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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助攻游戲(np總受)在線閱讀 - 10 處置

10 處置

    027

    魏府的大門緊閉了三日。

    按照小李的說法,是魏津要清理門戶。

    細查詳糾,抓出了三個家賊。據(jù)說是魏瀟審問的人,將人拖出來的時候滑出了條血路,地上的積雪都被融成血水,又足足將人在院子里吊了三天,人人得見,也不知那幾個人最后是失血而死還是冷死。

    沒想到的是,這事兒處理完后,魏瀟自己成了第四個被罰的人。魏津?qū)⑷私腥レ籼?,毫不留情的抽了二十余鞭,直將人抽暈過去,一杯茶都不許人進去送。

    我跑到祠堂的時候,魏津正好甩下一記狠鞭,看他使力使得輕松,那“啪”的悶響卻如同驚雷直劈在人的心上。

    魏津邊打邊問:“知錯了嗎。”

    魏瀟面朝著祖宗牌位,低著頭,雙手握拳撐在地上,后背衣衫破碎,血rou模糊。他咬牙吐出一口血沫,不答。

    魏津冷哼一聲,“你手上才幾個兵?你以為你那些動作沒人看到嗎?”

    “蠢貨?!?/br>
    又是一鞭。

    “你是要整個魏家為你陪葬,還是要整個天下為你買單?”

    我聽得懵懂,隱約聽出魏瀟不只是做了前幾日那欲弒君未得的蠢事。眼瞧著那黑亮狠厲的長鞭又要甩下,我一下沖上去撲跪在魏津前方,擋住了魏瀟。魏津瞳孔驟縮,手下鞭子未能完全收住,抽打在我右側(cè)大腿上。

    原來那鞭子比看起來還要厲害。

    我的衣裳和皮rou都瞬時被破開,腿上火辣辣的疼,眼前黑了一瞬,耳際也短暫的失了聰。

    待視覺聽覺恢復(fù)就見魏瀟已踉蹌著把我擋在了身后,他身上濃烈的血腥味竄到我鼻間,微微發(fā)顫的后背也倒映在我眼底。

    他氣息有些不穩(wěn),終于示弱:“……我知錯了!你先讓人帶他去上藥!“

    我避開他勉強爬到魏津身前,大腿疼得發(fā)麻,扯著魏津腿側(cè)的衣服哭:“大哥……他知錯了……他知錯了……你別、別打了……”

    魏津腿微動,似是想把我踢開,不知怎么又沒了動作。我靠在他腿上,緊攥著他衣服,勉力支撐著自己,拉上他的衣袖,顫巍巍試探著想讓他將鞭子放下。

    他避開我的手,冷眼看著我,出聲叫屋外守著的人將我?guī)С鋈?。我嗚嗚哭著,魏瀟兀自沉默的跪了回去。祠堂沉重的木門緩緩合上,天色漸暗,雪光也難以透進去。

    我站也站不直,又不想要別人托扶,靠著那冰涼的木門滑坐在了地上。門內(nèi)鞭撻聲不斷傳來,合著魏津的冷聲質(zhì)問和魏瀟的悶哼,只是那聲音愈發(fā)小了。我怕魏津真要不小心將人打死,拍著門嗚咽著不斷替他討?zhàn)垺?/br>
    待那門被打開時,魏瀟已經(jīng)顫著身子快要完全倒下了。我瞳孔瞪大了就想要攀爬進去,魏津迅速的將門合上,止住了我的動作。他將沾了血rou的長鞭遞給手下的人,叫了兩個奴仆留下守著,吩咐讓魏瀟在這兒跪上三天。

    我驚駭仰頭,那樣重的傷怎么能不管?做大哥的就能這樣狠心嗎?我忙扯上他的衣服,也顧不上平日里他有多令我害怕了,吸著鼻涕就要繼續(xù)替魏瀟說話。

    “大、大哥……不行的……會死人的……”

