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半裸著坐在主人的大roubang上被頂撞cao干
書迷正在閱讀:情深欲濃時(NP短篇)、天真青梅魔鬼竹馬[校園甜rou]、調(diào)教日記、吃掉那個嬌軟美人、想要更加深入地了解你、沐清穿書之旅、如果你能挽救我的生命、意yin暗戀對象被發(fā)現(xiàn)后、窺伺秘密、輪胎堆放場(腦洞合集)
千夙西的頭有些迷茫的低著,神智似乎已經(jīng)遠(yuǎn)離潰散,意亂情迷,胯下的陽物也頂起個高高的山包,眼神濕潤朦朧,手心發(fā)熱,輕輕的摸了那黑色的布料一下,食指滑動摩挲,進(jìn)而又恍惚快速的將手抬起,攀住了敏安王的肩,無聲羞怯的看向等著他答案的男人。 敏安王喉結(jié)攢動,心臟砰砰直響,按捺著體內(nèi)洶涌的渴望注視著千夙西,可少年那般氤氳水霧彌漫的眼神和雙眸,只一眼,便讓他頭腦中轟的一聲巨響,似乎血液筋脈盡數(shù)被熱意炸裂開來,翻天覆地的火海巨浪朝他涌動著,沖刷著再也無法多克制忍耐片刻。 敏安王又一把按住千夙西的腰,狂熱的吻了上去,將那已經(jīng)濕潤紅腫的嘴唇分開,舌尖撬開蚌殼似的鉆入口腔之中,吸吮千夙西的回答和呼吸,同時一雙手本能的去撕扯少年的衣物。 “……別……別脫……” 千夙西喘息了一聲,掙扎著止住了敏安王停在他衣領(lǐng)處的手。 “夙西,心肝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上你嗎,想看你被我弄的哭泣,想聽你被我干的呻吟低叫,想要你里面緊緊的含著我,一生一世也拔出來?!泵舭餐醯暮粑呀?jīng)是粗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guntang的熱意和雄性欲望。 “我現(xiàn)在好想要你,想和你做這世上最親密無間的事,想插進(jìn)去把你填滿,肚子里都射進(jìn)我的東西,你看,你的這里也想要釋放,都流水了?!泵舭餐醮瓜骂^,手掌憐愛的撫著千夙西胯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rou物,來回描摹著粗長的一根rou柱形狀,那處的白色布料已經(jīng)被陽物頂端溢出的清液弄的濕透了。 放肆而yin亂的話語,千夙西以前在床榻間并不是沒有聽敏安王說過,甚至是比這些更讓人面紅耳赤的色氣言詞,可仍然是控制不住的耳根紅透,羞恥的身體發(fā)抖,仿若一只受驚彷徨的白兔。 明明夜已經(jīng)深了,有些寒氣,夜空黑的只剩下仍在飛舞的幾只螢火蟲,可敏安王卻覺得亮,覺得熱,覺得渴,覺得星星都鉆進(jìn)了千夙西眼里,燭火和溫暖都融入了少年的身體中,而他不過是一只撲火的小小飛蛾,甘之如飴的,不顧一切的,朝著命運(yùn)撞上去。 船仍在水面上飄蕩著,卻沒有再繼續(xù)前行,停留在敏安王為千夙西織就的星光的夢里,蘆葦微微晃動,螢火蟲自由的飛舞著。 