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籃球狗與酒(下)「狗籠、貞cao鎖、軍犬」
“單狗?!?/br> 姜禹叫了他一聲,單磊有些茫然,經酒精麻痹后的思維陷入停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沉默地喘著粗氣,一向挺拔的背脊塌了下來,整個人看上去委頓不堪。 他縮著頭坐在籠子里,身下蔓延著濕淋淋的尿液,那些剛排出的熱尿不僅帶著溫度,還散發(fā)出了一股難聞的氣味,被冷風一吹,頓時半個房間都充斥著那股揮之不去的怪味。 更離譜的是,因為喝了酒,男人排出的尿液也有酒味,二者混合在一塊,聞起來就像是摻雜了濃烈尿氣的過期啤酒,腥臭味直沖天靈感。 姜禹皺了皺眉,忍不住有點反胃,過去把空調改成了換氣模式。 “這味比你幾天不洗的襪子還惡心,真該讓你明天聞聞?!?/br> 單磊不吭聲,不知有沒有聽見,寬闊的肩膀微微傾斜,精疲力竭一般起伏著。 “單磊?”姜禹試探地喊,“單大狗?” “單狗賊?” “兒子?” “……” 姜禹怎么叫他都沒有反應,這小子坐在那就跟入定了似的,高大的塊頭一動不動,也不出聲回應,只固執(zhí)地擰著眉,兩只手捂著胯下的金屬籠,偶爾因為漲痛抽動一下,但始終不肯放開。 在男人飽受失禁折磨的同時,那根雄偉的東西一直沒有放棄勃起,即使到了現在這種時候,那個地方仍然精神十足,飽滿的rou團漲滿了嚴絲合縫的金屬籠,不停掙扎著想要解脫。 可惜的是,用來約束陽具的金屬籠早已鎖死,并且guitou卡了一枚Pa環(huán),與貞cao鎖銜接在一起,沒有鑰匙,再怎么掙扎也只是徒勞。 “唔…” 性器又一次頂起金屬籠,單磊呼吸急促,不由自主地繃緊了胳膊,當性器撞上堅硬的金屬,他下意識捏緊拳頭,喉嚨里發(fā)出一道壓抑的悶哼。 狹窄的鎖身注定無法容納更大的尺寸,沒過多久,男人再次頹喪地耷拉下腦袋,健碩的手臂上纏滿了猙獰的青筋,仿佛受了欺負又無能為力一樣,只好自個生悶氣。 “說了不聽,特種兵都打不開的鎖,你還想頂開它?!苯韲K了一聲,“你小子到底喝了什么東西,怎么跟個二傻子似的?!?/br> “老子沒醉!” 一聽見說他喝醉酒,單磊立馬就不樂意了,掙扎著要起來,但他的身體還沒恢復過來,一動就傳來古怪的快感,只覺膀胱酸漲不已,隨后眼睜睜看著jiba流出一股殘存的尿液。 那熟悉的失禁欲讓他無從招架,一下子繃緊了腰腹,單磊急促喘息,粗壯的脖子在項圈下勒得通紅,胸膛劇烈起伏。 “難受?”姜禹說。 男人抿緊嘴唇不說話,似乎正忍受著巨大的痛苦,汗水從他剃得極短的寸頭滑下來,經過剛毅的棱角,把不銹鋼項圈浸得反光,這樣強壯的男人蜷縮在籠子里,更顯得可憐。 看著這名人高馬大的體育生如此狼狽,姜禹終于有了那么一點心軟。 單磊欠揍是欠揍,但這小子委委屈屈捂著下體的時候也確實可憐,那表情,那動作,簡直就像是一頭手足無措的狗熊,加上命根子到現在還被鎖在金屬籠中受苦,姜禹實在下不了狠手,于是打消了繼續(xù)吹哨的念頭。 過了好幾分鐘,這頭狗熊才慢慢回過神,身體終于從漫長的失禁中抽離出來,激烈的官能刺激過后,一切應激反應都在逐步消失,猶如退潮后的平靜,但男人的性器卻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欲望,倔強得將貞cao鎖頂起來。 不知是不是他奴性太強的原因,那根黝黑的大rou竟一刻都不消停,寧肯吃盡苦頭,也硬是要漲滿禁錮它的yinjing鎖,這上趕著受虐的勁頭倒是和本人一脈相承。 “疼。”單磊摸著無法發(fā)泄的下體,啞著嗓子抱怨了一聲。 “活該,戴著鎖也一直不安分,還想讓我給你取下來?” 姜禹懶得去看,走到一邊,打開籠子頂部的淋水器,隨著滴滴滴的提示聲響起,男人正上方嘩啦啦開始出水,從頭到腳一下子淋得全身都是,那些水柱不斷打在他身上,濺起大量水花。 “你他媽干什么?。俊眴卫诤翢o防備,吃了一口水,惱火地連呸了好幾下,怒道:“關了它!” “關什么關,你想帶著一身酒氣睡覺?” 姜禹不僅不關,他還故意把淋水器開到最大一格,看著這個男人在籠子里費勁掙扎,那身鼓鼓囊囊的肌rou動來動去。 “還挺兇,別的都能忘,臭脾氣一點沒忘是吧?!?/br> “趕緊把自己洗洗,馬桶都沒你臭,別把我屋子熏臭了?!?/br> 狗籠逼仄,單磊就是想躲也沒地方躲,只能被迫承受冷水的沖洗,很快就渾身濕透,整個人盤腿坐在里面,半透明的布料緊貼著肌rou,將他健壯而悍利的身形勾勒了出來,尤其是那對壯厚的胸肌,又寬又大,在鋼環(huán)和鐵鏈的束縛下用力隆起著。 “媽的,你最好別被老子逮著?!?/br> 男人憋了一肚子火,濕身后索性脫了衣服,位于左邊胸膛的紋身不可避免地暴露了出來,看得出來是一個條形碼。 就這么一直淋了五分鐘,直到堆積在狗籠底部的尿液被沖走,姜禹才關閉噴頭,單磊臉色陰沉,抬手抹了把臉,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沒被打濕,連貞cao鎖都滲了水進去。 “總算干凈點了。” 姜禹滿意地打量了一圈,怪味果然散得差不多了,但還是有些尿液殘留。 單磊抬不了頭,聽見姜禹的聲音,他先是動了動耳朵,仿佛在開機,等到被迫失禁的經歷涌上心頭,他才回憶起那股屈辱,后背的毛瞬間炸了起來。 “你他媽…” 單磊勃然大怒,砰的一下狠狠抓住面前的金屬住,正要破口大罵,誰知道動作太大,不經意間牽扯到了戴鎖的下體,那根漲滿金屬籠的大玩意還沒消火,被這么一碰,頓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cao…!” 單磊捂住下體,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 姜禹以為他已經清醒得差不多了,正打算調侃兩句,籠子里的男人卻忽然痙攣了一下,后背一抖一抖地挨著狗籠,肌rou用力擠壓在縫隙里,然后就徹底不動了。 “你干什么,發(fā)春了?” 姜禹皺起眉,透過狗籠的縫隙,他看見單磊小心翼翼地用手抬起yinjing籠,一副想摸又不敢摸的樣子,片刻,那里不知受到了什么刺激,竟有前列腺液從小孔里緩緩流出來。 單磊倒吸口氣,手指又是一陣顫抖。 “呃…” “活該。”姜禹教訓道,“再有下次,我讓樊鳴鋒和秦應武輪流cao你一頓,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在外面亂喝酒?!?/br> 單磊屈著肩膀不吭聲,又回到了之前神游的時候,兩只手在下面摸來摸去,像是在尋找什么,沒一會呼吸就粗重了起來。 姜禹看向男人的yinjing,那根碩大的東西果然興奮無比,即使戴著鎖,前列腺液也絲毫不受影響地往外送,完全打濕了金屬籠的內部。 這小子不會當真了吧。 姜禹難以置信,想要更仔細地觀察,單磊卻一直把jiba擋著,叫他也不搭理,就算把手伸進籠子,這小子也完全沒有反應。 “又來這套,活膩歪了是吧?” 