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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千夜掠夢【高Hrou文】在線閱讀 - 42.壓著懷孕的皇后咬乳cao后xue,說悄悄話

42.壓著懷孕的皇后咬乳cao后xue,說悄悄話

    第二日,金黃色的日光灑落在如鏡子般閃耀平滑的河面上,兩人才相擁著沉沉醒來,長腿交疊,胳膊環(huán)繞,在船艙的柔軟地毯上四目相對,外衫里衣皆是褪盡了,一絲不掛的,肌膚上遍布著情欲痕跡的,一同蓋著條輕薄軟被。

    千夙西在敏安王懷中眨了眨眼,頭頂貼著男人的下巴處蹭動了幾下,不太適應過于強烈的射進船艙之中的光線,抬起手腕,擋住了眼睛,同時下意識的往敏安王懷中靠了靠,臉頰卻不小心貼到了赤裸火熱的胸膛,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耳垂處立馬泛起了粉色。

    敏安王半支著胳膊,上半身裸露在外,慵懶閑散的,脊背側靠在后面的船壁上,含著笑意的看著千夙西將自己弄的羞紅了臉,抬高胳膊,隨手扯了船艙上的一處窗簾,艙內的光線瞬間黯淡柔和了下來,這才撫著少年的臉頰,抬起,靠近了,仔細專注的去盯著那一雙漆黑長眸,輕聲問道:“眼睛無礙嗎?”

    千夙西搖了搖頭,往后慢慢退著,兩人實在靠的太近了,都能感覺到敏安王的胯下之物抵在他腿間的熱度和形狀,而且昨晚被男人進入疼愛的那種肆意又歡愉的快感和刺激立馬隨著肌膚的熟悉接觸涌了上來,羞恥又難堪。

    只是腰和腿才往后挪動了一下,離敏安王的身體分開不過半個胳膊的距離,千夙西又一次硬生生的止住了動作,胳膊半撐著胸膛停在了原地,面上也泛出些微紅色,漆黑水潤的雙眸帶著難以掩飾的躲閃羞窘,身后那處被抽插cao干了一晚上的rouxue里傳來明顯的異物感,還有隨著動作往外溢出的趨勢。

    臀部處的毯子已經(jīng)被流出的jingye打濕了好幾塊,大小各異,顏色深淺不同,有凝固在細長軟毛上白色yin靡的印記,也有剛剛流出浸透的濕黏水漬,現(xiàn)在又身處野外,荒僻的河面之上,總不能大白天的光著身體出去,用河水清理掏弄那處含著的東西,千夙西左右為難,默默的低著頭不說話。

    敏安王卻悄無聲息的靠了過去,重新將千夙西摟在了懷中,讓少年將頭枕在他的胳膊上,拉扯著軟被蓋好,擋住了二人赤裸的腰臀和腿部,輕輕的撫摸著懷中人的黑發(fā),精致白皙的肩頭,溫柔道:“你昨晚應是累壞了,多休息一會兒,我們中午再回去?!?/br>
    千夙西一時半會兒想不出來什么好的主意,身體也確實酸軟無力,疲憊困乏,后腰和臀部,雙腿更是如灌了水似的,不想再挪動半分,便也懶懶的靠在了敏安王懷中,半寐半醒的聽著敏安王在耳邊喃喃自語。

    明明是只有兩個人的小船,被蘆葦叢包圍的小小一方天地,周遭全無人煙和村落,只聞嘩啦水聲和啾啾蟲鳴,卻偏偏什么東西都準備齊全了,連千夙西喜歡吃的糕點水果,以及日常慣用的涼茶都有,被敏安王含著自得神情和笑意的喂到他口中,小孩子做了件了不得的大好事一般,邀功討賞似的。

    待二人都歇息夠了,緩足了精神和體力,才重新穿戴整齊干凈清爽的衣物,從里到外,從上到下,發(fā)束至鞋襪,皆是敏安王事先準備好的上等布帛所制成的里衣和外袍,一黑一白,一深沉一淡雅,相互映襯出修長的身姿和體形。

    只是千夙西卻有點小小的面色潮紅和緊張,被敏安王緊緊的牽著手,步子走的緩慢又虛浮,只因他害怕回去的路程太長,馬車偶爾的顛簸前進時,后xue里含不住的jingye會再次漏出,打濕浸臟了衣袍,便在穿褻褲之前,任由敏安王想出了新主意,扶著他的腰,手指輕輕分開紅腫的rouxue入口,將男人不知藏在哪里的一顆夜明珠塞了進去,作阻擋隔絕jingye之用,卻害苦了他。

    小船在河面上飄蕩前進著,悠閑自在,清風微拂,船頭朝著來時的方向微微翹起,仿佛一枚晚秋之際的深褐色葉片,緩慢的離開了蘆葦。

    之前數(shù)不清的黃綠色蘆葦叢與細長莖稈圈出的一塊空地里,綠色的葉片細長搖曳,頂端的碎小淡色絨毛迎風輕顫,水面上的一條長長的布帶無精打采的耷拉著,此時已經(jīng)完成了它的使命,被河水浸透了,快要全部沉到水底去,只是那拴在盡頭的木雕小馬卻不見了。