敏安王吻著千夙西,漆黑的眼眸里欲望遍布,情欲晦澀,嘴唇不斷下移,吻少年的下頜,脖頸,喉結(jié),鎖骨,進(jìn)而是想含吮那兩粒疼愛夠了的rutou,手便分開了衣領(lǐng),手指掠過白皙肌膚,將衣服的前襟往兩邊拉扯。 “……主人……別脫上面……”千夙西的上半身往后躲了躲,肩頭顫動發(fā)抖,仍堅持著不想在野外的夜色下全部赤裸,低聲的喃喃道。 不脫上面,那自然是去脫褲子了,敏安王的思緒從來沒有此刻般飛速流轉(zhuǎn),電光火石間,便將手掌按到了千夙西兩瓣臀rou上,他原本是想完好的解下少年的衣物,可情欲壓抑克制的太久,火燒油煎似的,兩手扯住輕薄的布料,提起,往外大力一扯,連貼著肌膚的白色褻褲都被扯成幾塊碎片了。 千夙西瞬間便覺得腰臀股縫間有涼意襲來,輕微酥癢,忍不住扭了扭腰,往敏安王的懷中貼近,兩條長腿蜷縮著,貼靠著男人的腰身,不至于在空中袒露出更多的臀rou。 敏安王卻實在喜歡千夙西赤裸的身體,毫無遮蔽時的泛紅肌膚,被cao到深處時不自覺的顫抖痙攣,大手輕輕幾揮,在少年腿上輕柔又迅速的滑過,如吹過一陣專脫人衣物的大風(fēng),將千夙西兩條腿上的遮蔽都扯碎了。 上好錦緞做好的白色褲子,柔軟棉布織成的里褲,就這樣在被欲望燒紅了眼的敏安王掌中化成了十幾條破布,千夙西于是便成了發(fā)束整齊柔順,只著上衣外袍,及一雙鞋襪的怪異裝束,腳踝上還戴著兩枚金環(huán),叮叮作響的鈴鐺。 卻是一點也不影響接下來的歡愛交合,甚至別有一番情趣。 千夙西的臉埋在敏安王肩頭,看著男人的寬闊脊背,遼遠(yuǎn)漆黑的水面,星星點點的流螢,卻不敢低頭,看一眼自己赤裸的雙腿。 敏安王感覺到千夙西在害怕,在他腿上有些惶恐不安的坐著,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抖輕顫,兩條腿一會兒離開腰間,輕輕的踩在船沿邊上,一會兒又難耐的貼著他腰側(cè)輕蹭。 這種景象奇異又熟悉的與他和千夙西的第一次結(jié)合交歡相重疊,以及之后每一次陽物插入后xue時少年本能的顫抖,千夙西的后面太緊太窄,做了許多回仍然還是如處子之身般難以適應(yīng),而他的東西又那么粗長堅硬,即便在事前仔細(xì)耐心的涂夠了脂膏,做好了潤滑擴(kuò)張,也每次都將少年插的落淚哭泣,需得抽動cao干上好久才能適應(yīng),而他在暴怒發(fā)狠的時候,就那么潦草的拿手指插上十幾回,然后硬生生的捅進(jìn)去,無視身下人的啜泣和顫抖,強(qiáng)硬又粗暴的cao開千夙西的身體,難怪少年會害怕畏懼。 此時的敏安王定是不會再那般對他,只顧著自己的享受和興致,可千夙西仍然是克制不住心底的不適和恐懼,身體本能的后怕和不安,眼神里帶著些水色,抓著敏安王后背的衣服。 敏安王氣憤自己以前的混賬行為,心疼的要死,憐愛溫柔的抬起千夙西的下巴,輕輕的吻著他,細(xì)長的雙眸,微紅的兩頰,水潤的唇瓣,聲音低啞,含著濃烈的情欲,道:“乖,不怕……不怕,我會輕輕的,輕輕的插進(jìn)去,不讓你疼,只讓你快活……” 宛若哄小孩子一般,說的卻是大人間最隱秘的事,千夙西羞恥的點了點頭,這才不再抖的那么厲害。 “好寶貝兒,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我知道怎樣弄才能讓你快活,都交給我來做,把你的身體交給我?!泵舭餐跷侵з砦鳎呀?jīng)從懷中拿出了一只小巧的木盒,里面是清透的軟膏。 千夙西想說上幾句話,哪怕是輕輕的應(yīng)上一聲“無妨”,他又不是嬴弱嬌氣的姑娘,且已經(jīng)被狠狠的cao弄蹂躪過那么多回了,哪里就一下子變得矜貴,被珍惜疼寵到現(xiàn)在這樣,可身體早已軟了,連舌尖也被吻的發(fā)麻,腦子里只剩下敏安王喃喃的纏綿愛語和灼熱氣息。 “后面放松些?!泵舭餐鯇⒉n的雙腿敞開,膝蓋往兩邊大分,堅實有力的腳踩撐在船板上,使坐在他腿上的千夙西的下半身大部分都懸空,臀間絕妙的風(fēng)光袒露出來,右手掌心里已經(jīng)沾染好了脂膏,另一手扶按著千夙西的腰肢,繼續(xù)道:“覺得難受了便跟我說。” 沉默羞窘的點頭,千夙西的兩瓣臀rou只有極小的一部分輕輕的坐在敏安王大腿上,兩條欣長優(yōu)美的小腿緊繃,腳掌踩住船板支撐著身體。 脆弱瑟縮的地方被輕柔的抹上了脂膏,手指轉(zhuǎn)著圈的按壓,來回左右的摩挲,那脂膏很黏,因著放在敏安王懷中的緣故,被男人的胸膛烘的有些溫?zé)幔S著細(xì)縫褶皺被揉捏時的緩慢蠕動悄悄的滲透進(jìn)了rouxue之中。 癢意輕微的蔓延開來,便有一根手指極其緩慢溫柔的插了進(jìn)來,仿佛羽毛墜落在湖面上,柳絮輕輕飛舞掛上樹梢,因而身體被打開一個小口的感覺分外明顯羞恥,指甲早就被修剪打磨的干凈圓潤,指腹輕輕按壓,旋轉(zhuǎn),指肚撐開甬道內(nèi)壁,指關(guān)節(jié)輕輕屈伸著。 敏安王吻著他的眉心,眼角,嘴唇,輕聲的低語安慰,手下的動作卻毫不遲緩愚笨,一只手撫摸按壓著他的一側(cè)臀瓣,將其揉捏變換成軟熱的形狀,往手掌心里抓弄按摩著,令中間的xiaoxue可以將手指容納的更深更多。 千夙西的身體敏感至極,哪里受得住這種緩慢細(xì)碎的刺激,纖細(xì)柔軟的腰肢輕微的抖著,胸口起伏的愈發(fā)劇烈,貼的男人的胸膛更近,眼眸也濕了,感覺著身體被敏安王用手指逐漸打開,深入,挑逗,變得渴望和空虛。 汗水,從敏安王的眼角與額頭滑落——如此的忍耐壓抑欲望實在是世間最讓人折磨煎熬的事,也從千夙西臉頰肌膚上沁出小小的水滴,因為羞恥,因為難以啟齒的渴望,因為男人粗重的喘息,因為抱著他的帶著熱意和力量的懷抱。 手指不時的沾著軟膏往后xue里插入擴(kuò)張,待時機(jī)成熟便再多添一根,敏安王已經(jīng)是閉著眼都可以熟練的cao作,因此他下邊插弄著少年的身體,上頭的嘴也不閑著,追尋著親吻千夙西的唇瓣,與他臉頰輕輕摩挲蹭動,仿佛兩只野獸互相給予著安慰和溫暖。 