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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你知道我是個A吧?在線閱讀 - 18吃糖

18吃糖

    李慕覺得世界末日要到了。

    年初的時候他來這家診所應聘,隔了快兩個月才收到消息,讓他隔天來上班。

    然后一周之內被兇哭了起碼六次。

    那周他一共上了五天班。

    所長還跟他解釋不是他的問題,是秋醫(yī)生最近心情不好,讓他多體諒……

    他跟著秋醫(yī)生休了半個月的假,才把心態(tài)調整好,結果休假結束的第一天早上,就又出事了。

    他從秋醫(yī)生辦公室拿資料出來,在門口撞上了急匆匆進門的秋醫(yī)生,按理說他道了歉,秋醫(yī)生還破天荒地回了句沒事,眼看這茬就要過去了,結果秋醫(yī)生風衣里忽然掉了個東西出來,咕嚕咕嚕滾到了他腳邊,他還手賤撿了起來。

    那根仙女棒還在嗡嗡響。

    氣溫一下降到了冰點。

    天要塌了,他不活了。

    雪落秋還沒說什么呢,他新來的小助理就不斷重復著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慢慢蹲下身子,把資料和仙女棒都放在了地上,站起身拔腿就哇哇大哭著跑掉了。

    正開車回家的喻辰宿背后出了一層冷汗。

    事情的起因……說來話長。

    昨天掉在地墊上的就是這根棒,后來它和那束蔫兒了吧唧的玫瑰花都被遺忘了,直到今天早上,雪落秋穿鞋的時候才想起這倆難兄難弟。

    他第一反應是抄起按摩棒準備扔回它該去的地方,可一步還沒邁出去,洗完碗的喻辰宿就從廚房出來了,拎起他的風衣和自己的外套就催他出門。

    雪落秋不得已,只好把那玩意兒夾在懷里,跟著上了車。

    喻辰宿探過身子來給他系安全帶的時候,他一緊張手一抖,那玩意兒就掉在了座椅上,被逮個正著。

    “你都這樣了……”喻辰宿撿起那根不知死活的玩意兒端詳了幾秒,忽然把手探進了雪落秋裹得嚴實的風衣里,隔著薄薄的布料,在最要命的地方點了幾下,滿意地聽著戀人忍耐的喘息,啪地打開了手里粉色的按摩棒,抵在了雪落秋逐漸有了反應的地方,“還夾帶私貨呢,秋秋?”

    雪落秋咬著牙吐出上班兩個字,差點被洶涌而來的快感折騰昏過去。

    他在家歇了半個月,早上起床困難,被喻辰宿翻來覆去地叫了幾遍也沒爬起來,最后喻辰宿氣急了,拿起床頭柜上的黑色馬克筆,在他身上寫了一行字:星歷755年4月20日雪落秋賴床一次。

    喻辰宿也不管寫的途中遇到了什么,抄著馬克筆一路碾壓過去。那行字從雪落秋左鎖骨爬到右胸口,一筆都不少。

    不過就這樣雪落秋都沒醒,氣得喻辰宿又在他左胸口寫了幾個字,正準備往他大腿上寫的時候,他終于醒了。

    雪落秋在浴室看到自己身上寫的那兩行字的時候臉都要氣歪了,更別提穿上襯衫以后,看到那隱隱從布料下面透出來的黑色痕跡了。

    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然而今天早上喻辰宿表現很好,主動做了早餐,還主動承擔了幫他清理下體毛發(fā)的任務……算了,這根本不值得表揚,做早餐是因為等他起床的時候太無聊順手做的,給他剃毛完全是因為那貨想玩一下……

    不能生氣,他不能生氣,再把小助理氣哭,他還怎么有臉見所長。

    雪落秋咬咬牙,忍了。

    “你還知道要上班?!庇鞒剿拗匦履闷鸨粚Ψ綂A在腿間的按摩棒,轉手就插進了雪落秋的襯衣口袋里,用還震動個不停的柱身壓在他被涂黑的rutou上摩擦了幾下才松手,替他系好風衣扣子的同時,低聲說到:“不許拿出來,中午我要檢查?!?/br>
    雪落秋不想搭理他,偏過頭看黑乎乎的窗外,心說我有沒有帶著這玩意兒上班你怎么知道,到了辦公室我就拿出來,管得著么你。

