扎,因為抓著他的手盡管強(qiáng)硬,卻在顫抖。 溫?zé)岣袀鱽?,一滴淚水滴上他的面頰,濺出一點微不足道的水花。 “不要,別消失。我需要你啊,艾堤……”銀磷低頭,聲音痛苦而哀傷。他親吻他的神,仔細(xì)舔凈艾堤唇上的鮮血。 艾堤的血溫?zé)?,帶著咸味。和淚水一樣。艾堤會哭嗎?銀磷想。 被cao到意識模糊時,艾堤的眼角會溢出生理性的眼淚,像帶露水的鮮果一樣可口。但艾堤沒有哭過,至少在他的記憶中,從來沒有。 艾堤是溫和的,平靜的,一視同仁的,似乎不鍾情於……任何事物。 他曾經(jīng)猜測自己是艾堤特別的存在,但他現(xiàn)在不敢妄想。在復(fù)活并回復(fù)部分記憶後,艾堤對他依然平靜無波。 不該是這樣的。他寧可艾堤罵他、恨他,也不要這樣。 銀磷不知道艾堤怎麼想。 銀磷不知道艾堤愛他。 銀磷用力抱住艾堤,像溺水的人抱住最後一點浮木。手掌大力撫摸艾堤的身體,從優(yōu)美的鎖骨,直到柔軟的乳尖。 艾堤身上zuoai的痕跡還沒褪去,只是紅印轉(zhuǎn)為青紫色瘀痕,遍布在白凈的身體上,看起來脆弱而色情。 但銀磷知道艾堤絕不脆弱。即使失去力量,即使被囚禁,艾堤還是那個尊貴而美麗的神,和他不一樣。 銀磷想要弄臟這個美麗的神,不管多少次,直到對方記住他。 銀磷的手開始往下,滑到股間,昨晚被灌滿的地方。昨天被狠狠cao弄,現(xiàn)在還柔軟濕潤,手指幾乎沒有費勁,直接就插了進(jìn)去,發(fā)出很輕的“噗啾”聲。 “呼……”艾堤發(fā)出低喘,沒有掙扎。 艾堤的聲音對銀磷無異是鼓勵。他一口咬住艾堤的胸,用牙齒撕咬淺紅rutou,如同品嘗一顆飽滿的小果實。 舌頭反覆翻弄柔軟有彈性的rutou,直到發(fā)紅腫脹都不停止,濕熱的口腔含吮胸口嫩rou。 從沒被玩弄過那種地方,痛和難言的刺癢同時傳來,艾堤手指無聲收緊,在銀磷背上留下幾道抓痕。 被對方抱緊的感覺讓銀磷呼吸一滯,眼睛幾乎發(fā)紅。他用力咬下,同時挺腰,再次cao入濕軟的後xue。 “嗚……哈……” 房間滿是zuoai的情色聲音,一邊被吸吮胸口一邊被cao,艾堤眼眶濕潤,背脊難耐的弓起,白皙大腿夾緊侵犯者的腰,臀部、指尖和耳朵都泛著熟果似的粉。 經(jīng)過昨日,這具初生的軀體已經(jīng)明白被侵犯搗弄的滋味,自動迎合它的占領(lǐng)者,如同潮濕的春泥柔軟裹住硬柱。內(nèi)里嫩rou更一縮一縮的吮吸僵冷的硬物,用小嘴將roubang捂熱。 而硬roubang則不斷狠狠抽插,cao弄著最敏感的地方,直到內(nèi)里抽搐著涌出溫?zé)醳in水,像雌性一樣高潮。 “艾堤,你里面好熱,好暖?!便y磷喃喃。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麼溫暖過。臟器被機(jī)械代替,剩下的半具rou身,溫度是機(jī)器制造出的,某種層面上,他不能稱為活著。 作為人類的銀磷,在很久以前就已經(jīng)死去。而作為神明的銀磷,則在沒有艾堤的時光中渾渾噩噩。 直到此刻,做著野狗也會做的骯臟下流的事,抽插身下的純潔rou體,將對方干得亂七八糟,滿肚子都是他射的jingye,他才覺得糾纏他無數(shù)個日月的焦躁和痛苦,稍稍得到安撫。 