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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魁與劍客在線閱讀 - 對你見色起意(獨孤誠X柏欽微,人鬼rou)

對你見色起意(獨孤誠X柏欽微,人鬼rou)

    撫在面頰上的手指輕柔小心,似是害怕驚嚇到他。柏欽微一瞬不瞬的盯著男人黑發(fā)下的雙眼。

    英俊的面孔親昵的貼上來,如動物確認伙伴的味道,輕輕蹭著。男人溫柔低沉的嗓音在耳邊輕喚著自己的名字。

    似是安撫,也像是在征詢。

    就像被男人的聲音蠱惑了,柏欽微放柔了僵硬的身體,抬手攀附住男人寬厚的胸膛。

    那形狀優(yōu)美的漂亮薄唇貼了上來,溫熱接觸的同時濕熱的舌尖探入柏欽微開啟的唇縫中。

    這樣的侵入并不令人討厭,柏欽微只覺得冰涼的胸膛似是被什么guntang的東西狠狠沖撞了一下。

    那只握劍的手細細撥開額前發(fā)絲,露出一張雪白的哀惋的清麗面龐。濡濕的長睫煽動似蝴蝶的翅膀嬌羞垂下。獨孤誠侵略性的眼神始終牢牢盯著這張臉,仿佛在透過這具身體看什么。

    殘破的右眼,空空蕩蕩的胸腹,為了復仇,那里的東西曾被一一取出。

    這本該是個溫柔俊朗如神君的人物,獨孤誠曾不明白那種怪異的對調(diào)感。如今,他終于確認了。

    這個人將自己本該悲慘飽受詛咒的命運換掉了,用自己受到祝福的命運。他換的時候知不知道自己會遭遇什么呢?

    真奇怪啊,就像霜天澗憐惜林紅霜想辦法改變了他的悲慘命運。如今,霜天澗的兒子,再度走上了他父親的路,用自己的命運交換了林紅霜那個罪人之子的不幸人生。

    他不明白,林紅霜是如何心安理得的去背叛霜天澗的,如果是他...

    不,他不也曾忘記了這人嗎?忘記了他的恩惠,忘記了對他的許諾。他曾無數(shù)次怨恨過上天為何給了他成神的機會卻又不允許他成神。

    原來一切,早就安排好了。

    只是他自己忘記了要償還某個人的恩情。

    摻雜了大量陽氣的津液渡入柏欽微口中,看著虛弱的靈魂被熏的沉醉溫柔的面容,宛如情動時的嬌艷。

    鬼,最鐘愛的是活人的精血和陽氣。

    本該是受萬眾矚目的人淪落至如今半鬼的模樣,何等悲慘可笑。

    獨孤誠知道喂他精血是最快的修補法,可出于私心,他更想用另一種方法。卑劣而下流的法子。

    解開青年腰間的束帶,對比鮮明的手指按在胸腹處,描摹著胸口到腹部的每一處線條。

    獨孤誠看的癡迷,不自覺的吞咽著口水。

    那細致脆弱的鎖骨和一只手就能輕輕握住的脖子,衣裳下遮不住的風流體態(tài),即使殘破,也依然那么吸引他。

    “不要相信我,欽微!不要信我!”

    如此說著的男人卻是一副快要哭出來的神情,柏欽微不明白他為何這么說,比起什么信不信,他更想撫平男人眉間的褶皺。

    手腕被抓住牢牢壓到床上,沉重的身軀壓了上來,獨孤誠本是為了防止柏欽微掙扎,他不知道對方從頭到尾都沒想過掙脫。

    伴隨著激烈的吮吻是一件件被脫下的衣裳,男人的發(fā)簪不知何時落到了柏欽微手中。

    “不想的話就用這阻止我。”

    男人撐起身體如王一般俯視著身下的青年,柏欽微張開被潤澤的晶亮的唇瓣,男人輕笑,散落下來的發(fā)絲順著臉龐滑落,與青年的雪白交織在一塊兒。

    唇舌再度交纏在一塊兒,柏欽微下意識抓緊了被塞到手里的發(fā)簪,懵懂不知所措的望著微微搖晃的床幃。

    他想,他當是不討厭的!