    結果在辦公室門口就被李慕撞了,那要死的東西還掉了出來……順理成章地把人又弄哭了。

    他忽然有點懷念鐘域。那孩子跟在他身邊久了,遇見什么事都能應付自如,哪怕知道他和喻辰宿偷偷摸摸在辦公室做那些事,也能面不改色地站在門口把事情說完再走。

    也就是鐘域這樣無腦崇拜他的人才能忍下來他工作上的諸多麻煩習慣,這不,換了個助理,一周被他兇哭無數次……

    雪落秋垂下眼,撿起地上的資料和仙女棒,推門進了辦公室。

    多少還是有點情分的,如果他辭職的時候自己能溫柔點就好了。

    這天早上,雪落秋忙得焦頭爛額——他半個月不在,也沒人敢接他的工作,預約積攢了一大堆,要不是所長給他從別的醫(yī)生那調了臨時助理過來,他估計這會兒還在跟病人周旋。

    喻辰宿踩著飯點進來送飯的時候就有一男一女兩個臨時助理在圍著雪落秋轉:

    “秋醫(yī)生,李先生的病歷我整理好了,您簽個字。”

    “秋醫(yī)生這個是陳小姐的評估表,我做了一份預測也放在里面了,您等下看看?!?/br>
    雪落秋還在往電腦里錄入什么表格,忙得連看都沒顧得上看剛進門的戀人一眼。

    等他終于把手上的東西都弄完,已經是四十分鐘以后了。

    “秋醫(yī)生是大忙人呀?!庇鞒剿蘼N著二郎腿在沙發(fā)上玩弱智小游戲玩麻了腿,礙著外人的面不好躺下,只得換腿繼續(xù)玩,四十分鐘里不知道兩條腿麻了多少次,現在終于沒人了,他又不想躺了,倚著沙發(fā)靠背抻直了兩條大長腿,用下巴給雪落秋比劃,“捶捶?!?/br>
    雪落秋錄表錄得頭暈,走過來踹了他一腳,坐下打開了飯盒。

    四個菜還有一份湯,雖然味道一般,但是味道比他做的強多了……雖然不想承認,但他在廚藝這方面是真的一點都沒遺傳到父母的優(yōu)良基因。

    喻辰宿沒享受到五星級待遇,小聲嘀咕了幾句,還是沒忍住,巴巴地湊了過來,張著嘴求投食:“好不好吃,我忙活了一上午呢。我要吃那個,不要蘿卜,那個那個……”

    雪落秋夾了一筷子蘿卜堵住他的嘴,看著他吃癟的模樣,沒忍住彎了彎眼睛,聲音里含著笑意:“辛苦了,喻警官。”

    “喻警官下午又被抓去上班了當然辛苦……我就不能休假,一休假準沒好事?!庇鞒剿揲L嘆一口氣,摟著戀人的腰,像條鼻涕蟲一樣粘在他身上。

    雪落秋甩開他摸進白大褂往上竄的手,低聲斥到:“別鬧,吃飯呢?!?/br>
    喻辰宿被他頂到胸膛,哎呀大叫一聲,裝模作樣地往后一倒,爛泥一樣癱在沙發(fā)上,哀哀戚戚地長嘆短嘆:“我怎么這么慘,連你都嫌我,我抱一下怎么了,我摸一下怎么了,自己的男人還不許碰了……”

    雪落秋心說你要真的只是抱一下摸一下,太陽就打西邊出來了。

    暮春時節(jié),氣溫慢慢升起來了,不再像先前熱得那么含蓄,而是逐漸有了夏季那股炎熱的勁頭。

    窗外的香樟樹葉片日漸豐盈,卻還不足以完全擋住陽光,投射進來的光在地板和墻壁之間來回反射,沒開空調的屋子像個蒸籠,坐一會兒就出了一身汗。

    喻辰宿把警服外套脫掉還不夠,看那架勢是準備把襯衣也一塊脫了。他解開天藍色襯衣的第四顆扣子,起身在雪落秋辦公室里轉了一圈,“空調遙控器呢?”他轉過身來的時候襯衫大敞著,隱隱能看見緊繃的腹肌。

