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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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家的路上,被迫開車的雪落秋一度認為自己的判斷能力出現(xiàn)了很大的問題。 從他公公家出來之后,喻辰宿就一路低氣壓,在超市挑罐頭的時候感覺他整個人都快要哭出來了,眼淚在眼眶里打了幾個轉(zhuǎn),最后被狠狠抹掉。 雪落秋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也沒敢問,就推著車子跟在他身后,結(jié)果轉(zhuǎn)身拿了支牙膏,回頭喻辰宿就不見了。 就在雪落秋在生活用品區(qū)轉(zhuǎn)了幾個圈也沒找到人,打算攔個售貨員問問廣播站在哪兒的時候,他不讓人省心的小星星自己跑回來了。 還樂顛顛的,手里拿了兩個方盒子,拼命沖他揮。 雪落秋被他弄得沒了脾氣,認命地放過了售貨員,推著車子過去找他?!澳玫氖裁??” 喻辰宿神神秘秘地把盒子塞到車子下面,像是發(fā)現(xiàn)了秘密基地并決定只告訴最好的朋友的小孩一樣,做賊似的附到他耳邊,悄悄說到:“你猜?” “……”雪落秋懶得搭理他,心說看回家了怎么收拾你。 結(jié)完賬去停車場的路上,雪落秋習慣性地掃了眼小票,在上面看到了一行英文:Spotless Depitories×2。 他一時間還真想不起來這個Depitories是什么東西。不過Spotless的話,應該是清潔劑之類的? 喻辰宿還買了兩只剃須刀……買剃須刀做什么,家里的剃須刀還好著的吧,今天早上他不是還在用嗎…… 雪落秋一手提著塑料袋,一手拿著小票在看,沒注意到前面的喻辰宿已經(jīng)停了下來,猛地撞上了他的后背,有些不解地看著他,“你干什么?” “秋秋,商量個事唄?!睆膭倓偩烷_始興奮地搓手的男人狗腿子一樣殷勤地接過了他手里的袋子,惡意賣萌一般對著他眨巴眼:“你來開車好不好?” 地下停車場里空蕩蕩的沒幾個人,喻辰宿眨巴眼和搓手的聲音格外的明顯。他就像條大型犬,只差一條能吐出來老長的大舌頭和搖得歡快的尾巴。 面對這家伙的撒嬌,雪落秋能怎么辦,他除了答應還能怎么辦。 喻辰宿歡呼一聲,把他按在車上親了一大口,拎著幾個袋子屁顛屁顛地開后備箱去了。 從停車場出去的路上雪落秋一直在用余光打量他。 他手里捏了個灰色的盒子,應該就是剛剛買的那兩個之一。不過他一直沒拿出來看,但是卻緊緊抓在手里……這是在等自己開口問么? 雪落秋抿了抿嘴唇,目光從戀人身上移開。 他偏不問。 終于,在等紅燈的時候喻辰宿忍不住了,把半遮在口袋里的方盒子拿了出來,從里面掏出說明書來看。 雪落秋掃了一眼包裝盒上的圖案,形狀看起來像是化妝品……不,Spotless Depitories,再加上剃須刀…… “你要……剃毛?”雪落秋有些不可置信地望著坐在副駕駛上的戀人,有些艱難地吞了口唾沫。 總不能是他想的那個吧。 “咦?你怎么知道是脫毛膏?”喻辰宿被猜中了心思,原本還平靜無波的臉上突然像是被潑了顏料一樣,炸開一片赤紅。 “……”都這么明顯了,他要不知道他就是個傻子。雪落秋的喉結(jié)在白皙的頸子上滑動了幾下,最終小聲說到:“我不要。” 