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最強傭兵淪為蟲族卵巢(10-HE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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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塵暴是沙漠的神明,絕對的力量。它經(jīng)過之后,世界一片死寂。 死去的生物埋在沙底,還活著的則安靜蜷縮,舔舐傷口,試圖從可怖的災(zāi)難中恢復(fù)。 但D不能停下來休息,至少現(xiàn)在不行。 為了牠的人類,還有那些用信息素發(fā)出哀鳴的、幼小的卵。 牠將N放在安全的地方,撐著疲憊的身體,在烈日下四處搜尋。牠的人類需要安全、有食物的地方。 鮮有生物適于烈日下行動,更何況蟲族的體溫一向隨外界變化。沒多久,過強的陽光便使?fàn)瓡炑#簬缀醴序v。 全身疼痛的神經(jīng),都在朝牠發(fā)出強烈的警訊:再不躲起來,你會死。 可是牠不能?;蛘哒f,牠不愿意。 良久之后,牠嗅到了一點草木折斷的氣味,濕潤的味道,水分和生命的象征。 牠激動得幾乎跌倒,勉強用爬的過去,摸到一株巨大的、被沙塵暴吹折的仙人掌。牠摸索到斷口,小心的吃了一點,勉強回復(fù)少許體力,便開始在旁邊挖洞。 這株仙人掌還活著時遠比人高,因為沙塵暴的緣故,橫倒在地,像一株被折斷的樹。 D很幸運,仙人掌在這里十分難得,它們本身就是水源,沙漠生物的倚仗。 牠挖了個特別深的沙洞,快速、謹慎的將四面壓平整,讓牠的人類到里面躺著。 接著,牠用仙人掌的刺圍住四周,又在周遭和仙人掌上用信息素做記號,防止其他生物進來。 幼蟲和母體相當(dāng)脆弱,一般來說,應(yīng)該在巢xue中生產(chǎn),但他們失去家園,又來不及到達古老的蟲巢,牠只能盡其所能。 這時,N早已滿身冷汗。他的肚子似乎不是自己的,被大堆的卵占據(jù),痛得像被多顆子彈同時射穿身體。牠們不顧母體的疼痛,紛紛喧鬧推擠,想出來看外面的世界。 一般人類如果承載這么多卵,在懷孕過程中早就死去,更何況面對此刻非同一般的劇烈痛楚,即使活活痛死,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N不是一般人,他習(xí)慣忽視疼痛。一個人被留在沙漠,等待D回來時,N仍憑著意志保持清醒,注意周遭危險。 但這不代表他不會疼。 看到D拖著身體回來時,他無意識的松了一口氣。 他沒有被拋棄。 而這種依賴某人的念頭,似乎讓他變得脆弱。他突然覺得非常疼,在被D抱入沙洞后,疼痛尤其強烈。 N緊緊摀住肚子,痛得蜷縮身體,發(fā)出壓抑的呻吟。他咬牙忍住,直到嘴角溢出鮮血。 從幼年開始,他已經(jīng)很多年沒露出這種脆弱的樣子。即使被凌虐或瀕死,他都沒有這樣過。 但這次和以往不同,他的身邊還有D在,會為他感到難受的奇怪生物。 他已經(jīng)下意識地,能在D面前露出脆弱的樣子。 可是,這并不代表他真的變?nèi)酢O喾?,他或許變得更加強悍。