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籃球狗與酒(中)「強制排尿、戴鎖高潮」
“出去吧,別跪在這里了,我要和單磊單獨聊一聊?!?/br> 姜禹下逐客令,讓秦應武和樊鳴鋒最后舔了會腳,然后不顧兩人的反對,不容置疑地把他們趕了出去。 特種兵爬到門口,被姜禹臨時叫住,于是又四肢著地爬回去,高大壯碩的身材自帶氣場,爬行時充滿了野性。 “主人,怎么了?”樊鳴鋒重新跪在姜禹腳邊,背著手臂詢問。 “過來點?!?/br> “是?!狈Q鋒乖順地靠近。 姜禹把手機遞給他,吩咐道:“去把你上次買的面罩拿出來戴上,應該放在書房里,你找找,還有鼻鎖和肛鎖,都找出來。” 樊鳴鋒被這句話激起警戒,后背的肌rou都繃緊了。 “全用嗎?” “用。順便再給秦隊找一副嚼子,等會你倆自個去籠子里待著,拿副手銬拴起來,別偷懶?!苯磔p輕踢了他一腳,“接著?!?/br> 樊鳴鋒伸手要接,被姜禹扇了一巴掌,他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連忙抬起下巴,讓姜禹把手機放到嘴里,像狗一樣叼著。 “面罩有電子鎖,你用手機打開,戴上后隨便設個密碼,然后把手機放到我床上?!苯砜粗@個特種兵,“聽明白了嗎?” 樊鳴鋒點點頭。 姜禹摸了摸男人的臉,“去吧,改天再玩你?!?/br> “唔…” 樊鳴鋒鼻息粗重,忍不住硬了,碩大的性器在迷彩服里勃起,被金屬環(huán)牢牢錮著,傳來一陣鼓漲的劇痛。 只是戴了這么久的rou環(huán),他的身體早就被訓練出了耐受性,聞言沒有出聲,只順從地叼起手機,一步步爬出姜禹的視野。 房間里只剩下一個被關在狗籠里的男人。 姜禹走到籠子前,一靠近刺鼻的酒氣就撲面而來,他嫌惡地皺了皺眉,“你到底喝了多少,搞成這副模樣?!?/br> 他知道男人酒量差,但至少體質(zhì)好,能讓這大塊頭醉成這樣,恐怕不是幾瓶啤酒的關系,等會得去問問秦應武才行,這幫狗子晚上到底喝了什么。 “放你媽的屁,老子沒醉!!” 單磊惱火地扯著脖子上的項圈,頸部肌rou激烈地隆起著,被不銹鋼項圈勒得嚴實,他屈起健壯的手臂,一個勁去拉扯那副項圈,結(jié)果卻越扯越緊,呼吸受到了嚴重影響。 “媽的,你給老子打開…cao…老子要干死你!” 都說酒后壯人膽,這小子都不是壯膽了,這是直接長了個膽。 姜禹又氣又想笑,要是把這段錄下來,想都想得到明天單磊看見后會是什么表情,這要不給點教訓怎么說得過去。 好久沒馴狗了,正好最近手癢癢。 “你…給老子打開…呼…不然別怪…老子揍你…靠!” 單磊有些喘不過氣,他繃著手臂,飽滿的胸肌不住起伏,感覺自己快被這該死的項圈勒死了,偏偏又拆不下來,那厚重的金屬總是壓著喉結(jié),說句話都異常費勁。 “你老和那玩意過不去干嘛,不怕被憋死啊?!?/br> 姜禹笑了笑,心想這小子還真是表里如一的倔,平時就動不動去扯那項圈,怎么馴都沒用,沒想到喝多了還是這樣,連動作都一塵不變。 明知道行不通,非得卯足了勁去折騰,也不知道該說這小子勇還是蠢。 “別去動它了,死不了的,你就讓它勒一會吧。” “打開!”單磊惡狠狠地踹了一腳籠子,怒吼道,“放老子出去!” 男人漲紅了脖子,分不清是被氣的還是被勒的,只見項圈下的肌rou青筋暴起,胸膛和腹部也紛紛繃緊了,隨著鼻息一次比一次粗重,他高大的身軀得不到伸展,在籠子里掙扎得越發(fā)厲害。 