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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花魁與劍客在線閱讀 - 你就是饞他身子(超甜超治愈的番外,情侶h)

你就是饞他身子(超甜超治愈的番外,情侶h)

    對于多出個兄長這件事,一開始凌風(fēng)意是抗拒的。然而無論他再怎么反對,耐不住他親哥喜歡,或者該說不知道是那狗男人對他親哥下了什么迷魂湯。

    對!錯的都是勾引哥哥的狗男人!

    不能明著搞破壞,暗地里膈應(yīng)那男妖精還是難事么。

    柏欽微的弟控由來已久,更是偏愛幼小扮相的凌風(fēng)意,若是再變回毛茸茸的小白虎模樣,可以說凌風(fēng)意要拆了天哥哥都會微笑著幫忙兜底。

    甩著細(xì)細(xì)長長的小尾巴,凌風(fēng)意乖巧的四足并立蹲坐在臥房門口,一雙比腦袋還要圓溜的大眼睛試探性的來回轉(zhuǎn)悠。

    ****

    屋內(nèi)兩人吻的難分難舍,年長男子一副要將身下溫潤青年拆吃入腹的樣子,柏欽微眼眸含笑,伸手描摹著男人刀鋒般凌厲的眉眼。

    “哎呀呀~宗主的模樣好可怕,是要吃了在下么?”

    獨孤誠捉住青年不安分的手指,放在嘴邊試探性的咬了咬,滿口的親昵,眼神依然兇狠也只是裝腔作勢的恐嚇。

    “門鎖死了。”

    言下之意今天非要做到底,柏欽微忍俊不禁,礙于屢次被打斷的男人尊嚴(yán),還是強忍著沒笑出聲,一雙彎彎眉眼卻將戲謔表露無疑。

    獨孤誠郁悶的俯下身去在對方脖頸上啃了口。

    “嘶~”

    柏欽微吃痛,獨孤誠抬起頭來一臉委屈。

    “??!別這樣,有委屈你該去找小意是吧!”

    比如打他一頓!

    柏欽微以眼神鼓勵,寵愛弟弟歸寵愛,但要為弟弟承擔(dān)情人的怒火那就免了,他舍不得下手那就讓舍得下手的去對付。

    “你就是喜歡毛茸茸。”

    男人愈發(fā)委屈巴巴的說破。

    “啊,這...”

    柏欽微心虛的別開眼,嘴角抽了抽,看樣子獨孤誠是想和他掰扯清楚凌風(fēng)意的問題了。

    “哼!你要護(hù)著他,那我就欺負(fù)你!”

    呵~你倒是想怎么欺負(fù)!

    柏欽微險些笑出聲來,對上獨孤誠認(rèn)真的綠油油的視線,笑容逐漸僵硬下來。見狀,獨孤誠挑起一絲笑。

    “門鎖死了,我交代了人明天晌午之前不準(zhǔn)來打擾。”

    現(xiàn)在不過黃昏,連天都沒黑,柏欽微在心里算了算時辰,他很是委婉的提醒。

    “縱欲不好?!?/br>
    “我憋了很久?!?/br>
    “是我不太好?!?/br>
    柏欽微一言難盡看著yuhuo焚身的情人,以前怎么沒看出來這家伙是個悶sao。

    感覺身下騰空,柏欽微伸手?jǐn)堊∧腥说牟弊臃€(wěn)住突然的失重感。獨孤誠大步走到床邊,將人輕輕放下。

    “那,適可而止。把牛累壞了,你就什么都沒了?!?/br>
    垂死掙扎最后警告,男人眸光閃爍,仔細(xì)看去里面盛滿了笑意。柏欽微被噎了個悶聲,他還能說什么呢,這家伙大概不知道自己的笑容對他有多大的殺傷力。

    衣衫褪盡滑落至地面,層層疊疊堆了一層又一層。獨孤誠按住柏欽微手腕,描畫著掌紋扣住他手指。

    “怎么舍得累壞你呢!”

    微涼的唇染上彼此間呼吸的溫度,柏欽微閉上眼感受著膝蓋被頂開。頂入的瞬間,男人的手指輕輕撫摸著腰間的xue道。

    柏欽微睜開眼,對上男人輕垂的睫毛。

    獨孤誠抬眼,認(rèn)真的凝視著柏欽微,身下開始緩慢地抽送。

    唇舌糾纏,來不及訴說的話語混合了彼此的唾液咽下,柏欽微腰身在男人掌下簌簌發(fā)抖,卻不是害怕。

    他打開雙腿迎合著男人的進(jìn)入,隨著對方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沖擊,長腿緊緊圈住男人的腰身。

    “唔...阿誠!”