    一場繁華落盡,佳人成雙而去。

    ——

    回到王府后,千夙西自然是一刻也不停留的回了臥房,熱水早已備好,洗去一身的疲累和男人留在他身上以及體內的印記jingye,而折騰寵愛了他一晚上的敏安王卻神清氣爽,精力十足,英俊瀟灑的眉眼間盡是舒暢與饜足之意,在他臉頰上落了一吻之后,穿著常服進宮去了。

    老生常談的熟悉口氣,輕浮揶揄中又是語重心長,換掉了一身端莊華麗的龍袍,也潦草閑散的穿著一身淡黃色常服的年輕皇帝,隨手拿起面前的茶杯,小抿了一口,開口詢問道:“鴆兒,之前跟你提過多次的賜婚的事情可考慮好了,有瞧得上的中意的人選嗎?”

    敏安王雖性情有些偏執(zhí)桀驁,與人不甚親近,平日里不喜宴席熱鬧,卻與唯一的同胞兄長,當今的圣上自小就感情深厚,無話不談,想進宮了也不須提前通報,只當回自己家似的,熟門熟路的漫步到皇帝寢宮之中。

    敏安王自從千夙西出現(xiàn)以后,一方面先是命人暗中調查,設計強占,緊接著又出了亂子,率眾追尋搜捕逃脫的人,用金環(huán)鐵鏈加以幽禁囚困,待少年蠱毒發(fā)作后追尋解藥,帶著失明的人遠游散心,游歷奇景,另一方面又是不愿承受,年幼時便厭惡憤恨的,帶著尖刺和痛苦回憶的復雜情感,情不自禁的愛意萌發(fā)與欲望邪念翻涌,只要一有空閑和精力,看千夙西的眼眸面龐哪怕只有一眼,便會控制不住的內心燒起沖動和燥熱,壓著溫順好看的少年翻云覆雨,肆意媾合,極盡恩愛纏綿之事,可算的上是生活繁忙,再無更多的閑暇了,連政務都處理的有些推遲,進宮的次數(shù)自然也是減少了。

    此時兄弟二人正坐在巍峨古樸的宮殿外不遠處,一座屋檐翻飛,四角如鳥翅般躍起的涼亭下的石桌旁交談。

    桌面上放著好幾盤應時的瓜果與糕點,看著新鮮可口,樣式精致甜美,卻沒有一人動過。

    敏安王面色未變,眉宇間些許凝重嚴肅,手在桌子上無意識的輕輕的敲著,發(fā)出“篤篤篤”的輕響,卻只是定定的看著茶杯出神,并未出聲回答。

    再明顯不過的拒絕,冥頑不化的臭石頭一般的態(tài)度,如之前許多次的回應一樣,這次甚至連話都懶得說了。

    “可是因為此時在你王府中的那名男子?”

    皇帝仍含著笑意,晃了晃手中的茶杯,并未在意敏安王在他面前的不恭敬的態(tài)度,反而是好奇心起,面上帶著絲探尋和捉弄的意味,八卦道。

    自家弟弟的脾氣和性格當兄長的自然是再清楚明白不過,那名少年之前也聽敏安王進宮時簡單的提過幾句,為了安全起見,皇帝私下里也派人做過調查探訪,一個受命驅使,身不由己的可憐人罷了,算不上什么威脅。

    敏安王卻詫異的抬起頭,打量了皇帝一眼,呼吸也有幾瞬的慌亂加快,他之前已經(jīng)拒絕過不知多少回,每次皇帝都是不在意的笑罵他兩聲,然后轉過話題繼續(xù)聊天,這次卻竟然轉了性子,執(zhí)著的繼續(xù)追問,還恰好戳中他的心事。

    皇帝是他最親近熟悉的人,自然看得出敏安王的神情變化,以及強裝鎮(zhèn)定自若之下的一絲真相被看穿的窘迫。

    敏安王有些僵硬的扭開了頭,不去看皇帝眼神中帶著調侃捉弄的目光,拿起桌上的茶杯,遞到嘴邊喝了幾口,卻后知后覺的意識到杯中茶水早已喝光,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去給二人添茶。

    對面坐著的俊朗皇帝卻已經(jīng)很久未見過自家弟弟這般尷尬掩飾的失態(tài)舉動,不禁拍著腿大笑了幾聲,眼角都笑出淚來,之后非但沒有止住笑意,反而愈演愈烈,干脆換了個凳子,挪到了敏安王身旁坐著,以便于更好的追問。

    按照敏安王平日里的乖戾孤僻性情,換作皇帝是一般人戲弄耍笑于他,早就大怒拍案,拂袖而去了,此時卻性子收斂沉默,只眉頭皺起,表示不滿和生氣,郁悶的坐著一動不動。

    “我聽說那人還跑過一次?”

