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凌辱搖四壁翡翠濃陰(蛋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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旃檀被侵犯時的一聲敲冰戛玉的哀嚎,只是輕飄飄地散落在赤焰尊的怨氣之中,他咬緊雙唇,汗顏無地地羞面見人,一想到自己竟然像個孌童艷女一樣被宿怨在身的仇敵在床笫之間玩弄,他實在羞愧難當,臉紅耳熱汗涔涔地留下兩行清淚,整張臉像是著了露珠的牡丹,竟浮現(xiàn)出逞妍斗色寵柳嬌花的韻味。 而造就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偏偏宜將剩勇追窮寇,一把握住旃檀玉減香銷弱不勝衣的清瘦腰肢,逼得旃檀一寸一寸地吞吐自己粗壯的rou刃。 旃檀一聲慘叫,幽幽裊裊間凄楚哀婉,只在倏忽間便沒了后續(xù)。 他心頭一滯,一顆顆珍珠般的汗水從微紅的眼角滾落,隨機身子一軟,無力地倒在赤焰尊懷中,已然被赤焰尊兇猛的動作cao暈過去。 “不是吧?”赤焰尊一臉難以置信,“這才剛開始,閣下便受不住了?” 他一探真氣,發(fā)現(xiàn)旃檀靈脈上的游動微弱,想來之前天魔大戰(zhàn)中應當有人重創(chuàng)了旃檀,才會讓他虛弱至此。 乘人之危并非君子所為,但是有花堪折直須折,既然有風情月意之機,何必耽誤攀花問柳之事? 更何況此時此地是弱rou強食叢林法則的幽冥海。 下一刻,赤焰尊猙獰的兇器突入到旃檀的身體深處,旃檀在劇痛中開始無意識的掙扎,宛如冰天雪地中的困獸,發(fā)出氣弱聲嘶的垂死哀鳴。 在幕天席地間像野獸一般交媾,如此羞恥卻又激蕩人心,身體內像是著了燎原之火,曾經在傳聞中如高天明月的美人,如今只能以只鳳孤凰的可憐姿態(tài)雌伏在自己懷中,無力反抗自己的一切玩弄。 赤焰尊跨坐在旃檀身上,一邊cao干一邊嘲諷:“明明為處子開苞是要見紅的,怎么如今卻不見你的落紅,這樣看來別人追捧的玉潔冰清的旃檀仙君,原來也是個中老手,你這身體柔軟敏感,一進去又曲徑通幽,根本不是處子艱澀的感覺,本尊倒是好奇,仙君之前是和誰做下過茍且之事?是你那個永遠不茍言笑冷若冰霜的假正經爹,抑或是天生神力戰(zhàn)無不勝的威猛弟弟,再或者……”赤焰尊故意用最不堪的言語羞辱奄奄一息的旃檀,卻不想只看到旃檀卻在聽到赤焰尊的羞辱后抿嘴一笑,仿佛聽見了極滑稽的事。 “你笑什么?” 旃檀不言,劇痛中的汗水打濕他的鬢發(fā),越發(fā)顯出難以言喻的柳腰花態(tài)盈盈秋水之姿。 “我問你在笑什么!” 赤焰尊顧不得欣賞旃檀在情事中自然流露出的轉盼多姿,只覺得旃檀的笑意充滿無聲的譏諷,令人觀之,惱羞成怒卻又無可奈何。他在無名的憤怒中用rou刃再一次硬生生地破開旃檀的身體。旃檀眼皮一震,又一次陷入劇痛的昏迷中。 “尊上……您的動作……”木蕭本想說“是不是太粗暴”,不過看見已經沉溺在美人rou體中的主人,他收下所有言語間的流轉,安靜地當一個旁觀者。 木蕭圍觀在一旁,靈竅既開,倒是在血腥之中感受到一點別樣的東西。 清爽……純粹……糾結……還有一絲絲害羞……這是屬于身陷情欲中的旃檀,木蕭沉思,旃檀的情欲,又會屬于誰? “可惜不是第一次。”