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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助攻游戲(np總受)在線閱讀 - 09 對峙

09 對峙

    025

    又是一個嚴(yán)冬,魏府夫人新喪。和著冬日里的白雪,魏瀟的眼睛里只剩一片慘白。母親守舊又懦弱,她的死沒有在魏家兄妹心中激起一絲波瀾。

    他大哥魏津年紀(jì)輕輕撐起整個魏家,已整整三日未曾合眼了。他這個魏府的二小姐倒是閑得慌,竟還有心情顧著前幾日家門口撿來的小玩意。

    應(yīng)是從北方來的流民,瘦瘦小小的一只,看著只有六七歲,卻說自己十歲了。衣衫灰破,頭發(fā)枯黃,像個鳥窩,臉蛋臟黑干癟,也看不出相貌,就那么橫倒在魏府門前。他實在是太無聊了,養(yǎng)個東西會有趣得多吧?就像高風(fēng)亮節(jié)的魏將軍為了進一步的權(quán)勢不惜將兒子養(yǎng)成女兒,與一向拒絕男妻的皇室聯(lián)姻。

    問了魏津,魏津怕“她”在家無聊就點頭同意了,于是他便將那東西撿來了。撿來了就是自己的了,以前的事都不要記得才好。一碗藥下去,就是魏府三少爺了,對外只稱這三少爺身子不好才一直未公開過。

    小玩意生命力好強啊。養(yǎng)了一段時日,身段就拔高不少,但即使忘了一切眼睛里仍然滿是警惕與不該有的戾氣。不行哦,這不是他想要的。

    不聽話的小孩就得喝藥。

    遣了房里的小廝小李過去照顧,日日監(jiān)督著人喝下一碗碗烏黑惡臭的湯藥,那具從最底層廝打上來的、頑強得可怕的身體終于撐不住了,他這才滿意下來。

    他看著這玩意就像看著當(dāng)年的自己,被暴力按壓、被誘哄,先是不會反抗再是反抗不了。當(dāng)自己徹底變成了掌控者,場景再現(xiàn)就是一個十分有趣的過程。

    小玩意從警惕、感恩到若有所覺的害怕、厭惡與絕望,任憑他去咒罵,任憑他去自以為是的做些可笑的小動作,自己俯視著這一切,就像在逗貓逗狗,調(diào)劑心情。

    但他沒想到他會如此之快的喪失了興趣。那東西太弱了。久而久之他帶給自己的快感還不如在訓(xùn)練場上勝過魏津的一招一式。一昧的碾壓太過無趣,他得將線放長一些。

    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他好像就變了。是那場???怕不是把腦子燒壞了?

    眼神里沒了厭惡、沒了將死的絕望,只剩一點小心翼翼與藏不住的憐憫。這賤民大概是少爺做久了,竟憐憫起他來?可笑。

    他照常叫人送些新鮮玩意和難覓的吃食過去,保持著以往的溫柔與體貼。那家伙卻突然亂了手腳般對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天大的錯事,面上不顯,私下里叫人給他回了些市井的小玩意,還有把聽小李說攢了許久錢才買來的彎刀,天真的以為可以不叫他發(fā)現(xiàn)送禮的人是自己。

    他第一次收到那些東西的時候給氣笑了,養(yǎng)著他是讓他去恨自己反抗自己,讓他徒勞的在一開始就搭建好的牢籠和戲臺上盡情掙扎,在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逃離的那一刻拉緊手上的線告訴他不可能,永遠不可能逃開,他享受這般給予致命一擊的快感。他不需要他不知道哪來的憐憫與善意。

    他在心中冷冷覷著他自以為掩藏得很好的心疼與崇拜。他不知道自己上藥的手法很差?不知道自己罵人的語氣永遠像是在撒嬌?不知道自己躲在窗子后看他練劍的身影特別明顯?不知道自己特別好哄、隨意給顆糖就連碗毒藥都可以苦著臉喝下去?