一番狂怒之后,單磊胸膛也漸漸紅了起來,鋼環(huán)穿過rutou,中間垂著一條鐵鏈,每當胸肌因為呼吸而起伏時,鋼環(huán)下的鏈子就會跟著顫動一下,帶來一陣觸電般的快感。 “老子…要干死你…” 男人一開始還在跟項圈較勁,胸肌疼的次數(shù)多了,逐漸就被兩枚鋼環(huán)帶走了注意力,他兩只手抓著鎖鏈,摸了摸胸肌和嵌在rutou上的鋼環(huán),無法理解這樣的東西,于是使勁扯了一下。 “呃!”單磊猛地直起腰,腦袋猝不及防地撞上狗籠,造成砰的一聲巨響,登時捂著頭蜷縮在籠子里。 姜禹:“……” 單磊健碩的身軀縮成一團,一邊使勁揉腦袋,一邊還在不停罵姜禹,揚言等他出獄,要叫上十幾個兄弟把姜禹輪了,罵到后面不疼了,又開始折騰胸肌上的鋼環(huán)。 唯一不變的還是罵姜禹。 姜禹終于忍無可忍,吹了一聲口哨。 “cao...” 咒罵聲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道艱難的悶哼,男人彎下腰,壯碩的雄軀猛然間顫抖起來,仿佛受到了什么劇烈刺激,隨著腹部一熱,全身血液爭先恐后往身下涌去。 灼燙的熱流勢如破竹,穿過腹部后,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yinjing根部,他呼吸一窒,昏昏沉沉間伸出一只手,摸到反應激烈的胯下。 這時候,姜禹又吹了聲口哨。 “呃…!” 腹部抽搐了兩下,單磊咬緊牙關,下意識握緊雙拳,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燃起火苗,緊接著膀胱開始收縮,在哨聲的呼喚下,性器深處忽然傳來一陣前所未有的急切感。 沒等他有所防備,一股股腥黃的尿液霎時間沖破桎梏,不受控制地洶涌而出,那些積蓄了一整天的液體得到機會,頓時如同泄洪般瘋狂噴出尿道,巨大的沖力讓金屬籠狠狠顫了一下。 大量尿液從金屬籠前端的小孔噴出來,形成一道水柱,一下子打濕了半條褲子。 姜禹眼神暗了暗,再次吹起口哨。 “哈啊…啊?。 弧O聛?!” “不…” 單磊雙目赤紅,笨拙地用手去堵馬眼,想要阻止這場突如其來的失禁,可無論他怎么努力,禁錮在金屬籠里的jiba始終不聽使喚,尿液源源不斷從深處涌出,同時刺激著前列腺與尿道,產(chǎn)生了難以形容的失禁快感。 這樣強烈的快感超出了男人的承受極限,他大口喘著粗氣,大jiba激烈地顫抖起來,帶動沉重的yinjing鎖反復晃動,那團飽漲的性器變得無比guntang,仿佛排出的不是尿液而是燒心的巖漿。 除了前面受到的刺激,男人飽受調(diào)教的后xue也有了反應,排尿時,屁眼同時不由自主地收縮著,分泌出恥辱的液體,仿佛察覺到了即將挨cao,后xue最深處驟然傳來一道觸電般的快感,雖然沒有得到回應,但卻加劇了jiba受到的刺激,黝黑的性器把金屬籠撐得滿滿當當。 “解開…啊啊!解開!…不…哈啊…” 幾乎在失禁的瞬間,單磊的jiba就硬了,亢奮地迅速勃起,但很快就受到了yinjing鎖的禁錮,不銹鋼打造的金屬籠牢不可破,嚴絲合縫地勒住了那團肥碩的軟rou。 