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尊貴美人受被年下癡漢攻強制愛/被褻玩的神明簡介+目錄+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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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 這是一個尊貴美人受被年下癡漢攻強制愛,關(guān)小黑屋弄得濕答答還產(chǎn)奶,各種py的故事(?),走腎走心,年下、強制、小黑屋、產(chǎn)奶、懷孕全都有的搞黃快樂包。 高貴美人受被cao到亂七八糟什麼的,最好吃了(ˉ﹃ˉ) 兩人雙箭頭超粗,但身為自然神和機械神,兩者天生立場相左,相愛相虐。 戀愛的過程十分艱難,在世界崩塌之際,兩人想為了彼此犧牲,但艾堤終於找到阻止一切的方法,終於迎來Happy Ending,能安心地相愛相擁。 這篇比較不人外,但因為兩邊都不是人類,而且是愛欲之根的系列文,所以放這。 雖然是系列文,但分開看也并不影響d(???)b --------以下是片段和預(yù)告----- ──這里是哪里? 艾堤醒來時,正是沉寂的夜晚。他渾身赤裸,躺在荒野之中。 這是一具漂亮的身體,泛著光澤的黑發(fā)長至肩,用細繩隨意束起。眼睛翠綠如新春湖水,四肢纖長,皮膚白得驚人,像長年不見陽光。 他是尊貴的古代神明,掌控自然與死亡。 …..曾經(jīng)。 在充滿金屬齒輪的現(xiàn)代世界,艾堤復(fù)活了。 受到召喚,他重新回到這世界上,但他的神力衰弱,記憶一片空白,如同亡靈。 --我復(fù)活的意義是什麼? ──是誰在召喚我? 向無盡的遠方,高入天際的黑塔,艾堤獨自踏上了旅途。 然後,他遇到了一個不停呼喚他的人。 陽光下,對方松松編起的銀發(fā)閃著光亮,像是真正的銀絲流瀉。他披著深藍的樸素斗篷,但黯沉又普通的衣服,也遮不住對方精致如人偶的美麗面容。 “艾堤?!彼斐鍪郑y藍的眼眸盛滿笑意,像是只要呼喚這個名字,就能讓他歡喜。 “艾堤?!彼种貜?fù)了一次,聲音里滿是喜悅。 艾堤無奈轉(zhuǎn)頭:“別跟著我,銀磷。” 銀磷笑了:“可是,我愛你啊,艾堤?!?/br> 這句話說得軟而繾綣,浸滿了蜜,又像是誘惑人的毒藥。 “愛”這個字對艾堤來說過於遙遠,遙遠得像一個玩笑。 但身後的人不斷訴說著愛語,不知疲倦的看著他,呼喚他。 “我想對艾堤說很多、很多話,多到一千年都說不完。除了愛你,我不知道該先說哪一些?!?/br> “艾堤,我沒有主人。如果要有一個主人,那個人會是你?!?/br> 他低聲說:“你已經(jīng)忘記我,這沒關(guān)系。但是,我希望你看看我,艾堤?!?/br> 最後兩個字很輕,充滿渴求。 “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而你的一部分,也在我身體里……” 然後他們身體交融,就像奶和蜜混合一樣自然。 艾堤甚至不大清楚這是怎麼發(fā)生的。但他被灌滿了,又濕又黏。 醒來時,艾堤發(fā)現(xiàn),自己被囚禁在一座狹小的房間之中。 “我愛你啊,艾堤。” 銀磷笑得像個天真的孩子,緊緊抱住他。 這句話艾堤聽過很多次。但在此之前,艾堤并不知道這句話的分量。 