    皇帝好不容易看到冷漠孤身了二十年的弟弟感情上有所變化,徹底沒了穩(wěn)重嚴肅的樣子,繼續(xù)八卦的追問道,一把按住了敏安王的肩膀。

    敏安王被戳中心事和接連詢問弄的惱怒又窘迫,面色鐵青,不悅的撥掉了皇帝的手,躲開,往身后的凳子上挪了一下,坐穩(wěn),與好奇心大作的人拉開距離,卻仍是默認的點了點頭,之后又覺得實在尷尬無比,面子上掛不住,拿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

    皇帝卻忍不住再次笑出聲來,仿佛聽了最好玩的笑話似的,彎腰捧腹,差點將茶杯都推落,他從未見過自己的這個弟弟如此懊惱吃癟的模樣。

    敏安王身為當今皇帝的唯一胞弟,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地位尊貴,無人能比,他又十分器重疼愛,雖不為官插手處理政事,卻也是舉手投足間便可呼風喚雨,哪里受過這樣的對待,還親自帶了人去漫山遍野的苦追。

    “那可真是有趣,我倒是很好奇那名少年究竟長什么樣子,什么脾氣,竟然讓你堂堂的敏安王放下架子和身份,親自去追……”皇帝自然是知曉人已經(jīng)追回,卻仍繼續(xù)打趣道。

    敏安王被捉弄調笑夠了,恨恨的瞪了皇帝一眼,打斷他的話,氣急敗壞道:“不勞皇兄您費心,人現(xiàn)在好好的在我這里呢。”

    皇帝這才止住笑意,假作正經(jīng)的咳嗽了兩聲,拍了拍敏安王的肩膀,沉沉道:“那便好,可別再給弄丟了?!?/br>
    這看似安慰關心的話語里仍然是一眼可見的促狹意味,敏安王忽略掉皇帝的話中有話,抬起手臂,將茶杯推到男人面前,顯而易見的暗示,不要再繼續(xù)取笑捉弄于他。

    皇帝自然是舉杯暢飲,痛快的喝干了,可沒過一會兒,又忍不住八卦,還生出了更多的小心思,湊到敏安王跟前,問道:“是不是鴆兒你在做那事的時候差些火候,才讓人不滿意,畢竟之前也沒見你和誰走的親近些。”

    敏安王聞言,屁股如被火燙著了似的,立馬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面頰氣的赤紅,十分憤怒的盯著皇帝。

    從小到大,這人一貫如此的不正經(jīng),即便身為九五至尊也是如此,不過也只是在皇后和他面前罷了。

    皇帝自然不是真正的想要打聽自家弟弟的私密情事,一時的取笑玩鬧罷了,畢竟自從兩人長大以后,敏安王變得有些森冷陰沉了,而且好不容易才有時間進得宮來暢聊一番,心里自然也希望對方能夠快樂幸福,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

    敏安王居高臨下的站著,兩手握拳,忿忿的“哼”了一聲,朝著嬉皮笑臉的皇帝瞪了一眼,幾乎是咬碎牙齒,惡狠狠的回道:“皇兄比我年長,該是多擔心擔心自己才好?!?/br>
    以至于他在那事上到底能不能讓人滿意,是否差些火候,只要千夙西知道感受過便好,沒必要非得和面前不正經(jīng)的皇帝爭辯出個輸贏。

    有理有據(jù)的回擊,滴水不漏的說辭,皇帝被堵的啞口無言,不得不捋了捋衣擺,也站起身來,拍了拍敏安王的肩,力圖讓氣氛輕松活躍起來,笑道:“逗你而已,這么較真做什么?!?/br>
    說完按著敏安王的肩膀,二人一起坐下飲茶,又覺得面前的人神色仍是生氣,不愿理睬自己,皇帝繼續(xù)哄道:“作為道歉,我再送你點小玩意兒,拿回去每次行事前用上,好好的恩愛個幾回,絕對讓人再也不想離開你?!?/br>
    “哦,多謝皇兄厚愛。”

    敏安王連頭都不愿轉,極為冷漠的應了一聲,不想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男子漢大丈夫對著自己喜歡珍視的人,自然是應該勇猛獨占一點,但有時候也可以換種方式,尤其對方也是名男子時,就像我對清夢……”皇帝滔滔不絕的傳授著自己的經(jīng)驗。

    皇帝的各種嘮叨和敘述時嘴角上翹,不自覺的微微笑意,無非是變著法的秀他和皇后之間的恩愛罷了,從幼稚孩童到及冠成人,從青梅竹馬到互定終身,從太子伴讀到一國丞相和皇后,形影不離,舉案齊眉,相濡以沫。

    敏安王雖在年紀上頭小個幾歲,卻也與他們二人自小一起長大,自然也是經(jīng)歷感受了許多,私下里偷偷的羨慕眼紅了很久,如今遇到真正在乎喜歡的人時,自然是滿心滿眼的都只剩下千夙西,分離片刻也是極為思念牽掛,半點都不想再聽皇帝的感慨和嘮叨。

    石桌上的茶壺偶爾被提起,往茶杯里蓄滿,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接近黃昏時分,敏安王終于忍不住,站起身告辭,道:“我先回去了?!?/br>
    皇帝有些遺憾的看了他一眼,暗道無法將多年的情感心得和體會全部傳授,點了點頭,在敏安王離開后又繼續(xù)喊道:“送你的東西記得用啊?!?/br>
    走出老遠的敏安王聞言,腳步停頓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扶額,加快了步伐,往宮外走去。

