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見面禮(奴規(guī)/浣菊/菊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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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瓊?cè)A不知,淵霽曾允許過往納蘭王朝百年間獻上的每一位太子都如此稱他,然而那三人無一位能令得淵霽如此刻一般瞬間心生欲念。 —— 為了王朝江山永固,納蘭氏的皇帝從不敢敷衍欺瞞,被選出獻祭的太子皆是可堪帝位之人,龍章鳳姿。然而,或許也是因此,他們自臨仙臺跳下穿越半空中的結(jié)界來到長樂仙宮后,卻不愿俯首為奴。 淵霽也未曾動氣,他以欲之一道修成仙尊不知多少年,長樂仙宮從最初的熱鬧到后來的人稀寂寥,不過是他由“普遍撒網(wǎng)”轉(zhuǎn)為了“重點捕撈?!?/br> 祭品不知天高地厚,卻于他無礙,他有充足的耐心與時間去慢慢磋磨。于調(diào)教臠寵雙修一道,淵霽自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然而,過剛易碎,雖然心高氣傲的床寵的確能為他帶來更上一層的快感,卻也同時大大激發(fā)了他凌虐的欲望—— 從一開始的口侍舌奉、破菊承幸,到后來的跪爬奴化、酷刑加身,只需白駒過隙的功夫。 祭品自然無法自戕,唯有承受二字,然而打破碎掉的祭奴,卻讓淵霽迅速的失去了興味,從人到奴再到輪回成畜生,只隔了一層為尊者的怒氣。 漫長的時間里,淵霽的面容越來越冷硬,好似性子也隨之沉靜了下來。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多年沒有收到容色品性俱佳的祭奴,沒有雙修、沒有感悟欲之一字,修為寸步未進??此魄宄浩届o的心湖底下,早已湍流逆涌,如同兇殘的猛獸蟄伏一隅,伺機而動,靜候心儀的獵物出現(xiàn)! 在納蘭瓊?cè)A靜靜昏睡在大殿之上時,察覺到結(jié)界松動的淵霽第一時間睜開了仿佛淬雪的眼眸,起身一跨站再了瓊?cè)A眼前。在瓊?cè)A無知無覺的時候,淵霽輕輕松松褪去了他身上層疊的雪色紗衣,將他渾身上下每一處都細細打量了一遍。 美人如玉,不負瓊?cè)A之名。披著高位者剛強的外衣下是層層遮掩的脆弱,許是情竇初開即敗,眉宇間縈繞著一縷揮之不去的柔情與憂傷。弱冠之齡的男子四肢纖瘦,瓷白的肌膚或許輕輕一掐便能擠出水來、順道留下青紫淤痕——當真是一個極其完美且順眼的祭品了。 —— 望著眼前眸中茫然,口中呢喃出自己名諱的新祭品,原本已按下心頭欲念的淵霽突然改變了想法。 先前,他賜予眼前之人長樂印記,于眉心灌注神力,是默允了這人可以隨意在宮中行走。然而現(xiàn)在,打算徐徐圖之的位尊者不想這般了。 “此殿歷來為祭品居住,既然你名瓊?cè)A,此殿便改名瓊?cè)A吧?!睖Y霽看著眼前之人從恍惚到瞳眸清明,繼續(xù)說道:“在你令本君滿意之前,瓊?cè)A殿便是你的禁足之地,無赦不得出,擅出后果自負。至于那縷神力,可慢慢助你淬血煉骨,早日褪去凡基?!?/br> 抬眸與漠然望來的仙君對視一眼,瓊?cè)A默默低頭,撩起紗衣下擺,伏地謝恩:“瓊?cè)A遵命,謝仙尊恩典。” 睥睨著恭敬下拜的瓊?cè)A,淵霽并未讓他起身,轉(zhuǎn)身拂袖,端坐在了雪白的床榻上,看著底下的祭品半晌未動,滿意的微微頷首,“你是我宮里之人,在外,本君自然護你愛你,然而在宮里,人貴有自知之明——” 眸中漣漪輕起,瓊?cè)A頓了一下,緩緩再拜:“請君上訓示?!?/br> 宛如冰山融化一角,水下龐大的陰影初露,淵霽緩緩抬手,掌心向上,凝聚出一面光鏡,手掌翻轉(zhuǎn),向著下方送出,光鏡立在了瓊?cè)A側(cè)前方—— “第一條規(guī)矩,長樂宮里,祭品非人,更不存在俗世太子,而是奴。既是奴,自然有為奴之道。別宮如何馭奴本君不知,但長樂宮擅“欲”道,’淵’姓之奴,即為欲奴?!?