    獨孤誠的動作很直接,并無纏綿,透著與本人性格一樣的果斷,讓他感覺,自己是真的與一個男人上床而不是被當作女人或者其他玩物般被侵占。

    那種即使不用言說也能清楚感受到的激情與熱血。

    柏欽微直勾勾看著男人坐起身,在自己面前除盡衣物,露出精瘦漂亮的身材,練武人的身體不注意便多練的粗笨健碩,如他們這般的修長勻稱其實是少數(shù)也更難練。

    這個人真好看,無一處不和自己的心意。

    柏欽微想,如果不是這樣的人,當初獨孤誠被追殺至花樓他也不會想著去救他了吧!

    說起來,他們真正有過的肌膚之親,屈指可數(shù),無論哪一輩子。

    不知道看著就像是有潔癖的獨孤宗主會不會嫌棄自己的腌漬之身,柏欽微淡然胡思亂想著,雙腿配合著男人的動作打開。

    guntang堅硬的rou塊抵在臀縫間沉沉沒入,久違的歡愛并未令柏欽微太過難受,他早已習慣了各種尺寸、大小,身體本能的會做出最適合容納的準備。

    不知道獨孤誠會不會覺得cao這樣一具熟透的身體索然無味,柏欽微思索著是不是該配合著叫幾聲。

    他竭力裝作云淡風輕的去享受這場歡愛,可腦子里總是止不住的不停作踐自己,仿佛這樣的玩笑是他的保護色,他才能忘記那一個個侵犯他的人是什么貨色,并非出自他本愿的賣春。

    “只有你?!?/br>
    “嗯?”

    “至少,我只有你?!?/br>
    獨孤誠不懂甜言蜜語的技巧,只是本能的說出自己心中所想,竭盡自己所能去寬慰這人。

    說再多告白也及不上告訴他自己始終為了他守身如一,無論多么不堪的過去,僅憑這份獨一無二的在意還不夠么?

    他不是林紅霜,不會做那種口中說著我愛你,為了權(quán)勢財富可以去娶別的女人的行徑,但他也有自己的固執(zhí)自己的心魔。

    他并非沒有欲念的神人,他的欲,他的心魔全系在一人身上。

    想狠狠蹂躪他,想狠狠欺負他,想看他只為自己呻吟哭泣,想看他滿心滿眼皆是自己,為自己神魂顛倒。

    愛到...想要將之扼殺。

    獨孤誠知道自己不對勁,大概深淵來的魔物天生如此,他并不打算掩飾自己的邪惡,他習慣的是狩獵,他會想辦法讓獵物適應自己。

    正如此刻,愛他并不妨礙他想占有對方的身體。

    每一次的沖撞,感受著那體內(nèi)的極致溫軟,那近乎令他全身最火熱堅硬敏感的地方都為之融化的溫柔纏綿。

    獨孤誠伏在柏欽微身上,細細感受著這具身體的堅韌柔滑。少了點活人的溫度,他有種罪惡的禁忌感。

    說來,他們本就是一路人。一個瘋子,一個魔物,他們是天生一對。

    如此想著,身體狠狠向前撞擊,直頂?shù)纳硐虑嗄臧l(fā)出一聲軟如春水的呻吟,柏欽微蒼白的臉上終于染上了一點胭色。

    這是為他染上的顏色,美艷、動人,是屬于他獨孤誠的顏色。

    獨孤誠低頭舔著青年胸口縱橫交錯的傷疤,看著它們一樣染上自己的顏色和氣味,想更粗魯點,想更狂暴的,徹底將這人的體內(nèi)也染上自己的氣味,那些別人看不到的地方,統(tǒng)統(tǒng)都是自己,只屬于自己的。

    柏欽微再也受不住男人的狂野伸手抱住男人頸背,指甲在起伏隆起的肌rou上狠狠劃過,他弓著腰張著唇不斷吐出熾熱的呼吸。

    本該是冷靜如一灘死水的身體,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不會有感覺了,卻在男人的貫穿下重新復蘇,那近乎燃燒理智的快感。

    純?nèi)坏膶儆谀腥说目旄校貧J微咬緊下唇,恐懼于這份久違的感覺。

    “唔嗯!”