艾堤是他的夜鶯,是他的玫瑰,他最純潔最骯臟的慾望都在艾堤身上。 艾堤是他的一切。 銀磷不大管人類,更不關(guān)心人類是否過得好。盡管被歌頌為最偉大的存在,世界權(quán)力的中心。他對人類沒有好感,畢竟人類是艾堤關(guān)心的對象,卻也是消滅艾堤的存在。 而他更恨自己。他恨到幾乎殺了自己,如果能讓艾堤完整復(fù)活,他愿意將自己投入深淵。 “對不起?!便y磷突然說。 盡管是侵犯者,掌握主權(quán)的人,銀磷看起來卻很痛苦。 “對不起?!彼貜?fù)?!鞍蹋惶煲埠?,你能只為我存在嗎?” 艾堤沒有回答。 他看向銀磷的眼神帶著悲哀。這不是我能決定或承諾的事,他心想。 銀磷咬唇,伸手捂住艾堤的眼睛。 然後,這場zuoai變成劇烈的風(fēng)浪,讓人只能隨著戳弄呻吟掙扎。 “嗚……??!” roubang每次都整根捅到最深處再大力抽離,每次抽插都帶出汁水,rou體拍擊和水聲不住溢出。 銀磷抓住艾堤的手,放到他的下腹,原本平坦的小腹被cao得一鼓一鼓,是roubang的形狀。 艾堤看不見。一片黑暗中,銀磷的聲音變得低沉:“艾堤,摸到了嗎,我在你里面?!?/br> 意識到銀磷在做什麼,艾堤想把手移開,卻又被抓著往下移,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 roubang比艾堤想像的還要粗大,被泡得炙熱,一只手甚至抓不住。艾堤難以想像那東西是怎麼戳進(jìn)自己身體里。 而後xue卻喜歡得很,不只不痛,還被cao到一片泥濘柔軟,roubang離開時甚至吸吮不放,被帶出一點軟rou。兩邊緊緊相連,就像天生插在一起似的。 指尖切實感受到自己被cao弄著,艾堤終於涌出類似羞赧的情緒,但他剛要推拒,又被cao得更狠,幾乎壓入床中。 “啊!…….呃、哈……” 艾堤被翻過來,腰肢塌陷,臀部被拖高,像母狗一樣挨cao。這個姿勢進(jìn)得更深,肚子被頂?shù)冒l(fā)疼。 這具身體的腰流暢漂亮,隨著cao弄凹出yin蕩的弧度,白嫩的臀rou間,rouxue被cao到發(fā)紅,每次roubang在xue口進(jìn)出,便發(fā)出令人羞恥的“噗嗤”聲。 銀磷壓在他背上,和他十指緊扣,不斷呢喃他的名字?!鞍獭?。” --別呼喚我的名字,銀磷。 一片混亂中,艾堤想。 --別追逐不該存在的東西。 但銀磷不會停止。他一遍一遍,不停的呼喚,聲音滿是疼痛與愛意。 “艾堤?!?/br> “艾堤……” “無論你怎麼想,我好想念你。無時無刻都想……我愛你?!?/br> 話聲剛落,艾堤無意識握緊手指。 這句話穿過朦朧與混亂,直直刺入艾堤的胸口,又熱又疼。 同時,他的下腹傳來酥麻感,全身抽搐,腦中一片空白。 在銀磷眼中,身下的人全身顫抖,前端射出白濁,沿著小腹一路滑到胸口,剛才被吸吮玩弄的地方,看著就像流奶一樣,令人興奮。 高高抬起的臀rou則泛著粉,即使不抽插也在顫抖,里頭咬緊不放,接著涌出yin水,後xue抽搐著達(dá)到高潮,模樣極其色情。 剛高潮過的xuerou敏感濕潤,夾著rou物不斷蝡動,弄得roubang舒服至極,抽插了幾下,便在濕熱的xue里射出濁液。 