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二手人生在線閱讀 - 報復

報復

    俞書棣再醒來時,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中午,他醒來后的第一感覺就是累,然后是疼。

    俞南承昨晚上激動異常,折騰他到凌晨,中間休息幾次也是壓著他擺弄,仿佛二人第一次認識似的,盯著他一會兒笑一會兒罵,無論是笑還是罵,在俞書棣聽來都很滲人。

    他默默地躺在床上,一邊臉頰火辣辣的疼,是那個耳光打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腫起來了,另一邊是刺痛,印著一個帶著血痂的牙印,是昨晚俞南承痛快以后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就張開大嘴咬了上去,咬完以后又伸著舌頭舔舐他的傷口,完全一副野獸做派。

    這是怎么了?都怎么了?家不像家,人不像人?為什么一夜之間好像天地都變了?之前想著怎么討生活,現(xiàn)在要想著怎么才能出去,不然照著俞南承這個玩法,自己遲早要被他撕了。

    俞書棣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害怕,只覺得人生無望,尋死也不能,直接把頭蒙在被子里哭起來,哭的斷斷續(xù)續(xù),撕心裂肺,嘴角扯大了還會牽扯痛處,疼的他哭聲忽然拔高,接著回落,不一會兒又拔高了一下,然后再回落,他就在這樣波浪式的有序哭聲里昏了過去。

    畢生沒遭過這么大的罪,短短的十幾天就把人間疾苦嘗了個遍,這讓俞書棣連暈過去也不能安寧,緩了幾分鐘他又醒過來,接著哭。

    俞書棣就跟個月科里的孩子一樣,醒了哭哭了醒,來回循環(huán),不過哭也是消耗體力的,哭到最后就只剩下哼哼,終于是哭不動了。

    他晃晃悠悠的坐起來,看著桌子上已經(jīng)涼透的飯菜毫無食欲,他冷漠的想,我絕食抗議吧,他不放我我就不吃飯,要么餓死自己,要么他妥協(xié),可轉(zhuǎn)念一想,他都能害大哥進監(jiān)獄,那想害自己還不簡單?也許他就是想自己去死呢,自己餓死倒省得他動手了……

    那怎么辦,他要錢么?要我也沒有,更何況他有仁榮,還怕沒錢?

    俞書棣坐在床上,木怔怔的思索著主意,盯著墻壁看了半天,他恍惚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天居然要黑了,這一天就這樣過去了,他混混沌沌,什么都沒做,什么也沒想出來,也沒人跟他說話,難道他要把自己關瘋了?

    俞書棣又開始害怕,他下了床,求生一般吃掉桌上的冷飯,又去洗手間洗澡。

    洗澡時,他注意到自己的手腕,上面有一圈淤血,昨晚上他哭著求俞南承給他松開,不然手就要殘廢了,俞南承微笑,讓他一遍一遍喊自己哥哥,直到喊的他滿意了才解開。

    “哥哥……呸,”俞書棣站在花灑下面,熱水蜿蜒過他的臉頰,輕撫傷口。當初俞南承在床上讓他喊自己哥哥,俞書棣還覺得rou麻,只肯叫他名字,后來俞南承軟硬兼施才讓他改了口,軟是懇求的語氣,硬是床上的態(tài)度,之后俞書棣形成了習慣,不止在床上,跟他撒嬌的時候也這么叫,俞南承表現(xiàn)的特別受用,這也成了俞書棣用來對付他的手段,屢試不爽。

    現(xiàn)在想想,俞書棣不禁嘲笑自己的幼稚,什么屢試不爽,都是假的……他怎么就裝的那么深情,一裝就是三年……自己被蒙在鼓里三年……不只自己,爸爸,哥哥,都被他騙了……人怎么能這么狠呢,如果自己當時跟爸爸坦白自己跟他的關系,也許爸爸一氣之下就把他開了,也就沒有之后這么多事了,爸爸那么疼自己,大不了就是少分自己點股權(quán)而已,怎么做都比現(xiàn)在強啊……

    俞書棣的內(nèi)心再次被后悔和痛恨占據(jù),在浴室里就著水聲又哭了起來,這次有了水聲做背景音,再加上吃了飯,他很有力氣的嚎啕大哭,不只哭,還把洗發(fā)水沐浴露一類的全部打翻在地,浴巾也被扯掉地上。

