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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牝犬菊氏在線閱讀 - 100 久別重逢1(屁眼燈籠梗/酒池rou林梗)

100 久別重逢1(屁眼燈籠梗/酒池rou林梗)

    “回主子,這賤奴是死得透透的了……”

    越氏坐在內(nèi)室的寶座上。宮人們已經(jīng)點燃香料,好除一除死人的晦氣。菊氏面色灰白,冰涼得如同一只破敗的玩偶。越氏的心腹觸摸了她的鼻息,又很仔細地把了脈,才起身回稟。

    “恭喜娘娘,這禍國妖妃終于以死謝罪了呢……”

    這滿面歡喜,忙不迭地跪地恭賀越氏的,便是那為錦帝所厭棄的宵家人子了。自從上回替越氏報信,她就得了越氏對馬前卒般的賞識。越氏對這輕易投誠的東西自不放在心上,卻又不愿叫菊氏就這樣死了,便對宵家人子道:

    “這樣禍國的東西,便是死了,也難消我華朝百姓之恨……不知你有何法,處置這罪婦的尸首呢?”

    聽到越氏這話,宵家人子的眼神都明亮起來,她立時膝行向前,伸長脖頸,如巴兒狗般地對越氏討好道:

    “娘娘可知,那民間賣身的規(guī)矩?”

    越氏自是見過小太監(jiān)賣身的情境的,但她看到那宵家人子眼中躍躍欲試的陰狠,又佯裝不知起來:

    “哦?倒是說來聽聽……”

    “那民間賣身的規(guī)矩,便是在所賣之人身上插上一根稻草……奴才想著,這菊氏生前人盡可夫,身后倒不如繼續(xù)當一個賣屄的東西,奴才只在她那爛屄里插上一根稻草,再叫人拖去鬧市,人享用不了,但能叫那彘犬般的畜生cao上一cao,也不算浪費了她這皮rou……”

    這樣叫人毛骨悚然的話聽在越氏耳里,卻讓她舒暢了些——蘇錦叫她禁錮于夜香院內(nèi),當個妓子般賣屄受辱之仇,便讓這菊氏替他還上一二分罷。于是越氏抬了抬手,算是允了這宵家人子的主意,宵家人子得了令,歡欣地叫人拖著菊氏的尸首退了出去。

    “至于剩下的這個……”

    室內(nèi)的金磚上,嬰孩的哭聲漸低——她尋不到母親,又無人安慰,委屈得近乎閉了氣。越氏將目光投向了她,眼內(nèi)滿是殺意——她不知這嬰孩的生父并非蘇錦,只知必須斬草除根,便隨口說了個由頭,道,

    “既是禍國妖妃穢亂后宮的罪證,本宮也不愿叫陛下難堪,你們自去選個有水的地方,滌干凈她的污穢,叫她潔凈地去罷?!?/br>
    ?

    越氏處置了菊氏和那孽種后,乘著步輦,浩浩蕩蕩地回了坤宮。相較她離開之時,坤宮已經(jīng)煥然一新,顯得格外地奢侈糜費起來。越氏瞥了下首的心腹一眼,知道這是她們的孝敬,想從前她們對自己的不離不棄,縱然她甚是嚴苛,也不忍責備她們了。

    宮燈照亮了火紅的鳳凰樹,這本不是鳳凰花開的季節(jié),然而宮人們將地龍延至庭院。宮門開啟,兩列紅艷艷的燈籠似是望不見盡頭,順著其中一盞看去,卻見那提桿的另一端深深地埋在一對肥白的臀rou間,金色的流蘇順著股溝垂下,隨著臀rou顫動,將那小巧的rou莖襯托得格外有趣。

    “倒是用心。”

    自上回設計菊氏而被蘇錦折辱之后,越氏已許久不曾放浪形骸過了,今日既推了江王這個傀儡主政,又處置了左謙和菊氏,倒是值得一賀。只聽心腹擊掌,便有一名犬般打扮的奴才爬了過來,跪趴在步輦下方、充當起了腳凳。

    那奴才的腿腳顯然受過傷,動作有些滑稽地踉蹌。越氏抬腳,踩在他柔軟的腰背上,那奴才悶哼了一聲,顯出承受不住的痛楚來。

    “哼……”

    待站穩(wěn)后,越氏回身,她伸出腳,勾起了下首這個不懂規(guī)矩、沖撞了她的奴才的下巴。

    “竟然是你?”