雖然他的聲音和平時沒什么差別,但微微顫抖的尾音卻暴露了他——他分明是有些期待的。 喻辰宿對于戀人是多么口是心非再清楚不過了。他揉了揉自己發(fā)燙的臉頰,心到等會兒回家你就要了。 兩人一路無話,各想各的事,直到在樓底下等電梯的時候,雪落秋才忍不住又問了句:“怎么想起來買那個?” 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了,里面一個人也沒有。 喻辰宿見沒有人,才磨磨唧唧地開口:“昨天……拉鏈夾到了……我就想著都剃掉算了……” 昨天他從洗手間出來剛好被林晨早撞見,見他走路姿勢不太對勁,林晨早就調(diào)侃他是不是被秋醫(yī)生踹的,而且他嗓門超大,引得走廊里來來往往的人全用探究的目光盯他,甚至連還在休產(chǎn)假的黎常都發(fā)消息問他是不是生殖器官被剁掉了。 ……媽的警隊群里就不能聊點正常的東西,天天除了八卦就是八卦,上次黎常在里頭說他過去拿驗孕棒,第二天就有女前輩過來給他推薦母嬰用品店…… 為了避免再出現(xiàn)昨天那種狀況,也為了滿足自己的變態(tài)欲(?),喻辰宿痛下決心(?),要把下面的毛發(fā)都剃了,順便幫雪落秋一起剃了(?)。 電梯上升帶來的超重感讓喻辰宿感到一點輕微的不舒服,但那其中又夾雜著一絲絲像是期待一般的感覺,隨著層數(shù)變化的滴答聲扣在他的心上。 “哦?!毖┞淝锢淠乜戳怂谎?,看著電梯層數(shù)即將到達按下的樓層,假裝自己很平靜地問到:“要幫忙嗎?” 于是那份期待隨著輕輕撞入耳中的四個字,以及猛然消失的超重感,一起在停下來的電梯里達到頂峰。 有些東西被困在胸腔里,呼之欲出。 雪落秋當他是害羞才不敢回答,畢竟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他都能聽見了,更別說回蕩在狹小空間里越發(fā)粗重的呼吸聲了。 奇了怪了,這個平時臉皮厚得堪比城墻拐彎的人,今天怎么還在這個上害羞起來了呢? “秋秋……”身后一道陰影壓了過來,雪落秋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喻辰宿就趕在電梯門打開之前,伸手壓住了關門鍵,砰地一聲把他摜在了電梯門上。 雪落秋手里還提著一袋水果,現(xiàn)在整個人被緊緊壓在電梯門上,一不小心就松了手,那袋水果啪一聲落在了地上。 身后男人火熱的身軀嚴絲合縫地貼了上來,像是刻意要讓他知道一般,用力用胯下那處鼓包輾磨了幾下他的臀尖,呵了口熱氣在他耳邊:“我想親你?!?/br> 雪落秋被那口熱氣呵得耳尖發(fā)燙,有些艱難地支起胳膊肘,想要撐開身后的人,皺著眉訓斥到:“回家再發(fā)情?!?/br> “我就想在這里親你?!庇鞒剿抟恢皇职粗P門鍵防止有人進來,另一只空閑的手卻悄悄摸進了戀人的襯衣里,在敏感的幾處來回撫摸,勢要帶著雪落秋在電梯里一起發(fā)情,“我還想在這里cao你?!?/br> 被衣物遮掩住的皮膚逐漸泛起了粉紅,下身也慢慢都起了反應,尤其是開始分泌液體的后xue,已經(jīng)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濕了個一塌糊涂。 要說他現(xiàn)在不想殺人,那肯定是假的。 他就不該犯賤問那一句要幫忙嗎,喻辰宿根本扛不住這四個字,這一點他再清楚不過了。 