    雪落秋正在喝湯,見了這幕把自己嗆了個半死,一邊擺手一邊咳嗽,起身去辦公桌上拿抽紙,“別開,咳咳,容易感冒,咳咳咳……”

    喻辰宿原本也就是逗他一下,沒想到他反應這么激烈,趕緊拿了抽紙給他擦嘴,靠著辦公桌把人摟在懷里輕拍后背,“好好好不開了不開了,你怎么跟個小孩一樣,喝個湯都嗆著……”

    雪落秋瞪他一眼,轉身回去收拾茶幾上的狼藉。

    “怪我怪我,都怪我?!庇鞒剿尴岛靡r衫扣子,跟個狗腿子似的搖著花兒一樣的尾巴貼過來,摟著人又親又抱,終于把毛捋順了。

    雪落秋原本扣緊的白大褂被戀人粗暴地扯開,薄薄的襯衫被朦朦朧朧的春光一照,身上黑色的痕跡清晰可見。

    唇舌被對方糾纏著吸得嘖嘖作響,嘴角流下來不及吞咽的唾液;胸膛劇烈起伏著,嬌嫩的rutou一下一下蹭在并不光滑的布料上,逐漸硬成一顆小圓豆;下身早就被撩撥醒了,內褲困不住漲大的性器,此刻它一定從邊緣探出頭來了;還有因為情動而控制不住自己的后xue,正在往外吐那黏膩的液體……

    在這越發(fā)火熱的氣氛里,兩個人都出了一身汗,尤其是雪落秋,沾了汗水變得透明的襯衣粘在身上,把一切痕跡都暴露了出來。

    喻辰宿一手捏著他的下巴不讓他逃,一手悄悄撥開了他胸口的扣子,故意把襯衫拽到一邊,露出他被涂成黑色的rutou,用指尖碰了碰,換來他越發(fā)急促的喘息。

    “讓你插著按摩棒,你就是不聽話,是不是?”喻辰宿咬了下對方飽滿的下唇,說完話后又回味似的再咬了一口,手指泄憤似的狠狠擰了下那顆黑色的小圓豆。

    他這一語雙關實在容易讓人臉紅得透徹,所以雪落秋沒打算搭他的話,只按住了他解自己皮帶扣的手,難受地哼哼:“我還在……上班……”

    喻辰宿原本也就是嚇唬他一下,沒真的要這種時候在辦公室做。他被阻住的手打了個圈,繞到雪落秋胸前,幫他系好了扣子,合上白大褂,湊過去又親了他一下,側身把人摟在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了眼,輕聲說到:“睡會兒。”

    周身環(huán)繞著熟悉的橙花味兒,雪落秋逐漸平靜了下來。他本想吃完飯就回去工作,結果被喻辰宿這么一折騰徹底沒了心情,再加上等他平復下來后,對方已經抱著他打起了輕鼾,他也只好就著這個姿勢合上眼,小憩一會兒。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等他睡熟之后,裝睡的那個人慢慢睜開了眼,輕手輕腳地把他放倒在了沙發(fā)上,取了他的風衣給他蓋好,拎起茶幾上的袋子,從窗口翻了出去。

