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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知道我是個A吧?在線閱讀 - 17醉酒

17醉酒

    雪落秋想找個機會把另一管脫毛膏用掉,但一直找不到機會——喻辰宿出差去了。

    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首府區(qū)周圍各類刑事案件頻發(fā),星網(wǎng)上滾動的新聞被公示包了圓,一天天的凈是走私販毒偷竊搶劫,喻辰宿他們轄區(qū)前幾天一下出了六七起案件,本來就忙得焦頭爛額人手不夠用,上邊又下發(fā)通知要開會,他連東西都沒收拾,當天下午就被局長夾去了首府區(qū)。

    然后第二天就給雪落秋打電話嗷嗷叫——首府區(qū)戒嚴,就連中將級別的軍官出入都要走程序,他和霍局蹲到半夜三點多才進了酒店,早上起來下面就被扎得沒法走路,他害怕耽擱事,只能強忍著下地,跟霍局奔波了一天,散會以后趕緊沖去超市買了剃須刀和脫毛膏,然而下面已經(jīng)被扎得慘不忍睹了。

    他哼哼唧唧哼哼唧唧地撒嬌,磨著雪落秋憋了好幾句他想聽的話才算好,心滿意足地睡覺去了。

    因為說了羞恥的話而面紅耳赤的雪落秋洗澡的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又被套路了。

    雖然一天不剃毛發(fā)會被扎到,但剛剛視頻里那玩意兒精神成那樣,明顯不能是腫的吧?他怎么就鬼迷心竅信了喻辰宿的邪呢!

    第二天來找酒友瞎胡侃的雪上江轉(zhuǎn)悠了一圈沒找到人,跑去兒子那蹭飯,順手就把兩桶燒酒扔雪落秋家了。

    兩桶,不是5L礦泉水那個桶,也不是10L食用油那個桶,而是他家釀酒的那種木桶——空桶落地上就能砸個坑出來,更別提裝滿酒有多重了。

    總之雪上江在扔下那兩只黑黢黢的易燃易爆的桶并把電梯凹出兩個坑來之后,一溜煙滾回家去了。

    雪落秋都不知道他要怎么跟物業(yè)解釋,這倆玩意兒真的不是炸彈。好在物業(yè)只是找他賠了修電梯的錢,沒管他拎回家的是什么玩意兒。

    春天是個非常美好的季節(jié)。花紅了枝頭,柳綠了枝梢,新年伊始,萬物復(fù)蘇。對動物植物來講,無論去年過得怎么樣,從現(xiàn)在起,只用顧及當下。

    初春時節(jié),小區(qū)里的草坪上開始有小孩子撒歡,清晨時嘰嘰喳喳的小鳥逐漸多了起來,原本光禿禿的樹像是一夜之間披上了新裝,紅的紅白的白綠的綠,無論開不開花都要在這第一場爭奇斗艷里摻和上一腳。

    植物開始傳粉,動物開始交配,人群也開始躁動不安起來。

    是啊,春天到了,身體里催促發(fā)情的因子都醒了過來,強迫著大腦產(chǎn)生對繁育后代的渴望。

    偏偏這種時候喻辰宿不在身邊。

    雪落秋拎著外賣盒回家,心里憋著一股怒氣,看哪兒都不順眼,尤其是樓下那幾顆開得絢爛的榆葉梅,他老有種想把它們都鏟了的沖動。

    在遇到喻辰宿之前,他的春天過得很安穩(wěn)。一方面是他非常注意,雖然不怎么打抑制劑,但所有有可能會被被迫發(fā)情的場所他都避免去;另一方面,他沒有遇到能讓他產(chǎn)生欲望的人,連晨勃他都懶得去解決——連想象的畫面都無法產(chǎn)生,他看著像是干擼就能射的人嗎?