    幸好是趕在用晚飯之前回到王府了,敏安王急匆匆的朝臥室大步走去,卻在半路上就看見了千夙西,少年應是已洗過澡,換了一身淡藍色的衣袍,溫雅清朗,干凈明媚,一頭黑發(fā)青絲并未整齊的束起,只被一根深色絲帶懶散的捆住,乖巧的披在腦后,仿佛傾瀉流淌的瀑布,坐在一處走廊拐角的涼亭下,上身往前傾倒趴在石桌上,手肘支著下巴,一動不動的宛若精美雕塑,安靜而專注的看著夕陽。

    彩霞漫天,夕陽西下,只幾朵云彩輕柔的飄著,雕梁畫棟的宮殿建筑,繁花似錦的長廊墻壁,美景如畫,似幻若夢,卻不及心上人的眉眼和神色半分。

    敏安王忍不住心跳的快速劇烈,仿若別離許久的新婚男子,長腿大而快的邁開幾步,挑了最近的小路往涼亭走去,幾乎是一靠近千夙西就彎下腰,伏低身體,將人抱了個滿懷,埋頭在少年頸后,耳側,千絲萬縷的柔順發(fā)絲間,輕嗅,親吻,迷戀沉醉至極,喃喃道:“好想你啊……我好想你……”

    千夙西耳畔才聽聞熟悉的腳步聲,便立馬感覺到脖頸間一陣酥癢和男人呼出的guntang氣息和熱情的親吻,腰肢也被敏安王的手臂摟住了,不禁受驚,本能的站起,在圈著他的手臂中轉過身,抬頭,帶著些尷尬和羞赧,回答道:“主人不過才出去了一小會兒而已?!?/br>
    敏安王抬頭,溫柔的撫了撫他的面頰,又牽了少年的手,往飯廳走去,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晃著頭,故意作平日里朗讀詩詞狀,道:“古人有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我卻覺得不甚準確,應該是一刻不見,便思念入骨為疾,就如我一般,想時時刻刻都陪在你身邊,或者下回干脆也帶你入宮,一同去見見我皇兄。”

    千夙西被敏安王刻意的搖頭晃腦的動作惹的情不自禁的笑了一聲,卻很快強忍著收斂笑意,扭開了頭看向天邊,敏安王對他的態(tài)度和時不時的柔情話語,果然是變了許多。

    可轉變和疼寵來的太快,許諾和愛意又不能輕信和接受,之前的強占和傷害還歷歷在目,無法被遺忘和忽略,看似安穩(wěn)平淡的現(xiàn)實與可怕恐怖的回憶糾纏不休,交疊混雜,總是讓他身處混沌的掙扎和煎熬的漩渦之中。

    仗著敏安王對他一時的寵愛和信任再次逃離,一走了之,可焚勾教已滅,天下間早就無他的容身之地,況且蠱毒的解藥只在王府之內,更有甚者還會如之前一樣激怒敏安王,遭人追擊抓捕,重陷囹圄噩夢之中。

    又或者是安心坦然的接受敏安王口口聲聲宣稱許諾的沖動愛意,將屈辱痛苦的過去塵封埋葬在心底,無非被壓著做那種事罷了,一時興起,用膩了便丟棄的男寵玩物也好,真正被在乎珍惜的愛人伴侶也好,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也不用再去過刀尖舔血的生活。

    可其實無論是哪一種,他都無法說服自己,心甘情愿的真正接受,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日復一日的與敏安王耗著時間,無法也不忍拒絕男人為討好逗笑他所做的一切,愈發(fā)的做不出選擇。

    每每不自覺思緒跑神時考慮的深入些,想更長遠的做些計劃和改變,千夙西便覺得腦袋疼的厲害,被利刃刀劍劈開似的,尖銳的疼痛從太陽xue一直刺向腦袋深處,伸進了一雙手胡亂攪動一般,極為痛苦和難挨,只要他心緒不寧,思慮過多時便會發(fā)作,大約是之前從生死關頭撿回一條命來留下的后遺癥。

    敏安王無意間提到他的兄長,憶起剛剛二人不著調的斗氣回嘴,又有了些新的話題敘述,興致勃勃的說著,卻在扭頭時瞥見千夙西并未在聽,反而是發(fā)愣出神,眉頭緊蹙,右手揉捏按摩著腦袋,忍不住勾了勾握在手中的少年的小指,將不知在思索什么,看著神情有些痛苦煎熬的千夙西喚回,關心的詢問道:“怎么,可是等久了覺得餓?”

