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慢慢地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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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上樓推開臥室門,葉熙還在睡著。他看著葉熙恨得牙根癢癢,想要在這家伙臉上掐一把,又怕把人弄醒了,只得作罷,虛虛地在他鼻尖上點了點,低聲道:“就睡吧!等你醒了再好好收拾你。”他去拿了個平板過來,坐在大床的另一側(cè)處理文件,卻不料到了下午葉熙也沒醒。楚越瞧了瞧時間,知道今天有蘇家的人來回事兒,便又叫了趙恒過來,命他看護(hù)著葉熙,自己到書房去了。 葉熙醒過來的時候還懵著,驚慌失措地從床上坐起來四處打量了一圈,發(fā)覺自己是睡在楚越的床上,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向趙恒問好:“趙叔。”趙恒笑瞇瞇地應(yīng)了,也不說話,葉熙憋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問道:“趙叔……主人他……” 自葉熙進(jìn)了楚家,所有大病小病都是趙恒給看的,兩人也算是忘年交了。趙恒有意幫他一把,也不說蘇清澤正在回事兒,只笑道:“主子看顧了你大半天,下午有躲不開的公事,去書房了?!?/br> 葉熙果然忙起來:“我去書房找主人?!壁w恒假意攔了攔,過了不大會兒便說要去上廁所——他哪敢在楚越的屋子里放肆,一溜煙兒地溜到了樓下去,再回去時,床上哪還有人影在? 葉熙跑到書房門口,隱隱聽見里頭有說話的動靜,不敢隨便進(jìn)去,問門口的小奴隸道:“主人在里頭?” 那小奴隸竟像嚇了一跳似的行了個跪禮,恭恭敬敬地道:“回葉公子的話,主人在里面呢。蘇家的掌事方才來回話,已經(jīng)進(jìn)去大半個鐘頭了。” 葉熙被他跪的一愣,但也沒太在意,剛要跪在書房門口候著,卻見那小奴隸飛快地?fù)屧谒蛳轮扒昧饲脮康拈T:“主人,葉熙公子來了?!?/br> ……這奴隸膽子這么大嗎?在主人做事的時候為了不相干的事去敲門?葉熙睜大了眼睛,生怕主人被打斷了事務(wù)后著惱,連他一并發(fā)作了。誰知楚越沉默片刻,并沒生氣,只淡淡道:“進(jìn)來?!?/br> 葉熙便暈乎乎地走進(jìn)了書房的門,先給楚越磕了個頭,又站起來向蘇清澤行禮。蘇清澤雖是一家的掌事,葉熙也不過是行了個晚輩的禮,他卻也不敢生受,忙站起來側(cè)過身子避過,又對楚越笑道:“屬下的事兒也都匯報完了,主子可有別的吩咐嗎?” 楚越略思忖片刻,吩咐道:“葉家手底下那幾個黑色產(chǎn)業(yè),你接手?!闭f罷,又想了想,補充道:“那兩個賭場給他們家留著,剩下的盡快做交接。”那兩個賭場是葉家手底下最賺錢的產(chǎn)業(yè),蘇清澤便知道楚越雖奪了葉家的權(quán),卻并沒打算搞垮他們家。況且……他不動聲色地瞧了瞧安安靜靜垂首站在楚越椅子后面的葉熙——葉家那些過了明路的公司企業(yè),還不一定就改了姓呢。 待蘇清澤出了門,葉熙便立即跪到楚越身側(cè)去了。他心慌的很,低著頭不敢看楚越的神色,悶聲道:“主人,奴隸回來認(rèn)錯了。” 楚越歪在椅子上看著他,嘴角一勾,腳尖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踢了踢:“認(rèn)錯的態(tài)度呢?” 