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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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縣依山傍水,景致也好,距金陵城車程不過半日,我在那里有間兩進的小宅子,你一人住足矣?!?/br> 程顯靠在門邊,看著女子將衣裳折好,拆開,再折好,也不催促,“明日我再給你挑兩個機靈的丫頭送過去,你且安心住著?!?/br> “我有一問?!鄙蚯逶掳淹嬷鴶R置在衣物上的玉牌,“顯爺為何會來這秋水鎮(zhèn)?” “我舅舅,就是啟賢郡王,前些時日從府中不告而別,母親令我出來尋他。” “尋著了?” “尚未?!彼麚u頭,又道,“不過姑姑已經(jīng)派了神行衛(wèi)的龐大人來找舅舅。” 神行衛(wèi)的龐大人?那程顯的舅舅就是槐彼縣縣令口中,被天子親賜皇家姓氏的“彥爺”? 她摸著玉牌上的貔貅紋理,“我想先去個地方?!?/br> 茗香館 沈清月進了門,徑直走向柜臺。 忙于算賬的掌柜抬頭看了她一眼,“姑娘要什么?” 她將玉牌放在桌面上,掌柜的語氣頓時恭敬不少,“姑娘有何吩咐?” “我來物歸原主。”沈清月看了眼門外等著自己的男子,壓低了聲音,“煩請向珃爺轉(zhuǎn)告一句話,神行衛(wèi)的龐大人也去了槐彼縣。” 這是從程顯口中探得的消息,她直覺會對陳珃不利,而她向來有恩必報。 “姑娘所言,在下必定轉(zhuǎn)達。”掌柜的收好玉牌,點頭應(yīng)下。 沈清月轉(zhuǎn)身剛要離去,瞥見了二樓忙碌的小廝,那不是。。。每日在怡紅院對門喝茶的男人嗎?她心中疑惑,既然他自己就在茶樓做事,為何還要跑到怡紅院對面的茶樓喝茶? “清月?”程顯喚了她一聲。 她只得走出茶樓,心中依舊懷揣著疑問。 程顯拿過錐帽戴在女子頭上,“我會為你另落戶籍,以后你就是沈清月了?!?/br> 茗香館內(nèi) 小廝跑到掌柜面前,“沈姑娘去哪里?” “不好過問,不過我看外面等她的人,像是小程爺?!闭乒竦哪抗馍畛?,“我去給珃爺報信兒,你找人跟著那輛馬車。” 小廝應(yīng)了一聲,剛要走開又被他拉住。 “這次動靜小些?!闭乒竦亩谥?,“上回找人縱火,連府衙都驚動了,你也真是膽大妄為,那姑娘還在里頭,萬一傷了她怎么和珃爺交代?” 桐縣三面靠山,程顯二人到時天色已暗。 沈清月下了馬車,被晚風(fēng)吹得一哆嗦,頭先整日待在屋子里,不知外頭何時這樣冷了。 程顯為她系好披風(fēng),牽著她的手,從街頭走過。 郎才女貌,引來不少路人側(cè)目。 桐縣不大,沒走幾步,就到了他所說的那間宅子。 穿著粗布衣衫的婦人坐在門口剝著蒜瓣,瞧見程顯的身影還不當敢認。 “是顯爺?” “是我?!背田@點頭,問她,“眼下屋子能住人嗎?” 他上次來這里暫住才十三四歲,嬤嬤年紀大了,記不清也是正常。 “能住能住,我每日清掃仔細著呢?!眿邒哂行╅_心,常年獨守空宅,她總覺得寂寥,時常羨慕能在主子跟前伺候的?!斑@位姑娘是?” “喚她清月姑娘就好,她日后要常住這里?!?/br> 嬤嬤聽明白了他話里的意思,連忙領(lǐng)著二人進院。 小院里種著兩顆東棗樹,這時節(jié)沉甸甸的壓著枝頭,沈清月不由駐足去看。 程顯進屋子打量,堂屋里收拾的干凈亮堂,寢屋里沒有一絲灰塵,可見確實沒有撒謊。 “這棗子甜著呢,往年鄰里的幾個毛孩子常來討棗子吃?!眿邒呖此鴹椬映錾駜?,“姑娘若是饞棗子,老奴待會兒拿竹竿敲下來一筐子?!?/br> “棗子吃多了不克化?!背田@出來接了一句,“丫頭還小,嬤嬤別慣著她,吃幾個解解饞就好?!?/br> “顯爺這會兒小氣上了。”她面上有了笑意,“不過幾顆棗子,真舍不得給我吃?” “好心當做驢肝肺?!彼罅四笮」媚锬橆a,在她耳邊低聲道,“百兩黃金都花了出去,你還覺著我小氣?” 嬤嬤見狀,忙道,“奴去后頭給顯爺和姑娘,備些熱水飯菜?!?/br> “你就是小氣?!鄙蚯逶鹿室馀c他狡嘴。 “我不同小孩子計較。”程顯無奈的笑著搖頭,“外頭風(fēng)大,去屋里說話?!?/br> 她進了屋,看他在房門掛上擋風(fēng)簾,又將屋內(nèi)蠟燭點燃,一應(yīng)瑣事親力親為。 “顯爺為何對清月這樣好?” “心中有你,情不自禁。”程顯放下火捻子,“這話你問過一次了,再問我還是如此回答,我心里有你,看不得你過的不好?!?/br> “我不在金陵,不知你落崖,否則也要和言珩一樣,把棲霞山翻個遍去尋你?!?/br> 聽見這話,離開言府將近兩月的沈清月,頭回心情大好。 試問世間,有什么能比被人愛著,要更值得歡喜的? 程顯走近來,抬手撫過女子面頰,指腹帶著暖意。 “我如此說,你可明白我的心意?” “我明白的。”她垂下眼睫,“謝顯爺厚愛,只是。。。?!?/br> 程顯呼吸一沉,望著她半晌。 “只是你心里還有言珩是不是?” 他與言珩年齡相仿,分明自幼起,無論讀書還是別的,自己總是能壓言珩一頭,為何偏偏是她,偏偏是自己心悅的女子,心里眼里都是言珩? 程顯心中不甘,若論傲氣,他不比言珩少幾分。 “為何不能中意與我?” “我自問比他待你好?!?/br> “你在騙我?否則你為何要從言府逃出來?” 沈清月默不作聲,男子捧住她的臉,從眉心一路親吻到唇。 她抬手攥住程顯衣襟,“顯爺。。?!?/br> “跟著我?!?/br> “我已經(jīng)是顯爺?shù)娜肆?。?/br> “我要你的心?!背田@指腹抵在她胸前,“要你這里跟著我?!?/br> 她又不說話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言珩是不是?” “他后日大婚,我?guī)闳タ此??!?/br> “不要?!鄙蚯逶履樕E變,指尖攥的更緊。 殊不知她這個反應(yīng),讓程顯心寒至極,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放心,不會叫他知道你還活著,我只是帶你去遠遠看一眼。”他理了下女子鬢間的亂發(fā),“叫你看看他穿著喜服,迎娶魏姑娘的樣子?!?/br> 殺人誅心,這手段程顯用的游刃有余,他要她徹底死心,放下過往。 言魏兩大世族結(jié)親,算得上是金陵今年最盛大的喜事了。 不管沈清月如何抗拒,都無法改變程顯帶她觀禮的想法。 迎親的隊伍從魏府到言府,必經(jīng)的幾條街道上,一早圍滿了人。 言珩一身大紅喜服,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神色過于平靜,似乎耳邊喧囂與他毫無關(guān)聯(lián)。 臨街的酒樓,沈清月站在窗前,看著他從遠處走來,身后是裝飾華美的喜轎,那里面坐著的是言珩的新娘,是他日后要舉案齊眉的妻子。 她手指緊緊摳住窗欞,才不到兩月而已,竟像是隔了數(shù)年,馬上的少年不再是自己往日熟悉的模樣。 “怎么樣?”程顯從身后環(huán)住她,低聲道,“可看清楚了?他真的成親了?!?/br> 沈清月咬唇,“顯爺何至于此?我與他主仆緣分已盡?!?/br> “是,你們緣分已盡?!彼纸忾_女子胸前的盤扣,“但你我的緣分剛剛開始?!?/br> “顯爺要做什么?”縱然知道自己站在高處,不會叫言珩看見,還是心里慌了一下。 “月牙兒已經(jīng)死了,這是你自己說的?!?/br> “你在怕什么?” “他就在你的眼前娶了別的女子,你不該在他眼前做些別的事情嗎?” 他抓住兩只玉桃,在她耳邊蠱惑著。 “讓我在這里cao你?!背田@呼吸錯亂,性欲高漲的下身頂在女子腰臀。 衣裳一件件被解開,沈清月趴在窗邊,下半身寸縷不著。 肚兜下,男子的大手覆在乳尖上,指尖輕捻。 她是渣女,她是渣女,言珩娶了魏姑娘,自己也背著他睡了不少男人,他們互不相欠罷了。 沈清月在心里默念著,粗長的陰器猝然擠入腿間。 程顯一手抱住女子柳腰,一手扶著分身,挺腰刺入有些干澀的甬道。 她疼得眉頭緊皺,寸步難行的他又好到哪里去了? “讓我進去?!背田@含住她耳垂,舌尖搗入她耳中,“我要你。” 溫?zé)岬臍庀?,頗帶曖昧的暗示,沈清月有心阻攔情欲,身體卻不受控制。 深處吐出蜜液,浸濕了插在花蕊之中的roubang。 察覺到女子體內(nèi)反應(yīng),他眼底帶了一絲歡欣,動作大開大合起來。 底下的迎親隊伍越來越近,沈清月捂住嘴,勉力咽下呻吟。 言珩目光如同一片死水,盯著眼前地面上的青磚在看。 突然間,像是心中有所感應(yīng),他抬頭看了一眼。 臨街酒樓的三層窗前,女子半邊身子懸空,滿頭青絲傾在窗外蕩來蕩去,她用手擋住了半邊臉,那起伏的動作的任誰看了都浮想聯(lián)翩,叫人好奇女子身后男子究竟是誰。 言珩腦中一片空白。 月牙兒,他的月牙兒! 在路人驚呼聲中,他翻身下馬,扯掉胸前礙事的紅花,闖入酒樓中。 一口氣跑上三樓,推開那間廂房。 屋里空空如也,沒有一個人,他嗅了嗅殘留的yin靡氣息,確認方才不是自己眼花了。 走到屏風(fēng)后,看到了地上散落的衣裳。 “月牙兒!”言珩抓起那些衣裳,在屋里大喊,“杜月牙兒,你給爺出來!” “爺不追究你在和誰,做些什么事,快給我出來,你聽見沒有??!” “我知道你還活著對不對?為什么不出來?!” 空蕩蕩的屋子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 言珩將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都翻了過來,除了手中的衣裳,什么都沒有。 言府的下人氣喘吁吁的追上來,看著滿屋狼藉,有些無處下腳。 “爺,您這是怎么了?”福山小心翼翼的看著他的背影,“今兒是您大喜的日子??!” 言珩一拳錘在墻面,眼中失落席卷而來,低聲呢喃著。 “爺求你了,出來好不好。。?!?/br> “爺。。?!备I铰牭牟幻魉裕姥巯率裁词聝鹤钜o,“咱們先下去把親結(jié)了,魏姑娘還在喜轎里等著呢?!?/br> “這親我不結(jié)了?!毖早駬P手打開福山的手,索性把喜服也脫掉了。 “月牙兒,我不娶魏姑娘了,你出來好不好?月牙兒,我不成親了?!?/br> 屋內(nèi)一片寂然,福山僵在原地。 爺。。。莫不是魔怔了?月姑娘不是已經(jīng)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