男人不動如山。 “好,你小子等著,看我明天怎么收拾你?!?/br> 姜禹氣得踹了一腳狗籠,剛準備走人,籠子里的男人猛然間有了動作。 ——只見他抓住yinjing鎖,憤怒地低吼道:“老子的jiba呢??。 ?/br> 姜禹:“……” “這什么玩意,該死的!” 單磊震怒,狠狠拉扯了一把yinjing鎖,像是完全不怕疼,那根肥碩的東西登時被他扯得猛然一抖,顫巍巍地淌出一股yin液。 姜禹一言難盡地看著這個長相陽剛的男人,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問題,怎么好端端地突然發(fā)起瘋來。 事實證明,他的耳朵沒出問題,出問題的是面前這個男人。 “這是什么?。俊?/br> 單磊瞪著胯下的金屬籠,無法理解為什么它會疼還會冒出前列腺液,頓時又羞又怒,但又忍不住繼續(xù)去碰,越碰越爽,越爽越生氣。 “老子的jiba怎么變成了這玩意,把老子的大jiba還回來!” 這小子跟中邪了似的,剛才還兇神惡煞地要揍姜禹,轉眼就無縫切換成了一個失憶傻子,一個勁嚷嚷找不到自己的jiba,姜禹聽得嘴角直抽搐,拳頭都硬了。 明明是個高大威猛的肌rou男,說出的話卻完全不匹配,愣是把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說得理直氣壯,最氣人的是,這小子搞完yinjing鎖還嫌不夠,轉頭又開始折騰身上的乳環(huán)和項圈。 就他現在這種狀態(tài),哪知道什么是乳環(huán)什么是項圈,遇見什么都是一通亂扯,一會兒指著乳環(huán)說奶頭被插得好疼,結果摸幾下就哼哼唧唧地呻吟起來,戴鎖的jiba硬得直流水,一會兒呢他又嚷嚷自己脖子不見了,非得叫警察把項圈拆下來,差點沒活活憋死。 “嗚嗚老子的jiba不見了!” “大哥,現在是凌晨,你就別扯著你那大嗓門瞎叫喚了?!?/br> 姜禹給這小子整得頭都大了兩圈,之前那點心猿意馬的氣氛消失得一干二凈,現在他只想把這小子一棒子敲暈。 好在剛才讓樊鳴鋒把秦應武栓了起來,不然照單磊這鬧騰的陣勢,指定得把人招惹過來,明天秦應武還得值班,哪受得了這么折騰。 單磊根本聽不懂姜禹說的什么,只坐在籠子里不停玩自己的胸肌,疼了叫,爽了也叫,姜禹太陽xue突突的疼,簡直想給狗籠通上電,把這個男人電昏過去。 “我是機器人?”單磊忽然靈光一閃,一手抓著脖子上的項圈,另一只手放在身下,有意無意地去摸yinjing鎖,嘴里發(fā)出舒服的哼唧聲。 都什么時候了,這小子居然還惦記著自慰。 姜禹面無表情:“我看你是機器狗?!?/br> “機器狗?” 單磊愣了一下,繼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我住在籠子里!我是機器狗!”說著又覺得不對,“為什么我沒有狗尾巴?狗jiba也沒有…老子的jiba哪兒去了?” 姜禹徹底無語,這哪是喝多,這分明是降智打擊。 “那你呢。”單磊終于想起面前有個姜禹,他跪到前面,艱難地抬頭往上看,“你是誰?” 那聲音沙啞得厲害,又帶點成熟男性的低沉,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姜禹真想把jiba捅進這小子的嘴里,讓他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 姜禹嘆了口氣,說:“我是你爹?!?