可他的確是想那樣做的——脫掉他的褲子,讓他袒露出只有自己能看能撫摸的私處,看著他在自己的注視下起了反應,然后在他的下體上揉滿白色泡沫,用刀片一點一點刮掉,連帶著那些曾經(jīng)瘙癢過他xue口的彎曲毛發(fā),最終露出下面干干凈凈卻布滿紅痕的皮膚。說不定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因為受不住自己的擺弄,把黏稠的jingye射到了小腹和胸膛上,那粒被他自己玩弄得硬脹發(fā)痛的艷色rutou掛上了點點濁白,黏糊糊的液體因為重力正往下滴落,看上去像極了從中溢出來的奶水…… “回……家……嗯啊……”雪落秋被自己想象出來的畫面撩撥得心神蕩漾,不用看也知道襠間已經(jīng)隆起來了。但他還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勉強推開戀人guntang的手臂,蹲下身撿起塑料袋,逃似的走出了電梯。 喻辰宿撿起腳邊被落下的一個蘋果,望著雪落秋倉皇而逃的背影,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然而兩個人的激情卻被門口的一個紙箱打斷了。 上面貼著皺皺巴巴的快遞單,簽收人處寫著剛勁有力的幾個字母:Rigour。 “這是啥,送錯了?”喻辰宿拎著幾個袋子蹭進門里,倚著鞋柜把腳上的鞋踩下來,勾了拖鞋來穿,吧嗒吧嗒地進了廚房。 雪落秋遲疑了幾秒,最終還是哭笑不得地把箱子搬回了家。 也不知道這寄出人把名字寫到簽收人上的快遞是怎么發(fā)過來的,竟然能平安送到。不過也有可能是方巡直接叫人把箱子扔到門口的,這事他干得出來。 他這是寄了什么東西過來,怎么前幾天遇上的時候不直接給他…… 雪落秋換鞋的時候從鞋柜抽屜里找出小刀,小心翼翼地劃開了封著箱子的膠帶。 里面還有一層塑料泡沫箱子,但是他已經(jīng)隱約猜到這一箱是什么了。 雪落秋抱著箱子放到餐桌上,掀開蓋子的一瞬間,整個餐廳都彌漫滿了那種略帶酸澀的清新味道——這是滿滿一箱星空果,每一個都用培養(yǎng)罐裝好,整齊地排列在箱子里,仿佛在經(jīng)歷一場需要長眠的星際旅行。 然后在自己家,到站了。 終于把需要放在冰箱的東西都安置好了的喻辰宿從廚房里出來時,見到的就是捧著培養(yǎng)罐,散發(fā)著幸福氣息的雪落秋。 “這是……星空果?”喻辰宿手里還拎著大半袋子東西,正準備去浴室安置,但那一箱子艷色各異的水果實在太吸引人眼球了,他也湊了過來,撿起一只培養(yǎng)罐研究。 雪落秋拆了一只培養(yǎng)罐,等里面的液體慢慢退下去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取出當中那只仿佛剛摘下來一樣新鮮的水果,愛不釋手地撫摸著,“舅舅寄來的。” 喻辰宿一聽雪落秋提起方巡就打了個冷顫,那日強烈的壓迫感仍記憶猶新。他決定遠離這些鬼玩意兒,拎著袋子默默退去了浴室。 不過他記得雪上江說過,星空果的產(chǎn)地不在這里,就算是首府區(qū)也買不到?如果連首府區(qū)都沒有供應的話,那產(chǎn)地得是在哪里啊……而且首府區(qū)都弄不到的東西,怎么方巡這么輕松就搞到了一大箱? 雪落秋把幾十只星空果都安排妥當之后,打算去洗個澡,把今天在喻辰宿家沾染的一身霉味洗掉。 