    千夙西從神游中抽回思緒,手指壓了壓太陽xue,輕輕的轉著圈揉動,止住痛意,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道:“沒有,天還早呢?!?/br>
    瞧出眼前人的神情疲憊而隱忍,不愿傾訴的躲避目光,以及眉眼之間強壓的痛楚之色,敏安王心有靈犀的沒有再繼續(xù)追問探尋,只將千夙西一把抱起,吻了吻他的鬢角,朝前走去。

    二人一起穿過了一道拱門,高大的影子在夕陽下,扯出很長的暗條,映在生著細草的小徑上。

    ——

    皇帝做事向來快速,性子急躁,說風便是雨,又太過于關心自家弟弟的幸福快樂和那方面生活的和諧愉悅,生怕萬年才開竅發(fā)芽的鐵樹又變得禁欲陰冷,第二天便將禮物準備好了,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箱子,上面落著把精致的銀鎖,被侍衛(wèi)們大搖大擺的送到了敏安王府,一路抬到臥室內才放下離開。

    整個搬運的過程中,敏安王情緒晦澀難明,面上冷若冰霜,眉頭緊蹙,似怒非怒,似悅非悅,被如此興師動眾,大張旗鼓的賞賜弄的氣憤不已,心里暗罵了八卦多事的皇帝千萬遍,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那箱子沉默不語,看的押送抬箱的侍衛(wèi)們不寒而栗,連打賞都忘了領,倉皇的行了禮便告退了。

    千夙西不了解敏安王兄弟二人間的小把戲和事實真相,穿著一身素凈溫雅的白衣,如謫仙一般出塵飄逸,正坐在窗邊的桌案前,閑散解悶的翻著一冊發(fā)黃的古舊書籍,偶爾還有些好奇的抬起頭,瞄上幾眼,但在這之后的某一天夜里,昏暗曖昧的燭光下,立馬就為自己當時的無知好奇感到無限的懊惱和后悔。

    那些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兒,裝了幾乎有整整大半箱,被敏安王干脆利落的拿了把短劍,不顧皇家體面和威嚴的將銀鎖給一下劈開了,呈現(xiàn)出里面各種各樣形狀和大小的,讓千夙西連瞥一眼耳根都要燒透通紅的yin亂作樂器具,如梭子狀兩頭細滑中間粗大的古怪玉勢,精美珍珠串成的長鏈,頂端渾圓如卵,凹凸不平刻著花紋起伏的木制角先生,等等等等,約莫是都要塞到后xue里擴張抽插用的,又有細如麥芒的長針,綴著珍珠的玉質細釬,掛著手指般大小圓環(huán)的表面有粗糙顆粒的骨簪,比手腕小上些許的沉重銀色圓環(huán),實在瞧不出有何用途,以及長長的掛著兩枚小巧誘人的乳夾的玲瓏頸鏈,腰間臀部上的墜飾絲帶,全身上下每一處都被關照考慮的周到仔細,比敏安王之前用在他身上的更過分yin亂,煎熬且磨人,卻又有說不出的難言滋味和刻骨歡愉,直等他啜泣著求饒,yuhuo焚身了敏安王才肯真正進入,給予他快樂和滿足。

    至于到底有沒有起到皇帝所說的神奇作用和效果,恐怕只有敏安王和千夙西兩個人知道了,以及每夜里都聽著二人曖昧交合縱情的床頭紅燭。

    千夙西只道是敏安王治好了他的眼睛,欣喜興奮之下,空閑的時間里又看了新的畫冊書籍,尋了些新的yin物器具與他在床笫間增情添趣,還特意在臥室書架和抽屜里翻找了許久,打斷將其丟棄毀壞,卻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些隱秘至極的東西都是他的未來家長送來的。

    而在另一頭,巍峨雄偉的皇城禁宮內,數(shù)不清的長廊屋檐,氣勢雄渾的紅磚綠瓦,月明星稀,樹影蔥蘢,偶爾傳來幾道守夜人的打更聲。

    燈火通明,寬闊奢華的寢宮大殿內,服侍的下人們都早已告退了,層疊的繡著花鳥魚蟲的床幃層層疊疊的幽幽垂下,輕散薄透如云霞煙霧,氤氳而繾綣曼妙,為正在交合恩愛的人打造出一方隱秘纏綿的隔絕天地。

    是夜,年輕氣盛又精力充沛的皇帝在與蘇清夢溫存曖昧的時候,還特意詳細而又添油加醋的敘述了他幫助自己家弟弟成就終身大計和幸福所做的好事,企圖得到身下人的夸贊和獎勵。

    蘇清夢早已被疼愛cao弄了許久,后xue里滿滿的含著男人射進去的jingye,面色潮紅濕熱,眼角水潤晶瑩,宛若兩抹飛起的鮮艷桃紅,赤裸坦蕩的躺在皇帝身下,腰側和臀部墊著好幾塊柔軟舒適的枕頭,白皙光滑的雙腿大張屈起,好看的腳掌踩著床面,濕黏滑膩的股間rou縫處被皇帝的粗硬陽物斷續(xù)不停的進出抽動,輕柔而乏力的推了男人的肩膀一把,嗔怒道:“冤家,連鴆兒也要被你給帶壞了,你這個人還真是……”