    他不能阻止他忙,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給他爭取休息的機會,讓他不要太過勞累。

    喻辰宿落地后回頭看了看三樓最邊上的那扇窗口,確認雪落秋沒有醒過來之后,才準備離開。

    一抬眼,他看到了馬路對面的加菲特調。

    他想了想,進店跟老板囑咐幾句,刷了卡,才心滿意足地開車走人。

    接下來的幾天兩個人都忙的要死——雪落秋要把前陣子落下的工作進度追上來,馬不停蹄地接待病人、分析病情;喻辰宿幾乎天天巡邏,指不定哪會兒就撞上事情,又是一陣好忙活。

    好不容易挨到周五,喻辰宿提前兩個小時下班——局里輪值,他晚上十一點還得去值班——他早早給雪落秋打了電話,說要帶他去個好地方。

    結果到了約定的時間,雪落秋卻連個信兒都沒有,喻辰宿在樓下等不及了上來看,果然又是在整理病歷。

    李慕被所長的花言巧語騙了回來,此刻正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一旁做記錄,把原本該下班走人的秋醫(yī)生給累個半死。

    喻辰宿像兔子抱窩似的,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fā)上等了快一個小時,大忙人秋醫(yī)生終于把所有事情都搞完了。

    雪落秋疲憊地揉揉眉心,叮囑助理把東西收拾好再走,摘下掛在衣架上的風衣,踢了腳姿勢妖嬈地倚在沙發(fā)上喻辰宿,沒好氣到:“走了?!?/br>
    喻辰宿不動,就著那個姿勢盯了他好一會兒,盯得雪落秋背上發(fā)毛,才伸手從口袋里摸出一顆玻璃糖,拆了糖紙舉高了胳膊要喂給雪落秋,“張嘴,啊——”

    “起來?!毖┞淝锩鏌o表情地看著他,并不打算張嘴接他的糖,而是又踢了他一腳,催他快點起來。

    李慕在后面嚇得瑟瑟發(fā)抖,不知道是該趕緊滾蛋還是收拾完東西再滾,猶猶豫豫間不小心碰掉了一個文件夾,里面的紙張嘩啦撒了一地。

    他趕在雪落秋的目光掃過來之前先蹲下了身子,手抖得像篩糠,冷汗流了一背。

    “別看?!庇鞒剿藓鋈徽玖似饋?,一把捧住戀人又沉下去的臉,右手捏著那顆糖,在他唇縫里來回劃了幾下,深色的眸子亮晶晶的,“吃糖,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哄哄你,來,張嘴吃糖。”

    雪落秋本來也沒想發(fā)作,只是想回頭看看怎么回事,現在被喻辰宿這么一逗,搞得好像他是吃人的老虎,一點小錯都不容許別人犯一樣。

    搞了半天工作的他在喻辰宿的印象里就是這樣嚴肅刻板的人?

    他被氣得冷笑,剛想張嘴說話,對方卻忽然吻了上來,舌尖抵著那顆涼涼的玻璃糖在他唇縫里滾來滾去,逼迫他張嘴把糖吃了進去。

    不對,李慕還在辦公室里……

    喻辰宿猜到他想什么,按下他推拒自己的手,輕輕捏住他的下巴,嘴唇貼著嘴唇,小聲到:“他都快被你嚇死了,趴著不敢起來呢。咱再親會兒,乖?!?/br>
    “那你也不能在辦公室……唔!”雪落秋舌根下面還壓著顆糖,講話含含糊糊的,一點氣勢都沒有,輕易就被對方再次欺了上來。

    這次喻辰宿不但欺負他的唇舌,手還從兩個人中間擠了下去,隔著西裝褲捏他半硬的性器。

    “夠……夠了!喻辰宿!”雪落秋被他撩撥得渾身發(fā)毛,不經意間就釋放出一股雪松味兒濃重的信息素,把兩個人隔開。

    那顆糖已經化在了兩個人的唇舌間,里面包著的果醬是蘋果味兒的,酸中帶著甜,讓人不斷涌上唾液來。

    雪落秋恨恨地瞪了眼正在裝無辜的罪魁禍首,伸手抹去嘴角溢出的液體,回頭冷冷地說到:“不要收拾了?!?/br>
    膀胱發(fā)脹的李慕簡直如蒙大赦,站起來的時候撞了桌子也顧不上,走到門口還滑了一跤,爬起來道了句再見,連滾帶爬地跑了。

    “你看看你把他嚇的?!庇鞒剿蘩嗽谏嘲l(fā)上坐下來,又從兜里掏出一顆玻璃糖,對著日光燈看了看,里面那絲果醬是紅的,這顆應該是草莓的,“上一個怎么沒這么怕你?”