赤焰尊蘸了一點從旃檀女陰中流出的鮮血,饒有興趣地一觀,血液濃黑凝滯,看樣子它的主人已經是淹黃潦倒力盡神危的風中之燭。 赤焰尊心道,這血雖然不鮮,卻又是因我而落。 懷中美人倘若五蘊俱全七竅通明,該是何等的春水清甜柳暖花春,那一聲聲甘言蜜語的呻吟,一次次齒頰生香的吐息,無一不是沁入肺腑的杏花春雨,歸自己所有的雨露秋水。 而不是旃檀眼角因為劇痛而落下的淚。 陷入情欲食指大動的赤焰尊見旃檀的眼淚更是yin心大動獸性大發(fā),握著旃檀的腰肢大力cao干,想要和他鸞顛鳳倒,想要像發(fā)情的獸一樣純粹地cao干他,想把懷中已經意識不清快要陷入昏迷的美人據(jù)為己有。 枯萎了三千年的冷梅樹下,兩具交纏在一處的rou體魂顛夢倒目眩神迷。 “旃檀仙君?!?/br> 朦朧深沉的怨氣中,身體修長的青年被人掐住腰,以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跪在一片枯枝敗葉中,被迫接受逾墻窺隙的野合。 他赤裸的身體在晦暗中釋放出光可鑒人掩映生姿的幽白,仿佛化身成精雕細刻的象箸玉杯,承載讓人欲心四起的迷魂yin魄。 “記住我?!背嘌孀鹨贿叧樗妥约捍T大膨脹的rou刃一邊在旃檀耳邊低語,“記住你男人的名字,赤焰?!?/br> 沒有春水伶仃,也沒有乳酪甘甜。 可偏偏在赤焰尊眼中,春水都不及身下的身體齒頰生香敲冰戛玉,乳酪更是粘膩肥膏,哪里比得上眼前的旃檀,渾身都是金漿玉醴的誘惑。 若只是自己自斟自飲的獨角戲,未免品嘗軟玉嬌香云尤雨殢的滋味時不夠盡興。 赤焰尊輕輕一點,便點開旃檀靈竅三門,強迫旃檀重新回到清醒而明睿的境地中。 若不是旃檀身懷東寰之子的身份,赤焰尊一番尋常玩弄便也饜足。但是旃檀偏偏是這等天驕貴胄的身份,只是簡單的凌辱與踐踏,并不能一解赤焰尊被幽禁在幽冥海中三千年的不解之仇。 他要旃檀清醒地感受自己的每一次進出,每一步侵占,他要旃檀沉湎于情欲的滋潤中,在欲望中哭喊呻吟。 他要這位高高在上矯首昂視不可一世的旃檀仙君徹底墮落,墮落成一個傷風敗俗yin蕩下賤不知廉恥靦顏事仇的娼妓,他要這副端莊雅正的面容露出嫵媚宛轉裊裊婷婷如艷妓的神態(tài),成為一具不會思考,沒有意識的泄欲容器。 承歡姿態(tài)需系出清水芙蓉天然雕飾,才是最為可心的風景。 因為赤焰尊的撩撥,旃檀覺得自己的身體渾身發(fā)軟越來越熱,而且赤焰尊在自己的身體上似乎下了什么奇怪的咒術,他明明心如止水,卻被不停挑逗出熟稔而燥熱的欲望,他能敏銳地感受到赤焰尊的溫度、赤焰尊的憤怒、赤焰尊的霸道、赤焰尊的粗魯……以及,赤焰尊的欲望。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緒中,似乎天然并不對赤焰尊十分抵觸,這令他方寸大亂呼吸急促,他明明應該是處子之身,自成年后數(shù)百年間獨守在自己的一方天地之中,為何赤焰尊一再用yin賤之詞羞辱他。 而赤焰尊見旃檀神色羞憤,周身風度中不管如何都天然一股欲與之親近的喜愛之情,雖然不齒他是仇敵之子,卻仍然喜歡對他做出如何奈之的不可言說之事,看旃檀眉目疏朗清秀,若是被情欲污染,也不知會變成什么樣撥云撩雨風流旖旎的絕代佳人。 