而過程中,侵犯者一直壓住身下的人,像防止雌獸逃脫的雄獸,直到對方被cao到上下的嘴都合不攏,垂著銀絲,小腹微鼓,滿肚子都是濁液。 這還不夠。銀磷緊緊抱住對方,繼續(xù)緩慢而用力的cao弄。直到對方身體已經(jīng)撐不住,顫抖著側(cè)倒床上,才抽出作惡的rou物。 roubang抽出時,xue已經(jīng)被cao得合不攏,白濁爭先恐後的從嫣紅rouxue里涌出,流過白嫩臀rou,滑到腿間、床上,弄得一片濕答黏糊。白和rou紅交映,像yin蕩的鮮奶油草莓甜點。 艾堤靜靜躺著喘氣,任對方繼續(xù)撫弄他身體,用手指塞住股間,堵住流出的jingye,像玩弄一個人偶。 他半閉著眼,沒有反抗,只是靜靜接受。他的眼眸濕潤,但依然澄澈,帶著些許憐憫。 銀磷既是這具身體的創(chuàng)造者,侵犯者,同時也是流著相同血液的半身。他是世上唯一和艾堤相似的存在,畢竟除了他們,已經(jīng)沒有其他神。 盡管街上熙熙攘攘,這是個寂寥的世界。 而他自己,艾堤,作為一個沒有力量,隨時可能消失的存在,除了讓銀磷藉著這具軀體憑吊,得到短暫的安撫和愉悅,還有其他用途可言嗎。 八、我想了解你的世界 從那之後,銀磷沒有再讓艾堤出門。 他愿意跟著艾堤到所有地方,但只有這里,神之塔中,是能夠讓艾堤不消失的場所。 所以在他找出更好的方法前,艾堤需要待在這里?;蛘撸x開一會就得回來。 盡管艾堤認(rèn)為,自己的存在并無意義。 艾堤曾告訴他:“我只是個亡靈,因為被招魂短暫出現(xiàn),很快就會如朝露一般消失。作為新世界規(guī)則的制定者,被稱為真神的存在,你應(yīng)該更明白這個道理?!?/br> 他的聲音冷肅,極其認(rèn)真,但只有這件事,銀磷絕對不會聽從。 銀磷搖頭:“艾堤,如果我真是規(guī)則的制定者,我寧可死去,也要讓你繼續(xù)存在?!?/br> 那之後,艾堤就不怎麼說話了。 銀磷對此痛苦不已。但更絕望的日子他經(jīng)歷太多,他活在深淵里太久?,F(xiàn)在只要艾堤還在他面前,每一刻都充滿希望。 無論白天或晚上,他都會擁抱艾堤?;蛟Szuoai,或許只是碰觸對方的黑發(fā),或靠著艾堤閉眼休息。 似乎只要有艾堤,銀磷就能得到短暫的平靜。 銀磷會為艾堤竭盡所有。 盡管艾堤不知道他真正做了什麼,盡管艾堤認(rèn)為自己不需要存在,盡管艾堤從未露出笑容。 他仍然會這麼做。 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直到某天晚上。 啪答。 啪答。 啪答…… 是水珠滴落的聲音。艾堤朦朧的想。 乾凈的水珠,散發(fā)清爽的氣息。和現(xiàn)今污濁的空氣不同,讓人身心寧靜。 水珠一滴滴墜落,最後落入碧綠湖面,帶起微小的漣漪。碧色水面原本倒映出銀發(fā)青年的身影,才剛變得清晰,又被水珠打碎,如此反覆。 是銀磷。 銀磷似乎在對他微笑,但面容卻因為漣漪而模糊不清,就像即將消失一樣。 艾堤忽地急切起來,他伸出手,想要觸碰水中的青年,或是阻止這一切繼續(xù)發(fā)生,但他什麼都無法做到,反而落了下去。 