而且就他今天那個情緒轉(zhuǎn)換自如的架勢,一看就知道肯定還有什么事瞞著自己,他得想辦法套出話來…… 業(yè)務能力一級棒的秋醫(yī)生終于遇到了他啃不動的硬骨頭。 雪落秋脫光進浴室的時候,喻辰宿還蹲在里頭沒出來。雪落秋從他身后貼過去看,發(fā)現(xiàn)他還在研究脫毛膏的說明書,“還沒弄明白?” 喻辰宿研究得專心致志,耳邊突然有人發(fā)聲,他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把手里的東西往身后藏,卻被就站在身后的人逮了個正著。 他轉(zhuǎn)過身來,垂著腦袋面色漲紅,尷尬的不得了,支支吾吾地拉雪落秋的胳膊,“秋秋……” “嗯?!毖┞淝锎饝脴O其敷衍,他隨便掃了說明書幾眼,就把那張破紙扔進了垃圾桶,食指和中指夾著那管脫毛膏轉(zhuǎn)了轉(zhuǎn),“沖個澡,我?guī)湍???/br> 喻辰宿突然就后悔了,他難堪的不行,伸手去抓雪落秋手里的脫毛膏,眼神游移不定,“不然還是算了。” “什么就算了?!毖┞淝锘叵胫鴦倓傇陔娞堇锬X補的情形,幾乎是在瞬間就被撩起了欲望。 他上前兩步,霸道地將他有些發(fā)愣的小戀人抵在了洗衣機上,胸膛貼著胸膛,鼻尖抵著鼻尖,“你剛剛還很兇,說想cao我?!?/br> 一股熟悉的雪松味壓了過來,瞬間將氣氛點燃,整個浴室彌漫開一股旖旎的氣息。 心臟砰砰砰地快速跳動著,胸腔仿佛再也關不住那顆正在極速跳動的器官,下一秒就要讓它飛出來一般。 胸口那兩顆藏在T恤里的rutou慢慢硬了起來,將淺灰色的衣料頂出兩個小尖,同時也將雪落秋軟趴趴的粉色rutou壓進他淡色的乳暈里,從喻辰宿的角度來看,這一幕簡直色情至極。 他大口喘著氣,雙手不知何時就自動扒住了對方挺翹的屁股,大力揉弄著,不時用指尖抹過藏在縫隙里的那張小嘴,卻并不進去。他連著吞了好幾口嘴里泛濫的唾液,黑乎乎的眸子緊盯著雪落秋染上欲色的雙眼:“現(xiàn)在也想?!?/br> 雪落秋瞇著迷蒙的雙眼,雙臂靈巧地攀上對方guntang的脖頸,吐出一點點艷紅的舌尖,探進那雙微張的唇里,尋找自己的同伴。 兩個人就那么緊貼著對方的身體,挪到淋浴下快速沖了個澡,準備進入正題。 雪落秋不耐煩地扯掉戀人身上濕乎乎的衣物,撥開自己礙事的長發(fā),將人推到了浴缸邊上,讓他在浴缸沿上坐下,自己則在他腿間跪坐下來。 喻辰宿以為他是要給自己口,聯(lián)想到前兩次他那副慘烈的模樣就有點心疼,剛想出聲制止,下身忽然一燙——雪落秋拿了花灑按在他的小腹上,開了熱水。 “等等等……你做什么?有點燙有點燙!”屁股下面的浴缸沿沾了水就滑溜的不得了,喻辰宿稍微一躲就沒坐住,人仰馬翻地摔進浴缸里。 就這樣雪落秋都不放過他,拿著花灑開大了水往他下體上噴,還用腳踢開他合攏的腿,一臉冷漠地命令他:“張開?!?/br> 他怎么又畫風突變啊!剛剛還溫軟可人伸著小舌頭勾引自己呢!這怎么突然就要強暴自己了似的拿熱水淋他??! 他動作一慢,那冒著白氣的熱水就往他臉上淋,到最后雪落秋甚至一只腳跨進浴缸里,踩著他的右腿不讓他躲,硬生生把他全身都燙了個通紅——說是燙,其實那水溫也還是在可以接受的范圍之內(nèi)的。 ……就是雞兒都給他燙軟了。 就在喻辰宿仿佛被燙完毛的雞一樣癱在浴缸里等著割喉放血的時候,雪落秋又動了——他強硬地把喻辰宿拖了起來,粗暴地按在了馬桶蓋上,然后抄起了洗衣機上放著的脫毛膏,在他下體上擠了一大堆。 