    這一通發(fā)泄讓俞書棣心里暢快很多,不過洗澡時忘了開排風扇,此時熱的有點頭暈氣喘,他歪歪扭扭的從浴缸里走出來,結(jié)果一腳踩在了一攤沐浴露里,呲溜一聲滑倒在地,腦袋正好磕在浴缸邊緣。

    這一下磕的太突然,他沒有任何防備,跟昨天的耳光一樣,直接懵在當場,正在他躺在地上眼冒金星時,浴室門打開了,俞南承站在門口。

    俞南承剛進屋看見俞書棣不在,差點發(fā)飆,隨后聽見浴室里的水聲,血壓這才慢慢下來,他悄悄接近門口,正準備拉開一條縫隙窺探,就聽里面一陣叮咣亂響,期間還伴隨著走調(diào)的哭聲,他知道俞書棣在對一堆死物大顯神威,就笑笑站在門口繼續(xù)聽,等了片刻,里面安靜下來,哭聲也變成低低啜泣,楚楚可憐,讓俞南承心軟。

    俞南承對俞書棣的心情,之前是單純的恨屋及烏,后來是相信自己還在恨,現(xiàn)在則是很復雜,不過他也不打算搞清楚了,人就在這里,他看著舒服,用著順手,什么恨不恨的,都不再重要,他只要人在自己這就足夠了。

    還沒等俞南承琢磨完,里面又一陣響動,這響動不一般,還帶著浴缸的清脆聲音,接著里面就安靜了。

    俞南承等了2秒,猛地推開浴室門,就看見赤身裸/體的俞書棣,蔫搭搭的躺在一片凌亂之中,他自己滑了一跤。

    “怎么摔倒了,地滑?”俞南承趕緊上前查看他的腦袋;“你說你把這里弄這么亂干什么,怎么樣,把自己給坑了吧。”

    俞書棣磕的腦漿子疼,根本沒心思回答他的話,就感覺俞南承把他抱在懷里,一只手很小心的在他后腦上摸來摸去,說話聲音輕柔小心,像是在安慰他。

    俞書棣皺著眉,慢慢看清上方俞南承的臉,那樣關切的表情又回來了,但他此刻沒有感動,而是害怕,怕他忽然會變臉咬自己。

    “好大的包,”俞南承笑著說;“不過沒破,你呀,就長個教訓吧,不要總是意氣用事,結(jié)果……害人害己?!?/br>
    俞書棣覺得他話里有話,沒有接他的話茬,只是轉(zhuǎn)動眼珠,懨懨的看向別處。

    俞南承將他的眼波流轉(zhuǎn)看進心里,覺得他這個俞小弟傻是傻,任性是任性,這個皮囊還是好的,無論什么表情什么動作都很好看,哦對了,他還很大膽,會故意在自己開會工作的時候發(fā)挑/逗的微信,惡作劇自己,然后一臉狡黠的看自己的慌張模樣,小惡魔一樣俏皮可愛。

    當然,他喊疼哭鬧的時候另有一番風情,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俞書棣不知道俞南承在心里已經(jīng)把他定義成私有物可以隨意處置,只是奇怪他上一秒還好好地安撫自己痛處,怎么下一秒就吻了上來,吻還不是好吻,他的唇舌像是長了牙齒,攻城掠陣似的又啃又咬,直把他疼的哼出來才罷休。

    這個帶著血腥味的吻喚醒了俞南承的欲/望,他忘了自己來的目的,只覺得懷里的身體白嫩濕滑,又熱又軟,在他懷里一蹭一蹭的喘息,把他的心都蹭癢了。

    沒了束縛和忌諱的俞南承仿佛也沒了道德感,或者說對著俞書棣他尤為放縱自己的獸/性,興頭上來了,他放開俞書棣,扳開大腿就往里頂。

    “唔……唔……”俞書棣腦袋疼,下面也疼,他不耐煩的撲騰雙腿要掙脫,得到了俞南承拍在他大腿上的兩巴掌,不是拍著玩的,而是跟扇他耳光一樣用力,打得他下意識的將雙腿縮在了胸口,然而這個動作更方便俞南承的進入。

    “乖,不要亂動,”俞南承并攏了他的雙腿,扛在自己一邊的肩上,俞書棣的下半身被迫歪向一邊,露出渾圓挺翹的小屁股,俞南承一邊挺腰一邊拍打;“別像個死人,叫兩聲!”