為了D,和肚子中許多小小的、有著寶石之眼的小混蛋。 以前的N會更輕易舍棄生命,但現(xiàn)在,無論如何,他會活到這些小混蛋爬出來。 D緊抱住N。牠知道自己的身體很虛弱,卻又毫不猶豫地割開傷口,將自己過熱的血液喂入N的口中。對方無法吞咽,牠就含著自己的鮮血,撬開對方緊咬的牙關(guān),一口一口貼著唇喂。 在沙漠之下,黑暗的沙洞中,六足的蟲抱著人類青年,以最親密的姿勢,一點點喂入自己的生命,景象怪誕而動人。 N的舌頭在剛才的掙扎中也流血了,人類和蟲族的鮮血在口中交融,藍色和紅色混合,散發(fā)出奇異而溫和的氣味。大量安撫的信息素彌漫狹窄的沙洞,N終于稍微鎮(zhèn)定下來。 感受到N的反應(yīng),D無聲地松了一口氣。雙唇分開,牠摸了下N的頭發(fā),將對方的衣服脫干凈,摸上他突起的肚子。 人類的腹部,以rou眼可見的幅度在動。隔著薄薄一層肚皮,卵們喧鬧推擠,隨著本能,和D的按壓引導(dǎo)下,開始下移。 沉重的疼痛擊來,像被鐵錘狠狠毆打下腹。突如其來的疼痛,讓N一時視線模糊,一口咬住D的胸口,內(nèi)部就是柔軟的神經(jīng)節(jié)和血管,相當(dāng)于人類的心臟,生命的樞紐。 D抽了一口氣,但沒有動,任自己最脆弱處的血涌入對方口中。 如果死去,D希望自己的血rou成為對方的養(yǎng)分。D和N提過,盡管對方似乎不懂,牠也不在乎。 這無所謂。反正無論對方明不明白,牠都會這么做。 但無論如何,孩子應(yīng)該先出來,不然兩邊都會死去。牠果斷壓上對方腿跟,將人類蜷縮的身體打開。 被cao過許多次的私處已不復(fù)一開始緊縮的模樣,紅腫柔軟,隨時可以敞開任對方插入?,F(xiàn)在受信息素影響,更是自動張開一道rou紅小口。 D毫不猶豫地,將中肢前端戳入xue中,沒抽插幾次,便帶出一堆濕淋淋的透明黏液,弄得股間一片黏呼,洞中滿是熟透甘甜的氣味。 這代表卵巢成熟,可以生了。 D更頻繁強硬的戳弄那地方,同時揉壓N的腹部。 身材健美的青年被他的蟲族壓著,雙腿大張,私處被反復(fù)抽插,因疼痛而不斷喘氣,蜜色肌膚上滿是汗水。 膝蓋被彎折到胸口,張縮不停的roudong一覽無遺,滴著透明汁水,這是最容易生產(chǎn)的姿勢。 在擠壓用力下,xue口鼓動不已,像有什么東西要破繭而出。 沒過多久,一個小小的東西從xue中鉆出,先是頭,接著是身體。 第一個孩子率先爬了出來。 牠只有乒乓球大,復(fù)眼還附著一層灰膜,無法視物。身上掛著破碎的透明卵殼,從頭到尾黏答答濕呼呼的,模樣十分弱小。 終于接觸到外界的空氣,六只小腳笨拙的亂爬,好不容易掙扎到全身鉆出,便“啪”的一聲從股縫一路滑落掉到沙上。 “壞爸爸”忙著顧其他還沒出來的手足,和牠的伴侶,“mama”則因為角度關(guān)系,根本沒看見。 沒人幫忙,小家伙翻不過身來,六腳朝天無助地揮動,完全沒有剛才在腹中胡鬧的樣子,看著又蠢又可憐。 但牠不會孤單太久。 第二只、第三只,牠的手足很快掉到牠身上,跌成一團。 十八、 隨著“啪答”聲響,越來越多小崽子掉到地上。 一只、兩只……隨著生產(chǎn)不停持續(xù),十九只小鬼頭擠成一堆。 