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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他的二手人生在線閱讀 - 美夢成真

美夢成真

    正在文滿擔心俞書棣的時候,俞書棣已經(jīng)被帶到了目的地。

    俞書棣在車上給文滿打電話時被搶走了手機,他這才覺出不對,但為時已晚,兇神惡煞的司機說自己是帶他回家,讓他不要亂鬧。

    車在路上還停了一次,女助理下了車,俞書棣本來想趁機逃跑,不想門開以后上來兩個男的,把他當成餅干芯夾在了中間,一路“護送”他去了目的地。

    俞書棣坐在椅子上,略微驚慌的打量四周,這是間臥室,大床,立柜,地毯全是他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墻上的畫也是他自己親手挑選的,很明顯,他此時就在自己家里,還是自己的房間內(nèi)。

    這些人真的把他帶回了家,就是他和爸爸mama一起住的那個家,他進門的時候,還看見客廳的窗戶有一扇碎掉,那是自己拿石頭砸的。

    家里的一切還是原來的樣子,沒有被人動過,就連桌子上的那杯水也是臨走前俞夢純喝了放那的,可惜他還沒來得及睹物思人,就被連推帶搡的關(guān)進了自己的臥室。

    俞書棣呼吸著熟悉的空氣,悲傷過后就是恐慌,他想來想去,覺得能把自己帶到這的除了俞南承沒別人,畢竟自己的行程只有張律師和文滿知道,他們倆都跟俞南承交情匪淺。

    俞書棣表情呆愣的坐在床邊,知道自己又被賣了,他無暇考慮到底是哪個賣了他,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家”,沒有親人在的地方只是個恐怖的空殼。

    “有人嗎??!開門??!”俞書棣使勁兒搖晃著門把手,怕自己鬧的動靜不大,又去啪啪的拍門,接著舉起椅子砸門,一套活兒下來累的他氣喘吁吁,滿面通紅,然而沒人理睬。

    俞書棣坐在地上喘著氣,口渴難耐,這才發(fā)現(xiàn)屋里沒有吃喝。

    他要關(guān)自己多久?不會要餓死我吧?。∥矣譀]有犯錯他為什么要這樣害我??!

    俞書棣又累又渴,想起遠在b市的親人更是眼淚汪汪,他覺得自己必須出去,然后想辦法回b市,哎,自己當初為什么那么傻的就住在了文滿家?厚著臉皮去投奔舅舅又怎么樣呢!

    俞書棣小小的后悔了一陣,等他歇夠了,又站起身來到窗前,掄起椅子砸向窗戶。

    還是窗戶好使,應(yīng)聲破裂,只是彈出的玻璃渣子在他臉上劃出一條血道。

    溫暖干燥的風從破口灌進來,俞書棣頂著風看向樓下。

    3樓,他一陣眩暈,我該怎么出去?

    正在他猶豫不決時,屋內(nèi)忽然警鈴大作,嚇得他一縮脖子,接著是紛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屋門被卡啦啦的打開,之前的司機和2個男人出現(xiàn)在屋門口,表情統(tǒng)一的震驚兇惡。

    俞書棣瞪大眼睛,看看他們,又看看樓下,只覺得此情此景像極了他的人生,前有狼后有虎。

    幾分鐘后,俞書棣雙手反綁坐在床上,桌子上多了一杯插著吸管的水,窗戶用膠帶貼了個嚴實,房門虛掩,能看見一個男人搬個凳子坐在門口。

    俞書棣無奈,知道自己是沒法逃走了,只能被動的等待接下來發(fā)生的事。

    期間俞書棣試圖與看守交流,可無論他說什么,看守是一個字也不說,唯一的回應(yīng)就是看了他一眼,僅此而已。

    俞書棣絕望的躺在床上,熟悉的織物像是溫柔的手掌,摩挲著他的臉,臉上有條創(chuàng)可貼,創(chuàng)可貼下面的傷口有些微微的刺痛。

    俞書棣在屋中枯坐了大半天,期間就喝了一杯水,在等待和饑渴的雙重煎熬下,他力不能支,整個人縮成一團,趴伏在床上昏睡過去,與此同時,俞南承的車開到了院子里。

    俞南承剛在電話里跟文滿嚷嚷了一頓。

    文滿知道俞書棣是他弄走的,跟他講道理讓他放人,可他越是和聲細語,循序善誘,俞南承越是聽著刺耳,覺得他話里有話,更加的不肯放人,文滿跟他認識這么久,頭一次見識到如此蠻不講理的一面,忍不住跟他嗆起來,俞南承也不含糊,說他見色忘義,文滿氣的鼻子都歪了;“我見什么色忘什么義了?之前還說我這不叫不仗義,今天就我說忘義……合著我是什么人都看你心情轉(zhuǎn)換唄?我這是薛定諤的仗義!”

