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久別重逢2(略虐:一鳳二龍梗/肛rou夾舌梗/綠奴梗)
此時的蘇鈺,仿佛身處另一方仙境間,眼睛所見皆是艷紅綺麗。他的視線越過重重紗幔,只見一個美少年緩緩起身,光潔的后背透著紗霧,若隱若現(xiàn)。 仿佛是他一直渴望的那個人。 可是……但又沒有什么可是了。奇妙的感覺在他的身體內(nèi)游走,讓他甚至有種錯覺——那種所有撕心裂肺的過往都不過是噩夢一場的錯覺。而現(xiàn)在,只要他撥開這抹薄紗,執(zhí)念便可消解。 他抬起手,他幾乎是虔誠的。紗幔中的少年也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存在,他像貓一樣驕傲地仰起了頭,眸內(nèi)閃過驕矜的愛慕。 那是他的愛人,左謙。 似乎一切都沒有改變。英氣的面容,月色的肌膚,緊實的小腹,還有—— 那精致可愛的玉莖。 天人永隔的思念已叫他顧不得那樣多,而左謙顯然也是如此。左謙抬起了上半身,伸過手來,撫上了蘇鈺的臉頰。蘇鈺幾乎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那只手,僅僅是溫?zé)岬?、柔和的觸感,就足以讓他落下淚來。他低下頭,吻住了左謙,他們交纏著翻滾在榻上。在熱烈的擁吻之后,他們短暫地對視著,又再次陷入情欲之中。從脖頸處開始,蘇鈺落下一個又一個的濕吻,他著迷地舔舐著左謙胸前兩粒rou球,并看著它們羞澀挺立。 “唔——” 多日不見,左謙比從前還要淘氣——那略吻上一吻便會通紅的臉,此刻竟顯出了狡黠之色,他向下一抓,握住了蘇鈺的陽物,遂伏下身去,小舌靈動,瞬間打濕了已忒忒欲動的rou桿。左謙一邊舔著guitou,一邊向上看他——眼神充滿媚意,偶有yin液從縫隙間溢出,他便伸出嫣紅的小舌卷去了。 “阿、阿謙……” 他的陽物徹底堅挺起來。他推倒了他的愛人,他們的rou體以一種古老的姿勢徹底地交織在一起。熾熱的陽物楔進了溫軟濕滑的后xue之中,左謙發(fā)出一聲呻吟,仿佛一條被搔中癢處的貓,他反環(huán)住蘇鈺,像小獸般咬上了蘇鈺的肩膀。 “打上了小爺?shù)挠∮?,便是小爺?shù)娜肆恕?/br> 如果說方才蘇鈺還像對待珍寶般有所顧忌,這句話便如干柴遇上烈火,叫蘇鈺心甘情愿地為此焚身。他抱住左謙的腰,左謙亦用腿勾住他的,他們深吻著彼此,一直攀向情欲的頂峰。 ? “嗯、嗯……呃、啊……” 戴著鐵轡頭,如今被稱作“王八”的左謙爬進內(nèi)室時,聽到的便是越氏毫不掩飾的、近乎夸張的呻吟聲。催情香藥與欲望混合的氣味,嗆得他喘不過氣來。太監(jiān)小步快走,直來到床邊,跪地稟道: “奴才攜王八給娘娘請安?!?/br> “起來吧……唔、唔!再、再快,就是那里,cao快點……” 那是屬于上位者對下位者的頤指氣使。太監(jiān)將拴著左謙脖頸的、鎖鏈的另一端奉至越氏的手中,越氏施力一拉,左謙便被迫抬起了頭。 鳳床之上,越氏兩腿分開、跨坐在身下男子的鼠蹊部,她上身微傾,伸手向前,不斷撥弄著起下男子胸前兩顆腫脹的乳首來;另一條牡犬趴在她的臀后,英俊的臉龐陷入臀rou之間,他將舌頭伸至極限,向著肛內(nèi)探去。 “再舔深些!