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二章 (刷洗 灌水入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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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二】 腿心一片脹痛酥麻,似有一把燒紅的鐵釬狠狠貫穿。 顧寒舟眼前昏黑,連面前的人影都再看不清。冷汗如雨,將榻面上浸得透濕。被無情蹂躪的雙腿之間更是凄慘無比,嬌嫩的密蕊瑟瑟吞咽著異物,無力地翕張,如風(fēng)雨摧殘之后萎落的殘花。 幾道撞擊聲沉悶地響起,帶著電光驚閃的噼啪之聲。顧寒舟無意識地顫抖著,面頰上汗水淚水混成一道,口唇半開,流出低到幾不可聞的哀鳴。 皇帝面上沉凝如冰,手上動作絲毫不慢,心如鐵石般翻攪搗弄,直至將人折磨得再度昏厥,方才漠然收手,吩咐道:“給他收拾一遍,送回房中去罷?!?/br> 聽得待命的懷明恭聲應(yīng)諾,皇帝將長柄銀勺一擲,頭也不回轉(zhuǎn)回案前,仿佛轉(zhuǎn)了心思,往這處看一眼都吝惜。 懷明卻不敢怠慢,遣人將顧寒舟扶下來,細(xì)細(xì)清理一番,放輕了腳步抬至里間的屋舍之中。 轉(zhuǎn)過屏風(fēng)之前,他小心翼翼地往案前窺了一眼,想要看清此時皇帝的面色。 許是夜色如凝,又許是宮燈暗淡,這一眼,他只隱約瞧見了斂在陰影中的半張面孔。 懷明不知怎的心中一澀,似墜著一塊巨石。待再望去時,悄然立于皇帝身后的內(nèi)侍懷誠蹙著眉頭,朝他輕微地一搖頭,懷明陡然一驚,忙不迭垂首屏息,將多余的心思盡數(shù)拋卻。 …… 皇帝一直靜坐至月上中天,方才疲憊地放下手上筆墨,一言不發(fā)地起身,往里間而去。 懷明早已轉(zhuǎn)回他身后,見狀趨步跟上,與懷誠一道服侍他梳洗更衣。 皇帝始終神色淡漠,似平靜已極,瞧不出半分喜怒。 撥開床沿的紗幕,他借著明滅不定的燈火,打量著被縛于榻上的顧寒舟,薄唇抿起,眼中幽暗一片。 顧寒舟手足皆被絲帛纏住,半分動彈不得?;实鄹┥硪惶剑粑臍饬鲯哌^他面頰,指尖在他唇角點(diǎn)了點(diǎn),卻未得到絲毫回應(yīng),也不知人是睡得沉了,還是始終昏迷。 昏黃的燈火透過紗幕,添了幾分朦朧?;实蹞]退了房中的內(nèi)侍,坐在床沿,靜靜望著他,也不知望了多久。 顧寒舟纖長的睫羽垂在眼下,映出淡淡的陰影;流墨也似的長發(fā)散落在軟枕之上,襯著他慘淡的秀雅面容,黑的愈黑,白的愈白,于深夜微光中,恰似一座冰涼的玉石雕像。 皇帝手搭在他身側(cè),將他一縷發(fā)絲纏了幾卷,柔柔地繞在指間,一點(diǎn)點(diǎn)摩挲,輕而緩,仿佛正細(xì)品其中滋味。 “顧卿。”皇帝低啞地喚了一聲。 自然是無人應(yīng)答。 他也不惱,只是低了頭,將指間的發(fā)絲再纏了一圈,喃喃道:“還是睡著了的好?!闭f著,竟越來越緩越來越輕,直至幾若無聲,道,“你睡了,朕就不必總想著……如何折辱于你?!?