牠們第一次呼吸到外界的空氣,好奇且急切地揮動稚拙的腳,想探索這個世界。 但牠們出生太早,還無法熟練的控制自己的身體,結(jié)果就是和手足們纏成一團,身上沾滿沙,像一團傻呼呼的小沙球,滾來滾去。 牠們的爸爸根本沒管牠們,典型的有媳婦沒孩子,只是著急的抱著自家人類。 --他看起來還是好痛。 --怎麼辦? 人類肚子里的十九個卵已經(jīng)全數(shù)出來,可是他的狀況仍然不好。 經(jīng)歷劇痛、耗費大量氣力的人類面色慘白,雙眼緊閉,腹部隨著呼吸劇烈起伏,下體因擠出過多孩子而撕裂流血,正“噗哧噗哧”排出剩余的卵殼和黏液。 蟲族小心的伸入那處受傷的roudong,將里頭的東西掏出來。隨著進出的動作,更多黏液淌了出來,沾到兩人身上。 即使是“卵巢”,初次的生產(chǎn),和因事故而在艱困環(huán)境下早產(chǎn),都讓他格外艱難,呼吸越來越弱。 D緊抱對方,額頭貼著對方的額頭,拼命思考該怎麼辦。 --這種時候,最有用的,或許是…… 牠咬開自己因反覆割開多次,而略有腐爛的傷口。牠絲毫不顧痛苦,咬掉自己腐爛的rou—牠不想讓人類吃到不好的東西。然後,牠按著人類,讓對方的唇貼在牠傷口上。 --快點,吃掉我。 可是,N拒絕了。即使D唇貼著唇想橇開他的口,硬灌入血液,N都咬著牙關(guān)不開口。 然後,N推開了牠。 D愣在原地。 --他不要我的血rou? --他不要……我身體里的水嗎? 對牠來說,向親近的對象奉獻出身體里的水,讓對方吃掉自己,甚至因此而死,并不是什麼事。 如果不是因為N,牠在蟲巢里,早已戰(zhàn)斗而死。 對蟲族來說,死去之後,靈魂依然寄宿在眼睛中,直到破碎消散,化為天地間的沙土和風(fēng)。 所以死亡并不可怕。 但牠怕的是,自己即使奉獻出一切,對方卻不愿意接受,即使痛苦、虛弱。 這代表,自己從身體到靈魂,最徹底的被拒絕。 而且,對方可能會死。 這是最可怕的事。 十九、 --被拒絕了。 --不要,牠不要這樣。 --如果,對方還是堅持的話…… D沒什麼表情,尖銳的前肢微動。 就在此時。 N抬頭看了一眼D,他不清楚D所思所想,但蟲族看起來很不對勁。 他盯著對方流血潰爛的傷口。 N張開蒼白的唇,D的動作因此猶豫一瞬。蟲族以為人類要說話,或推開牠,但下一刻,N的唇卻貼上牠的傷口。 尖銳的前肢一抖,最終軟軟放下。D的身體像過了電一般,無法抑止的顫抖。 --牠的人類,在舔食牠。 溫?zé)岬拇缴嗵蝮?,傷口又麻又癢。隔著薄薄一層皮膚,管狀的心臟飛速跳動,血管隨之鼓動,像要沸騰,喜悅尖銳的刺中他的胸口。 牠的人類在吃自己。 這個認知讓D心跳加速,口乾舌燥。牠抱緊人類,讓對方貼得更緊些。 --好喜歡他。 --好開心。 --想被他全部吃掉,一點不剩,變成他的養(yǎng)料,構(gòu)成他溫暖身體的一部分。 --還有……好想吃掉他。 D忍不住低頭,舔咬、吮吸人類薄薄的耳廓。人類沒有動,但身體輕微的顫抖,抱起來很溫暖。 D突然想起第一次看到對方的時候。 當(dāng)時,牠隱身在黑暗的沙洞中,遙望著身形挺拔的人類,兩邊隔著無數(shù)距離。人類一身黑衣,帶著冰冷的武器,看起來強悍、冷靜而警戒,周身如同筑著一道高墻。 