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乳釘3p雙性
2. 仰著頭,我衣衫敞著,把背脊陷在天鵝絨軟墊里。 車輪從窄小的石子路上碾過,破碎的衣擺隨車廂晃著,我忍不住輕輕掀起車簾的一角,看向遠(yuǎn)去的男爵領(lǐng)土。 沒有燈火的鄉(xiāng)村小屋與樹影在夜色中搖擺著漸行漸遠(yuǎn),雨水淅淅瀝瀝順著車簾流下,綴在我的指節(jié)上,透著光,落滿了我的掌心,又蕩出來,濡濕了袖口的蕾絲花邊。 這像一場逃亡,我終于脫離了既定的命運。 === 每個名字都是一句咒語,我不被允許直呼他姓名。 我半裸著,跪在他膝前,rutou被帶孔的鑷子緊緊夾住,淡茶色的扁平軟rou被拉扯變形,邊緣泛著白,開始很疼,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知覺了。 冰冷的金屬貼在皮rou上,我甚至不敢呼吸,看著他將針頭一點點向里推進(jìn),用那雙被珠寶裝點著的手,像在給牲畜打上標(biāo)記。 鑷子松開,細(xì)小的血珠涌了出來,洇在他修剪整齊的指縫里。 我揚著頭,不讓冷汗?jié)B到眼里,塞西爾垂著睫毛。不知道他是否被這樣的姿態(tài)取悅到,但城堡內(nèi)實在是過于安靜了,體溫被四周的空氣肆意地汲取著,我忍不住壓著氣息叫他:“主人。” 第一次試圖向陌生的成年男人示弱,尾音過于輕了,我懊惱的咬著舌尖,耳根發(fā)熱,只希望他不要以為我在撒嬌。 但他顯然是這樣覺得的,俯下身來,帶血的拇指按在我唇角,那里有顆棕色的小痣。我看見,他的喉結(jié)輕輕滑動了一下。 原本他所帶來的一切壓迫感都在這瞬間變得像是調(diào)情。 乳環(huán)墜在新鮮的傷口上,或許是因為痛,或許是因為他的呼吸過于焦灼,我一時沒有壓抑住,輕輕喘息了一聲。 他像是突然驚醒,站了起來,帶著他的氣息遠(yuǎn)離了我。 “每個血奴都有這樣的標(biāo)記?!?/br> 他背對著我,試圖束起散落的發(fā),它們像金線一般籠著他的手,那雙手上或許還帶著我乳尖的溫度。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 3. 我在這座城堡里服侍他,原本的主人被他扼死在床上,仆人們統(tǒng)統(tǒng)被他放火燒死,所以只能由我陪他扮演許多角色。 每天要為他更衣,又要為他準(zhǔn)備食物。 看著新鮮的血從蒼白的皮膚上纏綿地落下,一滴滴綻在酒杯里的模樣,實在有些像花。 差不多夠了,我放下手中的刀,手腕上細(xì)細(xì)密密布滿著傷,如果塞西爾心情好,他會在晨間更衣時赤裸著抱我,扯開我的袖子,舔吻這片肌膚,讓它們愈合得快一些。 我包扎好傷口,站在長桌前等他。 杯里的血有些冷了,快凝固了,我看了眼時間,決定不等他了——反正我也不是盡職的仆人,他也不是什么負(fù)責(zé)的主人。 坐在廚房里,口中反復(fù)咀嚼著白面包,當(dāng)再也嘗不出更多味道時,便就著一口涼水吞咽下去。 然后我聽見門打開的聲音,一扇扇木門,被拍打在磚墻上,塞西爾回來了,但我沒有迎接他。 他打開了廚房的門,看到我,像是松了一口氣,身上帶著雪和冷氣。 “別蹲在那里了,快來,給你準(zhǔn)備了驚喜。” 塞西爾拉起我的手,穿過空曠的走廊與樓梯,要帶我到他的房間里,血液像是順著兩手相接的地方沸騰,我努力忽視這曖昧的暗示,試圖控制自己的心跳,不要讓他聽見。 他拉開了門。 一個瘦小的少年,穿著襯衫,光裸著下身,坐在他床上。 這就是塞西爾所謂的驚喜。 身上的熱度漸漸散去了,像是剛放過血一樣冷,我也不用再做什么掩飾,這或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 他今天沒有戴任何首飾,撲在墨色的絲綢床單上,抿嘴笑著,像是真心感到喜悅,于是我想起來,他其實是個很年輕的吸血鬼。 “弗林,這是法比安?!比鳡柨粗?,親昵地把少年帶倒在懷里,他們挨在一塊,像兩只昂貴的貓。 而我呢,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普通的仆人? 