他見旃檀呼吸急促,便知道自己先前的舉止已經奏效,一個單純的冰山美人有什么值得玩弄的地方,自然是將他從冰雪純白染上俗世風月的味道,到時候扔到東寰面前,讓他看看自己的好兒子是個什么腌臜貨色。 他等了三千年,已經不愿再等。 見赤焰尊神色陰冷,旃檀咬住自己雙唇不愿求饒,更不愿自己的呻吟聲被旁人聽見,他在出戰(zhàn)前萬萬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與人在外野合交媾的地步,只恨自己力有不及技不如人。 赤焰尊確認旃檀已非完璧之身,他在難以言喻的憤怒中偶爾觸碰到女陰之中一處模糊的凸起,忽然眼前一亮,難道這便是旃檀身體中的靈竅? 赤焰尊有意在上面研磨再三,眼見旃檀的面容從冰玉到嫣紅,快感席卷而來,仿佛是深夜的潮水,洶涌澎湃間將旃檀輕易滅頂。 赤焰尊甚至看到,自己還沒有cao干幾下,旃檀已經開始主動扭腰享受快感。 他在心中暗罵:真是個天生的賤人。 旃檀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神魂蕩揚間不停搖擺,自己仿佛是失了根的浮萍,止不住地被欲望的浪潮所裹挾,在洶涌而來的潮水中不能自已。 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 這個詭異的認知,令他潸然淚下,已經泣不成聲。 這淚水,恨的是自己身體不爭氣,明明熟讀清規(guī)戒律,卻在遇到這種腌臜之事時,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守不住自己的道心。 旃檀在赤焰尊的身下恍恍蕩蕩,無論是赤焰尊強暴他的事實,抑或是他的身體自然而然做出的本能反應,仿佛是情天欲海中的孤舟,被無盡的浪潮翻覆滅頂。 赤焰尊見旃檀眼神渙散,靈息微弱,明顯心智已破,他得意非常,他本來就是故意為之,“蜂媒蝶使”是他許久不曾使用過的一招禁術,以陰陽合歡之道起固本培元的作用,他本來只是想凌虐一番東寰的血rou至親,沒想到發(fā)現(xiàn)旃檀的秘密之后,還可以同他享受一夕之歡,一舉兩得。 像旃檀這樣根基純善、出身高貴,得天地造化精元供養(yǎng)的好身體,當真是采補的絕佳上品,赤焰尊的精壯胸膛磨蹭過旃檀汗水斑駁的脊背,只想著如何利用自己這具身體擺脫魔界下三重天的禁咒,成功殺回上三天奪回自己原本的尊位。 一想到自己的真正目的,赤焰尊再也顧不得其他,死死壓住身下的青年,聳動著壯碩的身體狠狠cao干身下這具美艷絕倫的身體。 “蜂媒蝶使”的咒語讓旃檀無法控制自己的道心,敏感的身體被一再挑逗,身前被粗糙的地面和柔軟的氈毯所磨蹭,身后被赤焰尊一再掠奪占有,前后夾擊帶來的強烈快感將他的理智逼退到退無可退的境地。 他不在忍耐自己的呻吟,終于大聲向赤焰尊求饒:“求你……” “求什么?”赤焰尊停了一頓,故意研磨著旃檀身體中的隱秘。 “停下來……很疼……” “疼嗎?”赤焰尊像是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反而頂?shù)母訁柡Α?