    皇帝一把抓住蘇清夢的手,將其按到身下人的腦袋上方,強勢而霸道的守護姿態(tài),低下頭,輕柔而準確的吻住了他的嘴唇,吮吸親吻片刻,纏綿悱惻的將舌尖探入攪弄,討好安撫身下人,胯下也密實迅速的進出頂弄,之后才抬頭,帶著絲痞痞的邪氣和捉弄神色,道:“我要是不壞,你怎么肯跟我?!?/br>
    蘇清夢被皇帝強詞奪理的言語噎的一愣,顯然被氣的不輕,可下身敏感處又被男人那般cao弄沖撞,激起的快感和刺激強烈無比,令他連說話喘息都吃力,帶著曖昧的軟膩呻吟,更別說變臉生氣了,于是,假裝皺眉思索了一會兒,眉眼輕輕的舒緩展開,調笑道:“我倒真是有些后悔的,鴆兒是個好孩子,可惜就是脾氣太過不穩(wěn)孤傲,像塊寒冰似的?!?/br>
    三人自小一起玩鬧長大的關系自然是親密無比,勝似家人,兩人又時常在交合歡愛時提到敏安王,一起絮叨討論,cao勞關心孤身一人的弟弟的終生大事,這次皇帝卻借機吃醋,故意調整角度和力道,往蘇清夢體內撞了一下,陽物頂端就著小小的甬道內壁上的凸起敏感處壞心刻意的碾磨,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道:“皇后再這么說的話,朕可要吃醋了?!?/br>
    這人真是,明明在朝堂上一絲不茍的嚴肅認真,現(xiàn)在卻連吃醋都要當做大事般隆重的說出來,十幾年如一日喜歡逗弄玩笑于他,仿佛還是當年那個鬧騰調皮的小孩子似的。

    “吃吧,酸死你才好,免的每天盡想些壞主意欺負我,又去教壞別人。”蘇清夢被體內突然作亂挑逗的動作刺激的低吟了一聲,掙開皇帝手掌若有若無的束縛,往后躲了躲,讓上半身能夠倚靠著床被,不被頂撞的身體搖晃,道。

    “我可不舍得死,尤其是舍不得離開你?!被实叟c蘇清夢成親好幾年,感情是日漸深厚,恩愛不移,離不開心愛的人半分半毫,身體本能的跟著上移,強壯精瘦的腰胯也緊隨其后,溫柔又堅定的將陽物送進了順暢濕軟的后xue,輕輕的頂送抽插,深情又慎重的繼續(xù)道:“你和孩子,我們永遠都要在一起?!?/br>
    蘇清夢唇角掠過絲輕微的笑意,細長白嫩的手臂張開,摟住了男人的脖頸,面上帶著滿足和幸福,輕輕的點了點頭,將自己的身體和未來都交給這個沉穩(wěn)又可靠的男人。

    皇帝也回摟住他,手臂圈住懷中人的腰背,輕柔的在他背上,腰間,臀瓣處來回撫摸蹭動,之后輕浮的在蘇清夢頸間聞了聞,又伸出舌尖舔了舔,種下好幾枚吻跡,笑著道:“你身上這么甜,救救為夫可好。”

    說完便扯掉了蘇清夢脖頸后面支撐著身體的軟被,放好鴛鴦長枕,將人扶著仰躺了下去,同時壓低身體,令兩人下體緊密結合,抽插cao弄方便,低下頭,急切的含住了身下人的紅嫩rutou,嘬吸不止,舔咬啃噬,轉著圈的吮吻,用舌尖褻玩,仿佛想吸出奶汁一般。

    蘇清夢還來不及回應,破碎的呻吟便從喉間緩慢溢出,曖昧粘膩,胸膛起伏不停,一頭濃密的黑發(fā)在床鋪上披散開來,上身被胸前的快感惹的往上挺起,乳粒鮮紅又凸出,同時承受不住過于鮮明的刺激似的,小臂一抬,手腕舉起,五根手指便插進了皇帝略微凌亂的烏發(fā)中,按住了男人的后腦,兩條細嫩的長腿也如柔軟無骨的白玉一般,緊緊的圈纏住皇帝的腰,令股間吞吐吮吸的粗壯陽物進出愈發(fā)快速有力,甬道內壁被研磨的火熱發(fā)燙,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洶涌快感。

    蘇清夢原本就體形纖瘦挺拔,腰細腿長,臀瓣挺翹,此時雖被御醫(yī)檢查出已懷有身孕三月多余,卻也未顯出身形來,小腹摸上去只有些軟軟的rou感,穿上衣服后更是和從前別無二致,儒雅溫潤,依舊是朝堂上神采飛揚,文思泉涌的輔佐丞相,帝京里人眾口夸贊的俊秀青年。

    可在床笫間,被皇帝觸碰,被那個深愛疼寵他的男人一貼近,嘴唇相貼親吻,guntang的身軀毫無阻隔的熨貼摩挲,便是又一番云雨中的魅惑動人。

    如墜仙境的曼妙和體驗,無法自拔的歡愉和快慰,極度契合的靈魂和身體,一同沉淪迷失于高潮的深淵。

    皇帝與他打小便情投意合,兩小無猜,偷吃禁果,彼此的第一次也是在成年以前,之后更是多番恩愛廝磨,對彼此的身體和習慣都了解的透徹詳盡,輕易便能知曉愛人的渴望和快樂。

    蘇清夢全身都發(fā)熱發(fā)軟,沁出薄薄一層汗珠,無力慵懶的半躺著,唇舌也毫無防備的微張半啟,被皇帝探進舌尖,攪弄舔吮了好多次,唇角扯出好幾道yin靡的銀絲水線。