銀磷可以用各種手段,利用所有事物來實現(xiàn)這句話,包括自己的rou體和靈魂…… 艾堤不認同銀磷的價值觀,從內(nèi)到外。自然神的職責(zé)在呼喚他。可是每一次身體相觸,他的體溫都不可控的上升,渴求更多的碰觸。 在理性和感情之間,艾堤該怎麼做? ----------- 一、古代神的復(fù)活 荒野上。這里一片空曠,連盤旋的禿鷹都沒有,只有風(fēng)的聲音。 這里曾經(jīng)是郁郁蔥蔥的森林,滿是綠意,清晨時露珠閃耀,自然神的領(lǐng)土。但如今,這里只余一片黃沙,少量的蟲蟻,和枯黃的草。 一切都被啃噬殆盡。巨大冰冷的金屬機器推垮所有后揚長離去,新生的神明占領(lǐng)又拋棄,僅余垂死的人民。 只有深夜,安靜而清涼的深夜,隔絕可怖的烈日,能給茍延殘喘的人一點慰藉。運氣好的話,還能舔拭一點新生的露珠。 艾堤醒來時,正是沉寂的夜晚。他渾身赤裸,躺在荒野之中。 身下全是枯骨,似乎是個祭壇。周遭圍著因欣喜而痛哭的人們。 他們?nèi)夹稳菘蓍?,年少者面容也如垂死的老樹。但他們依然用剩余的生命之火感動,贊頌,為古老自然神的歸來而歡呼。 艾堤什么都不記得,但他自然的接受了“艾堤”這個稱呼。他披上長老給的布,借著一片碎琉璃,看清自己現(xiàn)在的身形。 這是一個漂亮的青年,泛著光澤的黑發(fā)長至肩,他用細繩隨意束起。眼睛翠綠如新春湖水,四肢纖長,皮膚白得驚人,像長年不見陽光。 艾堤有些不滿意的摸了摸皮膚,太過白皙光滑,他感到些許不適應(yīng)。 雖然不記得,但他確定自己以前不是這樣的。 艾堤垂眸,走下祭壇,赤裸雙足踏入已染上污穢的土地。白皙的足趾動了動,影子無聲地纏繞到他腳踝。 隨著碰觸,土地的哭泣聲,和哀傷的記憶,穿透到他身體里。 這讓他的心靈震顫。 長老率領(lǐng)眾人跪下,顫抖著說:“偉大的神明,被歌頌者,古老的根,生命的亡者,艾堤殿下。求您救救我們,賜予我們以往的恩澤,一點也好……” 艾堤動了動手指,土地竄出濃稠的暗影,在他手中化成一柄黑色長茅。 “人類?!卑涕_口,他的聲音年輕悅耳,卻帶著遠山般的沉靜。 “你們要我給予恩澤。但是,之前殺掉我的,不正是你們嗎?” 長老瞪大眼睛:“不,艾堤殿下,這是……” 艾堤打斷他的話。 “是你們接受了新的神,歡欣鼓舞的將我的血rou砍掉,將樹枝、鹿群、這片土地乃至自己的靈魂,都獻給新神,成為祂的養(yǎng)分。” 褐發(fā)的青年垂眸,聲音聽不出喜怒。 “現(xiàn)在,我只余這一副你們造出的空殼,身后跟著被詛咒的靈魂。你們還期待什么呢?” 長老張口欲言,卻說不出話來。他們?yōu)榱诉@個召喚儀式,耗費村里所有剩余的資源和力量,接下來,他們的前方只有死亡。 過度的失望和痛苦,讓他搖搖晃晃,幾乎昏倒。艾堤沒再看他,提了長茅,轉(zhuǎn)身便走。 一個孩子沖出來拉著他的衣擺:“神明大人,求你別離開!救救我母親!救救我們!” 艾堤松開手,長茅化為濃稠暗影,鉆入他白皙足下。 艾堤翠綠的眼眸注視著孩子,孩子看起來單純而倔強,像頑強又脆弱的野生小動物。 他垂眸半晌,終于輕聲說道: “我本來以為再也不會回到這世間,既然重新睜開雙眼,這也是命運?!?/br> 艾堤伸出右手,掌心浮現(xiàn)一抹新綠,它緩緩落到地上,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生根發(fā)芽。 