他的身體虛空,逕直穿過水面,從有光的世界,墜入深深的黑暗。 啪答。 啪答。 艾堤倏的從睡夢中醒來。 黑暗和窒息感似乎還縈繞在周遭,如湖水的碧綠眼眸睜開,艾堤翻身坐起,捏緊胸口。 神很少作夢。剛才的夢,讓他無法不在意。 銀磷……銀磷。 明明是現(xiàn)在最強(qiáng)大的存在,為何在夢中只作為虛像,倒映在湖水里,一碰就碎? 還有,不斷重復(fù)的水滴聲。 艾堤摸了一下臉頰,是水滴。 這是什麼……淚水?他楞楞的想。 艾堤從未哭泣過。但他不確定,現(xiàn)金的自己會不會如此。 或許因為新的身體,復(fù)活之後,無數(shù)的感受都讓他陌生。 比方說面頰上的淚珠,比方說現(xiàn)在他的左胸鼓動,傳來細(xì)微的疼痛,陌生的感受。 神原本是沒有心的。但他新生的身體里,有g(shù)untang的東西在跳動。 是銀磷的心。 銀磷還沒完全醒,聽到聲響,抱住他的腰:“艾堤,怎麼了?” “……沒事?!卑躺焓置讼裸y磷的發(fā)絲,銀磷像貓一樣,滿足的貼上他的手。 柔軟的手和臉頰相觸,溫度傳遞到彼此身上。 銀磷微笑著抬眼:“我愛你,艾堤?!?/br> 晨光照在銀磷側(cè)頰上,這一刻的銀磷非常美。 他微笑時,銀藍(lán)眼眸閃亮,瞳中只倒映艾堤的身影。他的身體美麗如同雕塑,雙手溫暖,他確確實實存在著,以長生的神明身姿。 ……但,真的是這樣嗎? 可能因為剛才的夢,看著微笑的銀磷,艾堤心中升起一絲不安。 “銀磷。”艾堤忽然開口。“帶我出門看看吧,我不會逃走的?!?/br> 銀磷睜大漂亮的眼睛。 這是艾堤提出的第一個要求--除了讓他消亡這件事之外。 銀磷心里忽上忽下,有些飄飄然又不可置信,但艾堤看起來很認(rèn)真。 他美麗的神凝視著他,說:“我想仔細(xì)看看你的世界?!?/br> 九、空中花園 “你想去哪里?” 銀磷一邊問,一邊將艾堤的左腿抬起架在肩上,伸指將對方身體里的東西弄出來。昨晚弄得比較狠,用雙指撐開被cao到紅腫的rouxue,里頭便“噗哧噗哧”的噴出濃精。 白濁jingye沿著略紅的股間流下,弄臟床單。纖長手指伸入xue中攪動,一勾就是大股jingye流出。昨晚他又將對方的肚子射滿了。 眼前色情的景象,以及昨晚的回憶,讓銀磷無聲倒吸一口氣。他想繼續(xù)進(jìn)入面前的人,但現(xiàn)在不適合。他勉強(qiáng)拉過一件乾凈的斗篷,將對方充滿性愛痕跡的身體蓋住。 清理乾凈後,他給艾堤披上斗篷,仔細(xì)的拉低帽沿,讓陰影遮蓋艾堤明亮的雙眸。 視線被遮擋,艾堤不自在的皺眉:“沒必要這麼做?!?/br> 銀磷吻了一下他的面頰:“有必要。艾堤太好看了,我們得低調(diào)一點。” 艾堤動了動手臂,不大方便。 他說:“穿這樣,我像個死靈召喚師,或黑法師?!?/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些人了。銀磷沒說破,只是回答:“放心,都市里很多人這樣。這不算什麼?!?/br> 艾堤還有些疑惑,但上街之後,他就明白銀磷說的沒錯。 許多人蒙著面紗,或穿著大斗篷。街上熙熙攘攘,人們彼此并不打招呼,只是擦身而過,似乎旁邊的人都是路邊的野草。 