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制服貞cao帶koujiao冰戀
4. 塞西爾要在城堡里開一場假面舞會。 不知道他有什么可慶祝的,我穿上他給我的血奴制服,耳廓有些熱。 領(lǐng)結(jié)像項圈一樣束在脖子上,胸口處是鏤空的,乳尖在微涼的空氣中微微挺立,上面嵌著塞西爾為我戴上的乳環(huán)。束腰太緊,勒得我喘不過氣,黑色蕾絲花邊點綴著蒼白的皮rou,有一些脂肪被擠到胸上,遠(yuǎn)遠(yuǎn)一看竟顯得胸肌有些豐腴。下身光裸著,只穿著一雙吊帶襪,我彎腰在床邊翻找著褲子。 塞西爾從外面進(jìn)來,他沒有敲門,直接擰開了把手。 剛進(jìn)來就看到這樣的畫面,青年男子撅著屁股,被吊帶襪包裹的雙腿岔開著,雪白的臀rou間隱約可見淡茶色的xue口。 “我還沒換好。”我的聲音有些局促,他看我后xue的眼神過于直接,但我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轉(zhuǎn)過身去,因為我的陽具也裸露著。 塞西爾從身后摟住我,我看到他手上拿的東西,是一個貞cao帶。 我按住他要為我穿戴的手,“為什么?” 他咽了口唾沫,解釋道:“宴會上來了些沒教養(yǎng)的人,不想讓他們碰你。” 我的確也不想遭到陌生人的猥褻,又或是因為一些私心,就任由他動作了。 貞cao帶帶著繁復(fù)花邊的金屬圈扣在我的yinjing根部,蕾絲花紋織成的籠著柱身與rou球,起不到任何遮擋效果,反而顯得朦朧曖昧,像是在勾引別人觸碰。 然后他突然按揉起我的后xue來,在我反應(yīng)過來前,他已經(jīng)伸了一個指節(jié)進(jìn)去。 他的手指進(jìn)出著擴(kuò)張,進(jìn)的深了,就能感覺到金屬戒指貼在皮rou上,我雙手撐在床上,漲紅著臉,想問他做什么,又羞于啟齒。 在我以為他要進(jìn)入我之前,他又停下了,解釋起來:“這個……是固定用的?!?/br> 說著,就抽出手指,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窄小的xue口,不顧xuerou的推拒,直直的插了進(jìn)去。假陽具不是很粗,但翹起的弧度恰好抵在一個銷魂的地方,又漲又酸,頂?shù)猛雀种撇蛔〉爻榇?,手臂上失了力道,喘息著,我不自禁軟倒在床上?/br> 柔軟脆弱的后xue被暗色皮革貼合包裹住,上了鎖。 他撲上來吻我,我問他我的褲子呢,他支吾著不回答,一雙手順著吊襪帶撫摸到絲襪,有東西隔著貞cao帶彈到我股間,塞西爾的表情像是要吃了我。 客人們已經(jīng)在會客廳等著了,而主人卻因私事出不了仆人臥室的門。 他站了起來,打算自己解決,我感受著他遠(yuǎn)離的溫度,像瘋了,突然抱住他的腰。 他聲音低啞:“我得走了,你一會下來?!?/br> 我不敢去看他的表情,多半是垂著眼審視著我,我也不要臉了,跪在床上用唇齒解開他的褲子,粗大的性器打到我臉上,比后xue里那根粗多了,還帶著溫度,和他的氣息,我吻了上去,去舔那傘狀的頭。 他離開的步伐果然停下了,朝床前走了一步。 男根抵在我的舌面上,我順從的張開了嘴,輕輕包裹住柱身,我從沒做過這樣的事,盡量學(xué)著妓女那樣吮吸,他卻還是不滿意,按著我的后腦勺,把下身往里捅。 我的鼻子都貼在他胯間的毛上,干嘔著,喉間的巨物與蕾絲束腰都讓我呼吸困難,抱住他腰間的手已經(jīng)使不上力,好像有眼淚溢出來,滲過絲襪,滴在跪著的腿上。 他的動作粗暴極了,像是對待一個性玩具,抽插的瞬間,白濁液體迸發(fā)出來,帶著濃郁的男性氣息,向我喉間淌去。 他拿拇指滑過我的臉,撇掉那抹淚痕,他說:“咽下去?!?/br> 語氣像是在教小孩吃飯時不要打臟衣服。 我照做了,還舔掉了他陽具上剩余的液體,不知道不同種族的jingye有什么區(qū)別,我努力不露出作嘔的表情,像野妓一樣,裝作很幸福。 他的嘴巴動了動,像是要說出表揚的話語,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一個少年跌跌撞撞走了進(jìn)來,穿著和我一樣的制服,他戴著面具,唇和rutou紅腫著,雪白的腿上布滿青紫的指痕,原本罩著女xue的蕾絲貞cao帶被割開,里面好像被塞滿了什么布料,白黃相間的濁液從yinchun里溢出來,淅淅瀝瀝流在絲襪上。 法比安扶著門喘息著,帶著哭腔說:“客人們…有些等不及了。” 5. 我走在貧民窟里,老鼠從骯臟的污水溝上躥過,衣衫襤褸的女人打罵著剛從野妓床上下來的酒鬼丈夫。 