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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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一大早,張寶寇就像趕牛一樣被趕起來。 罪魁禍?zhǔn)缀翢o負(fù)疚感的坐在一邊看他換衣裳,梳洗畫眉。 因為他不是曹絹本人,劉略逼著他去學(xué)梳頭,上妝,張寶寇心想行啊到時候被趕出去還能扮作女娘給人梳頭混口飯吃。 學(xué)了不算久,他的手法生疏而笨拙,劉略看不下去了,提起筆替他描眉。 劉略善工筆,張寶寇是曉得的,大約描眉同他畫病梅也是一樣的。 曹絹進(jìn)門以來首次出門,得到了大母的重視,大母親自趕來,細(xì)細(xì)叮囑。 末了,大母無話可說了又問起寶寇去哪了,劉略眼睛都不眨一下地扯謊,不曉得跑哪里耍去了,聽說最近在外頭頑。 大母嘆了口氣,擺擺手。 寶寇本人蒙著面紗,氣得嘴歪。 早起沒有食欲,張寶寇并沒有吃下多少。幸好馬車?yán)飩淞诵c心,他扯下面紗就開始大嚼。 劉略看了一會兒,只見他捻起牡丹形狀的糕點囫圇吞棗一般咽下去,打趣了一句牛嚼牡丹。 “我牛嚼牡丹?”張寶寇怒從心起,“那不都是你的錯?” “哦?” “沒,我的錯。怪我長得俊俏似天仙,叫劉公子欲罷不能,忘了時辰!” 劉略振振有詞,“要不是你在浴桶里勾著我,你會到天亮才睡?” “合著全是我的錯?”張寶寇難以置信,搖搖頭,不欲再說,反正他也爭不過劉略。 張寶寇睡不著,他撐著車壁,發(fā)呆。 劉略不曉得從哪里摸出來幾本話本拍在他手臂上,“喏?!?/br> “這是什么?”張寶寇接過來翻了翻,是些他沒看過的,“你也看這些?” “我哪兒有那功夫看閑書,”劉略拍了拍剛才張寶寇故意撒到到他身上的碎屑,“從你箱子里拿的?!?/br> “你動我箱子?!”張寶寇更生氣了。 “那隨便你看不看吧。” “哼。” 張寶寇哼哼唧唧了半天,看得劉略眼神都恍惚了一會兒,劉略的手剛搭在他腰上,張寶寇趕緊拍開。 “你睡吧,我不困!” 其實張寶寇還惦記著一直沒看完的那本,黃鼠狼與鰥夫,他一邊猜劇情,一邊又舍不得看下去,就怕猜錯了。 今天這個故事倒要簡單得多,不過作者行文流暢,看得人直呼酸爽。 不過是富家子?xùn)|池宴遇貴女,苦鴛鴦后花園定終身的橋段。 張寶寇看了一遍,忍不住又回去細(xì)看,雙蝶繡羅裙好似巫山神女,顧盼生輝,人人道,柳腰身,昨日亂山昏。 “別看了,早晨不是說頭暈,靠著我睡一會兒?!眲⒙杂帜米吡怂臅?/br> “我不……”張寶寇真是膽子大了,張口拒絕。 劉略哼了一聲,把手搭在張寶寇腰帶上,“不想睡就做點別的事?!?/br> “別,我睡,我睡?!?/br> 馬車?yán)镱嶔さ煤?,張寶寇睡得不算安穩(wěn),做了些噩夢,心里苦得想哭,最后昏昏沉沉的,瞪著眼睛醒來。 劉略原本閉目養(yǎng)神,見他醒了,摸了摸他的臉。 “下車吧。” 赴的是小趙王的宴,庭中遍植晚櫻,粉粉白白,落英繽紛。 張寶寇進(jìn)門就被要求摘了面紗,索性別人并不認(rèn)識他,更何況濃妝艷抹,與原本的他并不相似。 先前吃糕點不拘小節(jié),吃掉了不少口脂,沒有出門時那么紅白比對得嚇人,近來時興紅妝濃染,也不算突兀。 左右都是兩位商人,各自攜帶了家眷,很快互通了姓名,張寶寇硬著頭皮同她們聊著天。 劉略把手搭在他腰上,一邊同商人交談,一邊看他的笑話。 “meimei怎的聲音如此……粗魯?”柳夫人略有些詫異。 “咳,我……”張寶寇趕緊壓低聲音。 “內(nèi)子前些日子身體不適,近來好多了才出來散心。趙王府內(nèi)晚櫻富麗,層層疊疊,甚是好看,我等入內(nèi)多有不便,不若請柳夫人和王夫人陪陪內(nèi)子去賞花?”劉略從容地解釋。 “再好不過了,”王夫人也是爽快人,十分利落就答應(yīng)了,“曹meimei,走吧。” 王夫人家常與劉家做生意,也居中做媒過,只是劉略都不太喜歡。好容易才聽說劉略成親了,是個小門戶的女兒。 小門戶倒也不打緊,多的是高門貴女加入商人家。 生意人多個朋友總是好的,柳夫人總是看著曹絹怪,王夫人卻不甚在意,她來過一次,引著曹絹去樹下。 “這株啊,趙王府里最大的晚櫻,聽說是趙王小時候親手種下的?!?/br> “真好看。” “是啊,春光難得?!?/br> “曹meimei家里,也做過生意?”柳夫人忽然問道。 王夫人看了曹絹一眼,見他沒什么反應(yīng),心想柳氏這是做什么,趕緊出來打圓場。 “趙王妃在后院也有宴會,我們過去吧?” “嗯……”假曹絹回答不出來,只得裝傻。 柳夫人也是隨便問問,她原本給劉略做媒,是她遠(yuǎn)房表妹,關(guān)系挺不錯的,也中意劉略。可是劉略拒絕了,最后娶了曹氏。 想想也曉得柳夫人為什么刁難她。 只是張寶寇不曉得這些,也不太在意,他想的是,早知道隨便帶個人就能來,何必扮作女人,直接穿男裝來不就好了? 趙王妃是本地人,趙王不是,他只是封地在此,幼時有個別院,如今擴(kuò)展到附近幾條巷子。 都說趙王清俊,趙王妃卻十分富態(tài)。 本朝士農(nóng)工商不分位次,因而商人婦也沒受什么刁難,來者是客,趙王妃與其姐妹熱絡(luò)地招呼著女客們。 “這便是小潘安的媳婦兒?”趙王妃打量著假曹絹,聽她妹子捂著嘴笑道。 張寶寇隱約也聽過劉略這名號,劉略長的俊,可是眼光極高,婉拒了不少閑得發(fā)慌的媒人,可是還是有人不厭其煩地關(guān)注他的婚事。 “長的好,叫什么名字?”趙王妃問曹絹。 假曹絹愣了一下,笑道,“給王妃問安,王妃貴氣逼人,叫我看晃了眼。小婦人姓曹,單名一個絹字。” “哈哈哈……”一群女人笑開了花,紛紛邀請曹絹入座。 趙王妃也笑了一會兒,賞了一對嵌金梅紋玉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