    在遇到喻辰宿之后,又因為性事基本沒有間斷過,所以體會不到這種欲望憋在身體里發(fā)酵的感覺有多難受——他活了二十七年,現(xiàn)在才感受到y(tǒng)uhuo焚身這個詞到底有多貼切。

    太煩了,就連昨天在路上看見的野貓野狗都三五一群地湊在一起,怎么他就得忍受這種只能用玩具解決的寂寞!

    雪落秋煩躁得連班都不想上,在第不知道多少次把新助理兇哭了之后,他被所長趕回了家。

    媽的,連所長都能看得出他不對勁,喻辰宿不知道現(xiàn)在是發(fā)情高發(fā)期嗎,怎么還不回來??!

    積攢許久的怒氣終于在他發(fā)現(xiàn)有一只星空果發(fā)了芽之后瀉了閘。

    原本該承受這場怒火的喻辰宿卻因開會通訊器關(guān)機而逃過一劫。

    雪落秋握著通訊器慢慢冷靜下來。他得給自己找點事做,起碼得撐到小戀人回來……撐到他開完會也行;而且冰箱里的星空果受到發(fā)芽同伴的影響,很快都會發(fā)起芽來……

    他的目光落到了廚房角落的那兩只黑木桶上。

    如果把星空果都毒死,它們就不會發(fā)芽了吧?

    然后萬年不喝酒的人,把自己最愛的水果全部泡了酒。

    他一定是被發(fā)情沖壞了腦子。雪落秋望著儲物柜里那一排泡了五顏六色水果塊的玻璃瓶,如是想著。

    喻辰宿是一星期以后回來的。一下車就又被局長夾回警局傳達會議內(nèi)容,中午吃完飯瞇了會兒,下午繼續(xù)開會,終于趕在下班之前把會開完了,才想起來給雪落秋打個電話。

    只不過雪落秋那邊……

    他下午把留在外面的最后一個星空果吃了,意猶未盡地舔完手指,準備收拾收拾出去買菜,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鬼迷心竅,摸了一瓶酒出來。

    那只瓶子里放的是綠色的星空果,泡了一個星期,顏色已經(jīng)完全滲了出來,染得整只玻璃瓶綠得鮮亮,里面還浮著半瓶變成深綠色的星空果塊,看上去漂亮極了。

    雪落秋舔了舔嘴唇。

    其實他也不是不能喝酒,他只是不太能喝,也不至于一杯倒,只是碰了酒精以后他就會……完全失去控制權(quán),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怎么發(fā)現(xiàn)這件事的呢,還是他念高中的時候,方知意過生日,他拿錯雪上江的杯子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拿錯之后他還吐出來去漱了口,結(jié)果半小時以后,他被發(fā)現(xiàn)坐在浴室里拆卷筒紙,而且怎么叫都叫不走,就算雪上江把他扛回房間鎖起來,過一會兒他還是會翻出窗戶,跑回浴室,坐在馬桶上繼續(xù)拆卷筒紙。

    那一天,家里所有的卷筒紙都沒能幸免于難,全被他拆吧拆吧填了浴室。

    這還只是第一次。后來雪上江為了驗證他是不是喝了酒就要拆卷筒紙,故意騙他喝酒,在他面前扔了卷筒紙和抽紙,還放了一沓草稿紙,結(jié)果他抄起草稿紙沖回房間里,做了整整一夜的數(shù)學(xué)題。

    其實他在做這些事的時候都挺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這些事在別人眼里很奇怪,但他就是停不下來,而且潛意識里這樣做是正確的,然后就一遍遍地重復(fù)下去。

    自從知道這些事之后,雪落秋就滴酒不沾了。如果是在家出事了還好,萬一在外面被灌了,他自己都沒眼再看自己……

    喻辰宿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雪落秋已經(jīng)開了第四瓶酒了。

    泡過星空果的燒酒在原有醇香基礎(chǔ)上更添一份清甜,再加上泡軟的水果微酸的味道,非常容易讓人上癮。

    接起電話的時候,雪落秋已經(jīng)處于那種身體不受控制的狀態(tài)了。他聽見自己像是泡過糖水一般甜膩的嗓音:“誰呀?”