    “我在。舒服嗎?欽微,你里面,好舒服!”

    唇瓣廝磨間,獨孤誠迷醉低沉的呻吟道,柏欽微恥的閉上眼,卻又不忍的再度睜開眼,一雙眸子里盛滿了粉盈盈的水光。

    “我也是,嗚,阿誠,用不上力了!”

    柏欽微緊緊抱住男人的脖子,閉上眼在對方耳邊顫聲道。那種身體麻痹暖融融的快感,令他無比的鮮明感受到自己活著的這個事實。

    他活著,因為這個傻瓜的努力,一次次將他從毀滅邊緣救回來。

    無論經(jīng)歷過什么,無論中間耽誤了多久,這傻瓜終于找到了自己,按照他的諾言,救贖了他。

    柏欽微淚眼朦朧間,用著快消失的氣音不斷呼喚著獨孤誠的名字。

    感受到柏欽微的情動,獨孤誠也隨之放縱了起來,他翻身將人抱起,讓柏欽微坐到自己大腿上。

    兩人面對面擁抱著,熱情的親吻彼此,胸膛之間的熱度幾乎要將室溫點燃。

    每一寸肌膚,都是屬于他的。

    獨孤誠沉醉的汲取著柏欽微身上的味道,貪戀的吮吸著他的肩,他最脆弱的頸項。

    歡愛交織愈發(fā)熾烈間,門口傳來呲啦啦的撓門聲,兩人默契的統(tǒng)一無視噪音來源,誰知安靜了會兒的撓門聲愈發(fā)激烈的響起還伴隨著奶聲奶氣的嗷嗚聲。

    柏欽微被鬧的有些分心,但自家男人就在緊要關(guān)頭,獨孤誠氣的在柏欽微胸口狠狠咬了下,拉回愛人的注意力后將他整個籠在身下。

    “門鎖死了!”

    男人危險的一字一頓說道,柏欽微無奈的親了親那張生氣的緊抿薄唇,又討好的在對方嘴角印下個吻。

    得到安撫的獨孤誠消了氣,又埋頭在情人的胸口,繼續(xù)耕耘大業(yè)。兩人之間每次好不容易擦出點激情的火苗,就迎來門外刺耳的撓門聲和撕心裂肺的嚎叫。

    饒是獨孤誠定力過人也忍不住破了功,沒滋沒味的草草結(jié)束,才從愛人體內(nèi)抽出,柏欽微就迫不及待的拿了鑰匙披衣下床。

    大門終于開了,門口攤著一張扁圓扁圓的白毛毯子。凌風(fēng)意瞇著一只眼睛沒精神的看向自家大哥。

    嘖嘖嘖!瞧那粉嫩水潤的小嘴,紅撲撲的臉蛋,怎么看都是已經(jīng)被吃過的樣子。

    凌風(fēng)意抖了抖毛發(fā)站起來,狠狠的沖床上撐著側(cè)臉的男妖精哈氣,又低下大圓腦袋在柏欽微的腳踝上蹭了蹭。

    “獨孤大哥一定不介意我來加入你們的吧~”

    “怎么會呢,小意那么可愛,可愛的讓人恨不得套麻袋...”

    你有來言我有去語,兩人之間和善微笑言語交鋒無聲掰頭。

    ****

    “要大,要粗,還要足夠壯?!?/br>
    那邊來買煉器器材的一對男女客怪異的看向人模狗樣的獨孤誠,柜臺邊的掌柜嘆了口氣,掏出小冊子給自家大王挑選。

    “老虎最符合您說的要求了?!?/br>
    “要比老虎還大還粗還要毛茸茸!”