而現(xiàn)在,同樣是黑暗的沙洞中,他們肌膚緊貼,互相舔舐,幾乎融為一體。 人類的皮膚是蜜色的,摸起來很舒服,湊近可以聞到溫暖好聞的氣味。在交纏中,他的體溫升高,心跳加速,身體因撫摸而放松。 因為剛生產(chǎn)完,全身都是濕潤的,包括下體。那里滿是血和黏液,一摸上去就黏呼呼滑溜溜的。 --好香,比以前所有聞到的一切都還要香甜。 --想進入他,插壞他,吃掉他。 --可是不行。 D忍耐著強烈的情慾和食慾,臉幾乎貼著N的肌膚,一寸寸認真檢查對方身體。 首先是胸腹。貼著溫?zé)岬钠つw,可以感覺底下的血管在跳動,而且越來越快。 這里沒有受傷。 內(nèi)臟是人類最重要的部位,沒有因懷孕而損傷,牠理應(yīng)感到安心,但同時,又有另一股無法控制的沖動纏繞住牠。 本能在腦中不停作響,驅(qū)使蟲族用尖牙咬開薄薄的皮rou,親吻里面柔軟的內(nèi)臟,牠得拼命抿唇,才能不讓尖牙露出。 兩種矛盾的想法交織,牠忍耐得不住顫抖。 新生的蟲崽子不知發(fā)生什麼,跌跌撞撞的爬過來,想親近N。D咬牙將牠們?nèi)咳映鋈?,塞在仙人掌的斷口中。那里富含水分和養(yǎng)分,適合做為幼蟲的搖籃。 幼蟲發(fā)出不滿的嗡嗡聲,人類想爬出去看怎麼回事,卻又被蟲族拉回。蟲族緊緊抱著牠的人類,唇繼續(xù)一路向下,腰側(cè)、指頭……直到傷得最厲害的下體。 那里很濕。牠一口口舔吮,牠像要把人類全部吃下,又像在一寸寸確認人類是否受傷。 D的氣息太過危險,N每一根神經(jīng)都在發(fā)出強烈的警告,強到幾乎頭疼。 他經(jīng)歷過多次瀕死,和命懸一線的狀況。因此,他知道對現(xiàn)在的自己來說,危險的是什麼。 他確實很虛弱,但不會因寄生而死。光是經(jīng)由呼吸時腹部的感覺,和轉(zhuǎn)動肢體等簡單的檢查,他就明白自己身體受傷的狀況。 如果好好休息,有足夠養(yǎng)分,大概率會恢復(fù)--如果不是在死亡沙漠的話。 所以,面對眼前幾乎失控的蟲族,他忍耐住反擊和逃走的沖動。 --如果對方要吃掉他,就吃掉吧。 --帶著自己的生命,活下去,或死亡。 N想。 或許,對一個習(xí)慣性把自己當(dāng)成武器或工具,掙扎生存的人而言,最真誠的誓言,就是躺著不動,任對方為所欲為,即使那代表傷害或死亡。 這種感情是什麼?或許不是世人所稱呼的愛,因為它過於血腥、濃烈且瘋狂,且不知有多少是先天的本能,多少是後天產(chǎn)生的情感。 但有時,先天、後天又怎麼能分得清?;蛘?,分清楚又有什麼意義呢? 無論如何,對N和D來說,這是最接近 “愛”的東西了。 與此同時,西北方的天空,隱隱顯現(xiàn)一線顏色。幼蟲們像感應(yīng)到什麼,紛紛轉(zhuǎn)頭往那個方向,發(fā)出細微的嗡鳴。 二十、 沙漠依然晴朗干燥,陽光亮得灼眼。一望無際的風(fēng)景雖然明亮潔凈,卻一片沉寂,仔細看,反倒如同死后的世界。 而地底下,則是另外的景象。 沙洞中,陰暗潮濕,沒有文明,并不美麗。但是,卻有著……生命。 出生、交媾、死亡,都是“生”的證明。 昏暗的沙洞中,D緊抓住N,牠因虛弱和強烈的情感,幾乎失去理智。 牠埋在對方腿間,“咂咂”的吸吮咬嚙,像一只啃食美味食物的獸。