    正在等地鐵的喻辰宿聽見這聲音,第一反應(yīng)是捂住聽筒,生怕周圍的人聽見通訊器里泄露出來的任何一絲聲音。

    他的,都是他的,誰也不許聽。

    “秋秋,你怎么了?”地鐵來了,但喻辰宿并不打算坐。他按著通訊器,轉(zhuǎn)身朝出口走去。

    “唔……”雪落秋癱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外頭夾著通訊器,雙手交叉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了舔,吧嗒著嘴說到:“我喝酒了?!?/br>
    地鐵出口的人非常多,喻辰宿有些不耐煩地站在隊伍中,擼起袖子看了眼腕表,快七點了?!昂染屏巳缓竽兀俊?/br>
    面對他的詢問,雪落秋的回答非常坦誠:“我喝醉了,咕?!?/br>
    雖然他不知道最后那個語氣詞有什么意義,但他就是覺得如果自己不加上那個詞,這句話就不完整一樣。

    喻辰宿之前有聽方知意說過雪落秋這個毛病——只要喝一點點酒,整個人就會變得非常孩子氣起來,無理取鬧的花樣層出不窮,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就在他無奈地嘆氣,考慮回家要怎么伺候這位祖宗的時候,祖宗又發(fā)話了:“喻辰宿,你王八蛋嚕?!?/br>
    聽著對方氣哼哼、一本正經(jīng)地罵他,喻辰宿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配合地舉高了手讓安檢人員搜身。

    他沒回話,雪落秋不高興了,咕咚灌下一大口粉色的燒酒,大聲嚷嚷到:“你王八蛋!聽到?jīng)]有嚕!”

    喻辰宿感覺到自己的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翹,過了安檢就快步上了電梯,急不可耐地往上面趕。“聽到了聽到了,我是王八蛋。”

    “嗯……”雪落秋打了個酒嗝兒,伸手揉著自己微脹的肚子,語氣有點委屈:“發(fā)情期到了,你什么時候回家呀?”

    喻辰宿心說你個Alpha哪來的發(fā)情期,可轉(zhuǎn)念一想,好像春天的確是個容易躁動不安的季節(jié)……反正他這段時間每天回了酒店躺在床上想雪落秋的時候,就挺躁動的。

    原本他還想給雪落秋一個驚喜,電話打著打著叫他開門來接自己,這下人都問他了,他要再說過幾天,怕是雪落秋一個全息視頻電話就甩過來了,他連對方的聲音都不肯給人聽到,更別說讓人看到雪落秋脫衣服的樣子了。

    “今天就回去?!庇鞒剿拚驹诼愤叺瘸鲎?,抬頭看了看晴朗的天空,純黑的眼眸染上了夕陽的一絲金色。他斟酌著詞句,又補了句:“馬上就回去?!?/br>
    雪落秋的手指搭在玻璃瓶上敲了幾下,思索著馬上是多快,最后哦了一句,把電話掛了。

    他覺得他需要準備準備。

    半個小時以后到家的喻辰宿手里拿著一捧玫瑰花,非常具有儀式感地敲響了門。

    但是并沒有人給他開門,所以他只好掏出身份卡刷了一下。

    然后他就知道為什么沒人給他開門了。

    門內(nèi)的人因為喝了酒,所以臉頰紅撲撲的,再加上羞澀的神情,簡直能要了喻辰宿的命。

    更別說他還穿著全套的女仆裝。

    上次穿的時候沒顧得上那么多細節(jié),后來喻辰宿去評價的時候發(fā)現(xiàn)別人的返圖里的東西好像比自己這個多,才發(fā)現(xiàn)老板寄快遞的時候落了一袋配飾,又去找老板補發(fā)。

