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三章 (冰棱插xue 掌嘴 鞭前庭 罰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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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三】 顧寒舟機(jī)械地動作著,連吞咽都已近艱難。 一下,一下,又一下……原本冰涼的刑具早被捂得溫?zé)幔谌彳浀膬?nèi)里肆意沖撞,似欲將他徹底碾碎。 咯吱,咯吱…… 周遭的宮人皆不發(fā)一言,唯機(jī)括轉(zhuǎn)動聲在耳旁回蕩。食物火辣辣地穿過喉口,已嘗不出是何滋味;手臂亦酸得厲害,如墜著千鈞重物。不多時,顧寒舟臉色更慘淡了三分,直與那案上白紙無異。 花徑被搗弄得腫脹不堪,將猙獰的巨物箍得更緊。敏感的花心承受著可怕的摧殘,隱約有幾分麻木,更多的卻是連綿不絕的痛楚。 冷汗順著他白皙的肩頸,繃緊的背脊與修長的雙腿緩緩流下,將木馬都潤得發(fā)亮。 咯吱,咯吱,咯吱…… 神志漸漸遠(yuǎn)離,那刑具轉(zhuǎn)動的聲音卻清晰依舊。 如一場永無盡頭的噩夢。 …… 皇帝回轉(zhuǎn)時,已到了午后。 目光在屋內(nèi)一轉(zhuǎn),便見那具木馬刑具已被撤走,角落里,幾個宮人簇?fù)碇?,顧寒舟披著單薄褻衣,打著顫跪在一盆涼氣四溢的碎冰上。他面色已有幾分青白,荏弱的身體抖得如風(fēng)中落葉,似隨時都會頹然跌落。然而偶一搖晃,便會有人鉗住他肩將他扶住,迫他繼續(xù)跪正了身形。 不知是否折磨太過,皇帝緩步行至他面前時,他眼底籠著一片水霧,似是恍恍惚惚,神志已失。 皇帝俯身為他理了理散落的墨發(fā),指尖在他泛紅的眼角一抹,并未觸到淚珠,不覺竟有幾分憾意。目光一閃,忽地瞥見他背后紅印,轉(zhuǎn)了幾步,果然見那瑩白的肌膚上,赫然又多了一片密織如網(wǎng)的鞭痕;再往下看,兩片柔嫩的臀瓣更是霞色遍染,腫大了一圈,幽谷紅彤彤一片,顯是遭了特別“照料”,已鼓脹得令人心疼。 滴答,滴答—— 輕微的水聲傳來,皇帝眉梢一挑,若有所思,用手托起顧寒舟雙臀,將紅腫的密縫強(qiáng)行分開,只見那xue兒正被一根粗大冰棱所貫穿,瑟瑟張合,吐出融冰之水。午后日光明徹,斜斜將冰棱照透,輝映之下,連xue內(nèi)嫣紅的媚rou都隱約可見?;实垡姞钛凵褚簧?,不覺嘆道:“也是苦了顧卿了。不過你這惑主的功夫是愈發(fā)精深了,便是受刑,也受得如此活色生香。”說著竟露出一抹笑來,“難怪引得朕日日惦念?!?/br> 此番顧寒舟似是聽清了一般,身體一個劇顫,幾乎又要從冰盆上跌落。還沒等身旁宮人伸手,皇帝就已將他攬住,懲罰似的在他臀后一推,將滑出半寸的冰棱抵進(jìn)去,還用指尖使勁彈撥了兩下。大概是疼得狠了,眼見著顧寒舟立時便發(fā)出低低的嗚咽,蜷起身,連背脊都僵硬地弓起,不過片刻后,那嗚咽聲又漸沉了下去,被他盡數(shù)含在口中,不肯吐出。 皇帝在他臀上隨手抽了一記,面色淡漠地將他放開,起身喚來監(jiān)刑的懷明,不輕不重地問詢道:“是按規(guī)矩罰的他罷,都犯了何事?” “回稟陛下,顧大人所犯極多,如今也只罰了小半,余下還請陛下裁決?!睉衙鞑桓译[瞞,一五一十地數(shù)道,“今晨陛下賜下朝食,顧大人卻未曾用完,此乃一罪,應(yīng)鞭責(zé)五十;數(shù)次鬧脾氣摔了筷箸,又是一罪,應(yīng)杖責(zé)三十;按例領(lǐng)罰,卻不肯向陛下謝恩,再記一罪,應(yīng)掌嘴五十……” 說的都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還多是刻意顛倒黑白之語。譬如那朝食,備得著實豐盛,顧寒舟體弱乏力,哪里吃得進(jìn)那許多?用餐時手指脫力,握不住筷箸,也成了罪狀之一。諸如此類,數(shù)不勝數(shù)。 懷明話未說完,蜷在冰盆上的顧寒舟忽地咳嗽一聲,隨即卻是低聲笑了起來。 那笑聲虛弱已極,斷續(xù)得近乎破碎,卻似含著和無限諷意。 