眾人怔楞,接著大聲歡呼,沖上前來,激動萬分的看著新苗,有些哭著跪拜他們的神明。 他看起來如此俊美,無喜無怒,身上一塵不染,彷佛與這灰暗的大地格格不入。 “我不是農(nóng)牧之神安雅,能做到的只有這些。剩下的,就交給命運?!彼曊f。 艾堤是森林中的新芽,枯敗的落葉,新生的幼獸和蒼老的雄鹿皆受他的庇佑,他是自然中的死亡與新生,在骨堆上跳舞的神。 他終究還是心軟。但他無法讓人們豐收,更何況他現(xiàn)在如此孱弱。 新生的古老神明抬頭,翠眼里映著污濁的天空:“月神,星光,農(nóng)牧神的氣息都消失了?!?/br> 這個世界,不是他所熟悉的世界。以前的一切,究竟還剩下什么? 如果只剩下新神,和失去力量的他,他的蘇醒有何意義? 現(xiàn)在的世界到底如何?無論如何,或許他得先去見新的神明。 剩下的,就全部交給命運。 即使是神明,也無法控制自己的生死,無法得知命運之線的走向。 這是他們這些古老的神明,于千萬年前就知道的事。 二、可是,我愛你啊 “轟?。?/br> 隨著聲音,一道細小的影子投射在赤地上。抬頭看,銀藍機器飛在高空,日光下閃閃發(fā)亮,是飛行船。 四周則是赤色峽谷,沒有水,沒有植物,沒有生命。艾堤拉了拉深色帽沿,繼續(xù)往前走。 腳下的影子掙扎扭動,似乎見到仇人,將要破土而出。 “別生氣,安靜點。”艾堤低聲說。影子委屈地扭動兩下,重新恢復(fù)寂靜。 艾堤無聲嘆氣。和影子一樣,他始終無法習(xí)慣,但這就是如今的世界:金屬與烈火組成的世界,沒有自然存在的空間。 在這些天,經(jīng)過一些大大小小的城鎮(zhèn),在巷弄和酒館間,他很快明白新世界運作的規(guī)則。人類為新神和文明驕傲,花費大筆力氣,發(fā)明新的材料新的金屬,將一切塑造成他們理想的模樣,號稱是理想的世代。 而另一方面,在生存在線掙扎的人們到處都是?;囊芭c衣衫襤褸的人被利用后拋棄,而位居中心的人們則盡情享樂,穿著絲滑美麗的衣服,大口喝著美味冰涼的酒,再把喝剩的隨意倒進溝中。 這就是他們口中的“文明”。 以前的世界也有貧富之分,但似乎還不至于如此。所謂的“進步”,到底是什么呢? 艾堤帶著些微的憐惜注視他們。在他看來,如今的人類,像用大批枯枝努力筑巢,結(jié)果不小心阻塞河道,讓自己無家可歸的水獺。認為自己成為世界的主宰,但實質(zhì)上,又被同類所主宰。 不過,他自己本身,也只是個渺小的存在罷了。失去草木、朝露和歌聲的世界,沒有古神存在的余地。 古神存在的世界和如今完全不同。冬去春來,四季輪轉(zhuǎn),花朵凋零又開放,每一日都相似而悠長。 至于神明之間,或吵架或融洽,有些則安靜如艾堤,都會一起相處,像人類的家族一樣。信徒則熟知他們的名諱,會親切的供奉或呼喚他們。兩方有來有往,并不過度插手彼此的事。 但新的神不是如此。他君臨天下,統(tǒng)治這世界數(shù)百年,一手掌控人類。沒人知道他的真名,所有人都懷抱敬畏之心,用“真神”來稱呼,他是唯一且絕對的神。 對艾堤這種記憶還停留在古代的神明來說,這一切都是嶄新而怪異的。 不過,他已經(jīng)活過太多年歲,熟知無論如何,世界還是世界。盡管運作方式和他熟悉的不同,還是會繼續(xù)運轉(zhuǎn),歷史齒輪不斷滾動。 人們或生存或滅亡,已經(jīng)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事,他也無法關(guān)心。這個世界并不需要他。 