/br> 跪伏聆訓的瓊?cè)A,橫于額前掌心貼地的一雙手漸漸并緊,一道柔風不知從何處吹來,拂動的鬢發(fā)間,冷汗暗生。 上首的仙君并不在意底下的人是何反應,只垂眸淡漠一瞥,繼續(xù)說道:“欲字,從谷從欠,心有所愛,應之以情,即生欲。本君修欲,并且遠超人欲,日后你便要多勞累些——” 言及此處,淵霽頓了一下,似為安撫,面不改色地補充了一句:“吾從不虧待臥榻枕側(cè)之人,愛欲巫山、雨露恩撒,于你只有益處……也罷,若有一日你成就后天仙裔,本君應你,脫去奴籍,以徒弟之名離宮建府,納蘭王朝的氣運交與你手中,自你以后,納蘭氏后人再不須向本君祭禮!” 瓊?cè)A渾身一顫,心底漸漸彌漫的幽暗絕望深處,似有一點希望曙光突然亮起。哪怕對父皇母后的敬愛依賴早已所剩無幾,可那畢竟是把他捧在手心教養(yǎng)大的父母,兄弟感情雖淡,卻也絕不想有朝一日看到自己的侄子如自己一般,失去一身榮華地位,跪地為奴! “瓊?cè)A必當為君上鞠躬盡瘁,不負君上所望!”咬牙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瓊?cè)A一直撐著的身子軟了下來,仿佛那根撐起脊梁的尊貴根骨被無聲抽了去。 “嗯?!本痈吲R下的仙君看著下方氣勢盡除的祭品,涼薄的唇角挑起一抹極其不符合身份的笑,高深莫測。 “第一條規(guī)矩教你知曉奴身,第二條則是教你如何為奴—— 身為欲奴,亦即床奴、性奴。尋常仆侍的聽話、懂事,你要學:本君站著,你便不能坐,本君坐著,你只能跪著;身為臠奴,取悅本君是你的份內(nèi)之事,本君面前,只能穿本君所賜衣物,若無恩賞,便要坦誠裸身;床上自不必說,雌伏胯下,婉轉(zhuǎn)承歡,以本君為天……” “……是?!杯?cè)A長長的吐了一口氣。 “抬頭——” 瓊?cè)A直起腰,面向那面無比清晰的光鏡,鏡中的人眼尾泛紅,眸中血絲彌漫。 “起身,對著鏡子,脫衣?!?/br> 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瓊?cè)A抖著指尖撥除紗衣。似乎不久的以前,被一圈人服侍著穿上這半透的紗衣之時,他還厭惡得想要撕了它。此時此刻,竟是連一絲厭惡也升不起來了。 衣衫盡褪,鏡里的人肌如膏玉,潤白無瑕,鏡外,瓊?cè)A卻攏肩含腰,一雙手仿佛無處安放,沿著胯骨向下,稀疏柔軟的毛發(fā)間,秀氣的玉莖未經(jīng)人事,粉中透著白,乖順的垂伏著。 安坐榻邊的淵霽分開雙腿,抬臂輕招,示意瓊?cè)A走上前。 羞恥而難堪的跪在仙君雙腿間的腳踏上時,瓊?cè)A眼瞼低垂著,不知該往何處放,頭頂卻突然落下了一只手掌,將他按在了男人的那處! 鼻尖涌入那人身上冷郁的淡香,隔著厚重的衣物,瓊?cè)A卻依舊能感觸到眼前一手遮天的仙君猙獰的陽物,恍惚中,上方傳來似近還遠的聲音:“感受到了嗎?它在渴望你——” “……”瓊?cè)A的周身泛起一層雞皮疙瘩,脊背發(fā)涼。 不容反抗的手掌攏住瓊?cè)A后腦的長發(fā),控制著掌心的頭顱摩挲著蟄伏的猛獸。衣袍被壓出一片微微突起的陽形,在淵霽凌遲般的赤裸暗示中,瓊?cè)A只覺毛骨悚然。 淵霽抬頭望了眼遠處的形狀古樸的立鐘,那是他從另一個下界復制出的計時之器,兩根指針已經(jīng)重合指向了十二。 前一瞬還恍如白日的宮殿穹頂已被一片星河取代,“午夜了,今日本君不動你,不過,見面禮還是要賞你戴著?!?/br> —— 大床中央,四周的鮫紗再次垂了下來,幾盞長明晶被淵霽隨手招來,飄在半空中,照亮這一片小小天地。 赤裸的瓊?cè)A安靜的跪伏著,面頰埋在床褥中,錯落的發(fā)絲間,兩耳通紅。從前執(zhí)筆作畫、撫弄琴弦的玉手此時此刻正各自抓著一瓣臀rou向兩邊扒開,露出原本深藏于臀縫中的一朵幽菊。 那朵較之櫻花略紅,比之紅梅又淺的菊蕾因為身體主人的羞恥而緊張的翕合著。一如賞菊人料想的那般,自蕊心吞吐的褶皺均勻而細密,是個容納他胯下陽物的好去處。 淵霽指頭稍勾,右側(cè)三層的小立柜便自動飛來了一層抽屜,落在了他身旁。 “放松——” 一根小指粗細的圓潤玉棒滾滿了潤滑的膏脂,裹挾著微甜的花香輕輕抵在了菊心。 