    獨孤誠倔強道。

    一想到家里那個厚顏無恥整天用幼年體破壞他們夫夫和睦的小混球,獨孤誠只恨不得再多買幾件虎皮做成被子毯子和披風(fēng)。

    “那!這個怎么樣,四肢粗過老虎,尾巴更是粗壯有力比老虎還長過一截,再瞧瞧這渾身厚實皮毛都胖沒脖子了?!?/br>
    獨孤誠目光在手里的小白虎畫影與圖冊上威風(fēng)凜凜的大雪豹之間來回比較,怎么看怎么都是雪豹更大一些。

    常年待在深淵的老古董忘記凡事都要參照比例為準(zhǔn),沒被jian商毒打過的人信心滿滿一口氣要了一瓶十二顆一打十瓶的雪豹化形丹。

    掌柜趕緊貼心塞儲物戒指里,又神神秘秘取出幾樣?xùn)|西。

    “這藤球渾身上下浸透了木天蓼的汁液,里面的香料也用的是貓科最愛薄荷,小人敢跟大人保證,只要將這球拋出,沒有一只貓貓能不動心?!?/br>
    獨孤誠面色微凝,唇角笑意已經(jīng)提起。掌柜小心打量,見自家大王滿意又趕緊推薦起另外幾種。

    “妖怪釀的木天蓼酒。藤球不管用,這一杯下去保管什么貓都得丑態(tài)百出,醉的不省人事。”

    “啊,這!不太好吧~我道侶不喜歡太下作的手段。”

    獨孤誠一本正經(jīng)懷疑,如果不去看他已經(jīng)瘋狂上揚的唇角大概會很有說服力,掌柜一副拳拳抱打不平之心。

    “這話說的,趕走小三情敵的事能叫下流嘛!”

    雖然不是情敵,但比情敵更可惡。獨孤誠也不解釋,仔仔細(xì)細(xì)收攏了這些寶貝,目光又落到畫冊上身姿妖嬈的雪白九尾狐上。

    “嗯,還有其他妖丹么?比如貓咪兔子小鹿狐貍什么的?!?/br>
    “這些不夠威猛吧?”

    “他喜歡毛茸茸,趕走了情敵也能用來取悅道侶一二?!?/br>
    掌柜瞬間讀懂,這哪里是自己用來取悅道侶,分明是他家大王想讓那可憐情人吃了玩點刺激的。

    這種話當(dāng)然不必說破,掌柜猥瑣的笑了笑,轉(zhuǎn)身抱出一疊玉瓶堆到柜臺上。

    “九尾狐,玉兔,波斯貓,連鮫人都有,包君滿意!”

    “我全都要了。”

    掌柜被獨孤誠的大手筆喜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

    “這一枚妖丹能維持妖徵兩個時辰,切記服用間隔不然...誒!人呢?”

    隔壁目睹全程的師兄妹。

    “人不可貌相,看著斯文英俊的,那么會玩的嗎?”

    “大師兄,我看著那人手上拿的怎么像是你道侶的獸形圖!”

    “啊,這!”

    溫潤男子氣勢驟變,明明笑著的,周身溫度卻瞬間降至結(jié)冰。

    “凌風(fēng)意!背著我干的好事!”

    ****

    吃飽喝足攤著肚皮由著兄長揉搓的小白虎尚不知大難降至,只覺得自己的日子當(dāng)真賽過活神仙。

    這份開心維持到自家道侶找上門來,不由分說揪著他后脖頸上的皮告辭離開。

    開開心心想著計劃凌風(fēng)意出丑一二三四步的獨孤誠回來后撲了個空,計劃了個寂寞。

    也不是說這段打鬧時期他跟自家小舅子之間產(chǎn)生了什么莫須有的情誼,只是...

    被坑了這么久,不讓他報仇就跑了算怎么回事!

    這口氣怎么也咽不下去,已經(jīng)在回來路上吞了顆化形妖丹的獨孤誠在花園里背著手繞圈圈,怒火難平。

    “阿誠,聽說你...”

    剛從廚房出來的柏欽微邊放下袖子邊朝著花園里撒氣的男人走去,冷不丁見到一雙熟悉又陌生的毛絨耳朵,視線向下再對上那張哀怨慢慢的俊顏。

    “你這是,嗑錯藥了?”

    柏欽微小心翼翼問道,獨孤誠雙手背在身后得意的微昂下巴,身后粗長的尾巴也跟著甩來甩去。

    “如何?”

    “什么如何?”