而人類則閉上雙眼不動,甚至配合的張開腿,任對方為所欲為,看起來無動于衷。只有緊握的拳頭,才泄漏出一點情緒。 蟲族的復(fù)眼適宜昏暗的環(huán)境,可以清楚看見,人類的每一寸身體,包括腿間那個屬于牠的深色roudong。 那里插著東西時特別好看,會因為抽插而一張一縮,灌滿時流精的模樣也很好看。但現(xiàn)在,因為分娩而撕裂,正流出鮮血,xue口虛弱的收縮著,吐出殘余的黏液。 D幾乎失去理智,但也只是幾乎。僅存的一點,已足以讓牠收起尖牙,克制著不咬破對方薄薄的血rou。 蟲族忍耐著將rouxue撕咬開,將內(nèi)部翻過來一點點舔凈吃下的沖動,略顯粗暴的用唇蹭掉股間的血液,咬開凝結(jié)的血塊,用口將對方最隱密的部位弄干凈。 xue口和腿間沾著許多“卵巢”生產(chǎn)時分泌的黏液,沾著透明的卵殼碎片,糊在蜜色的強健身體上格外色情。 蟲族不知道“色情”這個詞,只是更想吃東西了。這些都是水分和養(yǎng)分,是牠的人類分泌出的東西。D全部吃了下去。 人類的味道和以前不一樣,熟透的香氣。如果D是個生存在城市的人,牠或許會說,這像釀造多年的烈酒。 聞著香氣濃烈,含在口中,復(fù)雜美妙的香味,隨著口中的溫度蒸騰發(fā)散,充溢口腔。明明只用麥芽釀造,卻奇異的帶有香草、雪茄、可可甚至水果的香氣。 雖然是烈酒,入喉卻滑順柔和。吞下之后,喉嚨直到下腹都發(fā)熱,甜味從舌根泛上來,氣味余留在口齒間。 D喜歡這個。 所有牠的人類身上的東西,牠都喜歡。 牠埋頭享用牠美味的人類。當(dāng)牠吸得特別用力,人類有時會難耐的夾緊雙腿,溫暖而富有彈性的腿將牠箝住,腳趾頭劃過牠背上脆弱的翅膀邊,這無疑讓牠更加興奮。 D很快將人類的大腿內(nèi)側(cè)和rouxue吮干凈,xue里殘余的黏液和汁水,也被全數(shù)插出來或擠出來,紅色xue口不斷“噗啾”的吐出黏液甚至泡沫,像被迫張開流出涎液的小嘴,這些東西也全都被一點不剩的吃下。 xue口清干凈后,一條不規(guī)則的裂口清晰可見,D的尖牙抵上那道裂口,里面散發(fā)血rou溫暖的香氣。 D像個剛打開冰淇淋盒的孩子,完全不滿足,只想要更多。 剛才做的事,只不過是舔干凈冰淇淋盒蓋上沾到的冰而已。 里面還有大堆的美味甜點,足以滿足牠的所有身心。 --想吃掉。 尖牙微微用力。 --不,不能吃掉。 細微的警告在牠腦中響起,D的動作一頓。 牠忽然全身一抖,短暫的清醒過來。D急忙要起身,卻又被N按了下去,鼻尖正對著誘人的傷口。 人類一邊按住牠,一邊緩慢的將雙腿張得更開,露出產(chǎn)后合不攏的roudong,那里還在張縮翕合。盡管動作色情如蕩婦,他卻做得十分坦蕩直率。 “你想吃我,對嗎?!?/br> N的聲音清晰冷靜,盡管因虛弱而沙啞。 “那就吃?!?/br> 他的手用力一按,D被按得貼緊對方私處,誘人氣息強烈到無法忽略,幾乎難以呼吸。 D硬忍住咬開對方身體的沖動,本能和情感劇烈抗?fàn)?。牠聽不懂人類的話,但藉由動作,牠明白對方的意思?/br> --人類要牠吃掉自己。 在艱困的環(huán)境中,人類和牠做出了同樣的選擇:成為對方的養(yǎng)分。 盡管在絕境,瘋狂的喜悅還是占據(jù)了牠的心。