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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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里 程顯抱著女子,躲在狹小的暗間。 沈清月背靠著冰涼的墻壁,能聽到言珩的聲音,卻看不到他的樣子,言珩自然也看不到她。 “清月,你是沈清月?!背田@狠狠cao入她體內(nèi),剝開往日溫柔謙恭的外皮,仿佛此刻狠厲無比的人才是真正的他?!澳悴皇撬脑卵纼海闶俏业那逶??!?/br> 程顯心中莫名興奮,言珩的女人,正被自己抱在懷里,干的雙腿都合不攏。 像是兩個(gè)雄性在爭奪配偶,而他懷揣著勝利一方的亢奮。 暗間里密不透風(fēng),兩個(gè)人待久了,空氣都變得稀薄。 沈清月趴在男人懷里,因?yàn)槿毖醵庾R模糊,男人性器在體內(nèi)進(jìn)出間的感觸被放大數(shù)倍,蜜液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顯爺,不要,要死在這里了。。?!?/br> 外間動(dòng)靜逐漸消失,程顯怕她真的暈過去,推開暗門,看到廂房宛若進(jìn)過盜賊,一應(yīng)擺設(shè)瓷器全摔在了地上。 出來后,沈清月的意識才逐漸回來。 “唔——”對上男子陌生的眼神,她腦中清醒不少。 側(cè)首避開男子的親吻,良久才質(zhì)問他,“顯爺,這就是你要的?這,才是你本來的樣子嗎?” 是,這就是他本來的樣子。 玉樹臨風(fēng),謙和有禮的程顯是給外人看的,宅心仁厚,溫和孝順的程顯是給家人看的。 十五歲就能在生意場上將一幫老狐貍玩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二十歲就讓程家位列金陵首富,他不擇手段,作弄人心,成了自己最討厭的人。 他是污泥里開出的蓮,旁人看著清貴,實(shí)則蓮心早已腐爛。 “你害怕嗎?”被拆穿面目的程顯,心底竟有絲絲喜悅,仿佛從今以后,自己不再是孤零零的一個(gè)人了。 巨蟒猛烈進(jìn)攻著花蕊,沈清月弓著腰喘息,咬住男子耳垂,嗓音涼薄中帶著譏笑。 “我怎么會(huì)怕顯爺呢?” “顯爺再有手段,不還是清月的裙下之臣?” 這話更像是挑釁,激出了他心中最陰暗的東西。 原來自己,竟也有淪落到拜伏在女子裙角之下的一天,玩弄人心,終會(huì)玩火自焚。 心中有你,情不自禁。 第一遍說,是為了誘她順從自己。 第二遍說,卻是心甘情愿。 “我愿意做你裙下之臣?!?/br> 他喉間一陣輕笑,低頭狠狠啃咬著女子秀美的鎖骨,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下許多帶著血絲的齒痕。 沈清月吃痛,翻身騎坐在男子身上,解開自己發(fā)間早已歪斜的簪子,青絲如瀑,玉體似雪,齒痕殷紅,這一幕落在程顯眼中無比艷麗。 她抬手撫上那張溫潤如玉的面龐。 “那可真是清月的榮幸。”玉手滑過男子的喉結(jié),不緊不慢的向下游走,拂過他胸前朱紅兩點(diǎn),指腹輕輕揉捻?!耙彩悄愕臉s幸?!?/br> 程顯閉著眼,唇間溢出呻吟,按住她的手?!敖o我?!?/br> “給你什么?”沈清月握住男子的陽器,指尖刮著陰頭的泉眼,看它身處點(diǎn)點(diǎn)白眼,“這樣?” “別鬧?!背田@被她捉弄的情欲翻滾,脹痛的roubang一下下戳著她掌心。 她扶著roubang,緩緩坐下,嬌臀輕擺,花xue吞吐著roubang。 “那是要這樣?