    “你還說,還不都是你。”沒了外人,雪落秋放松下來,抬手打了他一下,手摸進戀人的口袋找糖。

    喻辰宿撕開包裝袋,拇指和食指捏著那顆散發(fā)著香甜氣味的玻璃糖,在他面前晃了晃,“沒有了,下班的時候從林晨早桌上順的,就倆。”

    雪落秋握住他的手,張嘴把糖含了進去,還沒來得及品味,忽然被對方捏住了舌頭把玩,咕咚一下把糖咽了下去。

    “……”喻辰宿看著他愣在那里的模樣,忽然就大笑起來,靠著他的肩膀不停聳動,“秋秋你真可愛……”

    兩個人又在辦公室耳鬢廝磨了十多分鐘,差點擦槍走火——雪落秋覺得喻辰宿就是想在辦公室做,他連皮帶都解開了,要不是所長過來催鎖門,他肯定就做了。

    天色完全黑了下來,但城市內的燈光足以映亮半邊天,更不要說天幕中還掛著冷白的人造月亮。

    車子駛出去幾百米,雪落秋忽然意識到這不是回家的路。

    “咳,本來呢,是想給你個驚喜的。”開著車的喻辰宿手握著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一聲,先開了口:“林晨早和幾個前輩在婚政局那邊布置了一下,就等我接你過去,見證一下我倆登記的。不過你今天忙嘛,婚政局也下班了,我就讓他們回去了。呃……上周的補貼下來了,我訂了餐廳……喂……”

    雪落秋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車頂燈沒開,車子里很暗,只有路過路燈時才會快速亮一下,隨后又沉入朦朧的黑暗中。

    遇上這種事,第一反應該是生氣吧?最不濟也該是尷尬的吧?怎么到了喻辰宿這兒,說著說著他還臉紅上了?氣傻了?

    “別看了,秋秋別看我了……”他聲音越來越小,恰逢路口紅燈,把著方向盤的他把頭埋進了胳膊中間,羞澀極了,“本來還想問你該怎么補償我的,你老用那種眼神看我,我都不好意思說了?!?/br>
    “可以。”雪落秋掃了眼紅燈,還有一分半,很好。

    喻辰宿沒懂他說的是什么,猛地抬起腦袋望向他,“嗯?”

    果然上當了。雪落秋解開安全帶,喉結上下滑動了幾下,隨著安全帶歸位時的啪的一聲,猛地支起身子,食指抬起喻辰宿的下巴,重重親了上去,“可以補償你?!?/br>
    一個紅燈的時間,喻辰宿被吻得七葷八素,跳了綠燈十幾秒都沒反應過來,后面的車猛按喇叭才把他吵清醒,一腳油門,差點和前面追尾。

    快到飯店的時候他才回過味兒來,恨恨地嘟囔到:“太壞了你,秋秋太壞了!”

    雪落秋直直地盯著腳下的毛絨墊,藏在風衣袖子里的手指絞成一團。

    他還有辦法讓他更高興,但是他覺得沒必要——吃完飯怎么也九點多了,喻辰宿十一點要值班,他倆玩不盡興。

    “說著要補償我,還不是憋著一肚子壞水……”找停車位的時候喻辰宿就在邊上不停地碎碎念,那模樣,像極了再次交付信任卻又被騙的單純小孩,惹人憐愛極了。

    弄得雪落秋心癢癢的。

    去他媽的不盡興,反正這個月喻辰宿請過假了,全勤也沒了,再說他還不需要那點全勤養(yǎng)活……

    喻辰宿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找到了一個位置,正全神貫注倒車的時候,一直在憋壞水的雪落秋發(fā)話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一臉認真的小戀人,臉上是對外人來講最寡淡、對喻辰宿來講卻最勾人的神情,嗓音低沉嘶啞得讓人無法呼吸:“我這么壞,你可要好好懲罰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