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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常態(tài)[BDSM]在線閱讀 - 番外:籃球狗與酒(上)「狗籠、乳環(huán)、項圈」

番外:籃球狗與酒(上)「狗籠、乳環(huán)、項圈」

    這天是八月中旬,恰逢中秋調(diào)休,秦應(yīng)武難得能休息一天,正好單磊也不用訓練,三人合計一番,索性叫上魏峰龐戎,大家一起出去聚個餐。

    當然,不帶任何家屬。

    姜禹他們倒沒什么意見,只警告自家狗子不要在外面亂搞,除此之外也說不出什么狠話來,頂多把下面的鎖換小一號。

    每月的第二個星期六是奴隸日,類似于國外的Dogday,除了一些原則性問題,狗子能在這天獲得相當大范圍的自由,比如不用佩戴除貞cao鎖外的其他束具,不用忍著惡心喝尿和伺候主子等等,要是平時表現(xiàn)好,甚至還可以指使主子做一件事。

    一開始這個規(guī)定只有姜禹在施行,后來發(fā)現(xiàn)效果不錯,經(jīng)過群聊安利,項野和侯小杰也陸續(xù)加入到其中,成為了一個線下小團體,畢竟有奴隸日,肯定就會有主人的特權(quán)日,那可比奴隸特權(quán)強多了。

    “魏峰和龐戎也在?”

    出門前,姜禹挨個給三只狗解開項圈,看著他們換上不同風格的衣服,“別玩太瘋,12點前必須回來?!?/br>
    秦應(yīng)武點頭稱是,幫姜禹取下樊鳴鋒手臂上的金屬環(huán),那東西是個電擊器,很沉,特種兵一年到頭都戴著,只有在偶爾幾天才暫時取下。

    樊鳴鋒身上的束縛太多了,好在大多數(shù)能用手機控制,不然光是找鑰匙都得耗費不少時間,姜禹和秦應(yīng)武叮叮當當弄了幾分鐘,到最后只給特種兵留下一個限制射精的yinjing環(huán)。

    “喂,我那條語音呢?你刪了?”

    單磊怒氣沖沖地從臥室出來,把手機屏幕懟到姜禹眼前,質(zhì)問道:“昨天還在,今早就找不到了,是不是你刪的?”

    “語音?”姜禹看了一眼,“什么語音?”

    “你少他媽裝蒜,還能是什么語音!快點,再發(fā)一個過來,馬上出門了。”

    秦應(yīng)武聽不下去,抬腿給了單磊一腳。

    姜禹笑道:“自己忍著吧,你看樊總有找我要口令嗎。”

    “他就一棒槌?!眴卫诓荒蜔?,在樊鳴鋒漠然的目光下說:“瞪我做什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玩意每天到時間就開鎖,我呢,我他媽怎么辦!”

    樊鳴鋒一改平時的成熟精英范,換了身張揚的迷彩,姜禹打量了一會,由衷感慨這個特種兵實在是帥。

    “他們到樓下了?!鼻貞?yīng)武和樊鳴鋒先后穿上靴子,“主人,我們出去一趟,晚上再回來。”

    姜禹嗯了一聲,“他倆想尿的時候你給我打個電話,我把口令發(fā)給你?!?/br>
    樊鳴鋒不置可否,單磊卻有些不悅,被秦應(yīng)武蠻橫地架了出去。

    “你們想吃什么?”

    “隨便吧?!?/br>
    因為人比較多,單磊提議去吃火鍋,被魏峰以“大中午吃什么火鍋”為由駁回了,兩人差點在車里打起來,最后還是樊鳴鋒力排眾議,讓助理臨時找了四個不同國家的廚師,這場來自籃球隊內(nèi)部的爭執(zhí)才得到平息。

    樊鳴鋒和龐戎一人載一個,秦應(yīng)武單獨跟在后面,目的是位于城南的海邊別墅,這個地方原本叫灘口,四十年前被樊家天價盤下,改建成一個獨立于城市的富人區(qū),占地面積極為夸張,僅僅是途中經(jīng)過的人造林就有兩個山頭。

    他們不止一次見識過樊鳴鋒的鈔能力,但這回是徹徹底底被震撼到了。

    尤其是吃過午飯,樊鳴鋒引著他們上樓,吩咐一個軍人打扮的外國人給他們介紹槍械室時,所有人都有種走錯片場的錯覺。

    “你開玩笑嗎,這些都是真的?”

    “那是什么,火箭炮?靠,你這不會有核彈吧!”