孩子們都畏懼地望著我,又在我經(jīng)過之后偷偷議論,他們或許以為我是某個紳士,而事實上我只是一個仆人。 這次出行我沒有告訴塞西爾,其實在半年前,采購酒會物資時我就已經(jīng)來過這里了。 原本只是經(jīng)過,但我在這里看見了我的父親。 他破產(chǎn)了,因為我。 我被指控在男爵府上殺害了黛西夫人,他們不承認(rèn)是因為管控不周,讓吸血鬼混進(jìn)來了。但四處找不到我,我也從來沒有回過家,他們就對父親指指點點,說他是殺人犯的父親。 我很愧疚,但并不能為他提供更好的住所,我也是寄人籬下。 我只能沉默地坐在他床邊,每次給他一些錢,看他吃下我從城堡里偷來的白面包和土豆。 他的頭發(fā)白完了,曾經(jīng)的野心和自尊都消失了,但偶爾還是能從他眼中看到一點對我的驕傲,從一個商人變成一個仆人,好像并沒有太大差別,不過至少不像他,變成了徹底的窮人。 破爛的木門被拍響了,幾個男人在外面叫喊著,父親嚇得從床上彈起來,拉著我讓我藏起來。 可是這連衣柜也沒有的房間,有哪里可以躲呢。 討債的人直接撬開鎖,他們看見了我的穿著,猶豫著要不要沖進(jìn)來。突然一個小個子叫道:“是這個老家伙的兒子,那個殺人犯!” 他們的眼神突然變了,沖過來抓住我的手,把我按在地上,我用盡力氣掙扎,踢他們咬他們,然后有人對著我頭來了一下,我的視線模糊了,他又打了一下,我什么也看不見了。 在一片耳鳴中,我想,如果人類的生命沒有這樣脆弱就好了。 6. 馬車從墓園回來,塞西爾趴在棺材蓋上,每碾碎一粒石子,車廂就會搖晃一下,他想起了弗林剛來的那天,也是這樣。 他把弗林的棺材放在自己的臥室,放在他的棺材邊上。 他掐滅了蠟燭,窗簾敞了一條縫,月光xiele出來,照在弗林蒼白的臉上,比他活著的時候還要蒼白,他的肢體扭曲著,血塊粘在額邊的發(fā)上。手指停留在他側(cè)顏的淤青與干涸的血,按壓,又松開,弗林沒有睜眼,皮膚也沒有回彈。 這樣的行為有些可笑,像是撿起破碎的酒瓶,就算再修好,酒也滲到土里去,回不來了。 塞西爾沒有睡自己的棺材,他推了推弗林,躺在他身邊,抱著他,微蜷著,頭枕在弗林的頸窩。 明知道飲下死人的血是禁忌,他卻忍不住反復(fù)舔吻他開裂的唇角,那里有顆棕色的小痣。 弗林不愛笑,也很少說話,除了在接吻時,塞西爾從不知道他心里怎樣想,不知道他是快樂還是悲傷,不知道出格的行為會不會讓他逃跑。 塞西爾突然坐起來,撕扯下弗林尸體上的衣物,他沒法反抗。 這算什么?等到蘋果爛在地上才撿起來吃。 弗林襯衫敞著,身下枕著凋謝白花,不自然地歪著頭,蒼白皮rou被衣襟上繁復(fù)的華貴花紋點綴著,塞西爾抬起他光裸的腿,掰開已經(jīng)浮起紫斑的rou臀,將陽具插了進(jìn)去。 括約肌松弛著,但依舊難以容下塞西爾非人的yinjing,被撐得開裂,隨著抽插,有些黏液滲了出來。 弗林被cao得聳動著,壓爛了周身的花,他的眉微微皺著,像是難以忍耐的模樣,塞西爾伸手扶著他的嘴角,讓他看起來舒服些。 太安靜了,明明是兩個人zuoai,卻只聽得見自己的喘息聲。 塞西爾射了出來,一股一股,緩慢地噴涌著,將yinjing抽出來時,淡茶色的xue口像是做出挽留,輕輕勾在冠狀溝上,擦出一聲粘膩的響。 “弗林?” 塞西爾叫他的名字,沒有回應(yīng),他趴在他的胸口,耳垂貼著他的乳環(huán),聽他的心,沒有回應(yīng)。 棺材里的兩個人都沒有動。 過了很久,月影都暗淡了,塞西爾從他胸口抬起頭,側(cè)身抱著他,下身又塞在青年的后xue里,被層層疊疊軟rou包裹著,他把自己冰涼的jingye堵在里面。 === 法比安懷孕了,不知道是哪個惡魔的孩子,撐得他的肚子微微凸起來,讓他再也穿不下女性的束腰。 他不得不敲開塞西爾臥室的門。 屋子里傳來重物滑落的聲音,是塞西爾從棺材里爬了出來,打開門,垂著眼看他。 法比安知道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塞西爾看著一如既往,好像只有血才能染紅他眼眶,而悲傷不行。 法比安咬著唇,猶豫著是否開口。 塞西爾已經(jīng)問了出聲:“誰的野種?” 毫不留情,法比安不知道答案,搖了搖頭。 “好吧,你可以不用戴那些東西了……”塞西爾突然沉默了,他突然蹲下身,將頭湊到法比安肚子上,掐住他細(xì)瘦的腰,不讓他后退。 塞西爾聽見了一聲聲心跳,他想起臥室里的第二口棺材。 他又想起,只有人類與人類才可以生下孩子。 塞西爾突兀地笑了一聲,揚著頭,輕輕地吻在他小腹上,叫著那個名字。 “弗林。”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