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鞭笞(晨欲生錯/裸身夾勢/報數(shù)謝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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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遠(yuǎn)處的立鐘時針指向了六,寂靜的環(huán)形宮殿挑得極高的穹頂上,夜幕星河開始一點(diǎn)點(diǎn)向著亮白天幕過渡。 輕若無物的云錦被中,瓊?cè)A沉默地望著上方垂下的鮫紗,如霧如雪的紗幔仿佛巨大的繭一般將床、將他一起包裹在里面;卻又像是一個鳥籠,失去了家國、沒有了依憑的自己又何嘗不是一只折翅的鳥兒? 過往僅僅用以排泄的羞人之處被迫夾弄一只體積不小的異物,排不出吞不進(jìn),肛口與腸rou俱是一片酸脹,夾雜著一絲詭異的酥麻,偶一縮緊提肛,便仿佛有什么東西在貫穿抽插,一股異樣的快感順著尾椎竄向四肢百骸…… 瓊?cè)A并不攏雙腿,然而更羞恥的卻是,他的前庭漸漸抬起了頭,將蓬松的被子頂出一個小小的帳篷。 剛剛二十歲的男子,被從小重重保護(hù)圈養(yǎng)的瓊?cè)A心智還遠(yuǎn)沒有成熟,蓬勃的性欲卻已先一步旺盛起來。 在此之前,瓊?cè)A也曾于睡夢中與自己喜歡的女子朦朧交纏,醒來后褻褲濡濕,然而盡管如此,卻也從未自瀆過。 而這一刻,面對腫脹的分身,還未真正經(jīng)情欲洗禮、沒有與女子交合過的瓊?cè)A甚至不知該怎么辦——本能驅(qū)使著他向下伸手握住那處,然而過往嬤嬤先生們的教導(dǎo)卻告訴他不能如此,這是不對的…… 瓊?cè)A的雙手緊緊抓著身側(cè)的床褥,雙腿卻不由自主的想要交錯并攏、摩挲撫慰,然而剛剛扭動腰腿,驚喘一聲驀地響在了安靜的殿中—— 那蟄伏在后庭中的沉重物什仿佛突然活絡(luò)過來一般,原本肌rou蠕動脫出的尾端因著姿勢的變換瞬間戳著那敏感的一點(diǎn)再次捅了進(jìn)去。 人生的重要拐角,在瓊?cè)A還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他原本應(yīng)該擁有的那朵名為男女情愛的嬌花還未來得及打苞便迅速衰敗,從此,未來無盡的歲月中,陪伴他的只有一個強(qiáng)勢而霸道的男人,他能體驗到的,被允許體驗的,也唯有獨(dú)屬于男子之間力量懸殊下的較量與妥協(xié)后的畸形快感。 —— 瓊?cè)A的手,終究還是落在腿間的分身之上。然而,也僅僅止于此了,因為就在他剛有動作準(zhǔn)備上下擼動時,遮掩了床榻的雪紗帷幔一瞬間被全部撩了起來,恍惚天光乍亮的寢殿一下子全部映在了瓊?cè)A的眼中。 沒了鮫紗的遮擋,刺目的白光一瞬間激得瓊?cè)A流出了眼淚,偷偷摸摸的羞恥自瀆仿佛突然敞亮在了人前,瓊?cè)A的右手倏地撒開了嚇得半軟的前庭,背在了腰后。 即使身上還蓋著一層被子,遠(yuǎn)處傳來被故意放大的腳步聲時,瓊?cè)A依舊羞紅了臉,如害了羞的婦人一般將臉埋進(jìn)了被中。 瓊?cè)A的腦子里仿佛攪了漿糊似的亂七八糟,根本沒有留意到遠(yuǎn)處之人停下了腳步,直到印象深刻的冰冷聲音在殿中蕩起—— “怎么?身為祭奴,瓊?cè)A不下床跪迎一下本君嗎?” 瓊?cè)A熱血上涌的面頰一瞬間血色褪盡,一動不動在被中僵了半晌,方才蠕動著雙唇低聲說著“瓊?cè)A不敢”別扭地翻身爬下了床榻,跪在了游魚擺尾、光可鑒人的地面上,四肢僵硬地按著從前朝廷百官拜見自己的姿態(tài)瑟縮下拜。 