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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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天不亮,張寶寇就被推醒了,昨夜到最后劉略喚來下人打了燒了幾遍的熱水過來,給張寶寇擦身。 張寶寇迷迷糊糊的,并不太記得,直到早上被叫醒。 “好困好困好困,再睡會兒……” “你想被我娘扒皮嗎?” 張寶寇騰地下地走人。 昨夜做了幾次,張寶寇實際上是不大記得了的,他自己覺著也不是女人,沒那么嬌貴,不過下面有些痛,走路只能邁小點步子。 等他換了衣服到大廳時,一眾留宿的親戚朋友已經等候多時了,他們以為進來的是新娘子,沒想到是他,紛紛交頭接耳。 劉略瞟了他一眼,咳了一聲,“娘,曹絹昨夜天亮才睡,犯了風寒,怕過給您,我讓她別過來了。” 大母嗔怪地埋怨了一聲,“你們也是?!?/br> 新娘子第二日遲來,本就不合規(guī)矩,念在初為人事,又身體不舒服,大母勉強打起精神應付賓客們。 用了早膳,張寶寇打著哈欠回去補覺。 不巧,即使劉略作為東家新婚,事急從權,他也被急急地叫去揚州處理事務了。 聽說他手下的買了幾處店鋪門面,打算開辦分部,沒想到到官府改了地契,那賣方又反悔了。 原來賣方是那家的兒子,好賭錢好嫖娼,爹死了沒人管了把家產輸了干凈,又盯上了家里的商鋪田宅,心想賣他個幾間,解燃眉之急,也沒人曉得。 壞就壞在,他娘發(fā)現(xiàn)他賭錢輸了,以為消停了,沒想到還在賭,一打聽了不得開始賣田地了。 他娘氣的半死,連夜請來娘家人,說必須要回田地商鋪。 夫死從子,可母親到底是個長輩,等同于父親,二人共同處分家產,兒子萬不能不知會母親就賣地的。 近日便要去官府扯皮,這筆買賣究竟算不算數(shù)。 張寶寇聽得有趣,可下人知道的也不多,還都是東拼西湊的,不如自己親自去問劉略。 一日夫妻百日恩,張寶寇很自信。 張寶寇沒什么事干,使喚人買了幾箱子市井之類的回來看,翻來翻去,覺著內容滑稽好笑。 一個是鄉(xiāng)下鰥夫,勤懇種地,良善做人,一次路邊放脫了被捕鼠器夾住腳的一只黃鼠狼,此后他家的雞就常常被偷。 不過除了被偷雞,家里也變干凈了不少,時不時還有魚被藏在水缸里。鰥夫差點把魚給喝了。 張寶寇看到這里,心想也就是田螺姑娘報恩的故事,隨便翻了翻,打算看下一個故事。 沒想到翻了兩頁,覺著不對勁,這個黃鼠狼,是個公的啊。一次被鰥夫撞了個正著后,干脆把孩子也帶來了。 鰥夫再娶個媳婦并不算容易,也默許了黃鼠狼給他收拾屋子。 這天鰥夫回家路上遇到了一個模樣俊俏的書生,書生攔著他問路,問完了路,書生問他,你看我像個什么? 鰥夫摸不著頭腦,你不就是人嗎? 書生快活地告辭了。 夜里回去,鰥夫發(fā)現(xiàn)黃鼠狼沒在屋子里等他,找了又找,發(fā)現(xiàn)真的走了,心里有些不痛快,給自己倒了杯藥酒小酌一杯。 心想,沒良心的畜生,吃了我?guī)字浑u,走了也不留封信。也沒想黃鼠狼拿爪子怎么寫字。 鰥夫那天之后再沒見過黃鼠狼,倒常在夢里見到那日問路的書生,書生朝他拜了拜,同他說,恩人,我是來報恩的,你家還缺什么嗎?我都能給你送來。 鰥夫又是個頂樸素的男人,不要錢不要米,他想了想,我缺個媳婦。 書生沉思良久,答應與他做白日的夫妻,償還他的恩情。 鰥夫心想,行吧,男人也行。 鰥夫抓著書生的腿,剛沖了進去,摸著腿上有幾道傷痕,深見骨,像是差點被割斷了腿。身下放得慢了些,問他怎么傷了這么深。 書生說被捕鼠器夾的。 鰥夫嚇醒了。 張寶寇笑得在床上打滾,書蓋在臉上,下一刻便被人揭開了,拿他書的人眉眼掩不住風塵仆仆。 “看什么書,這樣好笑?” 張寶寇噎住了。 “大哥,你回來了。” 劉略點點頭,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滾進去一點,“太陽落山前叫醒我?!?/br> 原本張寶寇快活地看著,此時劉略躺在他身邊,張寶寇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了。 張寶寇胡亂想著,怎么那么快回來了?以往哪次不是幾個月才回來一次的,現(xiàn)在怎的十天不到就回來了。 他昨夜看得畫本太有意思,熬夜看了一宿,月上屋檐才睡,此時也有些困了,歪著頭眼皮子打架,干脆就睡過去了。 等他再醒來,發(fā)現(xiàn)天已經黑透了,一摸身邊,劉略不知何時離開了。 張寶寇有幾分商婦的悵然感了。 還未惆悵多久,有人那些燈進了屋里,屋里點了燈頓時敞亮起來,是劉略,他手上還提著一個食盒。 “還不快起來。” 張寶寇趕緊麻利地穿好衣服,三層食盒里裝了幾樣小菜,都是他愛吃的,尤其是還有醬肘子。 他伸向筷子的手被打了一下,“去凈手。” 張寶寇撇撇嘴,心不甘情不愿地去凈手。 等坐定了,劉略給他夾了一塊rou,又開始數(shù)落他,“我跟你怎么說的?你倒好,自己睡得痛快。” 張寶寇不敢答話,趕緊拼命扒飯。 劉略像是吃過飯了,看了他一會兒,起身走了,臨走前還叮囑他,“用過飯晚上去我房里。” 張寶寇喝了一口湯,咳嗽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