/br> 單磊眼睛一瞪,仿佛被觸發(fā)了什么開關,語氣猛然間變得暴躁無比:“再他媽說一句?欠揍玩意兒,老子在跟你講正事,褲子脫了,把你jiba給老子看看?!?/br> 姜禹:“………” “愣著干嘛,是不是爺們?!眴卫诟穹至岩粯?,罵罵咧咧道:“要不是老子現在沒jiba,就讓你開開眼,看看什么是大jiba猛男!” 姜禹深吸口氣,轉頭就走,再待下去恐怕今晚都不用睡了。 “你他媽去哪!回來!” “你等著!等爺出去,爺把你腦袋當球踢!” 砰的一聲,調教室的門被用力關上,房間一下子黑了下來。 單磊惱怒地砸了幾拳。 這個狗籠對他來說還是太小了,待在里面說不出的難受,別說直起腰,手腳都施展不開,而且下面沒鋪墊子,坐著勉強能夠忍受,跪在上面實在咯得慌,單磊跪了一會就不耐煩,又罵罵咧咧地換回了之前的姿勢。 只是這樣一來,他就只能縮著頭往下看,稍稍一動,項圈就會勒緊他的脖子。 漆黑的深夜,狗籠里傳來一陣陣低沉的呻吟。 - 姜禹沖了個澡,回到床上思考這次該怎么罰單磊,以為自己會糾結一陣,結果意外的是,沒過多久他就睡了過去,并且比平時睡得還要沉。 第二天他是被樊鳴鋒叫醒的,通過koujiao的方式。 經過訓練,特種兵的口活已經非常嫻熟,論技巧甚至超過了早他十年的籃球狗,而且更有耐心,不過這些都不重要,被這樣強大的男人伺候,精神上得到的滿足遠比身體強烈多了。 工作忙的緣故,姜禹有十來天沒發(fā)泄過,迷迷糊糊中就射在了特種兵的嘴里,直到性器被清理干凈,第二次勃起時,他也沒有睜開眼睛。 樊鳴鋒跪在床上,目光直直望向姜禹,身下的性器早已勃起,如一頭猛獸般怒擎著,鎖在根部的鋼環(huán)深深陷進rou里,把這頭充滿威懾力的猛獸牢牢拘束了起來。 男人跪著守了一會,見姜禹一直不起來,忍不住擰了擰眉峰,又不敢擅自開口,猶豫一番后最終下了床,默默爬回角落的狗籠里。 這個籠子同樣有紅外裝置,樊鳴鋒一進去,籠門就自動鎖死了,將這個特種兵關在了里面。 姜禹這一覺同樣睡得沉,兩個小時后才被鬧鐘吵醒,他在床上發(fā)了會呆,一直賴到十點才真正起床。 “兒子,早上你去看單磊了嗎?” 昨晚他走得急,忘了把空調的通風調回來,這大夏天的一晚上沒制冷,那小子體溫又高,估計早就熱醒了。 “沒有?!狈Q鋒搖頭,或許是覺得這個回答太簡單,他又思考著說:“我陪秦應武打完拳就來叫您了,沒做其他事,不過秦應武出門前進去了一趟,您可以問他。” “喝了酒第二天還能早起打拳的人,估計十條街也找不出第三個?!苯碜哌^去,用指紋滴的一聲打開狗籠,拍了拍籠子,“出來。” 樊鳴鋒溫順地爬出去,到姜禹腳邊跪好,胸膛挺起,兩腿分開,呈一個接受檢閱的標準姿勢,把胸肌上的紋身與垂在胯下的jiba完全展現出來。 “主人?!狈Q鋒道。 姜禹打了個哈欠,“今天周一,該改口了。” 樊鳴鋒沉默片刻,啞著嗓子說:“爸爸?!?/br> 這兩個字無論叫多少遍,他都有些難為情,但又有種奇怪的興奮感。 “乖兒子?!苯砻嗣南掳停腥诵坌约に卮x快,一夜過去那里已經長出不少胡茬,摸起來有點硌手,“又該修了,下次koujiao之前剃干凈,來,再叫一聲。” “爸爸?!?/br> 樊鳴鋒蹭了蹭那只手,像只慵懶的豹子,姜禹笑了起來,讓這個特種兵多蹭了一會,直到樊鳴鋒下面流出第一股yin液,他才抽回手。 “行了,不耽誤大總裁的時間,出啥事我可賠不起,趕緊辦公去?!?/br> 說完,姜禹指了指架子上的道具,示意東西別忘了。 