我扶著門把手,喉嚨像是哽住了,肺里的氣卻不夠用,我說不出話來,只能裝作尊敬地點點頭。我的表情一定很狼狽,我只想在這一刻退場。 “弗林,留下來?!彼氖帚紤械卮钤谏倌甑囊路?,但他的眼神告訴我,這是一句命令。 我想起那杯冷掉的血,提醒道:“您還沒有進(jìn)食?!?/br> 塞西爾掰開少年的腿,掐著雪白的腿rou,逼迫他露出嵌在大腿根部的鮮紅牙印。 “我吃過了?!彼Φ妙B劣,又像想起什么,撥開了少年小巧的陽具,他說:“看啊,這是什么?” 縱使我在第一瞬間別開了頭,還是瞥見了那朵粉嫩的小花,一個不屬于男子的器官。 然后我聽見少年稚嫩的嗓音,嗚咽著:“不要,唔,好奇怪……” 法比安蜷著腿,花蒂被揉捏著,陌生又粗暴的觸碰其實有些舒服,直到接下來,一根兩根指節(jié)沒入了那個緊致脆弱的地方,來回拉扯著,很漲,他害怕極了,他怕自己會壞掉。 一雙細(xì)瘦的手臂攀在男人肩頭,法比安紅著眼眶看我,像是想讓我救救他。 我低著頭,心中混雜著許多情緒,失望,生氣,有一點像是被背叛,嫉妒又自卑,為什么有人僅僅靠外表就能博得他人喜愛,而我,或許對任何人說一句情話都像是冒犯。我根本不同情他。 但塞西爾可能不想一個人玩,他叫我:“弗林,親愛的,過來幫我。” 這稱呼夸張又親昵,他興奮時總是這樣,像一個比我還年長的小孩。 我實在拒絕不了他期盼的目光,站到了床邊,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穿過紗簾,扯住我的領(lǐng)帶,要把我往他懷里帶,而他已經(jīng)抱著一個人了。 我勉強伸出手撐在床上,沒有倒在法比安身上。 塞西爾掰開少年試圖并攏的雙腿,命令似的說:“你可以cao他了?!?/br> 我難以置信地望著他,微微翹起的唇角顯得那么純良,在吻我時又像在愛我,怎么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法比安的驚喘與哭叫都像是背景音,他又重復(fù)了一遍。 “cao他。” 這次我看的清清楚楚。 他沒有等我動作,解開了我的腰帶,把我的手按在法比安的腿間。 滑膩濕潤,又帶著人類皮膚的溫暖。 我試圖把半軟的陽具插進(jìn)那個窄小的rou縫里,但法比安掙扎的太厲害。塞西爾給了他一巴掌,然后親手握住我的下身,往里面塞。 事實上在他觸碰到我的一瞬間,我就已經(jīng)硬了,蒼白的柱身緩緩沒入rou粉色的xue口,一直深入,直到y(tǒng)inchun邊緣的皮rou被繃成白粉色。他像是慣常使用后面的,女xue緊張地蠕著,還適應(yīng)不了被男根填滿的感覺。 法比安臉色慘白,眼淚一滴滴滑過指印的腫痕,他突然顫抖著抱住我,帶著來自他身后的沖擊力,是塞西爾從他后xue插了進(jìn)來,很奇怪,我竟然能感受到他的下身,像是要沖破那層薄薄的rou壁,與我碰到一起。我抬起頭來,塞西爾也在看我,他壓著嘴角,像是有些生氣的樣子——他以為我是在憐憫法比安,于是伸出手來,按著我的臀瓣,迫使我在里面抽插。 法比安的小手緊緊抓著我的外套,帶著哭腔呻吟著,他毛茸茸的頭靠在我胸上,隨著沖撞,不時擦過我的乳環(huán),塞西爾的手掐著我的屁股,揉女人胸似的蹂躪著。 我抿著唇,不想發(fā)出丟臉的聲音,也不敢和塞西爾對視,我怕我提前射出來。 塞西爾卻沒有饒過我,隔著法比安,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眼睫上,然后低下頭,我們鼻尖碰著,他吻了我。 他先是珍重地舔著我的唇縫,要我放他的舌頭進(jìn)去,于是我鬼迷心竅的張了嘴,被他叼著下唇,像是吃一顆不舍得吞下的果凍一樣,溫柔到我有一瞬間以為他是愛我的。就這樣擁著,吻著,下身隔著rou壁碰撞著,他的尖牙在無意間劃破了我的牙齦,他應(yīng)該嘗到了血的味道,紅著眼去舔我的傷口,吮走了口腔中分泌的一切液體。 我們一起射在了法比安體內(nèi),他尖叫著,稚嫩又嘶啞,小小的陽具頂在我的腹部,漏奶似的,一股股溢出乳白色的液體。 我喘息著,破碎的呻吟聲都被塞西爾吞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