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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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9 臨近年關(guān),城內(nèi)府內(nèi)都很是熱鬧。 除夕前三五日魏府里就已是裝飾一新,門庭若市,喜氣洋洋的氛圍讓人心情也不由得好起來。陳陰禾與魏瀟不常在我面前出現(xiàn),我也將這主要矛盾給暫時忽略了,打算安安心心過年。 宮里提前了幾日宴請朝臣,魏津魏瀟當然在受邀之列,來送帖子的小太監(jiān)暗示著他們說要將我也帶上。我不信陳陰禾能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些什么,大大方方去了。 沒想到的是我與魏津他們并不列坐在一起,魏瀟臉色有些不好,分開之前給我將衣服都刻意拉緊了,活像個恨不得給妻子帶上貞潔帶的丈夫。晚宴過半的時候外頭放起了焰火,很是絢麗,陳陰禾笑著讓宮人引賓客去看,我也就跟著一個小太監(jiān)走,待被引到人群稀疏的暗處被壓在紅柱上時才反應(yīng)過來中了套。 剛還坐在高座上的人不知怎么就湊到了我眼前,一手扣著我的腰上下摩挲——因為衣服厚,手上施力很重,一手揉搓著我的耳垂。他沒臉沒皮的堵著我的嘴親了一陣,動作有些粗急,我甚至嘗出了他口中屠蘇酒的藥味,而后他又陷在我的脖頸處又拱又嗅,身下衣物被淺淺撐起一個輪廓,抵在我的下腹。 我偏頭躲著他,他順勢將身體的重量壓上來讓我動彈不得。我扒拉著他揩油的手,又推拒著他拱來拱去的頭,后來干脆扯著他的頭發(fā)讓他起來。 這招百試不爽。 “嘶……”他吃痛抬頭,抓著我那只作怪的手摸上他的胯部,讓我兜著感受他的yinjing,笑盈盈看著我,又想親上來。 我惱怒的想將手抽開,力氣不夠,被他就著這個姿勢頂了幾下手心。 我用另一只手捂住他靠近的唇忿忿道:“你不要再這樣了!” 本以為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了。 他送來的東西我不是沒收,就是被魏瀟給暴力銷毀,我也在心中提醒自己要保持距離,甚至還認認真真寫了封書信告訴他以后不要再送東西過來了,我只當和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離他遠了我才有足夠的勇氣直接說出這一番話。 “怎樣?”他嗡嗡的出聲,潮氣將我的手心打濕。他的軟唇壓著我的手心讓我親上自己的手背,眼眸里有幾點亮光閃爍,我愣了一愣,而后迅速的將手抽開。 “想你才這樣啊。” 他目光悠悠,語氣懶散,和我拉開了點距離。 我總覺得看不大懂他。 他定定的看著我,語氣有些涼:“我不介意你給魏瀟cao過,你那封東西我也當沒收過?!?/br> “我會娶你?!?/br> “所以,別讓我失望?!?/br> 他用手背在我臉上慢慢磨了幾下。我突然意識到,某種程度上,他和魏瀟很像,他們根本不在意我怎么想,我很難真正干涉他們的決定。我推不開魏瀟,或許也推不開陳陰禾。 一陣無力感涌來。 他又親親摸摸了好一會兒,守在一旁的小太監(jiān)暗示他時間不多了,他才給我整好了衣服,最后留戀的親了我一口,拿出了皇帝的儀態(tài)踱步回了殿內(nèi)。 我呆呆在那站了半晌。 030 這個年并沒有讓我的心情真正好起來。 魏津與魏瀟本是都有一個月年假的,但不知是否是魏津的緣故,魏瀟又是小半個月沒在府中。我想到以往幾次年節(jié)都是和魏瀟一起過的,難免有些失落。 自上次見了陳陰禾,我就隱約有些預(yù)兆的病了起來,就連除夕夜也沒能守歲,渾渾噩噩的在床上躺聽了一夜的爆竹聲。迷糊中倒是有意識到魏瀟陪了我一整晚,聽到他小聲的在我耳邊道歉,我不明所以,不過他干的過分事也不是一件兩件了。邊道歉還又偷偷解了我的衣服,親親碰碰,純屬猥褻,還以為我不知道! 元宵節(jié)前,魏府都是不同尋常的熱鬧,日日都可見到些高門貴族前來拜訪,魏津也常帶著我見客。