    內(nèi)容么,就是雪落秋頭上的蝴蝶結(jié)蕾絲發(fā)帶,脖子上的鈴鐺項圈,手腕上的裝飾袖口,還有腳上的圓頭皮鞋。

    雪落秋大概是不太習(xí)慣腳上的鞋,裹著白絲的雙腿并在一起,膝蓋不停地相互磨蹭,如果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大腿內(nèi)側(cè)有一片被洇濕的痕跡。

    他似乎是不敢看自己多日未見的小戀人,垂著水紅的眼皮,交疊搭在身前的雙手緊緊抓住了層層疊疊的蕾絲圍裙,彎腰鞠了個九十度的躬,啞著嗓子恭恭敬敬地說到:“歡迎回家?!?/br>
    日,穿什么不好,偏偏要穿成這樣,還弄得跟真的一樣學(xué)人家說這種話……

    喻辰宿砰地關(guān)上身后的門,喉結(jié)滑動了幾下,話到嘴邊轉(zhuǎn)瞬就忘,張了幾次嘴也沒說出一句來,最后自暴自棄地把那束火紅的玫瑰遞到了雪落秋面前,從牙縫里擠出來兩個字:“給你。”

    看見那束花,雪落秋表情都變了,驚喜地嚶了一聲,伸手就要接,結(jié)果被地墊絆了一下,踩著不太合腳的小皮鞋踉蹌幾步,一頭埋進那束花里。

    “這么激動做什么……”喻辰宿伸手接住他,哭笑不得地扶他起來。

    雪落秋強忍著胸前和下身傳來的陣陣快感,扶著小戀人的肩膀慢慢站穩(wěn),緩緩從玫瑰花里抬起頭來。

    他淡色的唇間夾著一片艷紅而鮮嫩的玫瑰花瓣,眼中含著霧氣,濕漉漉地望著他。

    眼前這幅畫面,看得喻辰宿心里一陣陣地悸動。

    他撫上戀人光潔的臉頰,用拇指按了按他沾著玫瑰露水的嘴角,低頭叼走了他嘴里的那瓣玫瑰,舌頭靈巧地一卷,將柔軟的花瓣卷進嘴里,大口咀嚼起來。

    雪落秋有些興奮地望著他,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等他吻過來。

    喻辰宿沒打算現(xiàn)在親他,只用拇指揉了揉那水潤的下唇。然而手指剛準備離開,就被心急的舌頭裹住了。

    那條舌頭勾引似的,舔了他一下、兩下、三下……雪落秋每舔他一下,就要用不停打轉(zhuǎn)的眸子掃他一下,勾得他心癢癢的,終于把整根手指都捅了進去,粗暴地在柔軟的口腔里戳刺按壓,攪得里面水聲連連。

    這正是雪落秋想要的。

    他被抵在鞋柜上,被迫揚起臉,在戀人火熱的目光的注視下,張著嘴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舌頭,侵犯自己的口腔。

    喻辰宿把被擠得變形的玫瑰花放在鞋柜上,騰出來的手迅速加入了戰(zhàn)場,順著被黑色布料包裹住的腰線往下移,來到裙擺根本蓋不住的那處,毫不客氣地招呼了一巴掌。他粗著嗓音問到:“想我沒有,嗯?”

    受了驚嚇的雪落秋渾身一顫,口中溢出一聲綿長的呻吟,他繃緊了全身的肌rou,猛地踮起了腳尖。

    “說話,想了沒有?”喻辰宿抽出被含在對方嘴里吮吸的手指時帶起了一條細長的銀絲,他將那根手指送到自己嘴邊,極為色情地舔了舔,眼睛里都是笑意,“想不想?”