/br> 說著面上神情古怪,眉目間帶著三分扭曲,喉中滾出一聲悶笑,譏嘲道,“惑主媚上如此——你這罪名倒也不冤?!?/br> 他手往下方一探,從一側(cè)的暗屜里取了一方玉盒,拈出其中一柄通體青碧的藥玉,自顧寒舟身下緩緩?fù)七M(jìn)去,惹來他昏迷中不安的顫動。 幸而那藥玉不過一指粗細(xì),又潤透了清涼鎮(zhèn)痛的藥汁,不多時顧寒舟呼吸漸輕,蹙起的眉頭也舒展了些許。 皇帝放輕手腳上了榻,側(cè)臥在一旁,無聲凝視著他的睡顏。不多時,耐不住倦意上涌,他將手臂搭在顧寒舟腰身上,亦沉沉睡去。 …… 東方既白,室內(nèi)一片靜謐。 半闕微光透入紗幕,映出兩個相擁而眠的人影。 “陛下,該起了。”忽而有人在外間輕喚,打破了這虛無的安恬?;实劬霊械乇犻_眼,并未立時翻身而起,惺忪間反而緊了緊手臂,將顧寒舟往懷中帶了幾分。 內(nèi)侍又畢恭畢敬地催促了幾聲,待晨起的迷惘散盡,皇帝眼底徹底恢復(fù)了清明,神色也漸見冷淡。 他默然抽出了攬在顧寒舟腰上的手臂,翻身下了床。 宮人魚貫而入,井然有序地伺候他梳洗。他在銅盆中凈了手,用軟帕擦拭著水珠,垂下眼,沉聲道:“懷明——” 被叫到的內(nèi)侍懷明應(yīng)聲上前,已聽得皇帝道:“去放他起來,找人替他看看傷。余下的……按規(guī)矩來罷。” 懷明垂首應(yīng)諾,余光不經(jīng)意掃過銅盆的水面,借著些微的反光,窺見皇帝抿得冷硬的嘴角,立時將頭埋得更深。 不多時,在皇帝靜坐在幾案前用朝食時,屏風(fēng)之后傳來一陣窸窣之聲,似是拉扯拖拽。隨后又是隱約的水聲,卻始終未有人言語。 皇帝一怔,復(fù)又蹙眉,放下了筷箸,吩咐道:“將屏風(fēng)撤開罷?!?/br> 幾名宮人領(lǐng)命,合力將屏風(fēng)折合,抬至一旁,后方的情形立刻清晰映入皇帝眼中—— 顧寒舟身上不著片縷,被人合力按跪在地,額頭抵在冷硬的磚石面上,垂落的發(fā)絲掩住了面容。 他被迫屈辱地挺起了后臀,兩腿被人向兩側(cè)分得大開,玉莖自鈴口被一根珠釵貫穿,不得宣泄,紅腫未消的密蕊艱難地含著竹管,混著藥粉的水流汩汩灌入,狠狠沖蕩著花徑。 皇帝冷聲道:“讓他抬頭?!?/br> 懷明拉起顧寒舟散落的發(fā)絲,迫他吃痛地仰起頸項,露出那張毫無血色的俊麗面容。 皇帝身體不覺往前一傾,似要看清顧寒舟面上神情。然而即使微瞇了眼,反復(fù)打量,也只看出他在兀自苦忍,至于旁的,卻是無從尋覓。 皇帝面上愈發(fā)寒涼,起身道:“好生伺候他‘梳洗’罷?!彼曇舭l(fā)澀,一字一句道,“都按著規(guī)矩來?!比酉逻@句,甩袖便走。 懷明手驟然一松,顧寒舟的頭無力地垂下,額角磕在冰涼的地面上,一聲悶響后,浮起一片紅腫。 懷明瞥他一眼,并未言語。 “按著規(guī)矩”,什么規(guī)矩?自然是——豢養(yǎng)孌奴的規(guī)矩。 顧寒舟闔上眼,任身后人如刷洗物件般擺弄。一次又一次的沖洗之后,灌洗的激流才終于停歇。 腹中前所未有的鼓脹,幾乎垂至地面,卻并未有人如之前那般上前壓迫,逼他將水排出。 啪!啪!啪!啪!—— 竹板火辣辣地甩上臀峰,左右開弓,刁鉆地抽打。 耳旁板子著rou的脆響次第響起,身后不多時已疼至麻木。