我心中驚奇,本以為是魏瀟不在家讓我撐撐場子的緣故,但觀察下來又隱隱覺得奇怪,來訪的人對我都很是熱情,幾乎是有些過頭了。魏津反而是坐在一旁默默喝茶,只時不時插上幾句話。 今日來的是一位老御史同他兒子,那老家伙嘴皮子很是厲害,茶水都已添了三回了,一刻不停的夸耀著自家兒子。我心想他這兒子一表人才,偶爾的幾句談吐也是不俗,據(jù)說也已有不小的功名在身了,何必上趕著要把他推給魏津? 魏津或許是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就叫我領(lǐng)著那同樣有些無聊的年輕人去花園里逛逛。 我猜測這人仰慕著魏津,在魏津面前多少有些不自在,出了門才活躍起來。他知識面甚廣,我說的話無論雅俗他竟基本能接上,還能逗個趣兒,我頓時對他有了好感,心想若他真嫁進來做個男妻倒是有些可惜了。 我問他對魏津的印象,他表示欣賞與向往,吟了句“寧為百夫長,勝做一書生?!保终f我生對了門戶,有一個好哥哥。 我含糊著點頭,心中有些異樣,腳下一時沒看路絆到了塊石頭,驚呼一聲摔到了那人身上。他堪堪扶住我的腰,虛驚一場。 我好不容易平復(fù)下來道了謝,一抬頭就見他有些愣神的盯著我看,手還搭在我腰上。 我有些尷尬,示意他把手松開。他這才意識過來,連連道歉稱自己失禮了,臉上有些紅暈。 我隱約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又聽得他語氣有些不穩(wěn)的道:“你…你身上很香?!?/br> “?” “也……很好看……很有趣。” 他似乎下定了很大的決心繼續(xù)道:“你覺得…我如何?” 我心中咯噔一聲,聯(lián)系這些日子魏津的舉動,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了魏津在做什么,雙拳緩緩握緊,渾身都在微微發(fā)抖。 不是因為我掛著魏家人的名頭才把我叫出來見客,原來是……想把我推出去嗎?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yīng),就聽見身后魏津的聲音像夢般出現(xiàn)了,一如往常的鎮(zhèn)靜:“慎兒,過來。” 他從未這樣叫過我的,現(xiàn)下在裝什么? 我感覺眼中濕熱得厲害,渾身熱血都涌到了頭上,原地愣了幾秒便頭也不回的跑走了,也不理那剛剛抱了我的人懊悔的驚呼。 不想再見到魏津。 031 但還是見到他了。 那天當晚我就發(fā)起了高燒,魏津和紀大夫一起到的我房中。我喉中干渴,看到喂我水的人是魏津,又氣又急的一把打翻了茶盞,很是無畏的哭鬧著叫他出去,儼然忘了我才是府中的外人,驚得一旁的小李都噤了勸說的聲。 房中除了我的哭鬧聲再無其它,魏津沉默的坐在我床頭,推也推不動,我反而因為哭喊而又咳又嘔,紀大夫這才嘆息著說我再多流幾滴淚就又要少活幾年了,床邊那人才起身出了房門。 “不是我說你主子,這年才剛過多久,我就來了幾回了?” “回回又病又哭,再這樣下去,神仙也救不了!” “下次再這樣,就是魏將軍親自登門我也以死謝罪絕不來了!有好大夫也要有好病人才行呀!” 紀大夫?qū)χ±钪干AR槐的念叨,我縮進被子里捂著耳朵不聽。我死與不死又不在他!回回給的藥比從前的苦上幾倍不說,連我吃顆糖都要說影響藥效!偏偏魏瀟和小李總會時刻監(jiān)督著我喝。 我想到那苦藥,又想到魏津、魏瀟和陳陰禾,愈想愈氣,愈想愈委屈,反正任務(wù)極大可能也完成不了了,不如就現(xiàn)下這么死了也好! 031 腦子一熱的時候過去,平復(fù)下來,我承認我害怕著死亡,也害怕魏津真的就要這樣將我送出魏家。 我后悔起對著魏津的沖動來,寄人籬下我還想如何?難道我要求著陳陰禾和魏瀟幫我,繼而與他們更加牽扯不清嗎? 我冷靜的思考著,到底怎么樣,才能夠阻擋那兩個人?現(xiàn)下魏瀟不在,陳陰禾換人的事也還未提到明面上,或許這是最好的時機,我還有機會逃脫。 但能到哪里去呢,我總是要圍繞在魏瀟身邊的啊。 腦中閃過一個荒謬又大膽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