因為,他已經(jīng)是沒有信徒的神了。 或許還有幾個人,像荒野中的小男孩,但也很快會消失,如同風(fēng)中的燭火,沙漠中的綠葉。 “神”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存在。雖然有著不同于其他生物的力量,和漫長的生命,但他們也會歡笑和哀傷,會出生和衰亡。 因為悠久的時間,他們反而比任何生靈都更加清楚自己的渺小。 艾堤很清楚,這個世界并不需要他,即使這世界即將走向滅亡。 但是,在所有信仰消失之前,他依然會做神明該做的事。 在遠方,有一根黑色扭曲的針刺向高空,那是位于首都,高聳入天的神之塔,真神的象征。即使再遠,都能看見。 艾堤打算到那里去,帶著身邊被詛咒的靈魂一起,影子將會一直伴隨他。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 但很可惜,事情似乎無法如他所想。 眼前突然一片黑,有人從后摀住艾堤的雙眼。 “抓到你了。” 柔和低沉的嗓音,溫暖的手掌,加上總是伴隨對方的清脆鈴聲。 是前幾天,在酒館遇到的怪人。 艾堤嘆氣?!拔艺f過,別跟著我?!?/br> 眼前驟然亮起,那人放開手,轉(zhuǎn)到他面前。無論被拒絕多少次,依舊是笑吟吟的。 陽光下,對方松松編起的銀發(fā)閃著光亮,像是真正的銀絲流瀉。他披著深藍的樸素斗篷,但黯沉又普通的衣服,也遮不住對方精致如人偶的美麗面容。 “艾堤。”他伸出手,銀藍的眼眸盛滿笑意,像是只要呼喚這個名字,就能讓他歡喜。 “艾堤?!彼种貜?fù)了一次,聲音里滿是喜悅。 艾堤無奈轉(zhuǎn)頭:“別跟著我,銀磷?!?/br> 銀磷笑了:“可是,我愛你啊,艾堤?!?/br> 這句話說得軟而繾綣,浸滿了蜜,又像是誘惑人的毒藥。 沒人知道銀磷從哪里來,為什麼有獨自在荒野行走的能力。 大家只知道,他在尋找一個人,如今他找到了。 三、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 “愛”這個字對艾堤來說過於遙遠,遙遠得像一個玩笑。 他本是森林中的神只,坐在枯枝和白骨之間,掌心握著一抹新綠。他并不孤單,生靈和死靈們總是圍繞著他,歌頌他、跟隨他,但這和“愛”不一樣。 艾堤沒有把銀磷的話放在心上。他甚至懶得繼續(xù)回應(yīng),凡人的生命短暫,心思善變,沒有在意的必要。 比起這個,更重要的是目前這個世界的處境。 他抬眼看遙遠的黑塔,沒再理銀磷,徑直向前走。 銀磷盯著對方的背影,握了握手心,那里還殘留一點對方面頰上的溫暖。 他拉起斗篷,跟在艾堤身後。 “艾堤,艾堤?!?/br> 黑發(fā)的神明略微一頓,但沒有轉(zhuǎn)頭,哪怕是一眼。 ──和以前一樣呢。 銀磷唇角揚起,但銀藍的眼中沒有笑意。在這一瞬間,他看起來彷若金屬制的人偶,不似一個活人。 對人類來說,這座峽谷并不好走。艾堤以為銀磷很快就會放棄,但出乎意料,銀磷跟他走了一個月。 銀磷一直看著他,像看著失而復(fù)得的珍寶。只要艾堤稍停,他就會如枝頭歌唱的小鳥一般,輕而甜蜜的表達愛意,拉他的手,或哼唱溫柔的調(diào)子。 艾堤之所以走這條路,只是因為這里沒有村鎮(zhèn)和關(guān)防,對沒有人類身分的他來說,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而這里之所以沒有關(guān)防,是因為這里本就是天然的屏障。