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奴隸,我喜歡你恃寵而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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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熙嗚咽著爬到刑架旁,濕潤的眸子哀求地看著主人。盡管楚越明確表示了今天的懲罰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他也知道楚越這股火已經(jīng)憋在心里許多日子了,是斷斷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但他還是希望主人能看在他足夠乖順的份上下手輕一點——可惜,楚越專心致志地調(diào)整著刑架,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楚越全然不在意自家奴隸的小心思,幾下將刑架調(diào)好,扯著他站起來,先將膝窩密密匝匝地捆在橫桿上,又壓著他的腰身向前,另一根橫桿便攔在葉熙的小腹上。那桿是金屬材質(zhì),雖然屋子里開著空調(diào),與guntang的皮膚接觸時也難免讓人感到冷冰冰的。況且葉熙還被迫含著一肚子的液體,更覺得又涼又硌,肚子都要被撐炸了似的,難受極了,扭著屁股就要向后躲,再次被楚越狠狠地摁了回去,小腹猛地撞在桿上,差點直接尿出來。他長長地嗚咽一聲,疼痛與酸麻瞬間流竄了全身,頓時不敢再動。他感受著楚越瞬間加大了的力度——這讓他越發(fā)難耐了——甚至不用楚越開口,自己便乖乖地伸展開了胳膊搭在前方的另一根橫桿上,想要用自己的配合換取一點好處。卻不料楚越在捆住他的胳膊后,又擰開他腰腹處橫桿的旋鈕,再次向后調(diào)了一截。 “嗚,主人、主人……”葉熙越發(fā)難受了,眼睛紅的兔子似的,又不敢再討?zhàn)垼坏貌蛔〉亟兄魅?。楚越任他嗚嗚地叫,擰緊了橫桿,又向后退了一步審視著他的姿勢,確定葉熙完全動彈不得、更不會因為掙扎而弄傷他自己之后,毫無預(yù)兆地抽下了第一鞭。 “唔啊!”這一鞭從左腰斜貫而下,貫穿了葉熙的屁股,一直抽到右側(cè)臀腿交接的嫩rou上,力道比平日里懲罰時要大很多。葉熙疼得眼前發(fā)白,下意識地順著那股力道向前一頂,飽滿的小腹立即又受到了壓迫,甘油立即就要溢出來了。楚越早有預(yù)料似的,拇指馬上頂住了奴隸不住翕張的馬眼。葉熙過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來,忙又急促地收縮著括約肌,不敢漏出一滴液體來,又哽咽著開口報數(shù):“一,謝謝主人……” 楚越收回手,也不急著打下一鞭,慢條斯理地用鞭柄描摩著剛打出的紅痕,問道:“為什么挨這么重的鞭子?” “因為奴隸今天不乖、恃寵而驕,在主人懲罰的時候總是討?zhàn)垼€亂動、掙扎……唔??!” 楚越不待他說完,又一鞭挾著相同的力道從右邊抽下去,在葉熙屁股上打了個完美對稱的叉。待葉熙哭著報了個“二”,楚越方又摩挲著他嬌嫩的臀縫,涼颼颼地問道:“這么清楚,還犯個沒完沒了?” “奴隸知錯了、不敢了,請主人原諒……嗚……” 葉熙要后悔死了! 這幾天他養(yǎng)病,楚越半點還在生氣的模樣都沒露出來,他便以為主人已經(jīng)消氣了——畢竟在他看來,楚越已經(jīng)在這件事情上給了自己一個天大的教訓(xùn),所以現(xiàn)在就不該再罰他了;而主人堅持要罰他,也不過是為了滿足主人的惡趣味罷了——哪知道楚越竟真的還在生氣、而且好像依舊是非常生氣啊…… 楚越聽他軟聲告饒,嘴角一勾,把鞭子折了一折握在手里,俯下身去,胸膛緊貼著葉熙光潔的脊背,嘴唇輕輕地從葉熙的后頸掠過,在他耳畔呼出一口guntang的氣息:“小奴隸,我喜歡你恃寵而驕的樣子。” 