    最后文滿不想跟俞南承吵了,以他喝了酒不清醒為由掛了電話。他最后是聽出來了,俞書棣此時就在自己家里,人還安全,而俞南承也沒打算對他不客氣,或者是俞南承也不知道該怎么處置他,文滿認為,大概率這倆人會和好……他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掛了電話,文滿很失落,突然間覺得這只有他和狗的屋子特別空,特別安靜,慢吞吞走到俞書棣待過的那間屋子,他很后悔把床褥收拾的這么整齊,早知道俞書棣今天以后就不再回來,自己至少會保持住他留下的痕跡。

    俞南承醉醺醺的回到別墅,他下車后第一件事是跑到別墅正門看,他很喜歡這個外觀,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就很喜歡,接著他慢慢向東走,停在那扇破碎的窗戶前往里看,沒錯,自己就是從這個角度,看到屋里熱鬧的慶生儀式,大大的蛋糕,五彩的氣球,還有生日曲和笑臉,主角是個天使一樣可愛的小男孩,被俞賢親昵的抱在懷里,小小的俞南承看得移不開目光,又羨慕又嫉妒,多希望自己也住進去,自己和mama一起跟爸爸生活,還有他懷里那個可愛的弟弟,為什么爸爸不愿意他們一家四口一起生活呢,是自己不夠好嗎?

    為什么你得到那么多關(guān)愛,那么幸??鞓?,而我mama就要病死了……

    這是俞南承童年的夢魘,別墅里越是美好,越襯托出他處境的窘迫,擁有這套別墅也成為他奮斗的目標之一,這里對他來講不只是個住處,更是一座獎杯,是他成功的見證。

    出神的望著那塊殘破的玻璃,俞南承的酒勁兒慢慢散去,他視線上移,看到了俞書棣的臥房,那里的玻璃被膠帶貼的嚴實。

    俞南承輕笑出聲,當時俞書棣怒砸玻璃的視頻他已經(jīng)看過了,沒想到他的性子也有剛烈的一面,居然想跳樓,還好看守眼疾手快,不然現(xiàn)在他就躺在醫(yī)院里了。

    嘖,這個獎杯不錯,里面還有禮品。

    俞南承正了正自己衣領(lǐng),有種衣錦還鄉(xiāng)的榮耀感,還有即將拆禮物的興奮。

    俞書棣做了個夢,夢里他還在留學,一個人孤獨的住在高層公寓里,窗外是冷森森的高樓大廈,天空被擠得幾乎看不見。

    他平躺在床鋪上向外看,看著看著,一個面目模糊的男人向他走來,爬上了他的床。俞書棣動彈不得,看著他脫掉衣服,跪在自己兩腿間,動作嫻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尋找股間的入口,俞書棣又抗拒又期待,努力瞪大眼睛,還沒等他看清楚男人的臉,就感覺到一陣鈍疼,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闖了進來。

    俞書棣皺緊眉頭,咬牙忍過這陣疼,他知道等一會兒一切都會好。

    男人沒有因為他的疼痛停下動作,他有序的加快速度,俞書棣能聽見他愉悅的呼吸聲。

    愉悅的不止他,還有俞書棣,密集的撞擊給他帶來連綿不斷的快感,他還伸出手去揉搓撫弄俞書棣的下/體,手法老練溫柔,給他帶來難以抗拒的快感。

    俞書棣在前后夾擊中扭動呻吟,他想抬起雙臂去擁抱這個男人,卻發(fā)現(xiàn)自己胳膊不能動,無論他怎么使勁兒都無法控制,就在這時,男人臨近高/潮,胯下的進攻加快,頂弄的俞書棣瞬間失了神,忘了胳膊的存在,只閉著眼睛嗚嗚的哼叫,快感節(jié)節(jié)攀升,最后在他的高叫中抵達頂點,同時,他也醒了。

    俞書棣看著黑洞洞的房間,無力的喘息,短暫的失神后,他發(fā)現(xiàn)一切不是夢,他的確平躺在床上,而他的雙腿間真的跪坐著一個男人,就是俞南承。

    “你睡得真死啊,”俞南承笑著舒了一口氣,氣息中帶著酒味;“我還想……你要是再不醒,我該怎么辦?!?/br>
    俞書棣愣愣的看著他,像是不認識了一樣,他覺得這個人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現(xiàn)在還囚禁了自己,怎么還有臉跟自己睡覺?