    一般這種時候,雪落秋都會逃避地合上雙眼,再用極小的聲音敷衍他一句。然而今天的雪落秋似乎并不想合眼,哪怕被逼得腦袋揚起,也堅持著要斜睨著他,被玩弄得鮮紅的嘴唇張張合合,像極了浮上岸來換氣的小金魚,只可惜他發(fā)出的卻都是一些無意義的音節(jié):“嗯……嗯啊……要……”

    喻辰宿瞇了瞇眼,雙手撥開層層疊疊的裙擺,捉住那兩瓣圓潤翹挺的屁股就是一頓揉搓,弄得懷里的人啊啊叫著求饒,快要哭出聲才停下來,“嗯?”

    雪落秋踮著腳尖繃緊了大腿的肌rou,雙手無力地圈著喻辰宿的脖子,大口喘著氣說到:“不行……不要了……要、要出來了……呀……”

    這邊正說著,就聽到地墊上啪地一聲落了個什么東西,喻辰宿松開被自己扒得極開的臀瓣,打算偏頭去看,卻被雪落秋擋得死死的。

    “不要看不要看……想你想你……啾咪……唔……”雪落秋為了不讓他看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一發(fā)現(xiàn)擋不住,就捧住他的臉胡亂親,甚至伸手去解他的皮帶扣,用手背磨蹭他早就起了反應(yīng)的地方。

    喻辰宿被他弄得啞然失笑,摟著他的腰回應(yīng)他的親吻,任由他折騰自己裹在制服褲子里的下半身。“你喝了多少酒?”

    雪落秋費力地撥開冰涼的皮帶扣,粗暴地扯開拉鏈,隔著內(nèi)褲撫摸戀人guntang的器官,有些陶醉地開口:“太大了……好想要……”

    “……”喻辰宿下身猛地一跳,仿佛渾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朝那處涌去了。他甩掉皮鞋,分開雪落秋埋在裙擺里的兩條腿架在自己腰上,托著對方的屁股把人抱了起來,低聲罵到:“壞東西?!?/br>
    眼看要走到臥室了,懷里的人如夢初醒,開始吱哩哇啦地大叫:“不行不行不行!去餐廳餐廳唔唔!餐廳!”

    喻辰宿不想管他,他現(xiàn)在只想扒掉對方身上礙事的裙子,掰開他的大腿,狠狠cao他的屁股。

    然而喝醉的雪落秋力氣大的驚人,雙手扒在門框上,硬生生把喻辰宿拖了回來。

    喻辰宿沒辦法,只好抱著他去了餐廳,把他放在了餐桌上。

    換個地方也行,反正都差不多。喻辰宿這么想著,抓住雪落秋的小腿往自己身前拖。

    然后他就看到了桌子上整整齊齊放著的東西。

    有鞭子,乳夾,跳蛋,產(chǎn)卵器,裝卵的盒子,還有兩只玻璃瓶。那里面泡的什么玩意兒,藍的藍紫的紫的……

    “你怎么回事,嗯?”喻辰宿拿起那根裹著皮革的短鞭,在雪落秋被白絲包裹著的大腿根處戳了戳,“我說為什么來餐廳,合著你都準備好了是嗎?”

    雪落秋用胳膊肘半支著身子仰躺在餐桌上,瞥著桌上其他東西的眼神明明滅滅。忽然,他抬腳踩住了喻辰宿鼓起的襠部,張嘴就是足以殺人的綿軟嗓音:“想要……小星星……唔嗯……”

    喻辰宿脫掉他腳上的黑色皮鞋,撿起那對乳夾,沒好氣到:“過來?!?/br>
    雪落秋連忙挺起胸膛,卻又因為嬌嫩的rutou被布料摩擦到而瑟縮了下。

    喻辰宿見他這副模樣,解絲帶的手停了下來,慢慢移動到了那片點綴著蝴蝶結(jié)的布料上,精準地按住了已經(jīng)硬起來的rutou,壞心眼地揉了揉,“涂藥膏了?”