少年的神情潮紅羞赧,腰不自覺的扭動著,似躲逃又似迎合,內(nèi)里濕熱的軟rou甬道緊緊的含著手指,一時咬的深了吞咽到指根,一時又只吸吮住抽離出手指的半截指腹,喘息聲和輕輕的呻吟越來越響,越來越急,感官被無限的放大,僅僅靠那幾根手指就已經(jīng)插的千夙西神魂思緒都散盡了,胯下的陽物完全的腫脹勃立,高高的挺翹起來,在敏安王的黑色外袍上摩擦蹭動著。 男人親著他,吻著他,撫著他,用手指插弄滿足著他,涎液在二人唇邊扯出銀絲,互相吞噬著呼吸和津液,可還是好熱,好渴,好想要,仿佛干涸了的枯井,久旱的荒田,即將噴發(fā)的火山,無論如何也止不住的欲望。 男人太了解他了,每一寸肌膚,每一下顫抖,每一次撫摸,每一次抽插,都精準(zhǔn)的讓他體內(nèi)的火焰燒的更旺更烈,胯下陽物迫切的欲望啃噬著千夙西的神智,他的手攀著敏安王的肩,難耐的抓著男人的后背,逐漸下移,想掠過男人強(qiáng)健的脊背,精瘦的腰身,抽回,去自己撫慰胯下令人羞恥的陽物。 那處脹的太熱,翹的太高,頂端還激動的冒出清液來,沾透了男人的衣袍,泅濕的黑色水跡,內(nèi)里燒著激烈狂熱的yuhuo,焚身的渴望將他燒成灰燼,可千夙西的臉漲的通紅,隱忍的咬著紅腫濕潤的下唇,手顫抖著,遲遲不愿摸上去,做出令他羞恥難堪的事情。 在敏安王面前,在被人插著后面的情況下,千夙西極少自己撫摸那處,或因為之前被敏安王強(qiáng)迫,扯了細(xì)繩捆住手腕,或被用絲帶纏裹束縛住陽物不讓釋放,或不愿當(dāng)著cao弄他的人的面自己做出那種yin亂污穢之事。 可下身卻是那么的渴望,那么的想得到釋放,只要再多一點點刺激便好,千夙西覺得自己yin亂極了,只剩下荒唐饑渴到極點的身體,又覺得委屈,暗惱將他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敏安王。 敏安王比千夙西好受不住哪里去,欲望之火是他親手點燃,推波助瀾,越長火勢越兇猛,卻仍得壓抑克制,胯下那一根硬了許久的陽物似要被熱意充沛的爆炸一般,將褻褲連同外層的布料,黑色的外袍撐起個無法忽視的巨大圓錐形山包,迫不及待的想cao進(jìn)少年的身體,想瘋狂的抽動,想發(fā)泄沖撞,想狠狠的cao哭千夙西,可愛意讓他忍耐,讓他只在心里將火燃成燎原之勢,前戲和愛撫需做的長久充分,不能再讓千夙西難受疼痛,等懷里人軟成一灘水時放可進(jìn)入,帶給二人無窮無盡的歡愉和極致體驗。 “心肝兒,我的夙西,再堅持一會兒,等我插進(jìn)去你就舒服了?!泵舭餐醭槌鋈种?,離開了濕黏滑膩的后xue,那處已經(jīng)是足夠的溫軟了,轉(zhuǎn)而抬起手,輕輕用拇指壓了壓千夙西亢奮激動的陽物,低聲的安撫少年。 千夙西的身體被敏安王托著臀瓣抬起,半站在船板上輕輕顫抖,他感覺到男人的手在他胯下大腿處動作拉扯,不一會兒,便有腰帶墜地的聲音,低下頭,敏安王仍衣著整齊,僅腰胯間褪下了褲子,除了褻褲,露出了一根在黑暗中看不清長度形狀,卻感覺到逼人熱意和躁動的rou物,忙抬了頭躲開。 “自己坐下去含著我的東西好不好,那樣不會疼的,我扶著你?!泵舭餐跻皇謱⒆约旱年栁锓龇€(wěn),一手按著千夙西的腰,摸到少年的臀縫處,手指撐開剛剛被插軟的xue口,將腫脹如卵石的guitou對準(zhǔn)了柔軟的rouxue入口。 