    “你想干什么……”俞書棣的快感逐漸落幕,冷汗冒了頭,現(xiàn)在他不著寸縷的張腿仰臥,儼然一副任人宰割的羔羊模樣,而俞南承的臉孔隱在黑暗里,笑的很猙獰,好像下一秒就要吃了他。

    “干你,不過剛干完,”俞南承很舒爽的直起腰,拿起紙巾擦拭自己的身體。他的確想吃了俞書棣,剛進屋的時候看見他的睡臉時,俞南承就硬了,他怎么能這樣毫無防備?純真的睡臉就像從未被傷害過,而這樣溫馨的畫面,正適合被破壞。

    俞書棣抽了下鼻子,有些想哭;“你要把我關(guān)到什么時候……什么時候放了我?!?/br>
    俞南承笑了一聲,覺得這些蠢問題真可愛,他從早聽到晚都不會膩。

    “你已經(jīng)害死我爸爸和哥哥,現(xiàn)在還要害死我?把我們家的男人都害死了你就心安理得了是不是!”俞書棣越說聲音越大,尾音帶著委屈的鼻音,在俞南承耳朵里就像是撒嬌,聽得他心里發(fā)軟,下面發(fā)硬。

    “我們死了……你就名正言順繼承遺產(chǎn)沒人有異議了!李南承我沒有對不起你,你為什么要這么干?我恨死你了??!”俞書棣哽咽一聲,翻過身坐起來,淚眼汪汪的盯著俞南承的背影。

    “我叫俞南承,”俞南承回過頭,臉上的笑容消失了;“說了多少遍,你他媽怎么就記不???”

    俞書棣見他變了臉,心里一陣瑟縮,他恍然間意識到,自己實在是太弱小,此時被人捏在掌心,生死根本不由他。

    “你一直這樣,”俞南承慢慢走到俞書棣面前,伸手捏住他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自己;“自負,任性,從不把別人的尊嚴當回事兒,你還以為你跟以前一樣?還以為我只是你爸的一條狗?我叫什么,再說一遍?!?/br>
    俞書棣下巴被他捏的生疼,想掙脫卻掙脫不開,他幾乎不敢直視俞南承的眼睛,就像他無法面對曾經(jīng)溫柔的情人變得如此陰森可怖這個事實。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他騙了我三年,看了我笑話三年。

    “俞南承,來,說一遍,”俞南承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在下最后的通牒。

    “俞……南承,”俞書棣哽咽著說出這個名字,眼淚落在俞南承的手指上。

    俞南承松了手,看著他低下頭,嚶嚶啜泣,接著他像是管不住自己的手一樣,忽然揚起左手,狠狠地甩了俞書棣一個耳光。

    巨響在俞書棣耳邊響起,他應(yīng)聲倒地,沒覺出疼,只覺得半個腦袋火辣辣的,耳朵里嗡嗡的響。

    “他媽的不情不愿,就跟你爸一樣,親子鑒定都甩在他桌子上,他還是不情不愿!”俞南承甩了甩他的左手,俞書棣臉疼,他手疼;“大哥下藥太重了,我本想讓他親眼看著我的杰作,可惜他死了,父債子償,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替他還債吧?!?/br>
    俞書棣一個字都沒聽見,他皮rou嬌嫩,從沒挨過打,那炸雷一樣的耳光讓他眼前一直有金星繚繞,接著他感覺自己被拽起來,重新扔到床上。

    俞南承氣喘吁吁,他薅著俞書棣的頭發(fā),再次強迫他直視自己;“害怕嗎?是不是覺得孤立無助,恭喜你,你在經(jīng)歷我的曾經(jīng),不過你不會有翻身的機會了?!?/br>
    俞書棣閉上眼,哭的渾身顫抖,眼淚像小溪一樣往兩邊流,沾濕他的鬢角,鼻腔口腔中的血腥味隨著抽泣越來越濃,往外噴著血星。

    俞南承用手指抹掉他嘴角的血絲,俞書棣下意識的閃頭躲避,同時把自己的耳朵和脖頸暴露在俞南承的視線中。

    俞南承癡癡地看著,抬手將那抹血跡吮進嘴里,鐵銹的味道彌漫在他的口腔,而他硬是品出其中的甜來。

    俞書棣果然如他所想,連血都是甜的。

    俞南承一口叼住他的耳垂,溫暖的體香隨著呼吸鉆進鼻腔,伴隨著俞書棣斷斷續(xù)續(xù)的哭聲,一起沁入腦髓,迷的他幾乎要醉了。

    他們之前也親熱過,但哪一次都沒有今天更刺激他,可能是終于卸下偽裝釋放自己,可以實現(xiàn)他所有的綺念,俞南承興奮地呼吸都加快了,他迷迷糊糊的想,無論我以后有多大的成就,這輩子的精神巔峰,也就在此刻了,就算死在這一刻,他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