    雪落秋有些難為情,偏過頭小小地嗯了一聲。

    “還知道害羞呢?”喻辰宿扯開一邊的絲帶,掀開黑色的布料,露出下方已經(jīng)腫了的小rou粒,毫不留情地將手里的黑色乳夾夾了上去。

    雪落秋的腰部抽搐了幾下,用腿猛地夾住了喻辰宿的腰,發(fā)出了一聲難耐的呻吟。“這邊、這邊……”

    雖然渾身都在顫抖,但他還是努力挺著劇烈起伏的胸膛,渴望掩蓋在黑色布料之下的另一只rutou也被粗暴對待。

    可喻辰宿不想讓他如愿,便把另一只乳夾扔回桌上,拿起了離自己最近的那只黑色產(chǎn)卵器把玩,“你惦記這個多久了?說話?!?/br>
    雪落秋掙扎著抓到了那只乳夾,正摸索著往自己rutou上夾,忽然被人提起了小腿,乳尖蹭著rutou偏了過去,他倒抽一口氣,大聲罵到:“干嘛啊你!”

    “問你呢,惦記多久了?”喻辰宿說著,推開了掩蓋著戀人下體的裙擺,用產(chǎn)卵器在他早就濕透的白色內(nèi)褲上磨了磨,剛想再說點什么時,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不對。

    內(nèi)褲下面透過來的顏色不對。

    “秋秋你……”喻辰宿慢慢剝掉那條小得可憐的三角褲,這才發(fā)現(xiàn)雪落秋的下體干干凈凈,一根毛發(fā)都沒有,“什么時候剃掉的?”

    艷紅的xue口因為剛剛含過玩具所以合不攏,張張合合著,能看到里面顏色更艷的xuerou。

    雪落秋終于把乳夾夾上了,滿足地嚶嚀一聲,腿根夾緊了那只黑色的產(chǎn)卵器。“呀……里面癢……”

    “你真是……唉……”喻辰宿都不知道說他什么好了,只得認命地分開他的腿,用產(chǎn)卵器抵住了那個入口。

    然而大半個月沒有做了,雪落秋的身體并不會自動分泌液體,剛剛吞咽玩具的潤滑又不夠,產(chǎn)卵器只進入了一小部分就難以再繼續(xù)進入了。

    喻辰宿也沒注意,隨手拿起了桌上的玻璃瓶,打開蓋子后就將液體淋上了被卡住的產(chǎn)卵器。

    當酒味兒在空氣中彌漫開來時,他才意識到這是什么。

    這……雪落秋在桌上放兩瓶酒的用意是什么,難道是給他嘗嘗?

    喻辰宿抿了一小口,那味道真是……一言難盡。

    果然,就算是泡了酒,他也沒法接受星空果的味道。

    “給我……喝一口……”熟悉的味道把雪落秋勾了起來,他咕咚咽下一口唾沫,眼神緊緊鎖在了那瓶淺藍色的液體上。

    喻辰宿忽然覺得有其父必有其子這句話簡直是真理——雪落秋現(xiàn)在的眼神,像極了他老丈人。

    這也就是雪落秋平時不喝酒,不然那也得是個妥妥的酒鬼。

    “給你喝。”喻辰宿壞壞地一笑,突然抬起雪落秋的屁股,抽開已經(jīng)被吞下去一半的產(chǎn)卵器,換上了那只玻璃瓶。

    瓶口淺淺地插在那張饑渴的小嘴里,里面透亮的藍色液體咕咚咕咚地灌了進去。

    雪落秋搭在戀人肩上的雙腿瘋狂踢蹬著,整個人像蛇一樣在餐桌上扭來扭去,掙扎著想要逃脫這酷刑,嘴里大叫著求饒的話:“不要了!不要了嗚嗚嗚……好撐好撐……”

    因為雪落秋的掙動,喻辰宿只灌了半瓶酒水進去,剩下的半瓶灑了滿桌。而且就連灌進去的酒水也有不少被雪落秋擠了出來,弄得兩個人滿身都是酒味兒。

    等喻辰宿抽出瓶子的時候,雪落秋已經(jīng)鬧累了,下半身掛在喻辰宿身上,上半身癱在桌上,嘴里念念有詞:“唔……肚子燒起來了……好熱哦……”