百里赤地,除了飛鳥,和不需飲食的神明,沒有什麼能夠穿越。 這座峽谷被稱為“神之路”。據(jù)說,在很久很久以前,這里曾是一條河流,周遭都是青翠綠樹和村鎮(zhèn)。 直到某日,一位強大的神明失去他的愛侶,悲傷讓他幾乎發(fā)狂,失去神智的他終日徘徊在河谷間,兩人曾相遇的地方。 神明踏足之處,皆變成一片焦黑,河流蒸發(fā)乾枯。他流出的血淚滴到土中,土地變成一片赤紅,從此寸草不生。 這里從繁榮的地方,一夕間成為禁忌之地,無人踏足的荒涼峽谷。 艾堤是神明,自然不受影響。可是,銀磷卻能夠不緊不慢的跟在他身後。 這些天,艾堤面色不動,但心里已有了猜測。 某天晚上,艾堤罕見的坐下,升起篝火。作為神明,他其實并不需要這些東西。 銀磷跟著坐下,艾堤撥弄火苗:“你有什麼想說的?!?/br>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對銀磷開口。 銀磷笑了,像第一次得到糖果的孩子。他的笑容非常美麗,雙眼如寶石閃著光輝。 “我想對艾堤說很多、很多話,多到一千年都說不完。除了愛你,我不知道該先說哪一些?!?/br> 這段話似乎有些熟悉,艾堤胸口升起無端的煩躁,他不知道這是什麼。他克制著轉(zhuǎn)身離開的沖動,淡聲道:“那我先說了。你的主人是誰?” 銀磷偏著頭,銀色長發(fā)垂在臉上,像一幅畫?!鞍?,我沒有主人。如果要有一個主人,那個人會是你?!?/br> 銀磷的聲音太過甜蜜,艾堤避開他的眼神,告訴自己不要被虛言誤導(dǎo)。“……這些天下來,我知道你不是人類。你是什麼?” 銀磷溫柔的一笑。他緩緩站起,脫下斗篷。接著是外衣,背心,還有里衣。 艾堤撇開眼神?!澳阍谧鍪颤N?!?/br> 銀磷:“告訴你我是什麼?!?/br> 他低聲說:“你已經(jīng)忘記我,這沒關(guān)系。但是,我希望你看看我,艾堤。” 最後兩個字很輕,充滿渴求。像受到蠱惑,艾堤抬頭,火光下,銀磷的身體一覽無遺。 銀磷的身體和他的面容一樣完美,他像古代的塑像,皮膚白皙,肌rou線條流暢,美到不近真實。但有一點,讓他和常人完全不同:他左側(cè)的身體,從胸口到下肢,都是精巧的機械。左側(cè)只有手足是人的模樣,但可能也是模擬的皮膚。 他左側(cè)的身體主要是銀藍色金屬組成,在現(xiàn)今的世界被稱為“真神之石”的神秘合金,混合著銀和隕石等物質(zhì),打磨齊整,組合成不可思議的造物。胸口本應(yīng)是心臟的地方,像精美的鐘表一樣,規(guī)律的運作著。 銀磷是半生半死的存在。 眼前奇異的景象,即使是艾堤,也忍不住一愣。 “是誰制造了你,你的心在哪里?” 銀磷俯身,指尖觸上艾堤的眼角。 “是我制造了我自己,為了再次遇見你。艾堤,你不知道嗎?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br> 四、玷污 艾堤不大確定這一切是怎麼發(fā)生的。 他們說著話,然後不知為何,極其自然地,變成他躺在銀磷身下,衣衫被剝開,接受對方由上到下的觸碰。 艾堤不是人類,老實說并不怎麼在意衣服,和自己被壓住這件事。 問題是自己從頭到尾,沒有避開對方,幾乎完全默許對方的行為。默許對方將自己推倒,一點一點的親吻,拉開衣襟,做更過分的事。 對方到底是誰? 艾堤復(fù)活以來,終於開始在意自己記憶的斷層。他不記得面前的人,可是身體卻無意識的親近。 