皇帝面色陰沉,一腳踢在冰盆上,將顧寒舟帶著踹翻,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顧寒舟與一地碎冰滾在一處,如臥在雪地里一般,寒意沁骨而入。他腦中早已是昏昏一片,仰頭望向皇帝,那高大的身形也若有重影,疊成黑沉沉的一片,惡鬼閻羅也似。 他臉上發(fā)僵,卻仍扯著麻木的嘴角,只是笑。 皇帝扼住他脖頸,一把將他提起,兜頭就是一記耳光。 啪! 顧寒舟頭偏向一側(cè),白皙的面頰浮出五道指痕,竟如染了艷色。 啪! 皇帝反手又是一記,顧寒舟不言也不語,甚至垂了視線瞧也不瞧他,仿佛不屑。 啪!啪!啪!啪!…… “顧寒舟!”皇帝氣極,下手更重了幾分,左右開弓抽在他面頰上,一記比一記的狠辣,如發(fā)泄噴薄的怒火,帶出嘯風(fēng)陣陣,脆響聲聲。 不多時,顧寒舟雙頰已是腫得發(fā)燙,唇邊滑落一道血線,狼狽得不成樣子。 皇帝消了些火氣,捏了捏發(fā)麻的手掌,轉(zhuǎn)了念,讓兩個宮人在顧寒舟身后將他架住,對左右道:“繼續(xù)——”說著加重了語氣,道,“按著‘規(guī)矩’來!” 命令一下,便有擅掌刑的內(nèi)侍上前,朝皇帝恭恭敬敬行了一禮,取出一副漆黑發(fā)亮的皮巴掌,對準(zhǔn)顧寒舟側(cè)臉,高高揚(yáng)起—— 啪!??! 一個耳光火辣辣地炸開,顧寒舟眼前發(fā)黑,血?dú)馍嫌浚碇行忍鹩亍?/br> 有人唱了個“一”,循例問道:“罪奴,你可知錯?” 原來這“規(guī)矩”最著重的責(zé)罰手段,并非是痛,而是羞辱。 顧寒舟牙關(guān)緊咬,一言不發(fā)。 膝彎一痛,他被人踢了一腳,強(qiáng)行按跪下去。有人揪住他發(fā)絲,將他頭重重按下,“咚”的一聲朝皇帝磕了個響頭。 顧寒舟徒勞地掙扎了兩下,立時被壓了回去,聽那唱數(shù)的人道:“請陛下賜罰!” “賞鞭?!币延腥藶榛实鄱藖碜危实蹖⑹执钤诜鍪稚?,命人將顧寒舟的頭扯起,對著他紅腫的面容凝視一瞬,見他絕無屈服之意,狠了心,道,“顧卿的后庭已罰了幾輪,以后還得好好伺候朕,今日就不再為難——罰在前庭罷?!?/br> 此言一出,他望見顧寒舟瞳孔一縮,似是驚懼,壓抑的心境頓時一舒,催促道:“還不動手?!” 嗖——啪! “唔?。?!” 鞭影如電,帶起凌厲的風(fēng)聲,壓抑的哀鳴,滾落的淚水。 皇帝望著顧寒舟雙腿間,看著那橫亙著紅痕的可憐小東西,撫掌而笑。 他轉(zhuǎn)向掌刑的內(nèi)侍,道:“愣著做甚么,繼續(xù)!” 內(nèi)侍一怔,高抬皮掌,再度揮下—— 啪! 皮掌猛地襲來,重重落上顧寒舟被淚水打濕的面頰,打得他身體一歪。 “二——”一個聲音又響了起來,道,“罪奴,你可知錯?” 皇帝握在扶手上的手掌緊了緊,微微挺直了身體。 顧寒舟并未應(yīng)答。 背后之人一個使力,他被迫屈下身,“咚”的一下,再度對著皇帝磕了個響頭。 發(fā)絲被揪得生疼,額頭一片紅腫,他眼前發(fā)黑,耳際轟鳴,只聽唱數(shù)之人尖利的聲音在耳旁道:“請陛下賜罰!” 皇帝等了他片刻,見他并無分毫求饒之意,緩緩?fù)鲁鲆豢跉?,道:“賞鞭,罰前庭?!币婎櫤鄞舜芜B神色也不變,眼神暗了暗,道,“余下的——都循此例而為。”說著靠在椅背上,兀自閉目養(yǎng)神。 耳旁響動不休,次第交錯。鞭聲,嗚咽聲,皮掌著rou聲,唱數(shù)問責(zé)聲,磕頭請罪聲一輪接著一輪,他聽見顧寒舟難以抑制的吃痛聲,聽見他輕聲的抽泣,卻等不到他服軟。 打到中途,顧寒舟昏過去兩次,他未曾睜眼,只冷淡地使人提著冰水潑醒,直至罰夠了數(shù)目才罷手。 刑畢,皇帝聽得周遭許久沒有動靜,方才將眼慢慢睜開。他神色本是一片漠然,視線流轉(zhuǎn),在那被抽打得慘不忍睹的腿間一晃,對上顧寒舟被淚水洗過的雙目,不覺竟動搖了一霎,隨即收斂了失態(tài)神色,冷冷道:“顧卿生性不馴,甚是頑劣,合該好好管教一番。”說著,吩咐左右道,“余下的刑責(zé)暫且記下,改日加倍罰過。今日……就押他去院中,讓他在石道上跪足兩個時辰,好好反省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