葉熙的呼吸乍然急促起來。 楚越家主包袱重,從小就很少說喜歡之類的話——不管是對東西,還是對人。他無數(shù)次在意亂神迷時勾住楚越的腰身,喃喃地訴說著自己的喜歡,但是楚越從沒給過他回應(yīng)。但他知道楚越是喜歡他的,唯一讓他找不到答案的是楚越喜歡他的方式——是主人對寵物的喜歡,亦或單純是楚越對葉熙的喜歡? 這一次從葉家回來,他終于相信了,楚越喜歡的,單單是他這個人罷了。 如果僅僅是一個寵物,楚越?jīng)Q不會替他考慮得如此細致周全,更不會如此輕易地再次接納他這個辜負了主人心意的壞奴隸。 他高興極了,仿佛窺見了楚越心底的秘密一般,而現(xiàn)在楚越說,他喜歡自己恃寵而驕的樣子。 葉熙默默地在心里劃掉了后半句話,擅自把它當(dāng)做了楚越對自己的剖白。 小奴隸,我喜歡你。 他在心里咀嚼著這句話,感覺心臟都要跳出來了,因鞭打的疼痛而消退的情欲再次席卷而來。偏偏楚越不知道他心里的彎彎繞繞,繼續(xù)用干燥的嘴唇輕吻著他的耳廓,湊在他耳邊笑問道:“你猜猜,我為什么喜歡?猜對了,免你一半的鞭子?!?/br> 葉熙的腦子燒的漿糊似的,根本思考不得,勉強維持著一絲理智反復(fù)告訴自己,楚越問的是為什么會喜歡自己恃寵而驕的樣子而不是為什么會喜歡自己,迷迷糊糊中一個下意識的答案脫口而出:“因為奴隸恃寵而驕,主人就有理由收拾奴隸了……” 話甫一出口,葉熙就在楚越瞬間冷下來的氣場中清醒了過來,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忙開口補救:“不是、主人!奴不是這個意思……” 可楚越已經(jīng)冷著臉站了起來,理了理衣服,抬手壓著方才的兩道鞭痕又抽下兩鞭。傷上加傷,葉熙疼得話都說不出來,更別提解釋了。 “葉熙,你最好不是在跟我裝傻?!背接弥父箟毫藟核谋藿粎R的一點,感受著手下瞬間緊繃起來的肌rou,冷笑道,“先打三十鞭,不用報數(shù),主人親自給你數(shù)著。” 說罷,楚越揮鞭又打。這一回他落鞭極快,還沒等葉熙從上一鞭的疼痛中回過神來,下一鞭便又裹挾著怒氣抽了下來。葉熙疼的兩眼發(fā)白,幸而三十鞭很快就打完了。他低低地喘息著,頂著個紅彤彤火辣辣的屁股又向楚越認錯,楚越卻放下鞭子,不知又去拿什么東西了。 葉熙總覺得這事兒還沒完。楚越拿了東西回來,并不動手,更沒說話,只站在他身后看著他。葉熙等了半晌,終于忍不住,小聲道:“主人……”楚越瞅準了他開口的一瞬間,藤條啪的一聲抽在了葉熙屁股上。 “嗚啊!主、主人……”這一下比方才更重幾分,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鞭打的臀rou再次燃起火辣辣的痛感來。若不是葉熙早被捆了個結(jié)實,只怕是要一邊哭一邊連滾帶爬地躲開的。楚越審視著葉熙挨了這一下之后的狀態(tài),不待他調(diào)整好,又是一下,葉熙哪還顧得許多,只哭著亂叫:“屁股、屁股打爛了,主人……” “啪!” “嗚嗚……主人別打了,奴知錯了……” “啪!” “主人、主人!屁股爛了就沒法伺候您了,嗚……” 四下藤條打下去,葉熙的屁股在一片被抽打的粉紅中很快就浮起四道yingying的棱子來。他這才知道楚越前面那三十下不過是開胃菜,眼下才是最難熬的階段。葉熙看不見楚越的動作,只能一直緊繃著屁股等待著。楚越卻再次停住了動作,抬手抹掉葉熙額頭上的汗珠,藤條抵著他的脊柱向下滑動,停在股溝之上:“再給你一次機會,回答剛才的問題?!边€沒等葉熙開口,楚越的藤條又在他身上點了點:“好好想想,你的答案決定了后面三十鞭的方式——是先前答應(yīng)你的把你抽到射出來,還是屁股上再吃三十下藤條——想明白了再張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