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主人,在懲罰時從不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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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看著他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便覺得好笑,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催道:“既然沒有,那還不快去寫?” 葉熙老老實實地跪到茶幾上重寫去了,楚越坐了會兒,便站到他身后去看,忽地開口道:“你這性子,雖說黑道那些人收拾不住,不過公司還是可以管管的。明天收拾收拾東西,去S市和你爸爸做個交接?!?/br> “我?”葉熙一愣,下意識地開口推辭,“奴隸家里壞了事,手里的產(chǎn)業(yè)自然是要交還給主人的,怎么能讓奴接手呢?況且奴隸還要伺候主人,手頭的公司也要管的,一下子多了這些產(chǎn)業(yè),哪里忙的過來呢……” “怕什么?我的人,自然是有特權(quán)的?!背教制∷哪樀?,“哦,我懂了,后半句才是重點?葉公子嫌忙不過來,又要找人替你伺候我了?” 葉熙本還要說些什么,聞言一縮脖子,小聲辯解道:“奴不過是怕沒經(jīng)驗,給主人把事兒搞壞了?!彼D了頓,見楚越心情甚好,索性大著膽子小聲嘀咕道:“奴那時不懂事胡言亂語,主人也罰過了,怎么翻舊賬呢?” 楚越眉尖一挑,抬手在他臉頰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嗤笑道:“我看你果然是膽子大了,什么話都敢說?這是看準(zhǔn)了我疼你,今兒不會收拾你狠的呢。既這么著,索性再加一條頂撞主人,以后再罰——聽見沒有?”葉熙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又向楚越親手獻(xiàn)上了一次肆意懲罰玩弄他的機會,再不敢吭聲了,老老實實地低下頭接著寫他的受罰清單。 三天后的晚上,楚越坐在調(diào)教師寬大的真皮沙發(fā)里,手里拿著一杯紅酒緩緩地品味著,一條輕巧的軟鞭撂在小桌上。葉熙則跪在柔軟的地毯上,屁股里再次吞進(jìn)了長長的尾巴,不停地嗡嗡作響,小腹也微微的鼓脹著——那是楚越為了讓他找回被長時間禁止排泄的感覺而灌進(jìn)的一整包調(diào)教甘油。他看著地面小碟子里已經(jīng)泡大到指節(jié)大小的五十粒魔晶土,又看了看被放到離他最遠(yuǎn)的那個墻角的另一只小碟子,感覺下身越發(fā)憋悶起來,難耐地扭了扭屁股,試圖向楚越討個情:“主人,今天能不能換一樣罰?奴隸明天再叼豆好么……” “也不是不行?!比~熙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來,還沒等說話,便見楚越晃了晃杯底的酒,一口飲盡,笑道:“這些魔晶土再泡一天就要自己裂開了,老規(guī)矩,按碎的數(shù)加倍罰鞭子……到時候還可以一并滿足你想被硬鞭打的愿望,嗯?” “嗚……”葉熙瞟了一眼那只小碟子,瞬間又低落下來,“奴想了想,主人還是今天罰吧。”他索性又借著這個機會賣了個乖:“奴隸想了想主人晚飯時候說的話,覺得主人說的對,早點罰完,奴隸才能早點安心。” 楚越似笑非笑地看了看他,抬手拿起鞭子在他腰上抽了一記:“我還不知道你想什么?這次就先放過你,再撒嬌不老實,就再加罰——反正債多了不愁,是不是?”說罷又在另一側(cè)抽了一記,催促道:“還不快點!” 葉熙細(xì)細(xì)地嗚咽了一聲,終于俯下身去,小心翼翼地用唇舌拾起一枚漲大得脆軟的水晶珠。只是一彎腰,尿意便洶涌起來,按摩棒也不安分地移動了一下,不輕不重地硌著他的前列腺。葉熙下意識地一抿唇,第一粒圓球便碎成了幾瓣。楚越在旁邊看的分明,見葉熙扭過頭來想要說什么的樣子,立即又一鞭甩過去:“碎了也得叼過去,今天一個渣都不許留在這個碟子里。”