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雪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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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游是被陸瀾舟扛回宋宴家去的。 在凌晨一點。 他喝了很多酒,晚會的后半段,許顏嘉扯著他,坐在大廳里,與一群陌生人侃侃而談,左右搖晃他,像要把他腦漿都晃出來。 那是他很不喜歡的感覺,不清醒,腦子鈍化,意識消散,像一夜孤舟,在漫無邊際的大海里被風浪撕扯。 然后沉沒。 但這次他沒有下落太久,一雙手將他溫柔托起,輕柔地擁他入懷,將他放入一片柔軟。 那雙手動作很輕,撫摸過他的額頭,仔細探查他的情況,確認無恙后,又替他掖好被角。 在那雙手離開陵游身體的前一秒,陵游拽住了他。 周圍的血腥氣息變得很濃,那是陵游信息素散開后的余韻,白桃味散盡,蓋不住底下的粘稠而腥甜。 陵游睜開眼。 外面是一片盛夏,蟬鳴聒噪,陽光刺眼。 季言岑站在他面前,手被他緊緊抓住,他長相十分清雋,眼睛狹長勾人,瞳色淺茶,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世界上最溫柔的神色,像一瞬間盛開的玫瑰,閃耀著盈盈的光。 “哥哥?!?/br> 陵游叫他。 發(fā)現(xiàn)他醒來,季言岑揉揉他的發(fā):“發(fā)燒好點沒?睡了一天了,你是小豬嗎?” “你才是小豬呢?!绷暧温犚娮约悍瘩g他,“我是豬那你是什么,豬的哥哥!” “好啦好啦,不要生氣了,補課只有兩個月,我現(xiàn)在不就回來看你了嗎?和小瑾一起玩也挺好的嘛?!?/br> 陵游把頭埋進被子里:“連于瑾每天就可以出來玩一個小時,無聊?!?/br> 季言岑敲他的頭:“那是因為他生病了,他年紀比你小兩個月,你看看你,還要他來哄?!?/br> 陵游一臉委屈,從被窩里坐起來:“哥,你別去補課了好不好,學什么不可以在家里學呢,要跑到別人家里去,你已經(jīng)很優(yōu)秀了!” “事情有那么簡單就好了,你學習就只是為了學習嗎?認識的朋友是不是也是很重要的一部分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交朋友好不好?”陵游把被子一掀,大喊。 “言岑!注意你的音量?!?/br> 外面?zhèn)鱽矶Y儀老師一句警告的聲音。 陵游的聲音迅速消下去,像一個啞火的炮仗。 季言岑也壓低了聲音:“不行!這個問題去之前我們就說過了,而且我說了我學過的東西會教會你,上次教你的那套防身術你到底有沒有練?” “練了練了練了!”陵游當即在床上站起來,演示了一套,“被鉗制時,利用對方手肘與胸腔間角度,貼近敵人軀干部分,重心向下,右腳攻擊敵人左下方,錯開逃脫,刀刃冰錐式拿法……” “季言岑,五分鐘后,學習用餐禮儀,不可以懈怠?!崩蠋熐瞄T的聲音響起。 “好的老師,我馬上來?!奔狙葬f,對陵游比了個下次來看你的手勢。 陵游大手一揮讓他出去。聽見禮儀老師逐漸飄遠的聲音:“你最好少和他接觸,你母親看見不會開心的,還有,衣服扣子,請把最上面一顆扣好?!?/br> 他坐在床上,外面是聒噪的蟬鳴以及一片鋪天蓋地的綠,陵游覺得有些無聊,繼續(xù)打那一套防身術:“左手伸出,刀刃下落,換手,反殺?!?/br> 防身術要求身體靈活,協(xié)調(diào)性良好,但陵游顯然都不具備,左腳絆右腳,一個倒栽蔥,直接滾下床。咚地一聲,摔了個四仰八叉。 陵游醒在一個陌生的房間,被褥柔軟厚實,天花板很高,上面吊著一個花紋繁復的笨重水晶燈,發(fā)出溫暖而低微的光芒。 旁邊墻面卻擺著一套白色與原木結合的現(xiàn)代式櫥柜與家具,看起來不倫不類。 厚重的天鵝絨窗簾遮住了大部分光,只裂開一條小縫隙,可以窺見外面的光景:窗外沒有蟬鳴,也沒有陽光,天還沒有亮,只有紛紛揚揚的圣誕的雪。 他試圖轉身,然后碰上一個溫熱的身軀。 