性器上的溫度還沒下去,又猛地被冰涼的泡沫覆蓋,幾乎是一瞬間就精神了起來,一翹一翹地搭在小腹上。 “嗯、嗯啊……涼、唔!秋秋……哈、哈……”喻辰宿半倚著水箱,雙腿大開著,難堪地盯著正在梳理自己下體毛發(fā)的手,小聲問到:“會不會痛啊……嗯??!” 那雙靈巧的手在已經(jīng)被覆蓋住的那處來回揉搓,把綿密厚重的泡沫攏起來再抹勻,然后用手指理順翹起的毛發(fā),再將泡沫攏起來抹勻,一連重復了好幾次。 “是、是這樣的嗎……”喻辰宿被按得渾身發(fā)軟,隱約記得說明書上好像沒寫要揉勻來著,但是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渾身被熱水燙的發(fā)紅,手腳無力地虛靠在馬桶上的模樣像是一只被煮熟了的蝦子,只等著他的戀人剝開殼來享用。 雪落秋故意把泡沫揉到了他鼓鼓脹脹的囊袋上,并將那兩顆yingying的圓球握在手里,像汆丸子一樣來回捏,弄得喻辰宿嬌喘連連,搭在小腹上一跳一跳的性器吐出一大灘透明的黏液來。 “不知道,我隨便弄的?!毖┞淝镉檬止戳斯答つ仢窕呐菽?,在戀人白糊糊的下體上撩出幾個小尖來,感覺差不多了,才伸手拿來洗衣機上的剃須刀,比劃了兩下,征求到:“我刮了?” 那哪里是征求,那根本就是通知……喻辰宿心想著,剛要點頭,第一刀已經(jīng)落到了他大腿根上。 刀片在柔嫩敏感的皮膚上刮擦的感覺挺奇妙的,雖然抹了厚厚的一層脫毛膏,但那種皮膚被鋒利的刀片微微帶動的感覺還是非常明顯,甚至輕微的疼痛感能使人更加的興奮。 雪落秋非常細心,而且下手也很穩(wěn),每一刀都與上一刀的邊緣緊挨著,只留下一道細細的泡沫被擠出的痕跡,如果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 被刮過的皮膚變得微紅,但卻十分干凈,一根毛發(fā)都沒有留下。 喻辰宿雙手緊抓著水箱的邊角,喉結(jié)不斷上下滑動,胸膛也快速劇烈起伏,口中的唾液腺像失控的閘門一般涌出大量唾液來,就算他不停地吞咽,嘴角也還是留下了兩道亮晶晶的水漬。 明明聽到了各種越來越激烈的聲音,但雪落秋并沒有看他,而是垂著淺色的眸子,將快要變得透明的細細的泡沫殘痕刮去。 被清理干凈之后的這里實在是太漂亮了,他移不開眼。 囊袋上還掛著薄薄的一層泡沫,雪落秋拿著剛沖洗干凈的剃須刀比劃了兩下就要往上面湊,把快要被逼射的喻辰宿嚇清醒了,趕緊捂住下體往邊上躲,“不要不要……這里不能刮……” “是嗎?!毖┞淝锇醋∷拇笸炔蛔屗苿影敕郑鶝龅氖种覆暹M他手指的間隙,在他變得光潔的皮膚上狠狠搓了一把,換得他一聲打著顫的慘叫,把人徹底治服帖了。 原本粉紅的那處被留下幾道交錯的深紅色指痕,看上去有點像是被抽打出的鞭痕,激起了雪落秋更近一步的欲望。 他拿來花灑,調(diào)低了水溫,一下把水開到最大,激烈的水流直直沖到喻辰宿剛被折磨過的小腹上,刺激得他胡亂揮著手腳,瘋了一般大叫著求饒:“秋秋!秋秋好涼……別弄了……關掉吧關掉吧秋秋……” 雪落秋根本不顧他的意愿,把花灑夾在腋下固定住,雙手欺了上去,用力地幫他清洗了一遍?!皠e動,要洗干凈?!?/br> 清洗完畢后,雪落秋去客廳拿了一支白色的藥膏來,仔仔細細地給那里涂抹了一遍,甚至連沒有接觸到脫毛膏的部位,比方后xue,也都涂了薄薄的一層。 