那是昨天他安排特種兵戴的金屬面罩,相當于警犬用的嚼子,只是早上要koujiao,所以才讓秦應武暫時給他打開,現在用不著那張嘴了,自然就該戴回去了。 樊鳴鋒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聽話地爬過去,將那副金屬面罩親自戴上,咔噠一聲上鎖后,黑色金屬一下子遮住了他半張臉。 姜禹最后給特種兵栓了根狗鏈,把他牽出臥室后就沒再管了,趿著拖鞋慢吞吞往隔壁走。 一開門,里面就傳來一聲低沉的狗叫,帶著點用嗓過度的嘶啞。 “喲,今天不接著發(fā)瘋了?” 姜禹也不急著和單磊算賬,先是關了空調,然后把落地窗拉開,等到籠子里的男人按捺不住,焦躁地連續(xù)汪了兩聲后,才慢條斯理地踱過去。 “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單老大嘛,怎么跑狗籠子里待著,還學狗叫,好變態(tài)啊?!苯砭痈吲R下地看著他。 籠子里的單磊果然非常狼狽,一身脫得精光,只剩一根不銹鋼項圈和胯下的金屬yinjing籠,渾身肌rou全部暴露在陽光下,不知是不是夏天的原因,男人臉色透露著沒休息好的憔悴,黑眼圈也很重,多半一大早就被熱醒了。 姜禹一靠近,單磊立馬來了精神,兩只手扒住金屬桿,像狗一樣躁動地沖他叫,一邊叫一邊拿身體去撞狗籠,示意放他出去。 “出來可以。”姜禹說,“有條件,答應了再放你出來。” 單磊想也不想就猛點頭。 “先別答應得這么爽快,聽完再決定?!苯砺朴频溃骸白蛲砩系氖逻€有印象嗎?” 單磊:“……” “看來還有點印象,不錯啊,瘋成那樣還沒徹底失憶?!?/br> 單磊正猶豫著要不要撒謊,姜禹卻一眼看穿了他,只好咬牙承認,不甘心地說:“只記得一點點!” 姜禹掃了他一眼:“我讓你說話了?” “……” 單磊呼吸粗重,好一會才強忍著頂嘴的沖動搖了搖頭。 “把嘴給我閉上?!苯響械酶嬢^,只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昨天的事我也不過多追究,就當縱容你一次,只提你需要受到的懲罰。” “數目比較多,認真聽,雖然你記不住昨天自己干的那些蠢事,但提到懲罰,我想你心里多多少少也有點數?!?/br> 單磊一臉不耐煩,心想他心里有個屁的數,要罰就直說,整這么長的前情提要有個屁用,不如早點說完放他去洗澡。 因為宿醉,單磊現在頭疼得要死,沒仔細聽姜禹到底說了什么,只挑揀著聽了點,偶爾煞有其事地附和一句“嗯嗯嗯”。 然而這不聽還好,一聽不得了,那些打算對他施行的懲罰竟然被姜禹發(fā)在了討論群里,而且項目又多又雜,還凈挑麻煩的來,差點沒把他氣得破口大罵。 “首先,排泄控制持續(xù)七天?!苯硖?,制止了單磊開口,“跪好,聽我說,白天訓練的時候不用插導尿管,但鎖不會取下來,我會讓魏峰把你排尿時的視頻錄下來,骰子、量杯一個不準少,在家怎么跪,在外面就怎么跪?!?/br> “別想著讓魏峰放水,相信我,他絕對不敢?!?/br> 單磊不以為然,根本不相信魏峰會認真當一個監(jiān)工。 “鏈子繼續(xù)戴著,反正你隊友也知道你穿了乳環(huán),多條鏈子無關緊要。”說著,姜禹一只手伸進狗籠,抓住單磊的胸肌揉了揉,單磊滿臉通紅,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羞辱的,很快那塊胸肌就被刺激得鼓了起來,jiba也隨之硬了,把金屬籠頂得顫了一下。 