陸瀾舟躺在他的身旁,呼吸綿長,手穿過他的脖頸,與他抱在一起。 睡著了的陸瀾舟看起來比往日更溫柔,不似平日冰冷的彬彬有禮,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沉穩(wěn)安靜的氣息。 他整個臉像是被精心雕琢,鼻梁高挺,顴骨飽滿,眼睛輕閉著,舒展開的眉眼角度完美。永久標記讓他多了一份成熟alpha的魅力,誘人心動。 他們的信息素早已經(jīng)交融在一起,白桃味凌冽而馥郁。 發(fā)現(xiàn)陵游在看他,下一秒陸瀾舟睜開了眼,墨綠的眸子像深潭一般,勾人陷入沉淪。 “陸瀾舟,做嗎?”陵游盯著他的眼睛問他。 “你確定?我們倆內(nèi)置的避孕芯片都過期了,這里沒有套。”陸瀾舟問他。 手卻直接伸進陵游的身體,沿著他的皮膚游走。 “別廢話?!绷暧翁唛_被子,但陸瀾舟速度比他更快,直接撲向他,將他雙腿分開。Omega天生體毛少,陵游的腿雪白而纖細,被陸瀾舟握在手里,強行打開到最大,露出中間微微顫抖的xue心,顫顫巍巍地流出汁液。 陸瀾舟低下頭,虔誠地與陵游的下體接了個吻,指尖慢慢揉搓陵游,撥開xue口,插入一片緊致中。 褶皺見分泌出一股股液體,陵游的眼睛逐漸濕潤,雙腿夾著陸瀾舟精瘦的腰蹭,又因為無力而慢慢打開,脖頸后仰,腰肢也不斷躬起。 “別玩,你進來?!绷暧稳淌懿涣耍咚?。 陸瀾舟緊緊摟住陵游的腰,對準位置,狠狠地插進去,在進入的一瞬間,咬住陵游的腺體,把所有的信息素都交付給他。 guntang的溫度讓陵游失聲尖叫,手臂也環(huán)上陸瀾舟的肩,輕輕觸摸他的后頸,下體也努力迎合著陸瀾舟的緩慢而有力的節(jié)奏。 “你先別急著叫,我才進去一半,你太緊了,還不要前戲,屁股想爛掉嗎?”陸瀾舟拍他的屁股。 陵游還沉浸在信息素交融的余韻中,像條被擱淺的魚,身體抽搐,大口呼吸,他捧過陸瀾舟的臉,用嘴型說:“cao爛我。” 陸瀾舟已經(jīng)被撩到極致,聽見陵游的話頓時紅了眼,狠狠下壓,整根插入,破開陵游緊致的宮口,卡在生殖腔里。 陵游都快呼吸不上來了,脖頸彎出一個脆弱的弧度,迎合著陸瀾舟的瘋狂搗動,被榨出一堆白桃味的汁液來。 陸瀾舟沒有放過他,將他翻轉過身,抱住陵游雪白軟彈的屁股,掰開抬起,對準中間艷紅的xiaoxue再次直插到底,每一下都重重地鑿在xue心。 陵游純凈清澈的臉上染上一層瀲滟的紅暈,眼神迷離,舌尖紅艷,卻還又sao又浪的扭動著,把自己打開到最大迎接對方。最后整個人瘋狂顫抖,大腿間噴出一片水花,喘息著潮噴了。 發(fā)現(xiàn)陵游脫力往下滑,陸瀾舟一把撈過他,親吻他的耳后,輕聲呢喃:“等我?!?/br> 外面簌簌下落的雪絲毫沒有驚擾房間內(nèi)的火熱,當黑暗如潮水一般褪去,黎明顯現(xiàn),卡在陵游體內(nèi)的器官迅速成結,將他的生殖腔打開到最大,大量的jingye洶涌而來,像一場洶涌的雪,灌滿了他。 早上八點,窗外的雪終于停了,但房間內(nèi)yin靡的氣息還未完全散盡,白桃味與春雪的味道絲絲糾纏在一起,又甜又冷,還有些血的興奮感。 “你做噩夢了嗎?”陸瀾舟的手放在陵游的小腹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那里因為過量的jingye還有些微微鼓起。 “不算吧,只是有些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境,想確定一下存在感?!?/br> 陸瀾舟就著側躺的姿勢,又給了陵游的腺體重重的一口,尖牙刺破皮膚,信息素瘋狂侵入,陵游過于敏感,整個人身體顫栗起來,他聽見陸瀾舟問他:“現(xiàn)在確定了嗎?” “差不多吧?!绷暧纹綇椭粑?,“這是哪?” “宋宴家里。你看這家具風格,不像他本人嗎?” “確實……幾點了?” “還早,我去洗澡,你和我一起嗎?”陸瀾舟走下床,赤腳踩在地上,裸露出完美的肩胛骨和延伸往下的軀干。 陵游被陸瀾舟的身材晃了一下眼,一時沒有出聲。 陸瀾舟直接把他從床上撈起來:“好的你答應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