冰涼的玉件觸及到自己羞于見人的后庭之時,瓊?cè)A渾身一顫,頭皮發(fā)麻,下一瞬便想用手護住從來只用于排泄的那處,卻在僵滯了一瞬之后卸下了氣力…… 質(zhì)地細膩的光滑玉棒一下一下的對著菊心試探著,粘稠的膏脂沾濕了所有的褶皺,縮得再緊的嫩菊也終有力盡的一刻,而富有耐心的采菊人自然不會放過褶皺舒展的那一瞬,輕而易舉的叩門而入—— “唔嗚!” 瓊?cè)A的手指狠狠陷進臀rou時,淵霽手中二十厘米長的細棒已經(jīng)退一進三,探索起了幽長的曲徑。微綻的菊口如貪吃的小嘴兒第一次吃到甜食般死死地咬住了roubang,卻抵不過執(zhí)棒之人輕輕的一戳。 人吃五谷,自然會有排泄廢物,而瓊?cè)A從來不知,骯臟的谷道內(nèi)里竟會有那樣一個地方,一個只要輕輕一抵一按,便會渾身酥麻的地方。 將底下之人身體的反應納入眼中,淵霽淡聲解釋道:“記住了,這一處便是你后xue的敏感點。日后,吾要你碰之便可泄精。” 淵霽一邊說著,一邊將玉棒抽出,換了另一根稍粗中空的羊脂玉管,不容置疑的插入了將閉未閉的菊口。 半空中憑空出現(xiàn)一團無根之水,被淵霽引著灌入了灌入了那根咬著中空玉管的后庭中。 “……啊~呃……什、什么?不行了……要、要滿了呃——!”溫熱的水液漸漸充斥滿腸道的時候,異物所帶來的漲痛令瓊?cè)A再也無法忍受,雙手松開了臀rou,交疊著捧住了漸漸鼓起的小腹,低垂的頭顱從床褥中抬起,向后扭著,哀求著身后的冰冷仙尊能夠停止灌腹。 淵霽沒有看他,只右手抬起,強勢地放在了他的后腰上,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念在你第一次,不多,三次,五百毫升,一刻鐘?!?/br> 量至,淵霽左手輕抹管口,食指指腹施力將殘留在外的一截玉管一點一點推進了菊口! 下意識想要逃離的身子畏縮前伸又被強按著腰眼壓回了原位,玉管的捅入幾乎將排泄的甬道一瞬間抻直,瓊?cè)A的眼角被逼出了一點盈亮的濕痕,原本順直的背脊仿佛不堪沉重滿漲的小腹下墜,迫得他悶哼著岔開了雙腿。 后腰上的那只手隨著時間的推移,存在感愈發(fā)鮮明。當淵霽的另一只手開始繞著那一點幽庭打圈按揉時,瓊?cè)A從喉中泄出了半聲呻吟……滿腹的水液不知加了什么,抑或者確實太多,超出了他承受的極限,短短的一刻鐘竟是仿佛一個時辰那般漫長且難挨。 當玉管被抹去的小口再次出現(xiàn)時,甚至不用淵霽發(fā)話施力,瓊?cè)A已經(jīng)下意識的開始排泄。 在半空中再次形成一團的水液并不如何渾濁。 畢竟,自己的及冠之日來到前,瓊?cè)A已經(jīng)被逼著提前三日沐浴焚香、不食腥膻,餓了也只能稍微吃些水果湯水。直到從臨仙臺上跳下時,他腹中也僅有半碗梨汁,還是為了清胃洗腸才得以果腹。 將近一個小時之后,瓊?cè)A已經(jīng)整個人都軟在了床上。 濡濕的墨發(fā),淋漓的汗液,三團水液,仙力無邊的仙君只是抬眸拂袖一掃,便全然消失,只剩下一具被灌腸折磨得猶為可憐的身子,身子的主人兩頰浮紅,唇色卻略顯蒼白。 俯下身來的淵霽幾乎沒怎么費力,輕而易舉地便將瓊?cè)A打橫攬在了懷中,翻轉(zhuǎn)過來,令他趴在了自己的身上。 細膩瓷白的臀rou近在咫尺,淵霽將雙手沾了香膏,開始細細地打圈抓揉按摩,直到一雙挺翹的臀瓣發(fā)熱泛紅,才探手來到了尾椎,順著一線幽隙滑下,以兩指分開了臀rou,另一只手拿過一只梭形的髓晶菊塞,最粗的中間寬約三指,兩端最細的部分同樣寬逾兩指,就著依舊濕潤殷紅的松軟菊口,淵霽將其一點一點地插了進去。 再三確定了肛塞被菊蕾完全吞吃進去,由xue壁牢牢的吸附含弄著,淵霽將眼瞼半闔、淚眼迷離的瓊?cè)A輕輕翻過身,頭顱安放在了枕上。 望著眼神渙散,不停倒抽冷氣的脆弱祭品,淵霽為一動也不敢動的瓊?cè)A蓋上了軟和的被子,一邊還側(cè)首說道“喜歡嗎?髓晶肛塞體小質(zhì)重,卻又對人多有裨益,平日里戴在那處最是擴菊養(yǎng)xue,乖乖含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