    已經(jīng)被面前景象嚇傻了的青年呆呆詢問,雙眼擔(dān)憂的上下打量有些奇奇怪怪的道侶。

    “你不是喜歡嗎,以后摸我,不要摸別人?!?/br>
    說罷幾步走到柏欽微面前,主動抓起身后尾巴強塞到柏欽微手中,柏欽微下意識的捏了捏,手感蓬松宣軟是虎尾巴無法比擬的滿足。

    “其實你不用這么...的?!?/br>
    松開掌心里的毛茸茸,柏欽微抬手按著額頭哭笑不得。

    “罷了,我準(zhǔn)備了一桌好菜慶祝...先坐下邊吃邊說吧?!?/br>
    慶祝討嫌鬼離開,獨孤誠讀懂了言下之意,心里很是滿意。一直蔫噠噠的耳朵也瞬間支棱起來,不由分說反手拖著柏欽微進(jìn)屋。

    菜是清淡爽口好下酒的小菜,酒杯用具也是一杯一口用來增加情趣的精致用什,柏欽微的暗示再明顯不過。

    坐下后柏欽微便主動為他斟酒布菜,雖不說話卻是將他伺候的妥妥貼貼。獨孤誠被弄得有些飄飄然,你推我讓之下氣氛更是曖昧融洽。

    “是我可愛還是小意可愛?”

    雙手摟著柏欽微的腰,獨孤誠雙眼亮晶晶的盯著他等待一個答案。

    “當(dāng)然是,我家的最可愛了!”

    柏欽微忍俊不禁抓住那只肖想許久的毛絨耳朵細(xì)細(xì)揉捏,男人狹長明亮的雙眼依然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似是不滿意這個模棱兩可的回答。

    “是你?。‘?dāng)然是阿誠最可愛了。小意于我的過去,是活下去的信念,他已融入我骨血護(hù)他成為我的本能。但在我心中,你是不同亦是唯一?!?/br>
    “是唯一!”

    柏欽微俯身,捧著大貓鬧脾氣也依然帥氣的不像話的臉,將自己的額頭抵在對方的額頭上。

    “唯一。”

    就像蟄伏許久的野獸一擊捕獲等待許久的目標(biāo)獵物,獨孤誠掐著柏欽微的腰起身一個旋身將他攬進(jìn)懷中。

    沒有冗雜言語,相視片刻試探性的觸碰對方嘴唇。獨孤誠下意識看向門口,柏欽微掐著他的下巴掰回來。

    “小兔崽子現(xiàn)在出不來。”

    “是你做的?”

    “嗯。給他道侶寫了封信,沒想到將小意直接帶走了。”

    “你這么坑他,小意會哭的吧!”

    “可是再不收拾,我家阿誠要哭了呢!小意有他道侶心疼,我要在意的,唯阿誠一人?!?/br>
    心口砰砰直跳,獨孤誠耳垂染上薄紅。他從不知甜言蜜語也可以這么醉人,但他更清楚,柏欽微說的這一切不是哄他的話,是真的,真的將他放在了首位。

    這些時日以來的憋屈頓時一掃而光,獨孤誠按耐不住自己上翹的唇角,他想大笑,想抱著心上人轉(zhuǎn)圈,想告訴所有人自己在柏欽微心中地位。

    他是柏欽微的唯一呢!

    “聽說你買了很多有趣的小藥丸?!?/br>
    見愛人這么高興,柏欽微也忍不住露出些許笑意,只是話題還是得繼續(xù),他可不想哪天再看到自家道侶頂著奇奇怪怪的耳朵尾巴在他面前招搖的晃來晃去。

    “你不喜歡嗎?”

    精神的耳朵耷拉下來一只,柏欽微微笑不語,捏了捏對方的耳朵尖,向上攤開掌心。

    獨孤誠就像一只蚌殼閉緊了嘴巴,對峙良久,終是松了口。

    “可以給你,但你得滿足我一個愿望?!?/br>
    柏欽微好笑的瞪他一眼。

    “說吧!”

    獨孤誠從儲物戒里隨便摸出個欽微專用藥丸,小玉瓶捏在手里晃了晃,透著陰謀的叮當(dāng)聲。

    “你吃,想看。”

    男人腆著臉要求,徹底融合后的獨孤誠很擅長抓柏欽微的軟腳,包括裝傻賣萌的套路更是嫻熟的很。

    柏欽微接過玉瓶沒好氣的看他一眼,還是按照對方所愿倒出藥丸吞下。妖丹的味道倒不刺激,清香撲鼻就像是普通的丹藥,顯效的效果也很快。

    “哇哦~是兔子!”

    “不要用這種討打的語氣說?!?/br>
    “生氣了?”

    “為了我你愿意變成這樣,那么為了滿足你的惡趣味變成兔子也沒什么吧!”

    粗長有力的斑點尾巴纏繞在柏欽微勁瘦的腰身上來回上下摩挲著,獨孤誠抿著上揚的唇角做出一副可愛純良姿態(tài)企圖萌混過關(guān)。

    “噗嗤~別這樣,癢!”