/br> 旃檀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要被赤焰尊撞散了,每一根骨頭每一塊血rou都在可憐兮兮地垂死掙扎,他放下尊嚴口不擇言求饒:“求……求你……不要了……會死掉的……” 赤焰尊愣住,只當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你怎么會死呢……”他俯身在旃檀沉吟,“你可是九天之上的赤龍,是受過天命的真龍……你怎么會死……你不會死的……” “不……不……我不是……”旃檀已經被赤焰尊cao弄得神志不清,邊哭邊喊,“我不是什么真龍……我錯了……我不該妄想自己是真龍……我就應該待在云夢澤的水底,一輩子當一條安分守己的鯉魚……” 旃檀的言語令赤焰尊大吃一驚洞心駭耳,什么云夢澤什么鯉魚,旃檀到底是什么意思他難道不是東寰的骨血,正統(tǒng)天龍之子為什么會說鯉魚云夢澤之類的荒唐話……旃檀的哭喊聲像一只冬日里瑟瑟發(fā)抖的乳貓,淺淺地撓在赤焰尊心頭,讓他忍不住渾身一顫,一腔精元盡數(shù)泄在了旃檀體內。 旃檀感覺到身體內一陣又一陣的顫抖,后xue止不住地抖動,絞的赤焰尊更加情動,再一次情欲燃燒yin欲高漲。 魔尊勃發(fā)的rou刃永遠在仙君的身體深處最不可告人的柔嫩地方留下了自己的痕跡,即便今日這番云雨結束之后,這道痕跡也不會消失,永遠留在這具美麗rou身的深處。 旃檀的眼淚和呻吟仿佛世間最動人的邀請,讓赤焰尊忍不住想要更多。 這是赤焰尊忍耐三千后的徹底發(fā)泄,豈是一時一刻可以了結,他要對旃檀進行最徹底最干脆的羞辱和侵犯,讓旃檀在今后的午夜夢回里每每都能想到冷梅樹林中所發(fā)生的一切。 赤焰尊的jingyeguntang,像火焰一樣灼燒這旃檀的身體,他只覺得下身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燒得他神思恍惚意識不清,一雙手在地上徒勞地抓著,直到手指上抓出一道道鮮艷的血痕。 赤焰尊依然以征服者的姿態(tài)伏在旃檀的身上,像一團盤踞不散的陰云與噩夢,卻比陰云與噩夢都可怕,他是實在的,他的身體是實在的,甚至他留在旃檀身體里的東西都是實在的,他可以在旃檀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他是幽冥海中真正的主人,是唯一的霸王,鞍不離馬,甲不離身,即便身為囚徒從未離開過槊血滿袖的宿命。 直到漫長到已經不知道何時結束的射精終于落下帷幕,赤焰尊才依舊以傲睨一世居高臨下的姿態(tài)抽出自己已經軟化的rou刃。 旃檀顫抖著縮動身體,像是要擺脫什么最不堪的噩夢一般。 赤焰尊高高在上踩在旃檀的肌膚上,甚至惡意地用腳趾踩了踩旃檀已經被灌滿白濁的小腹,此處微微凸起,撐得如小山巒一樣。他看到旃檀的狼狽,無比得意。 東寰的兒子,如今像一個最卑賤的娼妓,不,連娼妓都不如,他甚至得不到恩客的纏頭賞賜,他的靈脈與元丹都只是赤焰尊眼中的上佳補品,是讓自己回歸魔尊之位的最大助力。旃檀的身體對于赤焰尊而言,不僅僅是泄欲的對象,更像是朵極美艷的花朵,讓人見到就忍不住去采擷、去品嘗,甚至去踐踏。 更何況此處是幽冥海,是遍地黑暗誘惑的幽冥海,是弱rou強食適者生存的幽冥海,當年的叛變沒有能置他于死地,如今更是得到東寰的兒子作為天然爐鼎,簡直就是天助他也。 赤焰尊瞇著眼睛最后看了一眼身前的青年,若是說旃檀與東寰是親父子,簡直就是無可置疑的事實,他們連瞳色都是相似的顏色,最外面是一層香艷的紫,內核沾了一點漆黑的墨,是讓人一眼看不透的冷,無邊無際的冷。 