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受困(重逢親熱,騎乘位)
書迷正在閱讀:預(yù)見你的死亡、九千歲(虐男主/GB)、大佬們都趴我身下吃roubang、rou鋪合集、女尊(sm,sp,np,一主多奴,總攻)、洞窟、我是個正經(jīng)尊師、同窗之妻、【主攻】秋色無邊(雙性)、黃粱一夢
蘇密帶著增援部隊抵達(dá)戰(zhàn)場的時候,蘇昆侖和他的部下們跟敵軍廝殺激烈。蘇密騎著馬揮刀突圍,然后和蘇昆侖站在同一個地方。蘇昆侖看清來人,說道:“陛下?!?/br> “我們一起打完這場?!碧K密說。 “是。” “我們又能站在一起了。” 兩個人騎著戰(zhàn)馬,一同殺敵。這時候,只要想著殺死敵人這一件事,剩下的什么都不用想。無關(guān)其他,他們都深知對方是可以托付全部信任的人。 這一場結(jié)束了,下一場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蘇昆侖跳下馬,打算和幾位主帥商議對策。蘇密也下馬,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差點(diǎn)被自己絆倒了。身邊的護(hù)衛(wèi)趕緊說:“臣該死?!?/br> 蘇昆侖走過來,服了一把蘇密,說道:“陛下為什么突然御駕親征?” “你要是不知道,還有誰知道呢?”蘇密說完,緊緊地抱著蘇昆侖,把自己的頭放在蘇昆侖的肩膀上。蘇昆侖沒有推開他,兩只手不知道該作何動作。 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蘇密召蘇昆侖到他的營帳中相見。蘇密不像平常那樣穿著柔軟舒適的寢衣,而是穿著平常穿在軟鎧甲里面的中衣。身在前線,誰也不能保證不會遇到突發(fā)情況。 蘇昆侖行禮問安,蘇密讓他坐下來陪他一起說話。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蘇密已經(jīng)兩年多沒見蘇昆侖了。蘇昆侖早已不是跟隨在自己身邊的少年,他可以指揮作戰(zhàn),他可以披掛殺敵,他已經(jīng)是一個獨(dú)當(dāng)一面的將軍了。 “最近還好嗎?有沒有受傷?”蘇密問。 “臣安好。”蘇昆侖說。 “你躲我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你到天涯海角。你在沙漠吹風(fēng),我也陪你一起?!?/br> “陛下犯不著如此,陛下,你的臉上怎么有一個刮痕?是亂箭擦臉而過嗎?” “下馬的時候不知道被馬鞍上什么東西刮了一下,無妨。” “陛下是九五之尊,應(yīng)該多保重才是?!?/br> “只要能在你身邊,我可以將生死這種小事置之度外?!?/br> “陛下,我相信裴恕去世是一場意外。你知道嗎?她半夜起身如廁,結(jié)果在屋子里摔了一跤,是我沒有照顧好她……” “昆侖,你很愛她,對嗎?” “她是我的妻子,我和她本來還可以有一個孩子……” “昆侖,我很羨慕她,至少,你不會忘記她?!?/br> “陛下何須羨慕一個福薄之人,我也從來沒有忘記陛下。” 蘇昆侖沒有看著蘇密的眼睛,所以他不會注意到,蘇密的眼睛因?yàn)檫@句話泛起一絲明亮的光,仿佛打碎了他身上長達(dá)幾年揮之不去的所有晦暗。 