單磊面露不悅,姜禹便抽回手,接著說:“到家后,鼻鎖、手銬、頭套一個都別落下,以后只要我沒特地說明,你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把頭套和項圈戴上,還有秦應武平時犯錯要用的嚼子,你也一起咬著玩幾天?!?/br> “嗯,全封閉頭套和密不透風的膠衣,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歡這兩樣東西,這次你可以好好爽一陣子了。” 單磊齜了齜牙,雙眼狼似的瞪著姜禹。 姜禹一點不受影響,繼續(xù)敘述各種道具,越說單磊臉色越黑。 “除此之外,你需要跟著樊鳴鋒過幾天軍犬日子,他做什么你做什么,他身上用了什么道具,你也必須一樣不少地加上?!?/br> 單磊臉色陰沉地磨牙, “別緊張,其實也沒多少,除開項圈腳鐐,只有面罩、趾扣和肛鎖需要你額外佩戴。當然了,項圈得換一個,等會你去找他借一副,前幾天他才換了新的。” 這些都是單磊馬上要受到的懲罰,還有一些其他的沒說,但寫在了群文件里,比如每晚都要被關到禁閉室里反省一小時,剝奪半個月的睡床資格,以及一個月不準看電視等等,簡直不把他當人。 單磊本來就脾氣大,又一晚上沒睡好,脾氣更是暴躁。 雖然下面已經聽硬了,那根大rou把金屬籠堵得嚴嚴實實,但是他心里一點也不樂意,其他都算了,憑什么要搞一個月的7/24,尤其是一回來就必須蒙著頭套的破規(guī)矩,沒球賽看就算了,手機都不讓他看,這怎么能答應??? 媽的,養(yǎng)狗也沒這種養(yǎng)法! 單磊堅決不同意,揚言要罷工,被姜禹吹了三次口哨,強烈的失禁感折磨了他接近十分鐘,jiba在金屬籠的束縛下不斷噴尿,排空膀胱后又繼續(xù)打空炮,折磨得他痛不欲生,高大的身軀在狗籠里瘋狂掙扎,把籠子砸得哐哐巨響。 姜禹一點不心急,反正失禁的不是他,想耗多久耗多久,單磊怒不可遏,偏偏又拿姜禹沒辦法,被貞cao鎖折磨得痛苦不堪。 最終他吃不消這種無休止的失禁,屈辱地選擇了順從,與姜禹簽訂了一系列不平等條約,并且被迫戴上了沉重的鋼鐐。 半小時后。 男人赤著腳從浴室出來,剛洗完澡渾身是升騰的熱氣,他一邊用毛巾擦頭發(fā),一邊用手去拉扯脖子上的項圈,似乎很不舒服,那項圈是新換的,上面刻著一個繁體的“鋒”字。 “主人?!?/br> 姜禹翹著腿坐在電競椅上,嘴里正啃著一個蘋果:“嗯,怎么了?” 單磊黑著臉,把手機砰的一下拍到姜禹面前。 “好好的全面屏,硬是給裂成了全碎屏,外屏壞就算了,為什么樊鳴鋒給我說它進水了?” 姜禹:“……” 靠,昨晚忘了這茬了! “你就沒什么想交代的嗎?”單磊磨了磨牙,一字一句地說:“老子可一條沒備份?!?/br> “哎呀,別急嘛,晾幾天,說不定等里面的水蒸發(fā)干凈就能開機了哈哈?!?/br> 姜禹心虛地咳了咳,“反正你也看不了,頭套呢,樊中校,趕緊把頭套給小子戴上!” 單磊額頭跳青筋,沒等他開口,樊鳴鋒及時趕到,強行用口塞堵住他的嘴,然后蒙上了厚重的皮革頭套,那料子沉得要死,拉上拉鏈后,整顆頭就徹底被包裹在不見天日的黑暗里,一絲亮光也看不見。 單磊暴怒著掙扎,可他完全不是特種兵的對手,兩三下就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行了,把這條狗關到籠子里去,我暫時不想看見他,快去快去?!?/br> “唔唔唔!唔!” 今天,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