牠開心得愿意在這一刻死去,但牠不會,牠要兩人一起活下來。 牠親吻對方的身體,先是敏感的xue口,yinjing前端,大腿內(nèi)側(cè),一路向上滑過肚臍和挺立的rutou,最后是上下滾動的喉結(jié),和顫動的睫毛。 D想親吻對方的靈魂。牠不知道人類的靈魂在哪里,但沒關(guān)系。只要從里到外,每一寸都親吻過,總會親到的。 沙漠的底下并不美麗,成千的蟲族死于黃沙下,這里埋葬許多肢體和靈魂。但幼蟲們,那些有著清澈眼睛的小東西,也在地底出生。 沙漠的生命孕育于地底,生命在這里成長、交媾、死亡,或許,“相愛”也是。 而沙漠之上,也不是何時都一片空無。 地平在線的顏色越加明顯,比黃沙明亮,比稍早的沙塵暴純粹白凈。 小蟲族們對著那方向興奮的嗡響,幼蟲本能的知道,那是帶來生命的東西。 白色的,溫柔的云朵。 甘露般的雨水,不久之后,將降臨這片大地。 這片沙漠,短短數(shù)日間,會化為一片絢爛的花海,溫柔得如同水鄉(xiāng)的春天。 二十一、 隨著云朵飄移,濕氣開始在空氣中聚集。 各種生物,蠍子、飛蟲,所有捕食者和被捕食者,平時互為敵人、在沙漠中爭奪生存機會的動物,都探頭出來,激動不已,準(zhǔn)備迎接這場難得的盛宴。 許多沙漠中的生物,一輩子都沒見過一場雨,沒聞過雨水的氣味。有些則只生長於雨後短短幾日,如同深夜盛開,又旋即凋零結(jié)子的曇花。 但牠們?nèi)匀恢朗颤N是“雨”,因為祖先早已將之刻印在基因中,本能里,一代一代隨著血脈傳下去。 沙漠中隱隱傳來各種信息素,和悉悉簌簌爬動聲,這是歡迎雨神的儀式,從身體深處發(fā)出的歡呼。 接著,全年晴朗無云的天終於布滿陰云。太陽在沙漠一向是王者,以規(guī)律的升落和光芒主宰這片土地,但此時竟只能暫避。 灼人的陽光暫時被遮擋,有別於夜晚的寒冷,此刻的空氣涼而舒適,帶著雨水特有的氣味。 嘩嘩聲響,甘露在所有生物的祈求中,降臨這片乾涸的土地。 嘩啦,嘩啦。生命萌芽的歌聲。 D和N安靜的坐著,側(cè)耳傾聽這聲音。 稍早,濕氣隨著風(fēng)吹來時,他們已明白將發(fā)生什麼。 D扶著N走出洞外,坐在倒塌的仙人掌旁。他們見證云的聚集,幼蟲和其他動物們興奮的低語,和雨水的降臨。 有些生物,像他們旁邊的仙人掌,和逝去的蟲族,沒有機會活到這時候。 所以,他們要好好看著。 沙漠的雨又急又快,頃刻,他們兩人沐浴在水中。 雨水打上他們的睫毛、眼角,像是一滴滴的淚珠。水滴在乾燥破皮的唇上,從因饑餓而變尖的下巴滑落。 水,大量的水。 生命之神向他們伸出了手。 他們明白,不會再死去了。無論是他們兩個中的任一人,還是孩子。 這一天,兩人睡得非常甜,小崽子們圍繞在周遭。 N的體溫和氣味讓崽子們覺得安心,睡覺時,牠們特別喜歡堆在N的肩膀上,圍成一圈小圍脖。十九個正好圍兩圈,一個都沒少,每個都能碰到“mama”。牠們抓得可緊,D要拔都拔不起來。 醒來時,牠們已身處於一片嫩綠的草原。 沙漠生物一向善於抓住機會。昨日雨尚未停歇,有些蟲已快速破繭而出,在空中追逐交配。深埋地下的種子快速舒展,長出纖細但強韌的根。 D和N帶著幼蟲,在滿是月光的夜晚行走。這一晚的沙漠像被施了魔術(shù),他們一邊走,月光下的綠意越加濃密,簡直能聽見生長的聲音。 