千夙西被手指插了那么久,哪里站的住,輕輕的便坐了下去,可在身體觸到guntang陽物,被guitou微微撐開后xue時便停頓住了,羞恥的臉頰發(fā)熱,神思都昏昏漲漲,亂成了一鍋煮的稀爛的粥,起來也不是,坐下也不是。 即使剛才在黑夜中沒有看清那物猙獰的樣貌,但早已cao進(jìn)他體內(nèi)那么多次了,腫脹后青紫碩大,堅硬飽滿的guitou,粗直欣長如兒臂的柱身,筋脈纏裹跳動,如一尾毒蛇,如一條火龍,曾將他作弄的恥態(tài)百出,狼狽不堪。 “……我……我不行……我做不到……” 千夙西似乎想站起身,可腰肢卻在顫抖下沉,后xue極為渴望那粗大的rou柱,低聲的喃喃道。 剛才的手指雖然溫柔靈活,周到的插弄著內(nèi)里的甬道腸rou,可后xue早已受過那般極致歡愉的對待,便覺得不夠,還不夠,按壓了這處那處便生出癢意,顧此失彼,yin欲四起,此起彼伏的想要被撫慰,想被更粗大的,更guntang的,更加懂得他身體渴望的東西進(jìn)入填滿。 “……主人……主人……你插進(jìn)來……進(jìn)來……”千夙西干脆窘的將臉埋到了敏安王肩頭,顫抖著聲音道。 少年如此敏感羞澀,稚嫩隱忍,卻又有致命的純真誘惑,不自知的風(fēng)情和坦蕩,敏安王忍不住笑了一聲,拍了千夙西的臀部幾下,道:“好,我這就把我的心肝兒填滿?!?/br> 千夙西主動的放松身體,大腿根顫抖著往下坐,腰肢被敏安王溫柔的按住,往下壓動輕擺著,柔嫩的xue口被渾圓的guitou撐開,逐漸繼續(xù)的下壓,終于吞吃進(jìn)了最堅硬guntang的部分。 “……啊……啊哈……唔……” 少年不自覺的呻吟出聲,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異常煎熬,難以適應(yīng),xue口被撐開繃緊到極致,吞吃進(jìn)雄壯guntang的男子欲望,尾椎和腰臀一陣陣的酥麻,擴(kuò)散向四肢百骸,所有的肌膚毛孔,似爽非爽,似痛非痛,只覺得身體無比的怪異麻癢和生出不該有的渴望。 船在晃,水在流,蘆葦飄蕩,流螢飛浮,繁星閃耀,敏安王吻著千夙西的耳垂,側(cè)頸,發(fā)絲,緩慢而輕柔,堅定而隱忍的扶著少年的腰身下壓,將那濕熱緊致的甬道一寸寸頂開,撐大,插入進(jìn)他按捺許久的蓬勃欲望。 “心肝兒,還想要我的東西插的更深嗎?” 低沉喑啞的明知故問。 千夙西迷離的點著頭,呼吸錯雜的比水上折射的星光更為凌亂蕩漾。 后xue里緊致滑軟,陽物暢通無阻的插入,挺進(jìn),旋轉(zhuǎn),研磨,筋脈纏繞的柱身與敏感的內(nèi)壁腸rou互相摩擦,被吸吮包裹,又繼續(xù)移動深頂,層層疊疊的享受著極致的撫慰和taonong,如無數(shù)張小嘴的輕輕吸吮,如溫柔的雙手輕擠taonong。 摩擦是相互的,陽物熱而粗的撐開甬道內(nèi)壁,軟熱腸rou便回以收縮擠壓,痙攣細(xì)吮,彼此熨貼撫慰著,身體深處的熟悉rou刃,如活物一般的力度和跳動,駭人的粗熱堅硬,快感鮮明無比,巨浪海嘯似的將二人的神智一同淹沒。 