只是這一點冷,在摩夷天宮是高傲、是尊貴、是萬籟俱寂的王者之氣,在幽冥海中,則只是赤焰尊眼中欲拒還迎的手段,到最后怎樣都逃不過在自己身下宛轉呻吟。 當年的東寰本是一塊無懈可擊的堅冰,卻也被自己的死纏爛打化成了一灘春波。至于旃檀,他的相貌比之其父,更加年輕稚嫩,更輕易被人撩撥到胭脂含露的滿面春色,何況骨血里到底繼承了東寰那股惹自己愿意親近的柔美與純粹,而且沒有東寰的銳利與漠然。 這天生就惹赤焰尊喜愛的身體簡直令他愛不釋手,恨不得萬般玩弄,逼他露出風情萬種的另一副本真模樣。 不過這具rou體中一切的風情與放浪,都比不上旃檀在掙扎中喊出的那句“安分守己的鯉魚”,更令此時此刻的赤焰尊在意。 人間錦鯉?天生龍子? 是神是仙?是妖是魔?是至純還是至偽?至善還是至yin? 東寰這個家伙,為什么能是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驚喜?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告訴我……”赤焰尊的聲音難得溫柔,“你到底是誰?你和東寰到底是什么關系……” “我……”旃檀的聲音越發(fā)微弱,赤焰尊不免俯身,貼近旃檀耳語。 木蕭卻從冷梅枯枝中感受到難得一見的殺氣。 旃檀水潤清冽的眼神瞬間凜冽如刀,一言不發(fā)便見他十指彎曲作飛龍在天之姿,長撕一尺直取赤焰尊肋上三寸心口靈竅之處。 赤焰尊眼中精光一閃,早在旃檀還未動作之時他已經暗中運氣調息,如今見旃檀確實存有傷人之心馬上右掌運力以觸山之勢驟然打向旃檀胸前。他對旃檀原本尚有幾分天良發(fā)現(xiàn)的兒女心腸,但見旃檀以身世為誘餌只為擊破自己靈竅,使出的招式更是步步見血狼猛蜂毒的流風隨云手,招招都是為取自己靈力而來,直沖靈竅。赤焰尊見旃檀招式兇猛也再無顧忌,從手邊抄起一段枯枝充作短劍使出一招自己最為擅長的祝融劍法,步步為營招招致命狠狠擊向旃檀心頭。 赤焰尊不知道旃檀靈竅到底位于何處,只能以己度人,先以烈焰焚心之勢直取旃檀心口。 旃檀看出赤焰尊的劍法后嫣然一笑,故意露出破綻引赤焰尊近身,就在赤焰尊手中的枯枝即將觸到旃檀鼻尖的時候他背后微退以一個輕盈的鷂子翻身之勢躍然而起,想要回身痛擊赤焰尊的背后,從背后攻破赤焰尊的靈竅。 木蕭在一旁作壁上觀,他雖然不知道旃檀底細如何,但是赤焰尊功力幾何他還是心里有數(shù)頗為自信。旃檀的一番抵抗,恐怕在赤焰尊眼中只是貓兒逗趣的消遣舉動。 果然,天不遂人愿,旃檀動作輕盈機巧,可是畢竟重傷在身,掌力還未觸及赤焰尊就反被他擒住雙手以一招涅盤手的秘技將沛然內力源源不斷輸入旃檀體內,依架勢而看,似乎是想震碎旃檀的心脈。 旃檀喜靜,在摩夷天中以讀書修行為樂,不免在武藝上落了下乘,不得不淪為赤焰尊的掌中之物,赤焰尊身為魔尊攢下的霸道內力不斷涌入旃檀體內,與他自身的水靈之力相克,以致筋脈逆行,火焱之氣在他的肺腑之間橫沖直闖,亂了靈息。 赤焰尊被囚三千年間早已淬煉出六界之中無比醇厚的內力,他一動怒,周遭三千株冷梅花瞬間碎裂,一時間四處都是枯枝碎片,陰風亂起走石飛沙鬼哭狼嗥…… 旃檀被風沙迷住雙眼,知道自己技不如人,更驚訝于赤焰尊制住自己的招式來源。 “這一招涅盤手……本是父君秘不外傳的,你這魔頭如何使得出……”他靈息混亂,話未落音便吐出一口鮮血。 聽旃檀提前東寰,赤焰尊咬牙切齒道:“我如何會……這一招涅盤手原是當初我親手教給東寰那個卑鄙小人的……” 旃檀猛然聽到這樣平地驚雷的一句話,一時間失魂落魄,啞口無言。 “父君怎么會是卑鄙小人……” “這其中的淵源,等你有機會,不如去親口問一問你那個好爹東寰!” 一直作壁上觀的木蕭聽到摩夷天尊東寰之名,也跟隨主人心頭一顫,他受赤焰尊的心頭血所滋養(yǎng),與主人同喜同樂同悲同愁,赤焰尊言語中每每提及東寰一次,便會心頭一震,靈力大減。 赤焰尊的一時心軟被旃檀敏銳捕捉,他在倉促間來不及調息抄起地上的一截枯枝便猛然刺向赤焰尊心頭靈竅。 赤焰尊陡見眼前寒光一現(xiàn),一個閃身堪堪避過差點被旃檀著了道。赤焰尊本能反應一掌擊向旃檀名門,自己也跌跌撞撞一時不慎摔了個四腳朝天。 旃檀原本就受傷頗重,如今再受赤焰尊結結實實厚重一掌,再也無力纏斗,姿態(tài)潦草地倒在枯枝中,口中吐納已經奄奄一息。 “魔物!你今日辱我至深毀我清白,我將來必取你項上人頭!” “我辱你清白?”赤焰尊撫掌大笑,“本尊先前玩弄你就已經發(fā)現(xiàn)你竟然已非處子之身,現(xiàn)在又裝一副冰清玉潔的高傲姿態(tài),旁人怕是想不到他們眼中純潔無瑕守身如玉的摩夷天中仙人原來是個放蕩無行的冒牌貨。” 赤焰尊怒氣沖天地以居高臨下之勢,以蠻來生作的暴力開始打開旃檀的靈竅。他如今靈氣充沛,卻被禁咒所困于幽冥海,必需禁咒之主的骨血才能破解咒語,旃檀……簡直就是天助他也,送來的一位解咒之鑰。 這廂赤焰尊打開旃檀靈竅,正準備大快朵頤,取了旃檀的靈息行采補之實,再以旃檀骨血為基煉成元丹,助自己大增修為。他手法粗魯,探進旃檀的靈海之中,暴虐地拽出一處元丹。 旃檀一聲慘叫,整個人昏厥過去再沒聲響。 赤焰尊將取出的靈丹一口吞下,再一探入旃檀的靈海之中,忽然就察覺到了異常。 “木蕭……你感受到了什么?”赤焰尊的聲音甚至開始抖動。 “什么都沒有?!蹦臼捚叫撵o氣,閉上眼睛打開自己的靈息,沒有接觸到一絲有用的靈氣,“和尊上一樣,什么都感受不到,只有空虛,無邊無際的空虛。” “怎么會……”赤焰尊訝異道,“他的靈海中……已經什么都沒有了……不應該……東寰自己有九顆元丹,旃檀是辰星仙君,至少應該有七顆元丹……” 木蕭閉上眼再探,聲音平靜無波:“尊上,如今的旃檀毫無靈氣,已經與凡人無異了?!?/br> 赤焰尊感受到旃檀的元丹在他的體內溶解,內力融化在他的身體中赫赫炎炎焦金流石,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一般,卻又不是真氣相克的走火入魔,而是一種炙熱的滿足感,充盈而豐沛。 就像是青天白日間,尋一處山林的幽暗角落與自己心愛的人幕天席地地痛快交合,在四野天籟的旁觀中隨著欲望攀上頂峰的瞬間,那種微妙而不可言說的快感。 明明冷梅萬千已是刮野掃地折槁振落的枯枝敗葉,卻如三千年前翠圍珠繞濃翠蔽日一般,令人心生旖旎綺思。 赤焰尊捂緊胸口,他低下頭,眼見旃檀倒在他的腳下,生命像流水一樣迅速消逝。 他到底應該怎么做?魔尊第一次開始猶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