    “那要降溫嗎?”喻辰宿重新拿起產(chǎn)卵器,用前端戳了戳松軟的xue口,引誘著戀人。

    雪落秋正處于一種迷離的狀態(tài),雙手抱著自己微脹的小腹,不停地念叨:“好熱哦,好熱哦……”

    連二選一都不會了,這酒精,果然害人不淺。

    喻辰宿等了半天都沒等到想要的回答,自言自語到:“果然還是想要的吧?!闭f著就把產(chǎn)卵器插了進去,發(fā)出令人臉紅的噗呲一聲。

    雪落秋被刺激到,啊地大叫了一聲,清醒過來。聽見喻辰宿拆制卵的盒子,忽然朝他伸手,“我要自己放咕?!?/br>
    喻辰宿還在掰那個盒子,聽見這話頓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什么,“你自己怎么放?”

    “唔……”雪落秋搶過他手里的盒子在桌上摔開,隨后兩條腿從他肩上滑下來,慢慢撐在了桌沿上。

    他從盒子里摳出一顆淡黃色透明的圓球,慢慢抬起屁股,將那顆卵抵在了產(chǎn)卵器的尾端,一點一點推了進去。然后是第二顆、第三顆……

    第四顆卵被塞進產(chǎn)卵器的時候,第一顆卵才剛剛脫離這只橡膠玩具,噗通一聲落進了雪落秋滿是酒液的肚子里。

    里面激蕩的水聲格外的明顯,就連喻辰宿都聽到了。

    他抽了張椅子出來,翹著二郎腿坐在桌邊,認真觀摩他的秋秋自己給自己喂東西的全過程。

    在塞入第九顆圓球后,雪落秋停了下來。此時他的小腹已經(jīng)如預(yù)期一樣鼓了起來,里面塞滿了圓球狀的卵,間隙還被酒水填滿。

    他扶著桌子慢慢坐起了身,撩起濕透的裙擺,將自己鼓鼓囊囊的小腹展示給喻辰宿看。他像個考試得了第一名的小孩,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渴求表揚:“厲害吧?”

    喻辰宿見他要下來,趕緊伸手接住了他,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心地避開他隆起的小腹。他忽然感覺自己像是抱了個孕婦,“痛不痛?”

    上一次玩這個的時候,他只往里塞了七個,雪落秋就吱哇亂叫著說肚子要破了,不讓他繼續(xù)放了。這一次他自己塞了九個進去,喻辰宿有點擔(dān)心。

    肚子里含了九個不小的圓球,產(chǎn)卵器還在后面插著,無論怎么想都不會好受。可雪落秋只是脫了力一般軟軟地靠在喻辰宿懷里,偶爾小小的干嘔一下,并沒有太激烈的反應(yīng)。

    “我厲不厲害?”他圈著喻辰宿的脖子,輕輕打了個嗝兒,用嘴唇含住了小戀人通紅的耳垂。

    喻辰宿怕他亂動傷到自己,趕緊順著他的話夸他,卻不想他忽然直起身子,一臉認真地盯住自己,有些羞澀地說到:“我還可以吃哦?!?/br>
    喻辰宿嚇了一跳,哪還敢讓他吃,抱著人哄了半天才止住他這個想法,趁他不注意趕緊把剩下的卵全倒進了垃圾桶,盒子也扔的遠遠的。

    “你喜不喜歡我呀?”雪落秋雙腿分開坐在他腿上,身上還半穿不穿著那件女仆裝,用手指逗弄喻辰宿的嘴唇,手腕上的裝飾袖口此刻看起來色情極了。

    喻辰宿張嘴含他的手指,舌頭還沒裹上去,他忽然把手抽走了,一臉不高興地瞪過來,眼里都是“你果然不愛我了”。喻辰宿覺得好笑,抓過他的手要親,被他孩子氣地甩開。沒辦法,他只好無奈地笑著回答:“我當然喜歡你啦,我最喜歡的就是秋秋了?!?/br>
    雪落秋有些狐疑地望著他,被他趁機牽過手放在唇邊親吻。他想了一會兒,猛地抽開了手,掀起裙子,指著自己鼓起來的小腹,聽那語氣似乎是吃了自己的醋:“比喜歡這個還喜歡我?”