葉熙聞言心里一松,知道楚越這是不會再趕他走了,忙不迭地把衣服剝了個干凈,又往楚越身邊湊了湊:“奴知錯了,主人,奴不該……” “唔,別急,咱們慢慢的算賬?!背胶龅匦α艘宦?,“去,拿張紙過來,跪那邊小茶幾上,把你欠的罰、犯的錯、答應(yīng)我但是還沒做的事兒,一條一條地寫清楚?!?/br> 葉熙知道楚越這是要預(yù)備著一樣一樣地和他清算了,只不過……什么是“答應(yīng)了主人但是還沒做的事兒”?他一邊飛快地寫著前面兩項一邊轉(zhuǎn)動著大腦,忽而想到了什么,動作一僵——不會是他哭著喊著要主人留下他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吧? “排泄控制、叼豆、含橡膠棒、舔地板……這就沒了?”半小時后,楚越拿著那薄薄的一張紙,語氣甚是不滿,“狐貍尾巴那個就算是罰完了?” 葉熙不敢辯解,立即道:“沒有罰完,是奴隸疏忽了?!?/br> 楚越這才滿意了些,接著往下看去:“趁主人不在,擅自對主人才能決定的事情做出保證……” “奴隸提前就對葉涼說了會保住他的命,”葉熙小聲道,“奴知錯了?!?/br> 楚越“嗯”了一聲,繼續(xù)道:“欺瞞主人。” “奴摔了茶壺的時候,騙主人說是因為走神……其實是因為奴和葉涼說了不該說的話……” “我還問了你兩次是不是真的走神,又叫你復(fù)述你們兩個的談話內(nèi)容??偣菜闫饋硎瞧鄄m了四次,怎么不寫清楚?” 葉熙實在沒想到居然還有這種算法,只得忍氣吞聲:“是,奴隸糊涂了?!?/br> “對主人的心思妄加揣測,不信任主人——這難道不應(yīng)該算是三條?妄加揣測是一,把你的主人想的那樣壞是二,不信任主人是三!”楚越說到這兒就生氣,狠狠地在他后腦勺拍了一下,“不知好歹的小兔崽子!” 葉熙耳朵根一紅,分辯不得,訥訥地認(rèn)了錯。 “恃寵而驕,仗著主人的寵愛逼迫主人;頂撞主人;對主人大吼大叫……”楚越哼了一聲,并不多話,接著往下看第三項,看了兩眼忽然笑起來,將紙遞到葉熙面前,“你來念。” 葉熙自然知道自己寫了什么,臉臊的通紅,卻也只得含羞忍恥地開口:“請主人用按摩棒玩弄奴隸;請主人用最硬最細(xì)的鞭子責(zé)打奴隸;請主人……請主人狠狠地cao奴隸……” 他的聲音漸漸小下去,被楚越踢了一腳:“聽不清!學(xué)蚊子哼哼呢?” 葉熙只得又提高聲音,磕磕巴巴地重復(fù)了一遍:“請、請主人狠狠地cao奴隸……” “怎么支支吾吾的?不愿意了?” “嗚……沒有,主人,”葉熙急了,也顧不得許多,忙大聲地又說一遍,“請主人狠狠地cao奴隸!” 楚越雖然看起來還不是很滿意的模樣,到底也放過了他,示意他接著讀。葉熙吸了吸鼻子,強忍著害羞,繼續(xù)道:“請主人允許奴隸給主人koujiao……” “詳細(xì)點?!?/br> 葉熙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差點臊的冒煙,答道:“請主人允許奴、奴隸給主人做深喉……” 楚越笑起來,又拿過拿張紙,見后面都是些認(rèn)錯保證之類的不甚重要的話,便道:“去,按剛才我說的那些,重寫四份?!?/br> 四份?葉熙正疑惑著,楚越便好心給他解答道:“一份留在書房里,剩下三份貼到咱們兩個的屋子和調(diào)教室里去,每罰一樣就劃掉一樣,你有意見嗎?” 葉熙眼前一黑。這個單子一寫,從此楚越不管想玩什么花樣,只要說一句“這是懲罰”,他連求饒的話都不敢輕易說出口……只是他心里憋了一肚子意見,卻一點都不敢說出來,乖乖巧巧地答道:“沒有,謝謝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