沙沙,沙沙。 植物們飛快生長,冒芽,抽高成長,最終結(jié)出大捧鼓鼓的花苞。 雨後第三天,這里已化為一片驚人的花海,紫色、黃色、紅色的花朵滿地,鋪成絢爛柔軟的地毯,每一步都像踩在云朵上,一片沒有盡頭的美景。小動物們興奮的竄來竄去,忙著收集糧食、求愛,完成自己的生命。 就在這一天,D和N看見遠方的地平線上,露出一點青藍色的剪影。 是山脈。 山腳下,有著古早蟲巢的遺跡。那是逝去的蟲族用盡鮮血,也想讓兩人到達的地方。 他們將在這里,建造新的蟲巢,新的蟲族。 一月後,雨後的繁花散盡,牠們抵達舊蟲巢。 D回頭,對著來時的方向,輕輕振動翅膀,意思是:我們到了。 這里很好。即使從人類的角度來看,也算得上一座宏偉的地底宮殿。 當(dāng)初或許是因為氣候變遷,或其他不可抗力的因素,讓蟲族不得不離開,長途跋涉,一點點建立起新的巢xue。 但如今,信風(fēng)又再度吹拂這山脈,春天時積雪化為水流下,這里有充足的水源和食物,足以建構(gòu)一個新的家族。 只要他們倆人一起。 同族的眼睛,幸存者無法帶走。但即使這些眼睛輾轉(zhuǎn)流浪,被人賞玩或踐踏,總有風(fēng)化破碎的一日。當(dāng)靈魂從中散逸,終將循著血脈,隨著風(fēng),飄到他們身旁。 太陽升起又落下,沙漠中一切如常,只是遠方的山脈,多了一批新的蟲族。和以往獨來獨往的蟲族不同,牠們十分團結(jié),更加聰明且強悍,以極快的速度壯大。 蟲巢的深處,住著一個人類,和特別強悍的蟲族。牠們常常在夜晚出來看月光,并肩看日出日落。 他們是蟲巢的核心。 沙漠的生物都知道,只要“蟲王”和“蟲后”還在,蟲族的王朝便不可踰越。 另一頭,人類的世界揚起一陣寶石熱潮,但隨著新寶石稀缺,舊寶石破碎,很快的,熱潮又如泡沫般消失。 有權(quán)的人再度組織武裝軍團,準(zhǔn)備搶劫更多寶石,但最終失敗。他們或許可以征服國家,但永遠無法征服沙漠。 一個曾立於頂點的傭兵團,則靜靜解散。他們的團長,被稱為N的男人,從人類世界消失,再也沒有回來。除了生還的三人,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 而僅存的三人,也很快從所有人的視野中消失。 想利用他們的人過於大意。傭兵有當(dāng)機立斷的果決,和強悍的武力,加上三人本就是孤兒,很快便割斷所有聯(lián)系,不知所終。 至此,當(dāng)年沙漠中的一切,變成徹底的秘密。 只是,偶爾,鄰近沙漠的草原住民,會聽到規(guī)律的敲擊聲,像是某種密碼。 然後,家里的面餅和羊會不見。到底是那些混蛋?還是鬼呢?真奇怪啊,居民說。 接著,他們回到熟悉的家中,和家人團聚,對今天的事加油添醋,吹點無關(guān)緊要的牛,看小鬼羨慕佩服、閃閃發(fā)光的眼睛。 村中燈火漸次亮起,今天又是辛苦但溫暖的一日。 日沉月升,到了明天,太陽又會升起。 【正文完,以下是無責(zé)任番外:產(chǎn)奶py】 *N剛懷上第二胎,同時養(yǎng)十九只小崽子(加一只大崽子)的日常。 蟲巢深處。 青年蟲族壓在人類身上,人類的肚腹微微隆起,同時后xue一縮一縮的分泌出甜液,大滴黏稠蜜水從rou眼擠出落下。 