    皇帝幫敏安王追人做事在行,自己行樂交歡時更是大顯神威,勇猛不減,一手輕柔的揉捏按壓著蘇清夢的乳粒,左右撥弄戳刺,同時與人熱情的親吻,靈活如蛇的舌頭卷住對方的軟舌,一起在口腔中輕掃交纏。

    將愛人的熾熱呼吸奪取,也將自己的心跳和氣息給予贈送對方。

    皇帝的手掌溫暖寬大,手指靈活而富有技巧情趣,在身下人的赤裸肌膚上四處點火,撩撥挑逗不停,游走和摩挲間,留下輕淺的淡色痕跡。

    蘇清夢平日里被疼愛寵溺的多,身體敏感也是正常,懷孕初期的時候,二人強忍著欲望多日未做,之后身體便愈發(fā)的渴望被觸碰和進入,待腹中的胎動穩(wěn)定些,身體適應之后,才恢復日常的房事,品嘗到情欲滋味。

    但是表面放蕩不羈的皇帝卻心細如發(fā),仍然憂慮照護他的身體和有違自然天理的受孕懷子,顧念思索的情況更多,只肯進入他的后面,且每次都控制著力道和時辰,酣暢淋漓的盡情交合算不上,卻也是可以舒解欲望和愛意。

    蘇清夢喃喃的低聲喘息,本能的呻吟顫抖著,他的雙腿被皇帝用手分開,按住大腿內側的肌rou按摩輕撫,痙攣的朝著兩邊大張,股間的兩條紅潤rou縫皆是被yin水浸透黏濕了,翕動著一張一合,宛若貪吃不滿的小嘴,卻只有靠后的那處被rou刃進入滿足,繃緊成深紅色的圓形roudong,緊緊的含咬著腫脹堅硬的陽物。

    皇帝九淺一深的插入,不疾不徐的抽動挺進,圓碩粗硬的陽物頂端開鑿般撞入緊致的濕熱甬道,仔細的碾磨嘗試,待那收縮的軟rou失去防守,微微放松時便再次侵入,周而復始的等待適應和挺干更深,將身下人弄的低吟不止。

    蘇清夢的呻吟陡然間變大提高,膝蓋無力的晃了晃,眉峰輕輕的顫動,眼角沁出舒爽的淚滴,身體也快活的痙攣了好幾下,又軟軟的攀著皇帝的脊背,乞求他動的快一點。

    于是,被軟枕托扶起的腰肢開始了晃動,白皙的身體上下起伏如水波海浪,皇帝穩(wěn)穩(wěn)的按住他的腰肢,手掌托著一側大腿,胯下的速度變得快速和劇烈,給二人帶去難以磨滅的快感。

    股縫被cao的發(fā)熱泛紅,后xue緊緊的含著熟悉的一根rou柱,xue口處夸張至極的顏色變深,成了艷紅綺麗的魅色,與那根深紫色兇悍的陽物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內里濕熱柔軟的甬道卻滿足至極的收縮吸吮著,賣力又熱切的吞吐著在其中插入又抽離,cao干不停的雄壯rou物。

    身下的人從孩童時便傾心暗戀,幸得感情同樣得到了回應珍視,彼此約定終生,互相依偎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蘇清夢身體早已軟成了一汪水,眼眸半閉,口唇溢出呻吟,手臂卻一直纏著干他的男人,甬道和xue口也極為配合的收縮蠕動,一下又一下,契合著體內進出陽物的律動和頂撞,又熱又緊的包裹住皇帝的欲望,被進入時便放松接納,抽離時便輕纏挽留,容納承受男人的愛意和欲望,蒸騰成難舍難分的呢喃。

    皇帝的掌心和手指在蘇清夢身上摸遍了,撫弄摩挲著所有敏感細膩的地方,都留下細細淡粉的yin靡痕跡,卻只愛人的小腹上依舊白皙光滑,一絲揉捏玩弄的痕跡也無,并不是沒有被撫摸,只是力道太過輕盈溫柔,珍視慎重的過了頭,要用吻和心收藏。

    蘇清夢后xue里潤滑用的脂膏全部被熱意和無止盡的抽插融化,隨著皇帝的挺腰cao干緩緩的流淌而出,打濕了臀下的白色軟枕,又間或有男人之前射進去的白濁jingye,污濁痕跡便十分明顯的映在枕頭之上,也將他的會陰和新長出的陰xue全部打濕潤亮,與cao干他的皇帝胯下沉甸甸的精囊卵蛋撞擊在一起,拍打出“啪啪啪”的色情聲音,黑色濃密的恥毛更是刮蹭摩挲私處,激起難言的癢意和酥麻,讓他股間的快感如潮,接連不斷的涌向全身,舒爽刺激到極點。

    如此邊挺腰cao干邊親吻身下人的弄了不久,皇帝怕蘇清夢懷著身孕容易累著,便赤紅著臉,咬緊牙關,腰胯本能的繃緊顫動,往蘇清夢體內抑制不住的噴射出jingye,之后抱著人休息了一會兒,才將陽物抽出,拿著一方黃色輕柔的絲巾去擦拭蘇清夢被cao得紅腫可憐的后xue,濕滑粘膩的臀rou。