不知是二十還是三十聲過后,竹板才緩了下來,最后三記卻是刻意豎起,殘忍地抽在臀縫之中。 懷明命他受刑后“按規(guī)矩”向陛下謝恩,他始終沉默,這又贏來了二十下鞭責(zé)。 待細(xì)鞭被收起時,顧寒舟背后已是一層細(xì)汗。臀縫間紅痕如織,用藥后本已恢復(fù)些許的密xue,也再度熱燙腫脹,連探入一根指頭都艱難萬分。 下腹被重重壓迫,積存的水流被逼外排時,緊小的出口成了致命的關(guān)卡。 有人低罵了一句,顧寒舟只覺身下擠壓的力道一再加重,甚至“砰砰”幾聲,靈活地上下捶打—— “!”他一個劇顫,牙齒將下唇咬得幾乎見血。 痛!刀割般的銳痛!密蕊無助地張合,淅淅瀝瀝的水聲不絕響起,將兩腿間弄得一塌糊涂。偶爾水流慢了,蛇信般的鞭梢便襲上腿心,似是無情催促。 顧寒舟急促地喘息著,背脊弓成緊繃的弧線,額頭貼在地上,隱住了忍辱的神情。 “規(guī)矩”卻不肯輕易放過他。他整個人被翻過來,仰面朝天,雙腿曲起,被逼著眼睜睜看著水液自自己紅腫如桃的xue口流出。倘若闔眼,或稍一挪開視線,鞭子便如雨點(diǎn)般落下,抽在早已不堪重負(fù)的嬌嫩處,讓人痛不欲生。 一輪過去,顧寒舟渾身虛脫地躺在寒意沁人的地磚上,雙腿無力地分開。腿心處剛遭了一通刑罰,紅腫凄慘得令人心疼,那處更如凋零的花蕊。他勉力提氣,欲將雙腿合攏避開眾人視線,試了幾次,卻都于半途就乏了力。 懷明搖頭,命人將他拖起來,架到他昨夜受刑之處。 那具猙獰的木馬被從半空放下,立于墻角,馬頭周遭竟新置了一個小案幾,上面擺著些碗碟,盛著豐盛的糕點(diǎn)羹湯。 “顧大人,請罷——”懷明看似恭敬地一躬身,對左右道,“還不扶顧大人上去!今后這就是他用朝食的專座了。” 左右立時架起顧寒舟雙臂,抬至半空,對準(zhǔn)馬背豎立的巨物將他一把按了下去。 “唔?。 ?/br> 顧寒舟仰頭一掙,眼前發(fā)黑,面上滾落兩行清淚,卻連慘呼的氣力都已不足。 疙疙瘩瘩的巨物擦過嬌嫩的內(nèi)壁,將他整個人釘在馬背之上,頭端幾乎從喉口鉆出。 懷明卻扶起他垂落在一側(cè)的手臂,將一雙筷箸塞入他手中,笑著道:“請啊,顧大人。陛下還等著您伴駕呢!先吃飽了,才有氣力為君分憂不是?” 顧寒舟并未回應(yīng),也無法回應(yīng)。他指尖發(fā)顫,那筷箸往下滑了一截,眼看就要跌落。 最后一剎,他卻五指一收,忽然將其攥住。 懷明也不管他動作,退了兩步,吩咐道:“開了機(jī)關(guān),讓顧大人享受享受。”對顧寒舟道,“文人都說什么‘粒粒皆辛苦’,如今案上的菜品,請您千萬莫浪費(fèi)了。都用完了,奴才好請您下來——” 他話音未落,隨著拉開的機(jī)括“咔”一聲輕響,有人轉(zhuǎn)動輪軸,顧寒舟體內(nèi)的巨物如自沉眠中驚醒,開始緩緩上下抽動。 顧寒舟身體一個劇震,不覺攥緊筷箸,手背浮起幾條青筋。 他用手撐在木馬背上,頭頸微垂,雙眼閉闔,似是在忍耐,又似是在積蓄著什么。 一陣寂靜,唯有機(jī)括的聲音低低回蕩。許久,久到懷明以為他早已昏厥過去時,他才陡然睜眼,用發(fā)抖的手挾起一小塊蜜糕,塞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