在這座城市中,人們各自住在自己的星球上,對彼此來說,他人只是恰巧擦過的流星,轉(zhuǎn)瞬就會消失,與己無關(guān)。 每個人都是孤寂的個體。 放在以前,這樣的相處模式,簡直是不可思議。 或許他也是一樣,身側(cè)只有銀磷。 艾堤試著融入其中,和眾人一樣,無視其他生命。雖然這有點難。 有些人的頸上戴著項圈,或被人用鐵鏈牽著,隨意喝斥。 艾堤想起古早世界的奴隸,不被視為人類看待的人。 艾堤不自在的動了一下腳踝。那里是銀磷給他戴上的銀藍(lán)腳環(huán),他無法不聯(lián)想到自己。 如今,“奴隸”已經(jīng)是過去的詞匯,他們號稱解放奴隸,廣場前的大拱門上用花體字寫著“生而平等”。但事實上,奴隸只是換了個名稱,依舊存在於今日的世界。 “呼哈……嗚…..”混合痛苦與快樂的嗚咽聲從暗巷傳來,空氣中帶有一絲yin靡的氣味,艾堤一僵,他知道那里正在做什麼。 奴隸帶著媚意的聲音傳來:“主人的jiba好大,插得好舒服……求您更深一點,把我弄壞……” “yin賤的母狗!”主人罵道,但聲音帶著笑意。 接著,出乎艾堤的意料,他們走了出來。 奴隸先渾身赤裸的爬出來。他四肢著地,脖子因被拉扯而後仰,不時發(fā)出嗚咽,就像一只散步時跑太快,被主人粗暴制止的狗。 他挺立的rutou穿環(huán),上面掛著鈴鐺,一爬就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的清脆聲音。yinjing高高翹起,從前端到y(tǒng)innang都用皮革束帶綁縛,因為無法釋放,脹成可憐的紫紅色。 接著是主人。他是一個半禿頭的中年男人,一邊將剛射完的yinjing塞進(jìn)褲子里,一邊斥罵。 奴隸轉(zhuǎn)身蹭他的褲腿,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樣乞求原諒。他的rouxue已經(jīng)被捅成松軟的roudong,因過度的zuoai而合不起來,不斷流出大量黃白液體。 他的主人懶得找?guī)?,索性在奴隸里面尿了。而奴隸乖巧的承受這一切。 “松貨,也只有當(dāng)廁所還算方便?!敝魅肃托?,不過似乎火氣消了,不再打罵對方,拉著奴隸的鏈子就走。 主人轉(zhuǎn)身時,艾堤看見奴隸臉上還掛著笑意,眼角卻泛淚光。 而最令艾堤不舒服的是,沒有人在意眼前的景象。人們連看一眼都懶,逕直走過,好像剛才的一切對他們而言稀松平常。 銀磷摀住他的眼睛:“艾堤,我們走別條路?!?/br> 艾堤沒說話,任銀磷將他拉走。 銀磷和其他人一樣并不在意。那種事司空見慣,對他而言,人類一直都是如此,無論時代變遷。 他對人類沒有好感,也絲毫沒有改善這些事的意思。維持今日的世界,只是因為艾堤需要居住的空間。 對於剛才的事,他只覺得是因為連通道沒做好,才讓艾堤看見這種景象。 他會將艾堤放在純凈的環(huán)境中,像以前艾堤居住的眾神花園。 所以,他造了一個小空間,那也是此行的目的。 銀發(fā)流瀉,銀磷將自己的發(fā)帶取下,縛住艾堤的雙眼。“我們?nèi)ヒ粋€不錯的地方,我想你會喜歡那里?!?