    俞書棣倍感屈辱,歪著頭不看他,俞南承看他倔頭倔腦的模樣,也起了作對的心思,胯下力道猛然加重,專往他熟悉的地方進攻。

    俞書棣躺在地上,后背壓著一攤滑滑的液體,那液體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讓他在每次粗暴的攻擊中都滑出去很多,再被抱著腿拽回來時,又因為慣性重重的坐進去,激的他渾身一抖,小屁股也夾緊,爽的俞南承扯著嘴角吸氣。

    光是這樣進出的干xue已經(jīng)滿足不了他的欲/望,俞南承皺著眉看向俞書棣的腳踝,細而精巧的骨頭被白瓷一樣的皮膚包裹,透著股玲瓏勁兒,古董娃娃一樣,不知道是不是一摔就碎……

    俞書棣心里雖然抗拒,可身體在被動承受中逐漸發(fā)熱發(fā)酥,俞南承是個老手,他們第一次上床俞書棣就發(fā)現(xiàn)了,他很快找到自己的弱點,稍加擺弄,俞書棣就難以自持,現(xiàn)在依舊是如此,二人坦誠相見,他是一點偽裝都做不到……

    “嗯……?。。。 庇釙Πl(fā)出一聲慘叫,雙腿用力蹬踹,可俞南承的雙臂更有利,緊緊地箍住他的膝蓋,讓他在疼痛中無法掙脫。

    “松口!混蛋你不是人你是狗?。。∷煽冢。?!”

    俞南承終究沒忍住誘惑,此時跟狗叼豬骨頭一樣,咬著他的腳踝不撒嘴,直到有血液順著他的嘴角流出。

    俞書棣怕極了,他真覺得俞南承是不是有食人癥?怎么就喜歡咬人?而且還跟屬王八一樣,不見血不松嘴。

    俞書棣的血液和哭喊把俞南承送上頂峰,發(fā)xiele欲/望的他心平氣和,有心去觀察自己咬的牙印,嗯,有點深了,疼的腳丫都在顫抖。

    “沒事,消消毒就好,”俞南承安慰著抽抽搭搭的俞書棣,把他抱到床上;“真嬌氣,一點皮外傷就能哭成這樣?!?/br>
    “這是普通的皮外傷嗎???這是你咬的!!”俞書棣喊破了音,因為抽泣的嚴重還打了個冷嗝。

    俞南承不由得嘴角上翹,大發(fā)慈悲,去外面給他拿了碘伏消毒。

    “我要打針,”俞書棣看著自己腳踝慢慢發(fā)腫,沙啞著嗓子提要求。

    “什么針?”俞南承抬頭問他,面色和善,跟以往一樣。

    “破……破傷風,”俞書棣悲傷地吸口氣;“我被你咬了。”

    “那再打個狂犬疫苗怎么樣?”

    “要?。 ?/br>
    “好,一套狂犬疫苗下來頂半年,那我剩下這半年隨便咬了,”說完,俞南承沖俞書棣一笑,后者打了個激靈,覺得他真有可能這么做。

    俞書棣說不過他,閉了嘴把臉扭向一邊;“我……我想回家?!?/br>
    “這不就是你家?”俞南承滿臉無辜的問他。

    “我要回我mama身邊……”

    “真好,”俞南承將碘伏蓋上蓋子,放到桌子上;“你還有mama,我mama早死了,你猜誰害得?”

    俞書棣看了他一眼,見他有變臉的征兆,便有些心驚rou跳,默默地把赤腳縮回被子里;“你家的事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爸知道,”俞南承坐到床邊,看著臉色慘白的俞書棣;“他什么都知道,他也什么事都干得出來,他是個混蛋,你要不要替他辯解幾句?”

    “我真的不知道他做了什么……”俞書棣無力的回應。

    “我問你要不要替他辯解幾句,你看看你回答的什么?哭的時候他是你的好爸爸,現(xiàn)在你倒是只想把自己摘干凈?”俞南承輕笑一聲;“他的回答也是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我的存在,不知道我媽病危,你們父子可真像,裝深情?!?/br>
    俞書棣痛苦的閉上眼睛,明白俞南承不會讓他好過,俞賢死了,他的氣還沒撒完,他必須在自己身上發(fā)泄痛快才會罷休。

    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