    他蹲下身掀開我的外袍,看到我大腿處浸出的血痕皺起了眉。我先是下意識往后縮了一縮,反應(yīng)過后又靠了過去打著哭嗝求他給魏瀟喚個大夫。

    他抬眸瞥了我一眼,不語,將我從地上抱起。我傷處粘著衣物,被不小心撕扯到,痛得滿臉煞白,咬唇驚呼,將如此親密的舉動都忽略了過去。

    我一路上腦內(nèi)都繃著根弦,扯著他胸前的衣服求他將魏瀟放出來,再不濟把我丟下去看著魏瀟也可以,祠堂又黑又冷,不能將魏瀟一個人丟在那兒啊……

    他將我抱回我房里,路上零星下起了小雪,凍得我不住忘他懷里縮,臉上的熱淚好似都結(jié)成了冰碴。我本就在病中,又受了那一鞭,此時已是不甚清醒了,嘴上喃喃著叫魏津?qū)⑽曳畔?,雙腳掙動不得便用額頭撞在他胸膛反抗,發(fā)出悶響,迷迷糊糊的又覺得像人的心跳聲,又重又急。

    ……

    再次醒來是被痛醒的。

    好像有人生生將我的皮rou撕扯開……我下意識的要去咬唇,未成,被人強塞了個冒著熱氣的帕子進來……有人壓著我的腿將我制住——是魏津。

    家里常叫的那位紀大夫正給我清理傷口,才將那染血的衣物與模糊的血rou分離開,他、他一向最是手下不留情的——

    “唔……嗚……!”

    不知道他朝我那傷口撒了什么,一陣火辣刺痛,我咬著毛巾說不出話來,雙手也被魏津扣著。

    我受不了那疼,順勢緊攥住了魏津的一點衣袖。緩過來后可憐巴巴的望著魏津示意他將我口中的帕子拿下,他冷著臉偏頭繼續(xù)瞧著大夫的動作,沒理我。

    我扭頭看到小李在桌前洗著一塊血帕,連忙哼哼著出聲想要引起他的注意,魏津反而伸手將那帕子拿開了。

    我呆呆看著他,呼了幾口氣,大腿上又是一陣刺痛。

    我額上冒汗,僵直著上半身想將腿掙開,“紀、紀大夫——!你輕些呀!”

    “嗚……嗯——!”

    “……唔?”魏津又將帕子塞了回來,哭腔被堵在喉中。

    這下我再怎么鬧騰也沒人理我了,只能咬著那塊毛巾直至傷口處理完。我唇齒一得自由就連忙叫住了提著藥箱就要往外走的人,求他多給我些治鞭傷的藥。

    紀大夫真是個人精,眼神尋問了魏津看他并未反對才絮絮叨叨的拿出幾個瓶瓶罐罐說明療效用量用法。我認認真真記著,差點想讓小李將紙筆拿來。紀大夫看我記得艱難,嘆口氣就想提筆將東西寫給我,魏津卻客氣的將人請走了。

    我自然是不敢攔的,雙眼點著那些藥罐,心下默誦。

    我半坐著靠在床頭,慢慢將傷腿收進被窩里。

    屋中只剩下我與魏津,我心中早已隱隱覺得他也是要將我處置了的,只是并非施以武力,而言語有時候會更加扎人。

    他淡聲說雖然不知道我使了什么法子勾了陳陰禾又勾了魏瀟,但無論同誰都不會有結(jié)果。

    陳陰禾有前朝的那些老古董攔著,想改了先皇下的旨談何容易;而魏瀟就算不嫁給陳陰禾,他也志在沙場,絕不在我,我這樣是害了他,叫我少些癡心妄想。

    我低著頭有些失神,攥著拳搓了搓兩眼。我都知道的呀,哪里用他提醒??晌也艣]有勾著誰不放,我才沒有擋在誰前面要害誰,他懂什么呀,要是一開始那個魏老將軍沒有變態(tài)的讓魏瀟扮成女裝不就皆大歡喜了嗎,怪我做什么……都是那個老頭的錯……他、他什么都不知道憑什么就這樣說我呢?