由于金屬籠尺寸有限,甚至比單磊軟的時候還要偏小一寸,戴上后如果不給他開鎖,在金屬籠的壓制下,jiba永遠也不可能勃起,只是這種鎖不能長期佩戴,否則會嚴重影響尺寸,要不是前兩天犯錯,姜禹也不會給他鎖起來。 男人不顧一切地擼動金屬籠,鎖頭不斷砸出清脆的金屬聲,想要獲得更多的快感,畢竟再怎么受虐,他首先也是個血氣方剛的成熟男人,任何刺激都代替不了前面勃發(fā)的欲望。 “哈啊…啊…不…停下來…求你…!” “打開…給老子打開!” 單磊痛不欲生,jiba早已漲滿了金屬籠,卻怎么也得不到解脫,大rou一邊往外噴著尿液,一邊瘋狂地想要勃起,那種被強制壓制住的緊縛感深入骨髓,疼得他渾身發(fā)抖。 膀胱的防守徹底土崩瓦解。 一身肌rou的體育生不停噴著尿,胸肌高高隆起,把襯衫繃出一道道弧線,他屈著肩膀,大手握住胯下的金屬yinjing鎖,手足無措地摸來摸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打開的方法,反倒被自己的尿液淋濕了手掌。 “不…打開它…嗚…”他顫抖著聲音哀求,失禁不只是迎接快感,對他來說,jiba被鎖,這種刺激帶來的更多是無法發(fā)泄的痛苦。 好想射。 可他連自己的jiba都碰不到,只能眼睜睜看著它被禁錮在yinjing籠里,一股一股往外噴尿。 姜禹冷冷道:“照你今天的表現(xiàn),下個月它都不可能取下來?!?/br> 單磊似懂非懂,痛苦和欲望已經(jīng)占據(jù)了他大部分意識,聽見這句話,他惱火地喘了口氣,大手繼續(xù)擼動金屬籠,兩條健壯的手臂青筋暴漲,顯然用了很大的力氣。 姜禹看得口干舌燥,下面撐起帳篷,但他沒有停止吹哨,任由這個肌rou男嘶啞著聲音哀嚎,直到對方排空尿液,戴鎖的jiba打起空炮時,他才適時停下。 “怎么樣,賤狗,是不是好久沒這么爽過了?” 哨聲已經(jīng)停止,男人卻仍處于失禁的官能刺激中,英俊的五官滿是痛苦之色,從一開始的暴怒喝罵,這個自傲的男人如今已經(jīng)不堪重負,再強悍的意志也敵不過生理的支配。 單磊呼哧呼哧地粗喘著,嘴角淌出涎液,腦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厚重的不銹鋼項圈一寸不讓,緊緊勒著他的脖子,每一次呼吸都能聽見沉重的吐息,透露著難以忍受的痛苦。 他對此完全束手無策。 姜禹看向男人的性器,那根碩大的東西正淅淅瀝瀝淌著水,窄小的金屬根本包裹不住那個尺寸,大rou十分憋屈地堵在里面,把yinjing鎖頂?shù)靡恢嫣欤接苍教?,越疼越硬?/br> 經(jīng)過尿液的沖刷,男人的短褲已經(jīng)被浸成了深色,顯露出粗壯的大腿輪廓,金屬籠也沾著許多液體,讓人分不出哪些是尿哪些是前列腺液。 “哈啊…哈啊…” 單磊被關在狗籠里,健壯的雄軀頻頻戰(zhàn)栗,也許是失禁帶來的刺激實在太大,不到兩分鐘,這個體育生竟出了一身的汗,只見黝黑的肌rou蒙上汗液,就像是涂抹了橄欖油一樣,整具身體在燈光下閃爍著性感的光澤。 他不自在地屈起一只腳,渾身汗涔涔的,無法勃起的痛苦與失禁的快感讓他達到了一次高潮,然而大rou戴著鎖,而那把鎖又比他的尺寸小了太多,大jiba找不到任何勃起的機會,導致這場高潮沒有出口,最后無疾而終。 沒有什么能比高潮中止更能打擊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