    起了反應的性器筆直的貼在小腹上,柏欽微不斷挺腰在獨孤誠硬沉沉的腹肌上難耐的磨蹭著。

    他好想要,他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有反應了。

    股間濕淋淋一片,被打的起沫的陰毛也粘連成一團。身體激烈的碰撞著,帶出陣陣清脆的啪啪聲。

    獨孤誠悶哼一聲,雙手死死掐住柏欽微的腰窩,柏欽微緊緊抱住他喉間發(fā)出沙啞的嘶鳴。

    guntang的近乎能灼燒盡他理智的陽精不斷灌入,濃稠的堵住每一寸甬道,感受著男人埋在他體內(nèi)的陽具上如有呼吸的脈搏,獨孤誠壓抑著用鼻子哼出短促的悶哼。

    極致的歡愉,但還不夠。

    柏欽微猛地睜開眼,不敢相信再度在體內(nèi)滑動抽送的rou塊。

    獨孤誠通紅著眼眶危險的看著他,如同審視自己獵物的野獸,柏欽微輕喘著氣不適應的推了推他被汗水打濕顯得線條格外清晰流暢的胸膛。

    “你...還要做?”

    回應他的是獨孤誠愈發(fā)猛烈的沖撞頂弄,柏欽微被撞得一個不穩(wěn),趕緊抬手抱住他,冰涼的發(fā)絲在背部晃動,每一寸的觸感都在高潮的余韻下敏銳的可怕。

    獨孤誠湊上前去,親吻已經(jīng)陷入失神的唇瓣,悄悄渡入一絲鮮血。迷糊之間,柏欽微以為是親吻太過咬破了對方的舌頭。

    看著青年毫無知覺的咽下混合了自己精血的唾液,獨孤誠舔了舔唇,想著這張臉吞下自己jingye是何等風情。

    他不是個節(jié)欲的人,只是從沒遇到過能令他感興趣的。似乎從第一眼見到柏欽微開始,他就被這人吸引,為他的一舉一動魂牽夢繞。

    融合了阿成的記憶后,憶起那一場近乎單方面強暴的洞房。明明那傻子就是個見色起意的禽獸,大概那傻子運氣好吧,說些傻里傻氣的話,就讓對方相信了,甚至為了他將自己置身于險境。

    呵!沒有欲望傻子怎么硬的起來,沒有欲望怎么在別人要碰他時強硬起來,自己做了那兇手。

    柏欽微大概一輩子也不知道,傻子在碰他的時候想的是什么。

    不過...是跟他一樣的廢料。

    ****

    醒來時身體已經(jīng)恢復了清爽,柏欽微睜眼看到站在床邊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獨孤誠。

    昨天他們玩的很瘋,直接錯過了晚膳。直到他實在受不了,獨孤誠才讓人送了宵夜。

    但也是在床上抱著他喂他吃下,待他吃完消化休息夠了,男人一反常態(tài)平日里的禁欲古板,挑逗著他又做了幾次。

    到最后柏欽微被強制性騎在男人身上,雙手也被對方扣住,強迫的用麻痹的后xue吞吐男人的偉物。

    獨孤誠不愛說些下流話,卻很擅長用手段逼的他哭叫喘息連連,扔掉一切理智仿佛他眼前只有這個男人。

    那種滅頂?shù)目旄?,猶勝攝提當年的調(diào)教。

    獨孤誠見柏欽微失神的看著他,喂了一晚上的精血陽氣才勉強令他看著有了些精神,擔心對方又不舒服了,他主動湊上去摸了摸對方的額頭。

    “哪里不適?”

    柏欽微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告訴他是被昨晚的獨孤誠驚到了。

    獨孤誠卻誤以為柏欽微忍著不說,索性攬過他主動吻上他的唇。為了獨孤誠親昵而喜悅的柏欽微滿眼浸滿了溫柔。

    他感受著熟悉的親吻,本想熱情回應的瞬間,口腔里卻充斥溢滿另一人的血液味道,柏欽微驚駭睜大眼。

    方到此時,他才看清獨孤誠眼底毫無情欲,平靜的仿佛他只是在為自己渡氣療傷。

    那一刻,柏欽微如置冰窖,渾身痛到戰(zhàn)栗,他狠狠推開獨孤誠,在獨孤誠不解的視線下抬手輕撫染著血沫的唇角。

    “怎么了?”

    放下顫抖的手,柏欽微驚呼憤怒的抬頭看向一身衣冠整潔的男人。

    那衣冠端正的模樣只顯得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等待親昵的自己愈發(fā)可悲可笑,心底壓抑許久的那根弦終于斷裂。

    柏欽微用盡全力,沖著獨孤誠怒吼。

    “滾——”

    獨孤誠上前一步,柏欽微抓起枕邊折疊整齊的衣物狠狠砸過去。

    “給我滾!滾出去!別讓我看到你那張臉!滾吶!??!”

