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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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張寶寇進門的時候,只有劉略一個人在。 方才他其實已經(jīng)來過一次,聽到劉略在與人交談,聽不大真切,只隱約聽到了三個月,讓他走之類的。 張寶寇很難不把那幾個詞與自己聯(lián)系,劉略對他究竟是什么態(tài)度,是一時興起還是應(yīng)付大母? 成親之后曹絹整日纏綿病榻,從不見人,大母年紀也大了,不敢怎樣接近她,遠遠問候了幾句,囑咐她好好休息。 實際上這個曹絹是哪個,張寶寇并不曉得。 畢竟新婚夜與他大哥洞房花燭的都是他而不是曹絹,哪個新娘子會讓自己的丈夫跟別人洞房花燭的? 三個月,張寶寇心想,三個月過去劉略就會把他送走嗎? “誰在外面?進來?!眲⒙月牭剿哪_步聲了。 張寶寇心里存疑卻不敢多問,甚至沒怎么敢抬頭看他,劉略原本在翻看賬目,見他進來了也不看了,放下毛筆就脫衣服。 張寶寇看得直瞪眼,“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過來睡覺?!?/br> 也許劉略就是拿他泄火呢?張寶寇模模糊糊地想,可是憑他的身份地位,什么女人沒有,為什么對自己的弟弟下手? 今日采了正面的位置,張寶寇借著昏黃的燭光,能看見自己身下被一柄不容小覷的硬杵貫穿著。 他喘著氣,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指甲時不時撓兩下男人的脊背,男人便用力頂弄他幾下,好叫他老實。 兩人交疊的身影落在紗帳上,帶著昏沉的輪廓和惹人遐思的聳動動作。 張寶寇當(dāng)年被接回來,以為以后再怎么樣,也過上些好日子了,沒想到有一天還得被男人騎在身上。 他想,可得好好哄著劉略,說不定讓他弄得爽快了,自己也能騎騎他。 “發(fā)什么愣?”劉略捏著他的下巴,仔細端詳著。 張寶寇試探著直視他,“我想騎你?” “你說什么?”劉略疑惑地停了下來。 “我說我想騎你?!睆垖毧苄南胙b什么聾子。 “呵,想得美,”劉略笑了一聲,然后又說,“也不是不行。” 然后張寶寇就如愿以償騎了劉略,被捅了個屁股開花。 張寶寇看著帳子上自己坐在劉略身上不知羞恥地顛弄身子,羞憤得要哭出來。 “還想騎我嗎?”劉略問他。 “不騎了不騎了……” 早上吃早點的時候,張寶寇又遲到了,大母不悅地訓(xùn)了他兩句,被劉略截住了,劉略勸著先吃早點,待會兒再說。 大母曉得劉略常常教訓(xùn)弟弟,不會偏頗,放心了,只是沒什么好臉色。 吃完了飯,大母端著一碗茶,又十分擔(dān)憂地同劉略說,“兒啊,曹絹這身子……要不,為娘做主在為你取個……” “不用了母親,”劉略想也沒想就拒絕,“兒子有數(shù),曹絹身子不大好,這您也是知道的。” 大母的確知道,劉家這些年全靠經(jīng)商發(fā)家,高門大戶也瞧不上些個有幾個臭錢的暴發(fā)戶,只能打點小門小戶的主意。 曹絹陪嫁不多,人也老實,一點小毛病,大母原本并不是很在意。誰能想到,娶進門連拜會也不曾,還要她去探望。什么時候才能抱個孫子? 大母嘆了口氣,看了眼事不關(guān)己的張寶寇,越看越心煩,“寶寇也老大不小了,要不給你說個親事?” “我?”張寶寇受寵若驚,“我喜歡模樣好的,脾氣好的,……” “娘,”劉略打斷了他的話,“我前幾日在揚州看到了一些頂好的胭脂水粉,打算多開幾個分號,帶了一些樣品回來給您看看?!?/br> 說到這個,大母也來了興致,不再搭理張寶寇,只說你好好想想,跟著劉略去看胭脂了。 大母年輕時劉家并不富裕,也沒什么打扮的心思,可是她卻真是十分喜歡的,年輕時賣過胭脂水粉,即使年老色衰了看看也是歡喜的。 張寶寇對胭脂沒什么興趣,也不愛整天和劉略待在一起,自己回房看本子了。 近來的畫師偷懶,照著前樣換了些題材,姿勢都沒有變過,張寶寇氣得把畫冊丟到床底下,又把昨日沒看完的黃鼠狼與鰥夫翻出來。 鰥夫雖也有些怕了,可是色欲熏心,還是夜夜入夢,夜夜笙歌。百日轉(zhuǎn)瞬即逝,書生臥在他懷里,同他說明日他就不來了。 鰥夫著了急,那怎么成,他摟著人睡覺習(xí)慣了,明日起又要自己睡? 書生無奈,問他還要怎樣。 鰥夫心想,有了妻,那不得有個兒女么? 書生像是會讀心術(shù)似的,點點頭,行,我把兒子借給你,為你養(yǎng)老送終,再喚他回去。 第二日,果真送來一個小兒,張口就他爹爹。 “又在看閑書?”劉略又來了。 張寶寇含含糊糊點點頭,本欲繼續(xù)看下去,被劉略搶過來,他慌了一下,這怎么能給劉略看到? 還好劉略不甚在意,隨手放在一邊,摟了兩身衣裳叫他換上。 “女人的衣服?”張寶寇迷惑不解。 “嗯,”劉略還拿出來一盒胭脂,“過幾日我赴宴,須得攜夫人出席。你先提前適應(yīng)適應(yīng)?!?/br> “不是,……”你叫誰去都行??!張寶寇心生抗拒。 “嗯?” “我穿,我穿。” 張寶寇換完衣服,披散著頭發(fā)出來,他也不會弄女人的發(fā)型。就見劉略坐在他床邊在翻看畫本,嘲笑的話還在嘴邊,發(fā)現(xiàn)他手里的竟然是自己丟到床下的那本。 說實話,它畫得并不算差,甚至花樣還不算少,只是同樣的內(nèi)容,上一本張寶寇已經(jīng)仔細品了十幾遍了,還能對著有反應(yīng)才奇了怪了。 張寶寇男女不忌,看得畫冊內(nèi)容自然也是奇形怪狀,甚至還有幾個男人疊在一起的。旁邊有行小字注解,雙龍入洞。 為什么自己記得這樣清楚呢? 張寶寇捏著袖子,像個逃學(xué)被先生抓包的壞學(xué)生,不敢做聲。 “你每日就看這些?” “嗯……嗯……” “看了這么多畫冊,怎的在床榻上還跟木頭似的?” 看了多少畫冊,又不是自己親自上陣,那能一樣嗎? 這話張寶寇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