    太好騙了。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這樣去相信周圍的人。

    就連小李,也能得他全心全意的信任??尚χ翗O。

    怎么會越養(yǎng)越傻,除了自己以外的其他人也能把他騙到嗎?這怎么能行,要把他永遠圈在自己身邊。

    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了。

    他只是在想,自己的東西,有什么不能碰的?他做什么都可以。

    最開始給他下助眠的藥只是想那么看一看、碰一碰,但少年成長得很快,叫他驚嘆不已,叫他每一個綺夢里都盈滿了他。他當(dāng)然可以將這些綺夢都變成真的了,他毫無不去如此實踐的理由,只是突然害怕那具孱弱的身子受不住,只好叫人將他的藥換成了真正滋補的藥方,慢慢將養(yǎng)著。

    后來他發(fā)現(xiàn)好像有什么東西快要藏不住了。忍不住要日日看到他,要聽小李匯報他每一天的動向,想親舔過他身體的每一寸,那雙總是悄沒聲勾人的眼、總是悄悄透粉的耳垂、抿下苦藥時透著水紅的唇、不小心劃過自己肌膚的溫?zé)岬闹感?、夏日里嫌熱裸露的白嫩胸脯……就連不小心拂過自己鼻尖的軟發(fā)也好似在勾人。

    但最過分的一次魏瀟也只是用陽物磨著他的下體射了出來,他太心軟啦。什么時候才能把他吃掉呢?他想啊想,他等啊等??炝税桑痛蟾绱蛲昴菆稣?,拿了戰(zhàn)績,他就不要這勞什子二小姐的身份了,他也可以是個將軍,不用皇后的身份也可以給魏家?guī)硗瑯拥墓?,這皇后會有人去做,但不會是他。他要變得更強才行。

    可笑的是,他小心藏著的這塊rou竟就這么被人捷足先登吞吃入腹了。不過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就這么走出了自己畫的圈……是時候要把線收緊了。

    不就應(yīng)該這樣做嗎?讓他的rouxue為自己展開、咬住自己的roubang,要讓他整晚整晚的含著,讓他為自己尖鳴、哭泣、呻吟,在自己身下綻放,要用jingye灌滿他,填飽他的兩張小嘴,讓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的味道,要讓他再也離不開自己……

    026

    幾乎是我有意識的一瞬間我就趴在床沿拼命的干嘔起來,嘴里的腥膻味留存了一晚仍未消散,昨晚魏瀟逼著我給他吸了一次,又看著我一口口吞了下去……

    我吐得滿嘴酸苦,頭疼,嗓子腫痛,嘴角也裂了,肩膀上的傷口不小心被拉扯到,全身酸軟,后xue火辣,我扯開衣袖就看到了好幾處的淤青。

    我閉眼緩了幾秒,剛想叫人,就聽見我臥房的門被人大力撞開,我回頭只見陳陰禾堆著冷笑快步走了進來,身后緊跟著慘白著臉的齊甫,其后幾步是皺著眉頭的魏津和再次著上了女裝的面無表情的魏瀟,我驚坐了起來。

    我差點以為我回到了陳陰禾的寢殿,一時有些呆滯。忽地,魏津腳風(fēng)一掃一把將魏瀟踹跪在了地上,魏瀟霎時紅了眼回頭看著魏津,魏津冷冷的回望他,一腳踩著他的手,一腳將一片飛刀無聲的踢進了柜底。我在床上看得一清二楚,心砰砰跳著,被驚出一身冷汗。

    陳陰禾恍若未覺,沖在前頭朝我走來,一手勾起我的下巴,大拇指壓在我唇上被咬破的地方,我躲避不急,疼的吸氣,慌亂的撞進他陰冷探究的眼神里。我莫名有些心虛的咽了口口水。他眼神接著要往下,我連忙拉起被褥忍著傷痛縮進床角,幾乎是只露出一雙眼睛的看著他。他沒攔著我,牙咬得死緊,似乎瀕臨盛怒。

    “魏慎?!蔽航蛞补蛄讼聛恚o靜看著我?!耙娏吮菹逻€不下床行禮?”