讓你這根又粗又長的roubang,插進(jìn)清月的yinxue里,把里面干的sao水直流?” “清月的saoxue,你可滿意?” “里面是什么感覺?”她嬌喘著,不停用話語刺激他。 “熱,很緊,水很多?!背田@乖順的回答,真有幾分裙下之臣的模樣。 “要這樣夾緊你的roubang嗎?”她低頭,舌尖舔了舔男子喉結(jié),“想要射進(jìn)清月的saoxue里嗎?” “要?!彼犻_眼,眼底yuhuo滔天,“狠狠夾它,讓它的精血灌進(jìn)你肚子里。” 沈清月雙手撐在他肌rou分明的胸膛上,腰臀前后晃著,xue內(nèi)的巨蟒像是在汲取rouxue里的蜜液,越發(fā)的粗脹,撐開了rou壁褶皺,每次頂在花心,哪怕只是輕輕一下,都能帶來一陣酥麻躥過四肢,她夾著roubang,動(dòng)作越來越快,浪叫一聲蓋過一聲,其間夾雜著男子的低吟。 最后一次狠狠坐下,花蕊緊緊裹住陰頭,噴出溫?zé)岬年幘?,飽足的巨蟒身子顫抖著朝花蕊吐出濃稠白液?/br> 程顯低喘幾聲,猛地翻身把她壓回床上,挺腰繼續(xù)往里搗弄,尚在射精的roubang承受不住劇烈的快感,在她體內(nèi)一陣痙攣。 這前所未有的快感,令他徹底沉迷,一頭栽進(jìn)這片名為沈清月的沼澤。 他伏在女子身上,手指勾起一縷青絲。 “清月?!?/br> “怎么了?” “想干死你?!?/br> “。。。。?!鄙蚯逶滦南?,自己是按下他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嗎?怎么他現(xiàn)在yin詞穢語說的如此順嘴。 天色漸晚 嬤嬤坐在井沿,一顆顆仔細(xì)清洗著棗子。 聽見門外傳來馬車的動(dòng)靜,她連忙起身,“顯爺和姑娘回來了?” 程顯抱著沈清月進(jìn)了院子,示意她小聲些。 “半道上睡著了,朝朝去燒些熱水,送到屋里?!?/br> “奴婢一早燒好了熱水?!背浅田@從程府挑過來的丫鬟,手腳利索自不必說,“爺一直抱著該手酸了,奴婢伺候姑娘洗澡?!?/br> 她說著,伸手要去接他懷里的女子,程顯側(cè)身避開。 “不必,我給她洗?!?/br> 朝朝愣在原地,起初被送到桐縣伺候個(gè)來路不明的姑娘,就夠她百思不得其解了,眼下看爺抱著這姑娘下車,還要親自伺候她沐浴,朝朝已經(jīng)不是想不明白了,是不可置信。 她是程府的丫鬟,哪里不知道自家少爺在金陵城內(nèi),從不缺世家女子示好,怎么爺中意的竟是個(gè)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姑娘?寶貴的旁人碰一下都不讓。 自從沈清月在桐縣住下,程顯三天兩頭往自己這邊跑,得虧他未成親,要不她真怕哪天他的正妻上門捉j(luò)ian。 她忘了,他雖沒有成親,卻有個(gè)心細(xì)如發(fā)的母親。 這日程顯剛要出門,恰巧遇上母親。 “整日里不著家,又去哪里?” “桐縣那幾家鋪?zhàn)映隽它c(diǎn)問題,兒子過去瞧瞧?!背田@看母親穿的單薄,吩咐丫鬟去屋里拿件披風(fēng),“母親身子不好,出來怎么不多穿一件?!?/br> “自家府里走一走,哪里叫出去了?”程夫人搖頭笑笑,直言說他,“你是仗著程家長房只剩我一個(gè)長輩,程家上上下下全靠你做主,在外頭金屋藏嬌呢?也不怕叫人發(fā)現(xiàn)了笑話你。” “母親,我沒有。。。”程顯開口解釋。 “行了,自己肚子出來的孩子,我能不了解?” 桐縣那兩個(gè)小鋪?zhàn)樱荒甑倪M(jìn)賬還不夠程府兩日的開銷,值得他如此上心? 她摸著腕上佛珠,“你心里清楚的,當(dāng)朝天子并非你姑姑所生,他待你姑姑,待程家總歸有些嫌隙?!?/br> 程夫人一語中的,這正是導(dǎo)致程顯滿腔抱負(fù),無處施展的源頭。 