而對方觸碰他的方式,像花朵在他的皮膚上開放,甜軟而美好,帶起輕微戰(zhàn)栗,電流直通到胸口。 這是一種完全陌生的感覺,像一片罌粟田野的香氣,讓人沉於其中。 光看表情,銀磷像最虔誠的信徒在觸碰圣物,但他的動作卻……用人類的話來說,下流。 他先用指甲輕刮對方的掌心,像小貓在撒嬌撓癢,又像小鳥一樣啄吻艾堤的唇。 相比起整場情事,這只是餐點開始前的檸檬水,乾凈純潔得像將綻的花苞。 但接下來可不是如此。 銀磷溫?zé)岬拇缴嘁宦吠?,貪婪的嘗著對方的味道,每一寸都沒放過,包括敏感的乳尖。 他將乳rou吮成紅色,像新鮮甜美的果實。溫?zé)岬纳嗤?,在白皙平坦的腹部留下蜿蜒的水漬,和微微的涼意。接著,往下直到腿間,在私處周遭來回舔舐。 同時,他抓住艾堤的雙腕,盡管對方無意反抗。膝蓋不知何時已頂開對方的雙腿并壓緊。 銀磷似乎喜歡箝制對方。 與此同時,明明是主宰的一方,他卻如同被扼緊,渴求的呼喚身下神明的名字。 “艾堤……艾堤?!彼穆曇魩е㈩?,幾乎是痛楚,手指收緊,用力到讓對方發(fā)疼的地步。 這一切都讓艾堤不可思議。艾堤垂眸看他,面頰泛紅,半帶著好奇,觀察自己和對方的變化。 艾堤的表情依然淡然,不過呼吸已經(jīng)變得較先前急促。被吻過的唇比平時要紅潤,碧色雙眸瀲灩如同春日湖水。 他知道對方要做什麼。他是自然的神,很清楚雄鳥為何繞著雌鳥露出美麗的尾羽,花朵為何開放,他清楚春天時森林中的響聲。 但他沒有做過這種事,至少記憶里沒有。 只要是生物,就會zuoai--為了繁衍。 zuoai不過是繁衍的附屬品,而他兩種都不需要。 但當(dāng)對方將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濕熱柔軟的口腔,陌生的感受,卻讓他忍不住發(fā)出呻吟,腳趾蜷起。 他馬上咬緊唇,吞下更多的聲音。 --不,他的身體不對勁。 --自然神以往的身體,并不具有rou慾。 艾堤終於用力推開對方,凝視著銀磷:“你到底是誰?” 銀磷的面容因情慾而染上艷麗。聞言,他很開心似的笑了,低頭吻艾堤的大腿內(nèi)側(cè),在潔白無瑕、從未有人碰觸的皮膚上,留下一連串色情的紅印。 “我是銀磷,或任何一個你愿意叫的名字。你叫我什麼,就是什麼?!?/br> 注意到艾堤繃緊的身體,知道對方的忍耐和允許,銀磷的聲音更加甜蜜?!鞍蹋阆氩黄饋硪矝]關(guān)系。我是你唯一允許親吻的人,無論過去、現(xiàn)在還是未來?!?/br> 他的手指劃過艾堤左胸的紅點,暗示般的在周遭畫圈。 “像之前說的,我的心,在你的血rou里。而你的一部分,也在我身體里……” 他俯身,舔?qū)Ψ降碾p股間,從未被造訪的rou縫。這個下流的動作引起對方的第一次掙動,但微弱得幾乎等於無。 艾堤終於露出一點類似詫異的表情,像奇怪自己為何默許對方的行為。 銀磷的聲音帶上熱度:“艾堤,不用詫異為什麼自己會接受我……我們本來就應(yīng)該在一起?!?/br> “你由內(nèi)到外都是我的,而我也屬於你。” 銀磷微微伸出舌頭,認真親吻對方的私處,用最虔誠的表情做最下流的事。 黑發(fā)碧眼的神沒有再說話。他已經(jīng)只有喘氣的余裕。 艾堤一直都是這樣,看起來冷硬,內(nèi)里卻柔軟而溫暖。 而銀磷會徹底占領(lǐng)這個美麗的造物,從rou體到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