    “……什么?”喻辰宿的目光從他的肚皮上移到他臉上,反應(yīng)不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比哪個?產(chǎn)卵器?卵?還是他的肚子?

    得不到回答,雪落秋一下就哭喪起臉,推開喻辰宿的腦袋就要站起來。他聲音里帶著哭腔,聽上去像極了怨婦:“果然還是那個重要,果然還是那個重要……”

    喻辰宿也急了,抓著他的肩膀把他按回自己腿上,著急地問:“你說的是哪個?”

    雪落秋被猛地按了下去,肚子里的東西激烈地相互碰撞,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弄得他嗷嗷直哭:“你混蛋你混蛋……肚子好痛嗚嗚……你要孩子的……是你要我給你生孩子的……”

    喻辰宿被他弄得哭笑不得,捧住他掛著淚珠的臉親吻,柔聲安慰到:“這個世界上沒有比秋秋更重要的東西了,沒有人能把我的喜歡分走,我最愛的永遠都只有你?!?/br>
    “騙子?!毖┞淝镞€是不樂意,小聲嘀咕著躲他的嘴唇。

    “肚子還痛嗎?”喻辰宿選擇性地忽略了那句話,輕輕捏了捏戀人溫度高的嚇人的臉頰,扶著他的肩膀讓他起身,“排出來吧,再久你會難受?!?/br>
    雪落秋似乎不太情愿,但還是配合著趴在了餐桌上,努力放松后xue,讓喻辰宿取出了那只濕乎乎的產(chǎn)卵器。

    填充卵和卵間隙的酒液混合著他分泌出的液體稀稀拉拉地從腿間流下,徹底濡濕了他腿上的白絲。

    “要我?guī)湍銚赋鰜韱??”喻辰宿仍坐在椅子上,小心地用手指揉按著通紅的xue口,想讓雪落秋輕松一點。

    雪落秋沒說話,代替他回答的是在xue口微微露頭的一顆卵。

    第一顆的進入和排出總是最艱難的,哪怕經(jīng)過事先的擴張,也絲毫不能減小圓球狀的物體進出的難度。

    那顆淡黃色的卵卡在括約肌上,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也沒能成功出來,就在喻辰宿忍不住要上手的時候,雪落秋一直在玩弄自己rutou的手終于舍得狠狠掐下去,身體內(nèi)部涌出來一大股水液,把第一顆卵沖了出去。

    后面的幾顆就出來的很輕松了,雪落秋幾乎沒費什么力氣,那些卵就自己滾了出來。

    “這是第七顆了,還有兩顆,加油?!庇鞒剿夼牧伺乃耆潘上聛淼钠ü?,鼓勵他到。

    雪落秋為產(chǎn)這七顆卵耗費光了力氣,整個人虛軟地伏在桌上,像條死魚似的,軟趴趴的。他伸手摸了摸自己恢復(fù)平坦的小腹,虛弱地回答到:“沒有了……”

    喻辰宿不相信,伸手進去摸了一圈,最后只摸出小小的一粒淡黃色明膠塊來,這才意識到有兩顆卵在他肚子里太久,已經(jīng)化掉了。

    果不其然,雪落秋用力收縮小腹,后xue沒再有卵被排出來,只有黏稠的透明液體被擠出來。

    雪落秋心想著終于完了,虛軟著腿,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了來。

    身后傳來褲子落地的聲音,還有性器被擼動時發(fā)出的黏膩聲音。

    “誰說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