敏安王想看到千夙西的神情和雙眸,特意抽出了一只手將少年的頭從肩頭抬起,扣著他的后腦,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懷里的人因被插的越來越深而神情迷離,細(xì)眸朦朧水潤。 少年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射了,陽物噴濺出的jingye落在他小腹上,敏安王的的衣物上,白色yin亂的黏濁濕滑,然而那根陽物卻隨著后xue內(nèi)的rou柱楔入而重新硬起,慢慢的腫脹起來。 “下面的小嘴好熱,好舒服,緊緊的咬住我了,好想就這樣一直插在你里面?!泵舭餐躅~頭上汗珠密布,呼吸粗重?zé)霟?,雙目赤紅的凝視著千夙西,終于將陽物的大半根插了進(jìn)去,安撫輕柔的扶著少年的腰身,沒有再繼續(xù)深入。 一下子cao到懷里人的身體最深處無疑是最爽最痛快的,按著少年的腰不顧一切的往上猛頂狂cao,可是會讓千夙西痛,會讓少年害怕顫抖,循序漸進(jìn)的溫柔才是他早就該做的。 千夙西就如藤蔓枝條般舒展,緊緊的攀著敏安王的肩,半裸著兩條長腿和腰臀,羞恥又煎熬,神智迷離的半坐在敏安王強(qiáng)健的腰上,下身含著根粗硬的rou刃,承受著男人的安撫和親吻。 敏安王兩只手握著少年的腰,撫摸著他的脊背,揉捏著飽滿的臀rou,親吻著他,細(xì)密而堅定的抽動起來,讓千夙西在他胯間上下不停的起伏晃動,直搖的一頭黑發(fā)亂晃。 “舒服了就叫出來,別忍著,我喜歡聽你的聲音?!标栁锞徛某槌鲆稽c,按著少年的腰再一次插入,比之前進(jìn)的更深,反復(fù)的打著轉(zhuǎn)的往濕熱處碾磨,頂撞,為最后的沖刺做準(zhǔn)備。 頂起。 下落。 楔入。 抽離。 沒有止盡的貫穿和頂弄。 千夙西的初次體驗是與現(xiàn)在正占有進(jìn)入他的敏安王,之后的強(qiáng)迫jian辱和所有憐憫纏綿也都是,心里想著不在乎,無關(guān)緊要,卻都是假的,都是自欺欺人,他不愿細(xì)想,不敢深思,但每一次的交合和身體接觸卻都時刻的提醒著他,過去的東西永遠(yuǎn)也無法被遺忘忽略。 手指張開,抓緊了敏安王背后的衣物,顫抖著身體,隱忍的蹙著兩道長眉,低低的叫出了聲,酥魅入骨,勾人神魂。 溫暖的軀體,有力的懷抱,敏安王性感低沉的粗喘,撐開后xue將身體填滿的陽物,愛憐肆意的撫摸,寵愛荒唐的言語,交合連接的部位傳來洶涌強(qiáng)烈的快感和刺激,酥麻和歡愉溢滿了神經(jīng),積水成海,聚沙成塔,巨大潑天的舒爽和快活將二人一齊吞噬,神魂俱散。 “……主人……啊……唔嗯……主人……” 千夙西情不自禁的低喃著,神情迷離中眼眸卻是清晰的倒映出疼愛他的敏安王的神情,專注而沉醉。 近乎于撒嬌似的低語,如一只小貓的爪子輕輕撓過敏安王的心尖,帶去止不住的渴望和欲念。 “心肝兒,弄的你舒服嗎?今晚好好的疼你,讓你快活的哭出來?!