葉熙無法,委委屈屈地應(yīng)了,只得甩著大尾巴、含著一肚子液體先爬了一個來回,yinjing便直挺挺地翹起來。 “怎么又發(fā)情了?”楚越嗤笑著抬腳踩住葉熙那根東西輕輕碾動,那yinjing立即越發(fā)地脹大了,葉熙的眼神也漸漸迷離起來。楚越的踩踏隨心所欲毫無技巧,葉熙卻很快地達(dá)到了高潮的臨界點。他開始下意識地向前挺胯,自己將yinjing往楚越腳下送去。楚越審視地看著自己的奴隸,戲謔地一笑,施施然收回了腳,甚至將按摩棒都關(guān)上了。 “嗚……主人……”葉熙不上不下地被吊在高潮的前一刻,難受地不住收縮著臀rou去夾弄那只按摩棒。只是這刺激太微弱了,始終不能讓他向前更進(jìn)一步?!爸魅耍竽?,您賞了奴隸吧……”他俯下身用guntang的嘴唇親吻楚越的腳背,“求您了……” “不許?!背降幕卮饏s簡短又冷酷,“等你把這五十粒魔晶土叼完,我會抽的你射出來?!?/br> 葉熙見求饒無望,心里竟然對“被抽到射出來”這件事在恐懼之余萌生了些許隱秘的期待。但他依然小心翼翼地對待著這一碟子軟珠——他知道只要楚越想,哪怕只打一下鞭子也能叫他直接射出來,因此還是不要自作聰明惹楚越生氣才是。 他俯下身再次選中了一個目標(biāo),也不敢用力,生怕這東西一碰就碎了,又不敢將它全然含到嘴里——楚越是斷斷不許他耍這種小心機的——只得提心吊膽地用舌尖卷起這枚圓球,又將舌頭墊在牙齒上托住,嘴唇半闔著,一路上小心翼翼,竟果真成功地將這一顆完好無損地叼了過去。只是他方才被楚越撩撥起的情欲并沒得到哪怕一點點的滿足,此時下體異物——按摩棒和甘油——的存在就越發(fā)清晰起來。他再次爬回楚越身邊的時候,四肢都是軟的,一雙眸子濕漉漉的,身上都隱隱泛著情欲的淺紅色。 可楚越連一記替他控制這種洶涌情欲的鞭子都不肯賞給他,只用腳尖踢著他渾圓的屁股、纖細(xì)的腰窩和挺翹的yinjing,迫使他再次彎下腰、壓迫著飽滿而尿意洶涌的小腹以艱難地叼住一枚柔軟易碎的圓球——一邊帶著奴隸陷入更深的情欲沼澤,一邊催促著奴隸繼續(xù)他的懲罰。 “嗚……主人,奴不行了……”當(dāng)葉熙叼起的魔晶土連續(xù)三次掉到地毯上摔成了幾瓣之后,葉熙終于哽咽著討?zhàn)?,哪怕楚越威脅著要揍他也不肯再爬了,“奴腿軟,爬不動了,嗚……而且嘴唇也是軟的,根本叼不起來,叼過去的每一粒都是碎的……主人……” “我從一開始就說過了,碎的也要叼過去,嗯?”楚越拍拍他的臉頰,“我是不是說過,今天一個渣都不許剩在碟子里?” “主人說了,但是……”葉熙抬起頭,霧蒙蒙的眼睛可憐巴巴地看著楚越,“但是奴隸真的做不到了……求您……” “沒得商量。”楚越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葉熙,“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挨罰也敢討價還價?” 葉熙不敢再多話,嗚咽著低下頭去,卻依舊遲遲沒有動彈。 “罰你,就是為了讓你長記性、讓你把這次的事兒——犯了什么樣的錯、我是怎么罰的你——從頭到尾都給我記清楚了,免得你下次再犯?!?/br> 葉熙也知道自己這次幾乎是踩著楚越的雷區(qū)犯的錯,見楚越話語中仿佛帶上了幾分真怒,也不敢再撒嬌耍賴了,含著眼淚彎下腰繼續(xù)動作起來。只是他身子確實已經(jīng)在情欲中浸軟了,來來回回又折騰了快兩個小時,才把剩下的小半碟珠子全部叼到了空碟子里去——當(dāng)然,由于失去了力度的控制,這小半碟圓珠幾乎沒有一粒是完好著被運送過去的。 “只有18粒是完整的,”楚越修長的手指撥弄著那幾顆圓滾滾的小球,“碎了32粒。64下鞭子,抽完讓你射出來。爬到架子那兒去?!?/br> 葉熙心里有點怕,卻只有忍耐和接受這一條路可以走——楚越才剛斥責(zé)了他討?zhàn)埖呐e動呢。 他明明快要被身上微弱卻又細(xì)密的快感逼瘋了,此時一點點微弱的刺激都會讓他走上高潮。但他知道他決不會輕易地獲得快樂,哪怕楚越已經(jīng)說了要把他抽的射出來——畢竟楚越已經(jīng)表明了態(tài)度:這不是以犯錯為借口的玩弄,而是貨真價實的懲罰,而他的主人在懲罰中從不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