    “你笑了。”

    “因為癢癢?!?/br>
    “嗯~~~~你笑了~”

    “你好煩!”

    柏欽微無奈的笑罵,對上男人明亮開心的視線兩只戒備豎立的耳朵也柔軟的垂下。

    獨孤誠看的清楚,心底早已柔軟成一片。

    “大貓吃兔子,天經(jīng)地義?!?/br>
    “白日宣yin,不好。”

    委婉警告,換來腰間誠實的默默收緊的尾巴。

    “貓貓想要?!?/br>
    獨孤誠充分發(fā)揮從小舅子那學(xué)來的厚顏無恥,柏欽微被蓬松柔軟的尾巴尖撓的心軟。

    “你是豹子不是貓更不是狼!”

    柏欽微意味深長看在自己身上耍賴蹭膩的貓耳男人。

    雪豹的純良在獨孤誠身上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說再多也是無用抵抗的兔子最終還是被大貓拖進(jìn)了早已準(zhǔn)備好的歡愛小窩。

    獨孤誠發(fā)覺賣他妖丹的老板真是個人才,挑選的妖怪原型皆戳他心房。玉兔的妖徵融合在柏欽微身上毫無違和感。

    或者說,玉兔的清冷在柏欽微身上無限放大,但妖怪嘛,始終有些本能特性很難擺脫。

    兔子的敏感膽小,也體現(xiàn)在那一雙靈動的長耳朵上。

    獨孤誠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有點明白柏欽微為何對毛茸茸如此情有獨鐘了。

    “你!”

    柏欽微單手掐著獨孤誠的腮幫子,危險的瞇著眼瞧他。

    “笑的好奇怪!在打什么壞主意?”

    “耳朵熱乎乎的,這么敏感的?”

    獨孤誠咬著一只支棱起來的長耳朵用唇瓣輕輕抿著,薄薄嫩嫩的軟乎耳朵幾乎要被蹂躪的冒煙。

    野獸的聽覺無比敏銳,即便獨孤誠壓低了嗓音,那聲音中的欲望沙啞依然清洗的傳入耳中,他下意識的伸手去推面前的胸膛。

    總覺得再這樣下去很危險。

    “聽說兔子特別容易發(fā)情,我來試試是不是真的?!?/br>
    “獨孤誠!”

    柏欽微皺著眉頭。

    “你變得,變得好厚臉皮。”

    “怎么是厚臉皮,貓很好奇的你不知道嗎?”

    說著還不停在柏欽微的肩膀胸口蹭來蹭去,像足了平日里撒嬌的小舅子,獨孤誠悄悄的伸出賊手繞到柏欽微的后腰,對著某個據(jù)說很敏感的部位狠狠一捏。

    “唔!”

    粉面染紅霞,兔子本就濕淋淋的泛著粉紅的眼眶此刻更是水淋淋的快要掐出水來。

    “放肆!”

    如果聲音不要那么抖,大概能震懾住人。

    獨孤誠舔了舔唇角不動聲色的將手探入尾椎下方的溝壑,輕輕一揉那處修長有力的手指便輕巧扣開了菊門。

    鬼修的身體常年冰涼,那處亦然,只溫軟滑膩的觸感層層疊疊裹上來貪吃的吮著他手指不容抽離。

    獨孤誠細(xì)細(xì)開拓放肆目光上下打量著那兩只愈發(fā)垂軟此刻更是垂落在頭頂?shù)膬芍煌枚c之相反的是逐漸頂起帳篷的下身,獨孤誠促狹的抽出手指在那處彈了下。

    “真精神!”

    柏欽微抓著他動作不停的胳膊兇狠瞪了眼,只那一眼毫無力度端的媚色無邊。

    “下回試試狐貍。”

    獨孤誠咬著他發(fā)絲間掩藏的人類耳垂,往里頭吹著氣。

    “狐貍膽兒大不似兔子這般害羞。”