喻辰宿也顧不上他涂的是什么了,只想快點弄完了自行滾出這人間地獄一般的浴室,便乖巧地癱著任由他折騰。 然而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雪落秋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地放過他? 就在后xue里的一大坨藥膏都被抹勻了之后,喻辰宿以為這場“酷刑”可以結(jié)束了的時候,雪落秋又拿起了脫毛膏的小瓶子,在手掌上擠了一把泡沫出來。 “你做什么……不要啊嗯!”喻辰宿枕著水箱蓋子,大口大口地喘著氣,還沉浸在不斷翻涌上來的射精的欲望里無法自拔時,雪落秋忽然把在手掌上抹勻了的兩堆泡沫揉在了他的胸口。 戀人火熱的手掌輕輕包裹住雪落秋的手腕,正欲拒還迎地推拒著;手下彈性十足的胸肌guntang無比,那之上的兩顆小rou粒yingying的硌著他,讓他忍不住用手指去掐拽揉摁,直把它欺負得像它的主人一樣軟著聲求饒才好。 喻辰宿一被玩弄rutou,下身那張粉紅的小嘴就開始窮緊張,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用力張合著,發(fā)出誘人的啵啵聲。 “不插入的話,就靠這里,”雪落秋單膝跪在地上,慢慢直起了身子,朝他嗚咽著的小戀人俯下身來,眼睛緊緊盯著在一層層泡沫中露出個鮮紅小尖來的可愛rutou,輕輕吹了口氣:“你能潮吹嗎?” 喻辰宿聽見這話渾身一抖,連帶著被戀人手指即觸即離的乳尖也是一顫,下身里被點了名的生殖腔慢慢醒了過來。 他覺得不用雪落秋繼續(xù)玩弄,只要對方多說幾句羞辱他的話,他的身體就立刻能吐出大股令人羞憤欲死的液體來。 他什么時候變得如此yin蕩了……甚至一想到那個難以啟齒的部位即將被戀人的器官插入,饑渴的xue道也即將被guntang的rou刃破開撐滿,自己的身體馬上就要被對方填得滿滿當當……他就覺得自己無比幸福。 就像是……被神眷顧了一樣。 “秋秋……嗯……唔……”他不自覺地挺起了胸,把他的神明想要的都送了過去,任由對方肆意玩弄。 雪落秋親了親他鮮紅的嘴角,將剛沖干凈的手指探入了正激烈地張張合合的入口,淺淺地按壓了一圈,抽出來的時候帶起一條細細的長絲。他用拇指輕輕揉了揉手底下硬得如同小石子一般的rutou,將卷著那條絲線的手指含進了嘴里,“不插入就不可以嗎?” “嗯、哈……我……我不知道……呃啊……咳咳……”喻辰宿仿佛剛跑完十公里,癱坐在馬桶上猛烈地喘氣,講話的時候斷斷續(xù)續(xù),還會被口水嗆住。 或許是雪落秋含住手指的畫面太過震撼,他積攢已久的欲望終于達到了頂點,即將在下身爆發(fā)開來??僧斔]上眼,試著把欲望釋放出來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哪里卡住了——他射不出來。 他以為這是雪落秋的惡作劇,剛迷糊地念叨著別鬧,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雪落秋的手還搭在他胸前撫摸,并沒有堵住性器前端的小孔。 那股射精的欲望來勢洶洶,卻找不到發(fā)泄口,最后流回了他的身體里,隨著血液擴散到全身各處——哪里都成了觸碰不得的敏感點,連空氣落在上面都能讓他發(fā)起顫來。 就在這時,雪落秋又拿起了那把剃須刀,然后順著他左胸上的泡沫邊沿刮了下去。 