    外國人以為這幾個是來看貨的,擔心質(zhì)量,于是主動用蹩腳的中文解釋說:“都是上等貨,我們有牛津大學的改造手,要見一見嗎?”說完就要用隊內(nèi)頻道傳喚那個改造手,被樊鳴鋒哭笑不得地喝止了。

    ”這個…“魏峰欲言又止,和單磊一起看向秦應(yīng)武。

    市刑警大隊的大隊長兩臂抱胸,面無表情道:“樊鳴鋒你最好別惹我,這些東西夠你槍斃十幾次了。”

    樊鳴鋒勾起嘴角,罕見地說了句“謝謝大哥”,所有人哈哈大笑,紛紛跟著起哄,唯有那個外國“導(dǎo)游”一臉茫然地站在原地,樊鳴鋒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不用繼續(xù)跟著,他當即感恩戴德,頭也不回地逃了。

    參觀有錢人的別墅確實很爽,不過這次聚餐主要還是為了交流經(jīng)驗,大家都是奴,好不容易聚在一塊,所以幾乎一路上都在談?wù)摳鞣N道具,偶爾說點游移在人生哲理與SM的假大空,時間過得非???。

    下午游完泳,樊鳴鋒送了他們一人一塊手表,又讓手下把制作好的電子項圈拿出來,親自演示了幾個功能,然后送給了龐戎和魏峰。

    單磊也想要,質(zhì)問樊鳴鋒為什么不給他,他都看硬了。

    樊鳴鋒委婉地表示:電子項圈比軍犬用的項圈更加考驗?zāi)土?,一旦戴上就會反?fù)縮緊尺寸,持續(xù)二十四小時,你確定忍得?。?/br>
    單磊馬上改口不要了,倒是秦應(yīng)武開口索要了一副。

    晚上是回市里吃的,喝了不少酒,單磊和龐戎酒量不行,幾瓶下肚就開始耍酒瘋,龐戎性子沉穩(wěn),喝多了也只是沉默坐著,不吵不鬧,單磊就不一樣了,罵罵咧咧叫個沒完,那身腱子rou跟強化了似的,攔都攔不住。

    考慮到姜禹的脾氣,樊鳴鋒本打算把單磊扔給助理,帶到附近的別墅住一夜,結(jié)果姜禹一個電話打過來,叫他們兩個把單磊領(lǐng)回去,樊鳴鋒不敢拒絕,只好讓助理原路返回。

    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

    客廳的燈亮著,姜禹正坐在沙發(fā)上打手游,電視聲音開得很大,不知道在放哪個國家的電視劇。

    單磊一進門就大著嗓門喊:“姜禹!過來給你單爺舔腳!”

    “……”秦應(yīng)武黑著臉,給了他一肘子。

    “喲,回來了?”姜禹倒沒放在心上,頭也不抬地說,“先把這小子塞籠子里去,澡不用洗了,直接拿淋水器沖,反正他們搞體育的皮糙rou厚?!?/br>
    單磊眼睛一瞪,怒道:“你敢!是不是欠揍了?”

    姜禹懶得搭理他,只使喚另外兩個:“趕緊拖走,一大股酒味,難聞得很?!?/br>
    “對了,把項圈給這小子套上?!?/br>
    秦應(yīng)武和樊鳴鋒一人架住單磊一只胳膊,把這個胡攪蠻纏的體育生按在地上,秦應(yīng)武一只手從架子上取下項圈,強硬地給單磊栓上,然后和樊鳴鋒一起把人押到調(diào)教室里,不顧單磊的掙扎,合力將其塞進了狗籠。

    “這什么破地方,cao,放開老子!”

    籠子十分狹窄,單磊身高接近一米九,又長得壯碩,在里面不得不縮著頭,那逼仄的空間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他憋屈地彎著腰,高大的身軀被約束得根本放不開,像頭關(guān)錯地方的熊,別說動手動腳了,換個姿勢都很艱難。

    “干你媽!趕緊把你爹放出去!”

    突然遭受這樣的待遇,單磊無比暴躁,邊罵邊憤怒地撞擊狗籠,他也不覺得疼,硬是把鋼鐵鍛造的籠子撞得哐哐作響。

    “放老子出去??!”單磊怒不可遏,屈著手臂去扯脖子上的項圈。

    “秦應(yīng)武你他媽就是條賤狗!”

    “是,我是賤狗?!鼻貞?yīng)武給喂食器倒?jié)M水,漫不經(jīng)心地瞥了一眼籠子里的男人,“今晚你就在里面醒酒吧,酒量不好還非得逞強。你要真有勇氣,就等明天清醒的時候再跟主人說這些。”

    回應(yīng)他的是一道怒吼,以及更強烈的持續(xù)猛擊,整個房間都為之一震。

    “cao你媽!放老子出去!”