    蘇清夢也含著饜足溫馨的笑意,抬起手臂,將皇帝耳鬢邊垂下的幾道發(fā)絲拾起,捋了捋,放好整理到男人的腦后,之后撐起身體,并攏了雙腿。

    那龍床極大寬闊,四四方方的,邊角卻皆是被磨的圓潤光滑的玉石點綴裝扮,離的不遠處豎著垂掛床幃絲帳的圓柱木欄,也是御用的能工巧匠們精心設計打造的,皇帝就赤裸著上身,腰身精壯如斧劈刀削,無一絲多余贅rou,半跪在上面,抱起了蘇清夢,二人換到另一側干凈清爽的床榻處,尋了塊舒適愜意的位置,重新互相擁抱著躺好,休憩。

    閉上眼睛墜入夢鄉(xiāng)之前,蘇清夢似乎才后知后覺的想起被兩人的歡愛床事所打斷,早就被遺忘到九霄云外的情路不順的敏安王,抬起頭,帶著些許憂愁和關心,在皇帝懷中輕聲道:“我怎么聽說那少年是被鴆兒強占逼迫的,還用了手段囚禁,又是逃跑又是追捕的,前段時間又命人私下里做了鐵鏈鎖拷呢,你可不能為虎作倀慣著他,得好好管教才是?!?/br>
    敏安王對千夙西所做的混賬事情大體上而言,皇帝都是后來半猜半懵的才大概知曉了解個全貌,又聽敏安王一面之辭的說了幾句,雖是批評教育了一通,卻仍是心底里偏向袒護著自家人,打著哈哈裝傻,拍了拍蘇清夢的肩,替唯一的弟弟辯駁道:“鴆兒確實做事有欠考慮,可他立馬便知錯就改了,連父皇留下的救命的玩意兒都給了那少年,還挖空了心思的送禮物,挑地方的討好,丟下我派的任務就帶著那人一起東玩西逛,四處玩樂,我好不羨慕呢?!?/br>
    蘇清夢聽聞皇帝不著邊際的狡辯說辭和站不住腳的解釋,皺了皺眉,極小聲的嘆了口氣,并不贊同認可男人的說法,卻也不想因為一個素未謀面,甚至是之前無故便想取敏安王性命的陌生人與皇帝發(fā)生爭執(zhí),或者去埋怨斥責敏安王,感慨的道:“愛情都是相互的,心甘情愿的才能幸福長久,鴆兒他也已經(jīng)長大了,不該如此的胡鬧才對?!?/br>
    皇帝知道懷中人話語的深意寄托,態(tài)度也變得嚴肅認真起來,收斂了說笑玩鬧的情緒,點了點頭,手掌輕撫著蘇清夢的小腹,沉思了一會兒,溫柔的安慰道:“我看的出來,鴆兒是認真的,他打小便是如此,認定看中了一件東西便不肯撒手放棄,可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又豈止是如此簡單易得,不過他自己的事,便由著他自己折騰去吧?!?/br>
    蘇清夢折騰了半晚上有些累,疲憊困倦的聽著,打了個哈欠,上下眼皮打架似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皇帝看著他輕笑了一下,也掖好被角,摟著人入睡了。

    窗外月亮高懸,圓如銀盤,皎潔清透,諾大漆黑的敏安王府內,燭火明燈已盡數(shù)吹熄,只幾縷月光偶爾漏入窗縫之中,亢奮激動的男人仍在千夙西身上起伏不停,分開身下人修長緊繃的雙腿,壓折到胸前,托起挺翹飽滿的臀瓣,俯下身親吻,興致極高的挺動著腰身,將一截陽物在濕軟的后xue內進出抽動不停,磨的水潤發(fā)亮,浸了yin水的一根鐵棒似的,干的身下的少年不住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兩條腿均被手掌按住,甚至是被拉著壓倒在身體兩側,后臀半懸于空中,更坦蕩的獻出那一口被cao得汁水淋漓的rouxue來,供君進入品嘗,頂撞玩弄,帶給彼此洶涌澎湃的快感,不僅僅是順從,更是rou體的迎合和渴望,自覺傾倒于將他進入侵占,摧毀神智的人。

    此刻沉浸在欲望和快感中的少年也神魂俱散,意亂情迷,半刻都離不開敏安王,他呼吸如春日潮水般濕熱纏綿,眼神迷離渴望,雙眸里蘊滿了兩汪淚水,用長而柔軟的手臂勾纏,挽留討好著敏安王,離不開那根持續(xù)刺入他體內,攪起欲潮浪海的粗壯rou物,缺少了后面抽插的刺激,竟如墜苦海地獄,無法得到解脫。

    幸而敏安王面色極紅,欲望比千夙西更盛更烈,將兩人的身體都蒸的發(fā)熱泛紅,胯下不知疲憊的遞送著,腰肢和大腿往前頂弄不斷,粗硬guntang的陽物與濕軟柔嫩后xue間幾乎磨成火來,什么都給他,滿足于千夙西的索求和低喃。

    這正可謂是云雨不歇,戰(zhàn)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