有點癢,有點酥,有點麻,還有點疼。 尤其是刀片刮到柔軟的乳暈上時,那里就像是被電狠狠打了一下一樣,激得喻辰宿太陽xue猛地一跳。 在這各種感官都極度混亂的時候,只有觸覺還異常的清晰。也只有這清晰,還讓喻辰宿保持著最后一絲絲理智——下一刀就要刮到rutou上了,雪落秋是會跳過那里,還是直接刮過去……? 他猛地捧住了雪落秋的手腕,純黑的眸子被眼淚浸潤,微微瞇著,看上去迷蒙的不得了,像是在勾引人。他張著嘴大口哈氣,虛弱的聲音從鼻腔里傳出來:“那里……沒有嗯?。“?!啊呃、沒有……沒有……不……” 雪落秋安撫性地用拇指摩挲了幾下他的手,隨后落下刀去。 那一刀對于兩個人來說簡直漫長無比。 刀片輕輕刮過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粉紅色的皮膚,一點一點靠近凸出的那一點。 最先接觸到利刃的依舊是嬌嫩的乳暈,那片深紅色被壓下去淺淺的一條溝,隨著刀片的運動顯露出被埋藏在薄薄泡沫之下的艷麗顏色。 已經(jīng)堆積起一層白沫的刀片終于湊到了那顆打著顫迎接酷刑的rutou面前,卻在即將撞上去的時候被人輕巧地提起,刮擦著圓潤乳珠的邊緣劃過,若即若離地蹭掉了那里的白色泡沫。 就在喻辰宿松了口氣的時候,那剛好走到乳尖頂端的刀片卻像是后悔了,小小地轉(zhuǎn)了個角度,猛地壓了下來,用剃須刀冰涼的頂部將那顆rutou壓進乳暈里去。 他猛地挺起了腰,踩在地板上的腳尖立了起來,大腿肌rou繃得死緊,以至于整個人都被下半身帶得打起顫來。剛經(jīng)歷過干性高潮的下身傳來一陣強烈的悸動,身體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腰部向上一挺一挺的,終于在第五下的時候,后xue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來。 喻辰宿變成了面條怪,濕溜溜軟趴趴的,順著什么都能往下滑,要不是雪落秋拉住他,他可能就要滾到地板上去了。 剃須刀還壓著他敏感至極的那處,于是陣陣痙攣的后xue也就斷斷續(xù)續(xù)地往外涌著一股股水液,在馬桶蓋子上積起一大灘。 他可能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是誰了,嘴里老公老婆哥哥主人的攪和成一團,夾雜著哀求的話一起吐出來,一會兒要雪落秋下手重一點,一會兒又什么都不要了,像條精神錯亂的大型犬,轉(zhuǎn)著圈地對著自己的尾巴叫喚。 雪落秋堅持著要把泡沫刮完,可喻辰宿并不配合,揮舞著軟塌塌的手腳阻攔他。直到碰到另一顆rutou的時候他又潮吹了一次,才老實下來。 涂抹金色藥膏的時候,他的后xue還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吐水,濕濕黏黏的糊了自己一屁股。 “秋秋……”冰涼的藥膏涂上來的時候他就找回了大部分理智,此刻在戀人溫柔的撫弄下徹底清醒過來,一想到剛剛自己的舉動,恨不得掀開身下的蓋子跳進去給自己沖個水算了。 然而比起羞恥,現(xiàn)在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亟待解決——他的身體感到一陣陣的空虛,他渴望被貫穿,被填滿。 他想要雪落秋狠狠地cao他。 