    他也不知道魏瀟從前扮著女裝受了多少委屈。他輕松的接走了魏家,喜歡打仗便上了戰(zhàn)場,沒有人攔著他,沒有什么束縛著他,他多幸運呀……

    “……魏瀟一生下來就被當做女孩養(yǎng),若非前幾日的事,恐怕我到現(xiàn)在都還不知道?!?/br>
    魏津緩緩說著,我這才意識到我將我心中所想都小聲說了出來。

    “我不會犧牲自己的親弟弟?!?/br>
    我想到已經(jīng)被編好碼的劇情,呢喃出聲:“但他不還是要被你們嫁給陳陰禾……”

    “這便與你無關(guān)了。”

    他又沉下聲:“你記著自己的身份便可。明白了嗎?!?/br>
    我將頭埋進被子里,腿上的傷好像更痛了,激得我不小心沒噎住哭聲。

    我知道我不是魏家的人,哪里有資格去與陳陰禾和魏瀟扯上關(guān)系。什么大哥,什么長兄如父不也一樣是癡心妄想的嗎。

    房內(nèi)沉靜了會兒,門緩緩被打開,又關(guān)上了。

    028

    我不顧腿上的傷,接連幾日頭冒冷汗跳著也要去找魏瀟。魏津不肯松口將人放出來,卻似乎沒有讓侍衛(wèi)攔著硬闖的我。

    我第一日去時,就看到魏瀟半蜷著身子側(cè)倒在地,昏迷著,往他身上一摸,渾身guntang。我和小李合力將人扶坐起,又是拿熱毛巾給他潤唇凈臉,拿冷毛巾給他降溫,又是小心翼翼的處理了一天他背上可怖的外翻的皮rou,內(nèi)服外敷的藥通通用上了。黑血早已將布料與血rou粘在一起,每拉開一分都讓他下意識咬緊了唇,繃緊了拳臂,但他十分忍得,被痛楚激醒后反而叫我們動作快些。

    他怕嚇著我,后來就捂著我的眼睛靠在我肩上只讓小李善后處理了。我僵著身體由著他散亂的親在側(cè)臉上,說是可以止疼,濃重的腥氣包裹著我,我哪里敢去推他。

    他將養(yǎng)了小半月才得以行動自如,和魏津的關(guān)系冷了下來。魏津?qū)⑺釉诔莾?nèi)的訓(xùn)練場,cao練兵士,處理戰(zhàn)后的雜事,常常讓他忙得整宿宿在營里。

    我憂愁的是他心中的那些想法怎么會被魏津打了一頓就輕易消散,面上不顯,說不定此時此刻他又在蓄力籌劃著什么要令這個世界崩塌的事。

    他在我面前不提換人不提退婚,仍舊穿著女裝,彷佛回到了從前溫柔好相處的樣子,我卻再也不敢沉浸在這一假象里。真實的他會微微笑著告訴我陳陰禾有多么愚蠢的企圖拔下自己的羽翼,與朝臣甚至是自己的親舅舅對著干。他會將陳陰禾送來的東西——曖昧的衣物也好、小玩意也好在我面前通通扔進炭盆,眼神還要盯著我的反應(yīng)。

    我時常被他驚氣得說不出話來,收在床頭的逐郎記也不知被他怎么處置了,他后來忙得回不了府倒是正合了我的意,免得我忍不住要與他單方面吵架,最后又要被武力鎮(zhèn)壓。他每每臨走前都要牽著我送到門口,藏在大門的夾角處,陰影下,不顧我的阻攔勾著我的下巴從口唇親到脖頸。

    有一次被魏津撞上了,我臉色煞白,魏瀟卻不甚在意的樣子,只是擋住了魏津的視線將我唇邊的水漬擦去。魏津當時沒說什么,面色沉沉。后一周魏瀟都未能回府,聽小李說他們在訓(xùn)練場上比試了一次,魏瀟傷未好全又被刺了一劍。魏津也整整讓我在他面前背了三日的朱子家訓(xùn)——什么兄之所貴者,友也;弟之所貴者,恭也……

    我與魏津的關(guān)系近來也有些緊張,一句“大哥”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再也叫不出口。他也像是不想與我多說,聽我背完便立即將我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