    那滿面的討好,也抹不去曾經(jīng)的、徹骨的背叛。越氏一哂,收起了腳,冷眼瞧著昂著頭、殷切地望著她的小太監(jiān)。

    “你不是應該在宮正司嗎?”

    那“宮正司”三字,就足以唬得在那里被活活地打了斷腿的小太監(jiān)漏了尿,但看到主子愿意跟他多說兩句話,他又稀罕得了不得,連忙道:

    “聽、聽說主子好、好了,楊、楊姑姑就放、放奴才回、回來了……”

    這樣畏畏縮縮的模樣,又勾起了越氏在那夜香院屈辱的回憶,她并不等小太監(jiān)說完,便打斷了他:

    “你的腿怎么了?”

    她雖再也瞧不上這個背棄過她的東西,然而又記得在夜香院,這個奴才笨拙的模樣。小太監(jiān)咽了咽唾沫,他在宮正司被關(guān)了數(shù)月,如今見誰都怕,回話就更加結(jié)巴了:

    “打、打……斷了……”

    那是下了死手的板子,打斷的時候,他還能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眸光一凜,小太監(jiān)有些慌神,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這一退就叫越氏心內(nèi)生了怒意。越氏雖不解自己這縷詭異的心緒,卻也不想深究,她揮了揮手,命小太監(jiān)退下,遂向著滿院的rou色走去。

    ?

    蘇鈺來到坤宮時,映入眼簾的,便是如同酒池rou林般的yin靡。庭院的山石上處處是成對的牡犬,皆赤裸著身體,賣力地相互cao干著。他抬起頭,假山層巒間的亭內(nèi),越氏正持著一柄千里鏡,欣賞著每一對牡犬的丑態(tài)。

    “江王殿下,到——”

    這一聲唱喏并未叫越氏放下手中的千里鏡。蘇鈺皺眉,越氏著人請他時,說的是有要事相商,卻不想入內(nèi)后看到的是這樣yin亂的場面,他一甩衣袖,欲轉(zhuǎn)身離去。

    “如此良辰美景,殿下難道就沒有牽掛之人嗎?”

    這話說的很是挑釁。江王抬眼,越氏也放下了手中的千里鏡,她盈盈起身,隔著亭下環(huán)著的水流,道,

    “左謙生前的境遇,他見過誰,做過什么,說過什么話,還有……他思念過什么人,殿下難道不想知道嗎?”

    江王的面上多了幾分痛色。越氏傾身,示意江王步入亭中,她拿起酒壺,為江王滿滿地斟上了一杯。

    “娘娘傳王八入內(nèi)服侍——”

    夜已深。坤宮寢殿深處傳來口諭,一名太監(jiān)拉緊了手中的鎖鏈,跪在腳邊昏昏沉沉的“王八”被迫地醒了神,踉踉蹌蹌地跟著太監(jiān)入了殿內(nèi)。

    寢殿內(nèi)彌漫著催情香藥的氣味。輕紗搖曳,蘇鈺靠在軟枕上,眼尾泛紅,似乎被催動了情欲。越氏伏于他的腿間,一邊挑逗,一邊用小舌吮吻著他的玉莖——但卻與妻子服侍夫君不同,她的另一只手覆上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在一邊的牡犬的rou莖,又將兩根放在一處把玩起來。

    “說,是江王的玉根大,還是你這狗rou大?”

    牡犬不知越氏所問為何,英俊的面上滿是懼意,只低眉順眼地自辱道:

    “公狗的賤rou又怎敢跟殿下的玉根相較,只求博得娘娘一笑,便是它的造化了……”

    越氏聽出了這話的違心,卻也并不在意。天下的男子,如今皆匍匐在她腳下,她想弄便弄了,難道還要他們樂意不成?她抬起手,隨意摑了被她唬得有些萎縮的rou莖一巴掌,

    “你這條賤狗,倒是乖覺……”

    那牡犬痛得面容扭曲起來。越氏原想再賞他一巴掌,卻聽見外間傳來腳步聲,便松開手中的rou莖,抬起眼,好整以暇地等待著另一場好戲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