泵舭餐鯉е鴲垡夂蛯櫮纾瑩崦з砦鞯哪?,手指撥弄開少年被汗黏濕的發(fā)絲。 男人知道亦在千夙西身上嘗試過太多的床事技巧和花樣,握著那一截泛紅的纖腰,自下而上的頂弄,堅定沉穩(wěn)的,換著角度的,密而緊湊的,搗弄著千夙西,捅開少年瑟縮緊致的甬道,往更深處cao進(jìn)guntang粗硬的rou刃。 如疾風(fēng)驟雨般刻骨銘心的快感和刺激,體內(nèi)的抽插和律動卻分明和緩而溫柔,如輕拍水岸的浪潮,那么輕淺的動作掀起了狂亂的熱潮和情欲,以至于在喘息和呻吟中已經(jīng)被敏安王插到了最深,粗長的陽物直直的捅入到了千夙西后xue中,將他填的滿足充實,后xue勃勃的律動和熾熱氣勢洶洶的頂著甬道深處,隨著呼吸心跳一起讓他身體本能的痙攣快活。 “啊,下面全吃進(jìn)去了,真厲害?!泵舭餐跏嫠拈L嘆一聲,摸了摸千夙西被陽物頂?shù)穆晕⑼蛊鸬男「?,道?/br> 而少年則是被陽物突然擦刮過體內(nèi)的敏感凸起,積聚許久的快意如閃電般躥過后xue,沖涌向全身,腰間一麻,頓時,全身都恍惚飄進(jìn)了天堂,本能的攀著敏安王長吟了一聲。 又是一次僅靠后xue抽插cao弄便攀升的絕美高潮,酸脹充實和刻骨銘心的快意舒暢從被頂撞的敏感甬道里,沿著后xue蔓延而出,躥動如詭異迅疾的閃電,瞬間讓全身的肌膚都顫抖痙攣起來,千夙西前端又一次噴射出了jingye。 千夙西已顫抖著高潮兩次,而敏安王才算千辛萬苦的將陽物全部插入,面目赤紅,雙眸沉醉而燃著不滅的欲望,神智帶著粗獷的本能沖動,腰胯間也覆著一層汗珠,兩顆囊袋沉甸甸的,不知蓄滿了多少要射進(jìn)少年體內(nèi)的黏濁jingye,打算開始真正的歡愛媾合。 月亮無所謂陰晴圓缺,塵世無所謂悲歡離合,在他懷里的少年,敏安王唯一的珍愛之人,在乎渴望的人,從今以后只有快樂和幸福。 千夙西覺得他仿佛又中了yin藥,情難自禁,yuhuo難耐,神魂顛倒,從蜷縮的腳趾到頭發(fā)絲都是舒爽和歡愉,滿足渴望極了,身體散發(fā)出高熱,拒絕不了,也不想拒絕,后xue被沒有盡頭的摩擦和貫穿cao的愈發(fā)濕熱,成了滑膩的一塊湯水似的,隨著敏安王的律動,兩人結(jié)合處傳來響亮而yin靡的抽插水聲。 “……啊哈……主人……嗯……” 只有口唇是唯一的出路,唯一的宣泄,唯一的解脫。 “寶貝兒,我在,我在這里,一晚上都不停的干你?!泵舭餐跆Ц呱倌甑难?,托臀上舉,將陽物抽離到只剩諾大的guitou卡在xue口處,又扶著千夙西的腰下落壓沉,大開大合的cao干起來,聲音里帶著熾熱的愛欲和色氣。 粗喘,呻吟,叫喊,謂嘆…… 敏安王侵犯頂弄著千夙西,jianyin著那口已成深紅色艷麗的rouxue,cao弄占有著他的愛人,帶著壓抑的狠和強(qiáng)勢,也帶著無法磨滅的愛和欲。 星星在閃,夜空濃黑深沉,二人交合的聲音十分yin亂,呻吟喘息和rou體相撞拍擊聲持續(xù)響起,在河面上持續(xù)的回蕩著。偶爾,敏安王扶著少年的腰,陽物在他體內(nèi)刻意的碾磨,頂撞撩撥那受不住的的一點,便弄的懷中人高聲吟叫,驚了睡覺的水鳥,隨后有便有沉寂暗淡下去的,漫天的螢火蟲也受了驚嚇,在夜色里再次的閃爍飛舞著,為二人的情事點燃這世上最唯美的亮光。 