    大概是妖丹作用,若是平時尚且游刃有余的柏欽微,今日變得格外敏感容易臉紅,那骨子里流露出的純良引人蹂躪破壞,想看這倔強的兔兒徹底軟趴趴任由揉捏的模樣。

    柏欽微覺得自己腦子大概壞了,居然會因聽了男人調(diào)戲的話語雙膝發(fā)軟,平日里總是端著些的也不至于此刻按捺不住的想要臣服。

    他抬起雙手捂住臉,不想再面對這令人難堪的境地。

    耳邊又傳來男人包含情欲的沙啞低笑,柏欽微連“住口”都吼不出來,像只鴕鳥般趴在床上,將臉埋到被褥中。

    指尖將落未落凌空描畫傻兔子弓起的腰脊曲線,獨孤誠癡癡的看著愛人,就連窘迫的后腦勺也這么好看。

    “能與你相遇,是我最大的幸事?!?/br>
    垂下的耳朵微微直起來些,上面的雪白絨毛也柔順的伏倒。

    “欽微,忘掉吧!忘掉那些不重要的,你只要記住我就好了?!?/br>
    刷拉一聲,獨孤誠連人帶被子抱起,柏欽微抓著被子的手指不安分?jǐn)噭?。他努力牽了牽嘴角,想擠出個令人放心的微笑來。

    “我們,已經(jīng)沒有了少年時的沖動。少了激動、少了熱情,這份感情的本質(zhì)并未改變。欽微,你不用再去保護(hù)別人,不用再勉強自己做取舍,你自由了,就算你不做這些,也不會有人怪你。你有我,我不會再讓你置身險境,相信我,看著我,告訴我,你需要我,你想要我!”

    柏欽微抬起頭,欲言又止之下是激烈的掙扎與矛盾。

    “只要你說,我就給你。哪怕遮風(fēng)擋雨,哪怕永生永世都只有你一人,你信我,我就能做到?!?/br>
    “我,信你的。但...值得嗎?別人都在笑你。”

    “是他們笑還是你介懷,你不敢?”

    獨孤誠猛地抓住柏欽微的雙肩,逼視著面前卸下一切防備的愛人。

    “我不想你后悔,不想將來有一日,美好被消磨你回憶中的全都是我的不堪,獨孤誠,我想給你這全天下最好的東西,包括我自己,最好的我自己,可我做不到,我不能夠,對不起,我不想的,我不想的...”

    失控的淚珠一顆顆從面頰滾路,冰冷微澀的味道被舌尖一一舔去。一吻結(jié)束,獨孤誠依然扣著他的雙肩,雙眼中卻是前所未有的溫柔與平和。

    “對我而言,任何時候的你,都是最好的。如果我是介意那種無關(guān)緊要小事的小氣鬼,你還會愛我嗎?你愛我,你看重我難道不正是因為我不是那樣的人嗎?你尊重我,所以在為難自己。那——”

    獨孤誠露出個無奈的笑。

    “欽微少君,你當(dāng)日可曾后悔將底牌留給了一個傻子?”

    “不!”

    微涼粗糲的手指按在嘴唇前,獨孤誠的笑容明朗而又自信。

    “我的答案,同君如是。”

    每一次的鬧別扭,大概都是等著你來哄。有膽量耍脾氣,也是因為知道你會包容。

    但是啊,我也想盡可能的回報這樣溫柔的你。

    這個世間,有太多的錯過與惋惜。正是如此,才顯得你是那么的特別又珍貴。

    就算不完美又怎樣呢?愛上你的那一刻,你在我心中已是完滿如月。我愛你,僅此而已,無關(guān)外物,只是我想愛你,想感受真正的你,我愛你,所以我能接受。

    即便是不完美的你,在我眼中,也是可愛的。

    纏綿云雨無限情,情到深處自然濃,何須他物多綴情。

    ****

    晨光熹微,柏欽微習(xí)慣性的側(cè)過臉去看自家道侶。然而原本男人該安靜躺著的位置卻趴著一小只毛茸茸。

    黑白花相間好似彌漫著奶氣的小耳朵抖了抖,柏欽微坐起身一把掀開被子,沉默的盯著床鋪另一邊睡得呼呼作響的小毛團。

    是了是了,跑的太快以至于沒聽到掌柜提醒的用藥限制。而昨晚太過激動一口氣吞干了一瓶化妖丹的副作用體現(xiàn)出來了。

    柏欽微仁慈的為小雪豹蓋好被子,順便拍嚴(yán)實周遭縫隙。

    看這傻子睡的這么香,就不要計較昨晚這家伙的惡劣行為,讓他在美夢中多睡會兒吧。

    柏欽微惡劣的在心里想著。

    早說過了,要適可而止,這也算是...

    “自作自受了吧!”

    柏欽微壞心眼的瞄了眼那依然起伏穩(wěn)定的小被子包,眼底笑意一閃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