    單磊雙目赤紅,雙手抓住金屬柱奮力拉扯,他鼓起了手臂的肌rou,因為太過用力,隆起的胸肌把襯衫繃出了好幾道弧線,鋼環(huán)在兩邊若隱若現(xiàn),仔細觀察還能發(fā)現(xiàn)中間連著一條細小的鏈子。

    自從上周姜禹給他們換成可上鎖的乳環(huán),這對鋼環(huán)就在他們身上沒取下來過,無論是上班還是訓練都一直戴著。

    由于環(huán)比之前擴粗了一圈,總是磨蹭rutou,稍微碰到就癢得不行,單磊每天都中招好幾次,為此還和姜禹吵了一架。不過他始終沒得到鑰匙,反倒因此多了根鏈子鎖著,平時跑步的時候鏈子帶動鋼環(huán)晃來晃去,整塊胸肌都癢得厲害,最羞恥的是它還會發(fā)出細微的金屬聲。

    “你去把空調(diào)打開,調(diào)到24?!鼻貞?yīng)武指使身后的特種兵,“抽煙去外面,主人不讓我們在調(diào)教室里抽?!?/br>
    “不抽?!?/br>
    樊鳴鋒把打火機揣回兜里,面無表情地走過去,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按了幾下。

    空調(diào)扇葉打開,很快就吹來一陣冷風。

    “24度?”

    “嗯?!鼻貞?yīng)武說,“他怕熱,24度剛好?!?/br>
    單磊還在致力于逃獄。

    發(fā)現(xiàn)靠蠻力出不去后,這個體育生氣得哇哇大叫,又開始口無遮攔地大肆謾罵,平時在混混那學來的臟話這會全罵了出來,高大的體格邊罵邊掙扎,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氣。

    很多人喝醉了都會不受控制,單磊平時情緒就不怎么穩(wěn)定,喝多后更是暴躁,見人就噴火,這時候把他關(guān)起來,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多半這情況還得持續(xù)一個小時。

    “秦應(yīng)武!”單磊在籠子里怒罵,“那姓姜的變態(tài)這么搞我們,你為什么要幫他!還有你,姓樊的!你還有沒有點男人的尊嚴!”

    樊鳴鋒看向被鎖在狗籠里大呼小叫的男人,有點像替姜禹教訓這小子。

    “秦應(yīng)武你不就是想做狗嗎,你把老子放出去,老子做你主人!”

    秦應(yīng)武:“……”

    “老子jiba比那個變態(tài)大多了!”單磊氣憤填膺道。

    “…我還是給你做碗醒酒湯吧?!?/br>
    秦應(yīng)武搖搖頭,準備出去,姜禹正好迎面走了進來,手里拿著兩副項圈。

    “別給這小子做醒酒湯,讓他就這樣在籠子里反省一晚上,凈說些什么亂七八糟的玩意?!?/br>
    姜禹沒好氣道,把項圈丟到地上,沉重的金屬砸著地毯,發(fā)出當啷兩聲悶響。

    見狀,秦應(yīng)武和樊鳴鋒同時屈膝跪下,四肢著地爬到姜禹腳邊,撿起屬于自己的那副項圈,然后一聲不吭地戴在脖子上。

    項圈由純鋼打造,又沉又緊,戴著有些影響呼吸,尤其是樊鳴鋒手里的那副,重量足有四斤,并且特意縮小了直徑,一旦戴上,高度就不能超過限定值,否則就會招致電擊,但樊鳴鋒什么都沒說,毫不猶豫地用它栓住了自己的脖子。

    鎖好項圈后,兩人直起身,雙臂背在身后,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好,如同兩只等待命令的大型犬,寬闊的后背十分挺拔。

    “行了,你倆出去吧,記得把腳鐐加上?!?/br>
    說著,姜禹摸了摸秦應(yīng)武的腦袋,刑警抬起下巴,乖順地蹭了蹭那只手掌,喉嚨里發(fā)出舒服的咕嚕聲。

    姜禹勾起嘴角,調(diào)侃道:“怎么,秦隊這是發(fā)情了?”

    “汪!”刑警低沉地學了聲狗叫。

    進了調(diào)教室,他們?nèi)龡l狗是沒資格開口的,行動也需要靠爬行,樊鳴鋒也深知這個規(guī)矩,聽見秦應(yīng)武學狗叫,他也忍不住有點興奮,壓著聲音汪了一聲。

    “今天不行,我累了?!苯砭芙^了兩只狗的求歡,“下次再說吧,要真憋不住,你們兩兄弟就互幫互助,不過下面的鎖我是不會給你們打開的,想射的話自己想辦法?!?/br>
    說完特地用腳踢了踢秦應(yīng)武身下的金屬籠。

    雖然早有預(yù)料,但真的聽見不能開鎖后,他還是有些失望,沮喪地垂下了腦袋,像是被主人教訓的大狗,如果長得有尾巴,此時一定是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樊鳴鋒也皺起了眉,秦應(yīng)武只是被鎖了十幾天,還不到半個月,他作為軍犬,到今天已經(jīng)佩戴了六個多月的rou環(huán),一直沒有射過,jiba稍微受點刺激就硬得發(fā)疼。

    挨不挨cao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如果能疏解欲望,他情愿被秦應(yīng)武干,只是rou環(huán)不取下來,他根本沒有射精的機會,再怎么刺激也是自討苦吃,倒不如安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