    陳陰禾冷笑一聲,轉(zhuǎn)身的瞬間帶起一陣?yán)滹L(fēng)?!安槐亍!?/br>
    “想必魏將軍清楚朕的來意。”

    “你的好‘meimei’不是做妻子的料。”他緩緩走近跪著的那兩人,十分干脆,提及“meimei”二字既諷又譏,像是在說自己仇人的名字。他的眼神也尖刀般射向跪在他腳下的魏瀟,刀刀凌遲,毫不客氣。魏瀟勾起一個詭異的笑,唇上帶著我昨晚咬出的傷,毫不示弱的回望著陳陰禾。

    我見這兩人對上,心中膽戰(zhàn),頭皮發(fā)麻。聽著陳陰禾的話,又想:魏瀟不是,誰是?

    我還未來得及開口便聽見魏瀟冷冷出聲:“皇上不怕被扣上對先皇不孝,對忠臣不仁的名頭?”

    這話已是有些逾矩了,魏津瞥了眼魏瀟以示警告。

    陳陰禾迅速接下:“魏家上下幾百口人,不怕被扣上欺君罔上的罪名?”

    “魏將軍,你可曾看清楚了?這是姊妹啊,還是兄弟?”

    我驚詫于陳陰禾消息的靈通,偷偷覷著魏瀟。魏瀟皺著眉,臉色有些不好。魏津不動聲色,顧左右而言他:“魏家世代忠貞,絕不會做對慶朝不利之事。”

    “贖罪的機會,朕給了。這人,換與不換,將軍可要考慮清楚了。”四下沉默,我聽到換人一詞瞬時張大了嘴。

    陳陰禾倒回我的床前,一把將我扯過,也不顧還在跪著的人,就強硬的咬在我的唇上,含著我的傷處刻意嘬弄出聲,溫?zé)岬目谇粠е沂质煜さ臍庀ⅰK拖褚恢辉跇?biāo)記領(lǐng)土的狗。

    “唔……!”我瞪大雙眼,推拒著他,想到房內(nèi)的其他三人,驚得兩眼通紅。

    他末了壓著我的后頸,在我耳邊咬牙說道:“嫁過來之前,你可千萬給朕守好了你的身子,否則……哼?!?/br>
    “好好等著我?!彼溆驳募恿司?,一手緊扣著我的手腕,一手伸進被褥里暗示性的掐了我的臀部一把。

    這油揩得不是時候,我疼得額上冒了冷汗,倒吸一口冷氣,顫巍巍道:“我不可能嫁?!?/br>
    “由不得你?!?/br>
    魏瀟雙拳緊攥,被魏津強力壓在膝上,直至陳陰禾甩袖離開。魏津前去相送前警告著對魏瀟說了些什么,我瞧著魏瀟駭人的臉色,一時未曾聽清。

    我忙亂的擦著被舔得濕潤的唇,又下意識朝床榻內(nèi)退去,睜著雙淚眼望著魏瀟。他走近抓過我的手,不讓我再將紅唇擦出血跡,輕輕摸過我唇上的傷處和有些腫脹的雙眼,竟也有些發(fā)顫的親吻著我微微抖著的手心上被自己掐出來的細(xì)小傷口,似是在忍耐著什么:“昨晚……是我不好?!?/br>
    我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語句有些結(jié)巴:“……你、你……”又連連搖頭,如同昨晚一樣無數(shù)次坦明自己的內(nèi)心:“我不喜歡他的、不喜歡……你信我…”聲音愈來愈小。

    他垂眸掩去眼中神色,低頭像是要親過來,我下意識害怕的躲開,竟讓他楞了一楞,眼中聚起黑云。

    “我不會讓他擋在我們之間的。好嗎?”

    他淡淡笑著,語氣篤定,雙眼又是那樣嚇人的紅。

    “你忘了我昨晚說的嗎?你是我的?!?/br>
    我啜泣著連連搖頭,不好、不行、不是……他捂著我的唇,不讓我再發(fā)聲。

    昨晚他一刻不停的頂撞、一刻不停的啃咬,試圖使我在痛楚與快感間保持絕對的清醒,聽著他將自己如何扮成女裝、如何救的我、我是如何勾的他、他又是如何夜夜褻玩的我娓娓道來……若非他強暴的動作,估計別人會以為這是愛侶在互訴衷腸。我聽得無力且絕望,這是我從未接觸過的劇情,我甚至無法判斷這是否只是他臆想與編造出來的。他所說的每一件所謂的“勾引”都令我迷惑,每一次的褻玩都令我渾身發(fā)抖、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