/br> 他拉著艾堤的手,帶他走過大街小巷,柔聲和他述說一些美好的事。 艾堤明白銀磷心中所想,只是沉默的跟著他。 遮住眼睛又能如何?只是徒然打造另一個由謊言構(gòu)成的世界。 陽光穿過濃霧,撒在他們身上,而越加龐大的黑影,正緊隨其後。 “我們到了?!便y磷笑著說,解開艾堤眼上的束縛。 眼前一片光,艾堤瞇著眼,幾秒後才看清眼前景象。 然後,他愣愣地看著周遭,一陣失神。 艾堤很少如此失態(tài),但他無法克制—因為,眼前的景色,恍若回到從前。 盛開的花朵隨風(fēng)招搖,粉的、黃的,滿是春天的氣息。綠樹伸展枝椏,翠綠葉子沾著露珠,如同閃亮的綠寶石。 這里是一片田野。 草木香隨風(fēng)吹來,艾堤脫了鞋子,赤腳走在柔軟的綠草地上,和以前一樣?;ǘ溆H切的向他點頭 艾堤覺得自己可能又作夢了。 銀磷溫柔地看著他,走在他身後。 這里其實不大,沒多久,便繞了一圈。田野以外,四周都是云霧,看不清外面。 艾堤理智上知道,這一切如同沙漠中的花園,空中樓閣,浪費且無益,而且違背現(xiàn)在世界的規(guī)則。 可是情感上,他沒有辦法。 半晌,艾堤轉(zhuǎn)頭,表情和平時一樣鎮(zhèn)定,但銀磷看見,艾堤的眼眶有些發(fā)紅。 “……謝謝?!卑檀鬼??!拔艺娴摹?.很高興?!?/br> 這是艾堤復(fù)活以來,第一次感到開心。 銀磷空蕩的胸口驀然刺痛,他抱住艾堤。 --別跟我道謝。 --明明是我害的,你本該在森林中,與眾多生靈為伴,度過漫長永恒的生命,而不是滿足於這一小片平凡的田野。 但他沒有多說,只是將艾堤抱得更緊,讓對方將頭埋在自己頸間。 手掌下,艾堤的背脊起伏。他以為艾堤在哭,但艾堤抬頭時,眼眶卻是乾的。 艾堤在笑。 艾堤在對自己笑。 銀磷一陣恍惚,他很久很久,沒有看到艾堤的笑容。 直到艾堤摸上他的面頰,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在流淚。 艾堤是生與死之神,生靈愛他敬他,有些人畏懼他。但對銀磷來說,艾堤是永恒的春天。 他們像森林里的小鹿,親密的貼著鼻尖,一起躺在草地上,看著對方的眼睛,露出最單純的笑。 “銀磷。”艾堤伸手捧住銀磷的臉。“我想吻你?!?/br> 銀磷順從的張嘴,艾堤第一次吻上他的唇,生澀的將舌頭伸入,學(xué)著銀磷之前做的,舔過敏感的上顎,和對方唇齒交纏,吮吸對方的舌頭。 “呼…..嗯……”一吻結(jié)束,艾堤白皙的面頰泛著粉,雙眸含著水霧,嫣紅舌尖半露。 他拉起斗篷,露出雪白的腿,和更深處的暗色。全身上下,從脖頸到足尖,都因放松而呈現(xiàn)溫柔的曲線,在日光下似乎泛著珍珠色光暈。 明明只是拉起衣服下擺,一個簡單的小動作,卻比費盡心思、穿著暴露的妓子還要勾人。 更何況,對銀磷來說,艾堤想和他zuoai,這件事本身就是世上最濃烈的春藥。 銀磷克制不住的緊抱住艾堤,除了叫對方名字,說不出別的話語。他像初嘗情事的少年,在心上人面前手足無措。 艾堤看得笑出聲:“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 銀磷吻他的頭發(fā):“我那時就覺得你好美。” 艾堤:“你那時就想做這種事?” 