蘇密再也無法壓抑自己,他吻上了蘇昆侖的唇,仿佛在沙漠中迷失方向的旅客發(fā)現(xiàn)了綠洲中的泉水。蘇昆侖閉上眼睛,任蘇密在他身上索求。良久 蘇密離開蘇昆侖的唇,兩個人的唾液扯出一道銀絲。 蘇密看著他失神的雙眼,問道:“我可以繼續(xù)嗎?” “陛下,我們是兄弟?!碧K昆侖又說起那道過不去的坎。 “知道我是你的哥哥,為什么舌頭還要回應(yīng)我?” “臣只是一時……” “一時忘情?” “隨陛下怎么想?!?/br> “你總是對我這么生疏。先帝在時,我雖然在長樂宮長大,但也知道先帝和許太后非常恩愛。他們都是互相稱呼名字,如同尋常夫妻,從不講究君臣之禮。你為什么不叫我的名字呢?” 蘇昆侖不答話,兩個人之間沉默了一瞬間。 “昆侖,我愛你,不論你是誰,我都愛你。你能不能,稍微愛我一下?”蘇密說。 “我……”蘇昆侖說。 “你不愛也沒關(guān)系,我愛你就足夠了?!碧K密說著,慢慢脫下蘇昆侖的衣服,他知道懷中的人不會拒絕自己。 營帳中燭火暗暗,蘇密把蘇昆侖壓在簡陋的床榻上。蘇昆侖的手勾住蘇密的脖子,蘇密兩只手游走在蘇昆侖的腰間。蘇昆侖抱著蘇密一個翻身,然后跨坐在蘇密身上,用自己的臀縫蹭著蘇密的yinjing。 蘇密上下擼著蘇昆侖的東西,搔刮馬眼,或者用指腹摩擦guitou。幾番挑逗之后,蘇昆侖泄在蘇密手里。蘇密把黏膩的液體抹在蘇昆侖的后xue上,用手指慢慢開拓。 蘇昆侖忍不住說:“快點(diǎn)進(jìn)來?!?/br> “別著急?!碧K密早就硬了,蘇昆侖越蹭,他的火燒得更旺,但蘇密不想傷害蘇昆侖。 蘇昆侖移開蘇密的手,然后自己扶著那根早已硬挺的物件緩緩坐下。那個地方久未擴(kuò)張,一下子容納那么大的物件,實(shí)在是有些為難。蘇昆侖被疼到了,但他還是借著重力向下,讓蘇密進(jìn)入自己身體的深處。 蘇密看出蘇昆侖的臉上帶著一絲痛苦,他半起身,吻著蘇昆侖的耳后與脖子。然后,蘇密向下吸吮蘇昆侖一邊的rutou,同時用手玩弄著來不及照顧的那一邊。 蘇昆侖把蘇密壓到塌上,自己起身坐著,他說:“你別動,讓我自己來?!?/br> 蘇密躺著,看著蘇昆侖上下東西,用他的xiaoxue吞吐自己的yinjing。蘇昆侖掌握了主動權(quán),更能狠狠蹭向自己的敏感區(qū)域?,F(xiàn)在,蘇昆侖習(xí)慣了被侵入的感覺,源源不斷地快感涌向大腦。這時候,他似乎忘了自己是誰,也忘了自己在和誰行云雨之事。 ××× 莫回雪山上,蘇密和蘇昆侖二人及少數(shù)親衛(wèi)部隊被忽察人圍困。他們身邊本來還有大部隊,但是在混戰(zhàn)之中,他們這一小部分人被包圍,而剩下的大部隊被切斷,也許正在外面和敵軍激戰(zhàn)。 “陛下,我們被忽察人包圍了。”一個士兵說。 “這群蠻人,還真是詭計多端。”蘇密說。 “先讓精銳小隊想辦法突圍。他們怎么會突然有這么多兵馬?”蘇昆侖說。 眼看著士兵們的人數(shù)越來越少,而忽察人的攻勢完全沒有減弱的趨向,包圍圈也固若金湯。莫回雪山地勢高,他們在的區(qū)域及往上常年積雪。冰天雪地之中,蘇密和蘇昆侖都感到寒冷。 “漢人的皇帝,你還是投降吧!你已經(jīng)沒有兵馬和我們打了,那些蠢人不會來找你們的,真是可笑。”一個忽察人用口音濃重的漢話大聲喊道。 “區(qū)區(qū)鼠輩,也敢在此叫板。”蘇昆侖用正常聲音說。 “你們不出來也沒關(guān)系,這里積雪深厚,說話大聲些,雪塌了,你們的尸體恐怕幾百年后才會見光?!蹦莻€人繼續(xù)說。 “被圍困在這樣的地方,不是被餓死,就是被凍死……還可能雪崩……”蘇密對蘇昆侖說。 “陛下,最后一支突圍隊,沒有人回來?!碧K昆侖說。 “寧死不降?!?/br> “正該如此。別人是青山埋忠骨,我們怕是要雪中埋忠骨了?!?/br> “不,一定還有辦法……” 晚上的時候,蘇密和蘇昆侖待在山洞中,身邊還剩下最后幾個士兵,小火堆的暗火吃力地燃燒著。蘇密聽到外面的風(fēng)聲,還看到外面的雪花。 蘇昆侖被蘇密抱在懷里,他說:“我好冷,想睡覺……” “昆侖,不要睡,不要睡,我給你講故事……就在莫回雪山附近的故事,我講給你聽?!碧K密把蘇昆侖摟得更緊,兩個人一起裹在一張狐裘大斗篷里面。 “我聽……” “不知道哪朝,更不知道哪代,有一個親王,這個親王只有一個庶出的女兒,叫玫瑰郡主。某個番邦之國請求和親,皇帝就封那位郡主為公主,要她遠(yuǎn)嫁。結(jié)果,親王準(zhǔn)備了兵馬,在兩國交接的雪山上設(shè)下埋伏,圍堵迎親和送親的隊伍。” “后來呢?公主怎么樣了?” “親王的部隊和那些人混戰(zhàn),死傷慘重,結(jié)果,公主在混戰(zhàn)中離開馬車,被亂箭射中,傷重不治。那個親王抱著女兒的尸體,自刎而死。那些士兵相互纏斗,最后也都死了。他們死之后,那個雪山還發(fā)生了一場雪崩,埋葬了所有人,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親王為了女兒自殺,他是不是……” “也許,他也犯了不該犯的禁忌,說不定正因?yàn)檫@樣,他的女兒才被選中遠(yuǎn)嫁和親?!?/br> “陛下,我們會不會像他們一樣,也死在這樣的地方?” “不,我們不會。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里,回到我們的故鄉(xiāng),回到長安城……” “回到長安,回到長樂宮,天子站高處,我永遠(yuǎn)觸碰不到……” “那我不做皇帝,也不做你的哥哥,我做一個普通人,我們隱姓埋名,到民間過普通人的生活好不好?” “你真會逗我開心?!?/br> 蘇密覺得自己渾身冰涼,而蘇昆侖似乎渾身guntang,他不知道這是自己的錯覺,還是蘇昆侖真的在發(fā)燒。旁邊的士兵突然顫抖了一下,在雪夜中發(fā)出聲響,蘇密問:“你怎么了……” “他,他凍死了……”說話的士兵很年輕,看上去年紀(jì)在十六歲上下,而他的戰(zhàn)友估計和他同齡。 “先別管了,天亮之后再把他埋到雪里吧?!碧K密說。 “陛下,小人斗膽想問一個問題?!绷硪粋€年紀(jì)稍長的普通士兵說。 “說?!碧K密說。 “我們一直被忽察人圍困,是不是已經(jīng)無糧可吃了?” “這倒是……雪上上面什么都沒有,雪狐那一類靈物,活得比人還精明?!?/br> “所以明天不能埋了他……” “你怎么能這樣?他可是和我們一起戰(zhàn)斗的好兄弟!”那個年輕士兵說。 蘇密沉默,小兵們也沉默。左右都不是辦法,蘇密只能緊緊抱著蘇昆侖,期待明天也許能發(fā)生一個奇跡。實(shí)在不行,暫時向忽察人服軟,留得青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