    柏欽微扭曲了面孔咬牙切齒的驅(qū)趕,眼見著柏欽微又有發(fā)作之相,獨孤誠只能轉(zhuǎn)身離開。

    直到關(guān)門聲傳來,柏欽微才失力的跌回床榻上,落下的淚水濡濕頰邊發(fā)絲,柏欽微似哭似笑,蒼白指節(jié)猛地揪緊身下雪錦。

    一腔委屈不甘唯有化作細細綿綿的痛與淚,仿佛他天生注定要被人可憐,沒有人會問他要不要想不想,每個人,總是自以為是的可憐他,同情他。

    白貓腦袋頂開房門發(fā)出吱呀一聲,貓兒喵了聲輕巧的跳上床,見到臉孔又蒼白了幾分的人,白貓焦急的喵喵叫喚。

    “沒事,乖乖讓我抱會兒?!?/br>
    白貓四肢懸空不安的抓了抓,隨即就窩在柏欽微懷里不動了。

    “哥?”

    回應他的是落在毛發(fā)間細細抓揉的手指,凌風意不再出聲,柔順的蜷成一團為那冰冷的手掌提供些許溫度。

    “一開始,我找到了詹嬰,我以為我們是一樣的,我以為,他會懂我的。呵~誰會喜歡一個人盡可夫的男妓!”

    蹭了蹭貓兒柔軟的耳朵,柏欽微輕輕笑出聲,松開懷中白貓,柏欽微披著衣服下了地,他眼波流轉(zhuǎn),面上風流帶笑,手中抓著昨日獨孤誠塞到他手里的那根束發(fā)用的玉簪。

    “是不是所有人都覺得我很可憐,很好騙?我要的,只是一句‘生死隨他’,可每一個人都覺得我茍延殘喘才是對的,哈!破破爛爛的活著算什么活?毫無尊嚴背負罵名的活算什么活?我殺該殺之人,我為想守護的人墮入魔道!我有什么錯,一開始只是想活下去,想所有人活下去!到最后,卻是別人來逼的我去死!不是用刀劍來殺我我才會死,心死了,我也會死!為何,為何他不懂?為何他們不懂!”

    單手撐在梳妝臺前,抬頭對上銅鏡中蒼白如鬼的男人,看著鏡中人笑卻如哭,唇角僵硬扯出一抹諷刺弧度。

    就是這張臉,這張該死的臉。

    若是當初毀掉這張臉,他不至于淪落到那一地步,這身血,這張臉,統(tǒng)統(tǒng)是害他致斯的元兇。

    握緊發(fā)簪舉起抵在自己面頰上,柏欽微沒有任何猶豫對著臉狠狠劃下。

    “哥!不要!”

    白貓躍地瞬間化為白色錦袍的青年,他一步上前抱住柏欽微不讓他亂來。

    “滾開!反正我活著也只是令你們丟臉,我死了一了百了,何至于再為我傷腦筋!”

    “你在胡說什么!來人,快來人!人死哪去了??!”

    “凌!風!意!你也要妨礙我!那么就去死!”

    眼風一轉(zhuǎn),柏欽微抓著發(fā)簪狠狠刺向身后人的雙眼,凌風意不得不松手,柏欽微卻是虛晃一招,對著自己的脖頸再度狠狠扎下。

    沒有任何猶豫,只有得逞后的痛快。

    簪子割裂肌膚艱難的劃開,柏欽微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任由淌了滿臉的鮮血繼續(xù)打濕手心。

    他露出詭異的微笑看向鏡中人,玉簪割開皮膚的聲音清晰如裂帛。

    那么驚悚,那么動人。

    一只手猛然擒住他的手腕,獨孤誠目露怒火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住手!”