敏安王愛極了千夙西,一刻也不停歇的cao著少年,高潮時全部射在他體內(nèi),jingye帶著沖力的快感和刺激又弄的千夙西前端的陽物達(dá)到高潮,頂端接連的噴射出白濁粘液,挺翹勻稱的一根rou柱,頂在兩人緊貼著的腹間,沾染出濕黏滑膩,yin靡不堪的白色圖案。 夜逐漸的更黑,月亮從一邊天幕上悄悄的換到另一邊,螢火蟲的光芒也漸漸的弱了下去。 敏安王和千夙西仍在交纏親吻著,不肯離開對方的身體半刻,男人站起身來,手拖著少年的臀瓣,陽物就那樣直挺挺的插入進(jìn)去,邊走邊cao,溫柔緩慢的頂弄抽動,不讓快感有半分半毫的間斷和中止,往船身的小艙內(nèi)走去,將癱軟失神的少年仰躺著放倒在了鋪好的一塊柔軟厚重的毯子上。 千夙西的腿圈在敏安王腰間,面色潮紅濕熱,手緊緊的摟著男人的脖頸,細(xì)長水眸睜開,眼角噙著因快感和歡愉激出的淚光,迷茫又魅惑的低吟著。 敏安王就著正面插入的姿勢分開千夙西的雙腿,親吻著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膝蓋,光裸迷人的腳踝,將其架在了自己肩頭,胯部往下熱烈的挺動cao弄著,換了姿勢之后又是新的一番攻城掠地。 敏安王是傷了他,可也給過他快樂和溫柔,在乎珍惜過他,每一次的結(jié)合也不僅僅只是后面被打開承受欲望而已,那些身體深處被填滿貫穿的觸感,鮮明狂亂的快意和歡愉,回回都從后xue蔓延擴(kuò)散向全身,將他的神智轟的粉碎潰爛,享受著從未體驗過的高潮和極樂,銷魂蝕骨的甜美滋味。 修長的雙腿被打開,高高的舉起壓折,大腿幾乎與胸膛相貼,膝蓋被敏安王握在掌中,小腿繃直顫抖如弦,架在男人的肩頭上,腳踝如兩只蹁躚起舞的白色小鳥,帶著裝飾的金環(huán),叮咚作響的精致玉雕鈴鐺,在黑暗中徹夜響動。 瘋狂極了,也yin亂極了,敏安王抱著他換了好幾個姿勢,側(cè)進(jìn),后入,背靠著坐在懷中,胯下卻一刻不停的抽動cao弄,想干的他哭泣,千夙西便哭泣,想干的他呻吟,千夙西便呻吟,想干的他高潮,千夙西便高潮。 予取予求,毫無保留。 節(jié)奏越來越快,cao得越來越深,力度也帶上原始欲望的催發(fā)灼熱,溫和到急切,輕柔到兇猛,在身下人的喘息呻吟中,欲望已成澆了油脂的烈火,雄雄而起,無法撲滅,盡情的肆意沖撞,占有cao弄著身下的溫暖軀體。 清冷迷離的嗓音叫了一夜,呻吟哭泣聲在河面上,茂密的蘆葦叢中回蕩不絕,繞轉(zhuǎn)彌漫,到最后只能沙啞低喘,曖昧啜泣,含著歡愉和快感的聲浪估計連水底的魚聽了都要羞紅了臉。 敏安王做完一切之后,千夙西已經(jīng)疲憊不堪,困乏的立馬枕著他的胳膊睡著了,無力的側(cè)躺在溫暖的懷中,被柔軟寬大的衣物蓋住赤裸的身軀,只從一片華麗的黑色衣袍里露出頭頸和半條光滑白皙的手臂,上面泛著一層淡色的細(xì)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