連本宮的后庭都伺候不好,可要仔細你的舌頭!” 這一聲呵斥,直唬得牡犬哆嗦了一下,舌頭也滑出了一截。一側(cè)執(zhí)鞭的太監(jiān)立時揚鞭揮去,對皮rou的責(zé)罰聲響起,牡犬忍痛,卻也不敢停頓,又連忙將舌頭進得更深了些。 “唔……” 牡犬發(fā)出了一聲悶哼。原來待他再次送舌入肛后,主子竟收縮肛口,用肛rou反向夾住了他的舌頭,他進退不得,只好用嘴唇吻起肛周的褶皺。 “你也上來罷!” 肆意玩弄身下一人一犬的快意,叫越氏稍稍滿足了些。太監(jiān)將左謙口中的鐵制偽具取出,左謙遂爬上床去。越氏收短了鎖鏈,隔著鐵轡頭,將他的腦袋按向了她與蘇鈺的交合處—— “主子奶奶的xiaoxue美嗎?” 青筋遒勁的rou桿在美鮑般的rouxue中不斷進出,yin液四濺,迷離了左謙的眼睛。他還不知越氏身下的人是江王殿下,只輕聲回道: “回主子奶奶的話,主子奶奶的xiaoxue甚是美艷……” “唔、唔……阿謙!” 還未及左謙回完這話,沉迷于幻夢的蘇鈺的一聲喃喃,叫左謙墜入了無盡的深淵。 與愛人的久別重逢,偏偏在另一個人的胯下進行,而他自己已辱無可辱——鐵轡頭內(nèi),左謙落下淚來,他收了聲,再也發(fā)不出一個音節(jié)。 “啊、??!射、射得好……再多一些……” 濃稠的白濁灌滿了xiaoxue,更有絲縷滲出。越氏饜足地翻身“下馬”,跪侍在內(nèi)室的心腹上前,將早已備好的玉勢小心地送進主子的rouxue內(nèi),阻絕了jingye的去處。越氏敞著雙腿,大開的門戶正好對上左謙的臉,她用指尖隨意地挑起了rou唇沾染的一縷濃精,遞至左謙的嘴邊,道: “來,品一品你主子爺爺?shù)臐饩?,與從前有何不同?” 與錦帝給予左謙的羞辱相比,越氏予他的,更叫他難以忍受——可他又不得不忍受。他已經(jīng)把自己當(dāng)成了死人,他寧愿蘇鈺永遠不知道他還活著。他張開嘴,伸出舌頭,將指尖的jingye卷入口中,品嘗著他的愛人和越氏交合的滋味。 “不說嗎?” 見左謙只是默默承受、不再回話,越氏也不再逼迫他,她眸光流轉(zhuǎn),有了更好的法子, “本宮也不為難你了,去,把你主子爺爺?shù)膶毦咔謇砀蓛袅T。” ? 蘇鈺醒來時,便覺頭腦昏沉——他方才還在與越氏對酌,卻忽地陷入了一場春夢之中,而室內(nèi)還存著若有似無的曖昧。他搖了搖頭,想要更清明些,卻感到下身的異樣,遂向下看去,竟是一名戴著鐵轡頭的太監(jiān)正在舔舐自己的那話兒。 而越氏正一手撐著頭,斜倚在軟枕上,用指尖撥弄著他的rutou。 “放肆!” 蘇鈺沒有料到越氏竟對他做出這等茍且之事,他甩開了越氏的手,又將腿間的太監(jiān)踢至床下, “越鸞,你——” 向來的好風(fēng)度叫他做不出更多發(fā)怒的舉動。越氏微微勾唇,用腳尖輕輕地踢開了為她舔肛的牡犬,懶懶地坐了起來,道: “殿下為何如此?我們本是兩情相悅……殿下剛剛不是還賞了玉精給本宮了嗎?” 越氏面上帶笑,眼內(nèi)卻滿是嘲諷。蘇鈺啞然,他想起了在春夢中種種浪蕩之舉,這些雖與越氏有關(guān),可君子慎獨,他也深恨自己不能自持。他揮開了奉衣上前的兩個宮人,自尋了一件來時穿的衣衫,匆匆地系上腰帶,便拂袖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