    “多管閑事?!?/br>
    柏欽微提唇冷笑,收回目光,凝氣運起久違的魔功。肌膚寸寸迸裂,鮮血洶涌如注,獨孤誠的阻攔令他愈發(fā)厭煩,只想著怎么痛快怎么來。

    就在體內(nèi)魔功肆意身體即將爆裂時,獨孤誠不顧受傷奪過柏欽微手中自殘的玉簪,他揚起手往柏欽微尚且干凈的那半邊面頰上狠狠甩下一耳光。

    柏欽微被打的撲倒在地,運行順暢的魔功也突遭打斷,他雙掌撐著地面,三千雪白發(fā)絲如瀑迤邐于地,半邊霜雪白的面上印著清晰掌印。

    這一下令所有人都震在原地,獨孤誠胸口劇烈起伏,顯是氣狠了。

    “我不知你是為了什么尋死,無非是那幾件破事。你有本事尋死卻沒膽量去面對嗎?不說你過往功績,不懂你者何須為憂,你覺得死了一了百了,那就放過詹嬰放過北戎王放過東霄任由他們逍遙,在你死后最多到你墓前唏噓幾句,這就是你要的!?。。?!”

    勃然之怒振聾發(fā)聵,獨孤誠上前將人從地上拖起來,不顧柏欽微失血過多已快昏迷的模樣,狠狠拎在手里搖晃。

    “我是你,我就要他們下陰曹地府在地獄里哭叫懺悔!不會蠢的自己傷害自己!你瞧不起這張臉,這體內(nèi)血液,若沒了這張臉這特殊血脈,你會淪落的連現(xiàn)在都不如!至少,你憑著這兩樣想辦法翻本了!你親手斬殺了北戎王,你親手送九嬰歸西!沒人在乎你,我在乎!我看過你怒馬鮮花,恣意飛揚,我不管你是神明少君還是花樓花魁,我弄丟了你一次,別再讓我弄丟你!”

    深吸口氣,獨孤誠強迫青年抬頭看他。

    “聽清楚了么!你是我獨孤誠的道侶,是我阿成的媳婦,是我認準的人!我不管你活著有多艱難,你沒有活下去的理由,那就為了我!為了我好好活下去!我不解風情,也不細心,但為了你,我愿意去學,做你喜歡的那種人!但前提是你要活著,好好的給我活下去!你死了,不要提大仇未報,只有真正在乎你的人才會為你傷心難過,你舍得嗎?”

    柔腸百轉(zhuǎn),當頭棒喝,只為留住輕生的柏欽微。獨孤誠從未覺得心臟如此躁動過,在見到柏欽微滿臉滿身的鮮血時,他的心臟險些再一次驟停。

    熟悉的窒息感麻痹全身之前,他沖了上去,打醒這蠢貨。

    似是還沉浸在自殺的余韻中,柏欽微緩緩撩起眼皮,目光深沉幾要看透獨孤誠的心。

    “我不甘心?!?/br>
    淚水混合成血淚在面上蜿蜒,柏欽微一字一頓平靜清晰,似是說給自己聽,也像是說給仇人聽。

    “我要回到父君身邊,我要親手殺了東霄!我要拿回我失去的一切!我是霜天澗的嫡長子!我是仙界太子!我是深淵的主!仙魔兩道都要匍匐在我腳下!我為父君與幼弟墮入魔道,是這天下欠我!”

    柏欽微攀住獨孤誠的胸襟,染血手指死死揪住他胸口布料,獨孤誠粲然一笑,反抓住胸口的手。

    “對!你是欽微少君,是相樂太子,是我深淵的主,我獨孤誠的道侶,我的...主宰!”

    說完這最后一句,失血過多的柏欽微再也撐不住倒進他懷里。獨孤誠伸手抱住他,飛速點了幾個xue道止住洶涌不斷的流血。

    “卓風!”

    他大聲叫醒尚在震驚中的卓風,卓風趕緊上前,放下藥箱開始熟練的救治。

    “我說...唉!”

    卓風洗著一盆盆血水,看了眼染了一身血的獨孤誠,最終還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其實按照常理來說,柏欽微的心性已經(jīng)令人驚嘆,撐到現(xiàn)在才尋死。或者如他所言,死了才是最輕松的。

    他雖不舍,卻也做不到獨孤誠那樣孤注一擲也要一人活下去,哪怕從此走上一條萬劫不復的路。

    明明,他們都是受害者。

    獨孤誠清風朗月,柏欽微身負大仇,他們本該是沒有交集的兩個人。卻也偏偏,成了羈絆最深的一對。

    獨孤誠因柏欽微沾染了活人氣息,柏欽微...大概未來,都會為了獨孤誠而活吧。

    卓風輕笑,管他那么多呢,是好是壞,至少人活著,再多無可奈何,沒有比朋友還活著,更好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