淵霽一步一步走到了瓊?cè)A身前,一腿后折半蹲,右手的拇指與食指鉗住他的下頷強(qiáng)硬地令他后仰起頭顱,冰冷淡漠的眼神直直的刺進(jìn)瓊?cè)A的眼底,“本君昨日是不是忘記說了,身為欲奴,是不能私下自瀆、無赦不得泄精的?” “……”脖頸被制,氣悶窒息的瓊?cè)A艱難的眨了眨眼睫,告罪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被無情打斷—— “本君有眼睛,告罪、解釋,吾不需要,你也無須廢話多言。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懲罰戒律的存在,意義便在于此?!?/br> 如鉗的手掌收了回去,高高在上的仙君拂袖起身,后退一步,手中出現(xiàn)了一條泛著金光的細(xì)長鞭子,凌空前甩,便是一聲凌厲的破空乍響,跪伏在地的瓊?cè)A甚至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已被看不見的鎖環(huán)扣住四肢腕部身子全然打開,吊在了衣著完整的淵霽面前。 “私處前庭、意欲自瀆,念你初犯,十鞭——你可認(rèn)罰?” “……瓊?cè)A認(rèn)罰?!?/br> 啪——! “嗚——!” 鞭子毫不留情的落在了恥骨之上,瓊?cè)A毛發(fā)柔軟稀疏的鼠蹊瞬間便是一道紅痕。 “此鞭以千年仙柳枝條為芯,輕易不傷皮rou,日后,你會很熟悉它?!?/br> “呃……是!” 啪——! “唔!”鞭子吻在了瓊?cè)A右腿腿根的嫩rou上。 “這是第幾鞭?” 啪——! “嗬呃——”瓊?cè)A左腿腿根腫起了一道對稱的紅痕。 “行罰是為反省,親自動手是本君愛護(hù),報數(shù),謝恩。” 啪——! “嗚!一……欲奴瓊?cè)A謝君上賜鞭?!?/br> 啪!啪! 接連兩鞭,鞭梢如蛇尾一左一右甩在了瓊?cè)A胸口乳首之上! “嗬、嗬,二,三,欲奴瓊?cè)A謝君上賜鞭!” “宮規(guī)奴戒無數(shù),本君絕無可能一一道予你,這次,你錯在不夠自律?!?/br> 啪! 淵霽甩了一個鞭花,長鞭拖著金色的尾光抽在了瓊?cè)A右臂腋下,激得瓊?cè)A一個瑟縮。 “呃……四……欲奴、欲奴日后定當(dāng)自律己身,謝君上……賜鞭!” 啪——! 果不其然,瓊?cè)A緊繃的左臂迎來了意料之中的一鞭,“嗚!五,欲、欲奴瓊?cè)A……謝君上、賜鞭……” “十鞭落下,本君要看到菊塞落地。” 吊在半空無力喘息的瓊?cè)A驀地抬起頭顱,額角的冷汗因為慣性甩落,一雙淚眼迷離的眸子不敢置信的睜大,卻在看到對面淵霽毫無波動的瞳孔時自脊柱竄上一股寒意,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仙君是故意對自己設(shè)下這么一個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命令?! …… 淵霽將最后的四鞭選在了瓊?cè)A光裸的背脊與后臀。鞭聲消失時,偌大的宮殿中只能聽聞瓊?cè)A低聲的啜泣與呻吟。 站在瓊?cè)A的身后,一襲白衣的淵霽垂眸望了眼手中的鞭子,又轉(zhuǎn)而抬頭望向眼前背脊瘦削、線條流暢的戰(zhàn)栗身影,赤裸裸的視線一路向下,最終定在了那狹窄的一線天里藏頭露尾的沉重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