銀磷調(diào)皮地眨眼:“那時不敢?!?/br> 艾堤:“不敢做?” 銀磷輕吻他耳邊,一路往下:“想都不敢想。” 艾堤被吻得發(fā)癢,笑個不停:“現(xiàn)在呢?” 銀磷翻身壓住他:“想做到世界盡頭?!?/br> 艾堤看著他,碧眼都是笑意:“噢,你的世界一定很小?!?/br> 銀磷俯身:“裝你足夠了?!?/br> 進(jìn)入的那一刻,兩邊都發(fā)出舒服的嘆息。 和之前不同,銀磷毫無余裕。主動渴求的艾堤太過誘人,他一開始還盡力按捺,但艾堤伸臂摟住他,雪白長腿抬起,主動勾住他的腰。 他說:“用力一點,都進(jìn)來……嗯……” 艾堤的聲音因情慾而發(fā)軟,帶著一點鼻音,色得要命。 銀磷呼吸一滯,整根捅了進(jìn)去。 因為昨晚的cao干,後xue還濕軟著,幾乎是主動將roubang吸入,誘人的熟紅小嘴吮著粗大yinjing不放。 “哈……”艾堤喘氣,額上流出汗水,他摸著自己的腹部,兩指交錯往上移,像在測量什麼,表情天真好奇?!澳氵M(jìn)來了……在這里嗎?還是這里?” 體內(nèi)roubang猛然脹大,艾堤嗚咽出聲:“好大,肚子都被塞滿了……” 銀磷嗓音低啞:“艾堤,你再說下去,我會忍不住?!?/br> 艾堤盯著他,眼睛眨也不眨:“為什麼?” 銀磷又氣又好笑,捏他的臉:“我不知道你能這麼……色!” 艾堤:“我有嗎?” 銀磷正要開口,艾堤又說:“而且,我剛才是問你,為什麼要忍?!?/br> “砰”一聲,毫無防備的銀磷被推倒。艾堤張腿騎在他身上,上身還穿著斗篷,下擺卻色情的撩起,露出雪白大腿和濕噠噠的股間。 他下面已經(jīng)全濕了,從銀磷的角度看,從光滑的股間到xue口的皺褶都一清二楚,水沿著腿一路滑到銀磷身上。 知曉情慾的艾堤yin蕩而天真,像熟透的果實一樣甜。他有些笨拙但堅定的,一手撐在銀磷胸口上,一手扶著對方y(tǒng)injing,坐了下去。 “嗚……!” 這個姿勢進(jìn)得很深,roubang捅入前所未有的深處。艾堤被插得幾乎喘不過氣,淚眼模糊,但還是撐起身體又坐下,讓rouxue反覆吞吐roubang。 他柔軟的唇發(fā)出甜美的呻吟,每次抽插後xue都發(fā)出yin蕩的水聲。銀磷眼前就是rouxue吞吐的景色,對方被cao到汁液橫流,還不斷索求更多,下意識扭動著腰,讓roubang摩擦自己舒服的地方。 艾堤一邊做,一邊艱難的開口:“銀磷……銀磷……嗚!” 以後的事他無法控制,但至少現(xiàn)在,他希望銀磷能開心,即使只有一點也好。 銀磷側(cè)頭輕咬他一口,眼中滿是愛意。 艾堤一顫,伸手觸摸銀磷冰冷的金屬胸口,碧眸都是水光。“銀磷……疼嗎?” 這話說得沒頭沒尾,但銀磷知道,艾堤在問,把自己的心剜出來疼不疼。 “不疼?!便y磷說。 艾堤被cao到腰都軟了,他俯身喘氣:“說謊……” “真的不疼。”銀磷抱住他,重復(fù)。 遠(yuǎn)比不上你不在時疼。 只要你在,一切都沒什麼。 而與此同時,不遠(yuǎn)處的草地,發(fā)出輕微的破裂聲,充滿朝氣。 是種子破土而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