這是卵巢的本能,像蚜蟲從尾端分泌出甜汁一樣。小崽子們?nèi)紘^來,搶著吸食。 roudong早已被cao慣,變得敏感,麻癢不斷涌上。整天嗡嗡撒嬌的小蟲崽子已經(jīng)夠麻煩,偏偏還有只整天jiba梆硬的大蟲崽子來添亂。 人類面無表情將D推開,對方卻又委委屈屈的湊了上來,賭氣似的將頭埋到他腿間。 “……!” 突然的大力吸吮,讓N呼吸一頓。 D竟然硬是要跟崽子搶糧! 崽子們不滿的嗡嗡起來,開始用還沒發(fā)育好的前肢攻擊自家老爸。D不痛不癢,幾下就將崽子們?nèi)娱_。 N沉默幾秒,推開對方,站起身要走。 D一下慌了,馬上撲倒自家人類,蹭來蹭去的撒嬌。 --陪我! --我也想吃?。?/br> N有些無奈,但他對D一向放縱,索性躺著不動,閉眼休息,隨便對方怎麼亂。 見人類不走,D重新高興起來,抱著他摸來摸去,唇貼在對方胸口,同時硬jiba戳入濕熱roudong。 在人類被干得舒服時吸奶頭,會讓它挺起來,變成紅硬的小rou球,漂亮又好吃。 同時,人類的roudong也會絞得更緊,吸住jiba,舒服得要命。 這是D最近的新發(fā)現(xiàn),牠對這件事樂此不疲。 今天也是一樣,邊cao流著蜜汁的xue邊吸奶,下面被插得噗哧噗哧響個不停,蜜汁四濺、流了一攤??雌饋碛悬c浪費,但沒關(guān)系,待會牠會一點不剩的吃乾凈。 但今天的人類似乎有點不同,胸比平時還要敏感,光咬了兩下,他就開始呻吟。 接著,D的嘴中涌入一種甜甜的味道,和蜜汁不同,有些濃稠和說不出的香氣。如果D是人類,牠會知道,這是奶香。 人類被干到出奶了。 D不大明白發(fā)生什麼,但無疑這讓牠很興奮──牠的人類,上下都產(chǎn)出美味的汁水。 牠一邊吸奶一邊狠狠干xue,房間里奶香、甜味、信息素和zuoai的氣味混成一團,蟲崽子們聞得到吃不到,餓得嗡嗡抗議。 強健的人類挺著奶子給吸,腰肢弓成一道緊繃的弧度,不住呻吟,被干到?jīng)]發(fā)現(xiàn)自己流奶。他全身肌rou流暢漂亮,像危險的猛獸,但此時雙腿大敞任對方cao,像一只徹底的專屬雌蟲。 沒多久,人類就被cao射。D慣例的把那些東西吃乾凈,接著反過身來,一邊“啾啾”吸著對方被cao到蜜水狂流的xue,一邊用jiba蹭對方的奶和嘴。這是牠的另一個發(fā)現(xiàn),人類的嘴又濕又軟,還有嫩嫩的舌頭,很好cao。 干了數(shù)百下,終於射人類一嘴,jingye多到從口中溢出,流到胸膛,和奶汁在腹部混成一攤白濁。 N擦了擦嘴坐起身,低頭看見自己的胸膛,難得怔愣半晌。 接著,他一腳將D踹開。少見的,動真格的力道。 D剛射完正舒服,猝不及防被踹到墻上,急忙爬起來,看自家人類有沒踹痛腳。 卻看見自家人類捂住胸口用力擦了兩下,表情十分微妙,像是驚訝,又像想繼續(xù)揍人,耳朵還有點紅。 接著,人類套上他很久沒穿的上衣。臨走前說了句:“別跟來?!葬岵粶?zhǔn)碰這里。” D已經(jīng)聽得懂一點人類的語言,但這次打算裝沒聽懂。 牠像條小尾巴般跟了出去,跟是一定要跟的,奶也一定要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