程家出了一位太后,一位啟賢郡王,他再入仕,天子不容,朝臣不容,他甚至要小心翼翼掩藏自己的宏圖之志,唯恐被人察覺,給程家招來禍?zhǔn)隆?/br> “咱們家的情形在這擺著,母親不會(huì)逼你和官家女子聯(lián)姻?!背谭蛉苏f著說著,眉心浮起愁緒,“只要那女子家世清白,品行端正,你若是中意她,母親絕不會(huì)阻攔你?!?/br> 珩哥兒成親那日,當(dāng)眾拋下魏府姑娘,鬧得滿城風(fēng)雨,魏府已然翻臉,言府在金陵的面子也丟了個(gè)精光。她心里怕,怕自己安排的婚事顯哥兒不中意,鬧得和言珩一樣收場,她日后如何有臉面去見程家祖先。 “若那女子。。?!背田@猶豫片刻,想到母親見過清月,知道她曾是言珩的丫鬟,將話咽了回去,“若那女子愿意,兒子回頭挑時(shí)間帶她回來一趟,叫母親看看?!?/br> “聽著這話,人家還是看不上你了?”程夫人眉梢輕挑,覺得有趣。 “我非金銀財(cái)物,哪有人人都?xì)g喜的道理?”他無奈笑道,“外頭風(fēng)大,母親快回屋子去吧?!?/br> 桐縣 “姑娘可是不知道,朝朝姐的力氣大著呢,顯爺院兒里的小廝見了她都繞道?!?/br> “你再跟姑娘胡謅,當(dāng)心我不饒你。”正在晾衣物的朝朝出聲辯解,“姑娘可別信了她的胡話?!?/br> 朝朝暮暮,是程顯送來的兩個(gè)丫鬟,心思全擺在了臺面上。 “我瞧著你力氣是不小,十幾斤的柴禾,跟抱棉花似的。” 嬤嬤笑呵呵的接了一句,引得沈清月笑聲連連?!斑B嬤嬤都這樣說,可見暮暮沒有撒謊。” “我力氣大是一回事,哪有她說的那樣子,什么叫小廝見了我都繞道走,我還打他們不成?”朝朝急的跺腳,“這丫頭往日就是一張嘴滿口的胡話,慣會(huì)哄爺院兒里的一竿子人,怎么姑娘這樣冰雪聰明的人兒,也被她騙了去?!?/br> 正說笑間,程顯推了門進(jìn)來。 院里幾個(gè)下人行過禮后,心照不宣的躲到了后頭。 “你整日往這兒跑,當(dāng)真不怕程夫人察覺?”沈清月別了下耳邊鬢發(fā),“叫我聽聽,顯爺今日用的什么由頭?” “我還不是掛念你?!背田@刮了刮她鼻梁,從袖中取出錦盒,說,“前日得了只血玉鐲子,天下間僅此一個(gè),想湊個(gè)對兒都難,我特意給你送來的。” “如此珍貴的物件,比清月都值錢,我哪里敢戴,怕是出個(gè)門就要被人剁了手搶走?!鄙蚯逶掳胧峭嫘Φ耐妻o了回去。 “胡說八道。”程顯直接拉過她的手套上,“這樣珍貴的物件,總不能放著蒙塵,就得送了寶貴的人戴上才好?!?/br> “你就寶貴我?”沈清月戳了戳他胸膛,“程府沒別的姑娘了?” “我就只寶貴你?!背田@握住女子青蔥玉指,“清月,我母親今日說了,只要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她不會(huì)攔著我娶誰?!?/br> “那這頭一條我便不符。”她笑了笑,“我家世可不清白?!?/br> “你是金陵桐縣沈家打鐵鋪?zhàn)拥莫?dú)女,沈清月,如何不清白了?”程顯捏住她下巴,“我看你是打心眼兒里不愿跟著我?!?/br> “瞞天過海,瞞不了人心,程夫人見過我的。” “我總歸有辦法的?!彼淹嬷邮种?,“若實(shí)在行不通,就委屈你先進(jìn)門,只要我不娶別的女子,程家少夫人的位子,還不早晚是你的?” 沈清月垂眸,她想言珩說得對。 他能給的,程顯未必給得了。 男人的承諾,不過是畫餅充眼下的饑,對她而言,不是當(dāng)下能吃進(jìn)去的餅,她誰都不會(huì)信。 程顯也未曾料到,自己的承諾還沒來得及兌現(xiàn),桐縣,應(yīng)該說整個(gè)金陵,就迎來一場劇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