雪落秋正在整理剛剛用過的東西,忽然就被兩條長腿夾住了腰。他知道是喻辰宿,所以并沒有看他,只是把脫毛膏的瓶子塞回盒子里,然后放回到了冰箱上,隨口問了句:“做什么?” 雖然很有可能被嘲笑,但喻辰宿現(xiàn)在也沒什么別的辦法了。他咬了咬牙,緩緩分開了雙腿,用雙臂抱住了膝窩,將自己的腿掰成M型,雙手從膝蓋下穿過,慢慢扒開了自己的屁股,讓中間那只仍在吐水的小嘴張開到最大,暴露在灼熱的空氣里。 喻辰宿羞澀的視線轉(zhuǎn)了幾圈,最終還是落到了雪落秋臉上,自暴自棄地跟他對上,破罐子破摔到:“秋秋,進來,cao我,插進來,cao我吧。” 然而他的戀人卻非常平靜,連性器都只是半硬著,安靜地伏在他毛發(fā)稀疏的腿間。 雪落秋什么感情都不帶的目光在那具正等待著他去享用的身體上來回掃了幾遍,手指如同彈琴一般掠過那柔嫩的腿根,在因為用力張合而翻出嫩紅媚rou的xue口打了個圈,眼看就要被吞咽進去了,卻在下一秒冷靜地抽離。 喻辰宿失望地抽了口氣,哼唧著扭動身體,期期艾艾到:“我……想要……” “你好饑渴?!毖┞淝锖敛涣羟榈囊痪浒延鞒剿抟藗€半死,趁著他失神,沒忍住又用手背去磨蹭因為涂了藥膏變得越發(fā)柔軟敏感的rutou,親眼看到下面那張小嘴又吐出一口清亮的水液來。他抿了抿嘴唇,習慣性地摸了摸鼻梁,想推一下不存在的眼鏡,意識到今天沒戴眼鏡之后,他不冷不熱到:“今天沒興趣,不想cao你?!?/br> 喻辰宿委屈吧唧的,微微翹著的上唇下露出一點點潔白的牙齒,把已經(jīng)滿是牙印的下唇翻來覆去地咬,說起話來活像舌頭被剪掉了,嗚嚶嗚嚶的:“你……你不愛我了……嗝,嗚嗚嗚……” 自從被開發(fā)了后xue之后,這個人在性事上就徹底沒了底線,一有什么不如意就撒嬌耍潑,最常用的就是哭唧唧,那紅艷艷的嘴唇一咬,濕漉漉的眼神一脧,雪落秋再生氣都得繳械投降。 “愛的?!毖┞淝镱^疼的不得了,用手指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陽xue,把目光從洗衣機上的另一盒脫毛膏和另一只剃須刀上移開。 喻辰宿根本沒注意到他在看什么,也早就忘了每樣東西買兩份的初衷,這會兒只顧得上自己了。他用雙腿夾住了雪落秋的腰拉近,手在半空中虛虛地抓了兩下,摟住了戀人配合地俯下來的脖子,舔了舔嘴唇,露出一個計謀得逞了的笑容,“那你親親我?!?/br> 雪落秋沒辦法,只好低頭親了親他開心地咧著的嘴,卻被得寸進尺的小戀人將身體壓得更低。 “抱抱。”喻辰宿壓著雪落秋的后頸,從他下巴一路吻到胸口,舌尖撥弄著戀人胸前鮮紅的rutou的同時,騰出一只手握住了蹭在自己臀縫里的性器,咕咚吞了口唾沫,笑嘻嘻地補充到:“插進來,抱抱?!?/br> 雪落秋的呼吸猛然加重,還沒來得及答應,身下的人就已經(jīng)挪動著身體,把他吞下去了一半。 他的身體內(nèi)部是guntang的,柔軟的,不可思議的,讓人欲罷不能的。 雪落秋只掙扎了幾秒,就徹底淪陷了。 喻辰宿蜷著身子被他托著屁股抱起來,身體里杵著的那根器官一下抵到最深,讓扒著對方肩膀的人發(fā)出的甜蜜而綿長的叫聲回蕩在浴室里,使得氣氛更加旖旎。 就在這濃稠得仿佛摻了大麻的楓葉糖漿一般的空氣里,雪落秋聽見了自己低啞得可怕的聲音:“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