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補天射萬瓦琉璃色淺(蛋5
書迷正在閱讀:關(guān)于周舟這個bt『BDSM』、天仙劫(雙性/強jian/精分攻)、后宮中的假太監(jiān)、[完結(jié)]失重(娛樂圈/雙/N/大叔受)、短篇yin亂故事合集1、一起LJ事件的調(diào)查過程【雙】、嬌嬌小少爺(1v1)、[修仙]誘人賣家(總受,NP,產(chǎn)乳,生子)、欲色、黃爆rou文,只更rou文
幽冥?!げ灰拙?/br> 赤焰尊一身黑色斗篷遮住容貌,不過他身前的古神醫(yī)心知肚明,來客便是被流放到幽冥海中的先魔尊。 那名喚古神醫(yī)者,其實是陰冥界一骨精所化,“古神醫(yī)”原本就是“骨神醫(yī)”的訛傳,如今這位神醫(yī)批上病患進貢的新鮮人皮,竟也化成一個二十上下模樣俊秀斯文風(fēng)度翩翩的年輕人,莞爾一笑間仿佛春風(fēng)拂面。 他在幽冥界與魔界兩邊游走,見魔說魔話,見鬼說鬼話,最是精通察言觀色鑒貌辨色之道,一見旃檀模樣,便知道此子對于先魔尊而言必有大用,才會驚動先魔尊親自來此。他原先以為先魔尊要用不知何處得來的美人行采補之術(shù),然而見先魔尊神色,又不十分確定,故而小心試探。 “尊上是要……” 是取他靈骨作采補?還是取他靈血壯陽氣? “救人?!背嘌孀鹱约憾紱]有想到, “救他?他可不是魔界中人。”古神醫(yī)再三確認。 “我知道?!背嘌孀疬€想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木蕭打斷。 “此子對尊上有大用處,還請神醫(yī)多費心?!彼哉Z客氣禮節(jié)周到,處處無懈可擊。 古神醫(yī)自然知道他們二人有所隱瞞,他在所有人看不到角落里無聲地怪笑,他若是想要知道什么真相,最后自然是一定能知道的。 “老朽當(dāng)年受尊上益優(yōu)頗多,自然是盡心竭力為尊上效死。此人之傷重老朽自當(dāng)盡綿薄之力?!?/br> “我不僅要綿薄之力。”赤焰尊雙眼通紅,“我要你盡全力救回他?!彼粋€意識清醒的旃檀,他想要知道旃檀和東寰之間的真相。 旃檀在古神醫(yī)的調(diào)理下總算氣息穩(wěn)定,從昏迷變成了沉睡。 而赤焰尊尋了一處僻靜地,自行運功調(diào)理,誰想到周身真氣剛運行一個小周天之后就覺得丹田炙熱,那股不屬于自己的冰涼真氣在他的身體中亂竄,差點讓他走火入魔。 果然,世上沒有天降的餡餅。 古神醫(yī)察覺到赤焰尊的異樣,連忙上前為赤焰尊診斷,這才發(fā)現(xiàn)赤焰尊元陽屬火,而旃檀真氣屬水,水火不容陰陽相克,僅僅是差點走火入魔已是萬幸,若是功力一般的人早就血脈逆行崩裂而死。 赤焰尊陰著臉詢問解決之法。 古神醫(yī)見他面色陰晦,不知該從何說起。 最后還是木蕭一臉柔色:“神醫(yī)只需實話實說?!?/br> “調(diào)理之道還是有的……”古神醫(yī)冷汗直出,“……就是陰陽合和之術(shù)……” 他說完,朝床榻上好不容易救回來的旃檀多看了幾眼,旃檀正悠悠轉(zhuǎn)醒,將古神醫(yī)的話一字不漏地聽了個遍。 “尊上內(nèi)力充沛,卻被禁咒所困無法發(fā)揮,想來月滿則盈……今后極容易走火入魔,此時又有一股水性真氣在尊上體內(nèi),需要至少修煉七七四十九天方可融入尊上體內(nèi),這股真氣十分純粹而精煉,若是能順利運行,便是天賜的修煉時上佳補品,也不知尊上從何處得來這等寶物?” 赤焰尊捂緊胸口干笑兩聲,沒有說話。 古神醫(yī)明白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收斂了話題開始聊旃檀的病情。 “至于床上這位,受的是內(nèi)傷,靈力幾乎全失,需要大量陽氣渡入方可續(xù)命,最簡單的方式,自然是找些陽氣旺盛的純陽之身與之交合七七十九天,待陽氣補充完畢后自然可以痊愈……” 旃檀聽得一臉慘綠色,憤恨地盯著先前凌辱過自己的赤焰尊,赤焰尊的視線與旃檀波瀾萬丈的眼波撞到一處,對視一眼后慌忙地錯開。 依然是木蕭一臉柔色地緩解不易居中的劍拔弩張之氣。 “神醫(yī)的意思是……以我家主人之陽,來補這位公子的體虛……” “休想!”旃檀聽到采補一說后羞憤地撂下狠話,“我寧可虛弱而死,也不會與這…………這…………”他的一雙臉頰紅成彤云,接下來的話他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行……行……那種事情?!?/br> 赤焰尊見旃檀嫌棄至此,亦是陰沉冷笑,“本尊陽氣是受三千年滋養(yǎng)而生,斷不會便宜給仇敵之子,你這腌臜貨色也只配六天中的一些yin褻之流玩弄罷了。” 旃檀大怒,撐住虛弱無比的身體罵道:“你這魔物六界之中人人得而誅之!誰會稀罕你的陽氣?!彼惫バ拈g體虛力弱,還未發(fā)作便“哎呀”一聲倒在床邊,半個身子都跌在冰涼入骨的地上,渾身冷汗直冒,顯出一片在水中楚楚可憐的姿態(tài)。 赤焰尊居高臨下看旃檀的狼狽相看得心中大快,他正想狠狠嘲笑一番,卻又遇到體內(nèi)那股無法融合的真氣開始渾身亂竄,一股冰涼之氣傳遍自己的四肢百骸,讓他如墜三九寒冬,眉目間盡是冰涼。 “哎呀”古神醫(yī)見他們倆之間劍拔弩張,急忙跳出來調(diào)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尊上身上多余的真氣需要以七道大小周天的調(diào)理之后方可融入自身,在此過程開始之時尊上需要一位處子之身與之同修先得到一滴純元之血作為楔子,也不知道……” 赤焰尊打斷古神醫(yī)的計劃,“他自然是不夠格的,這貨色早非處子之身,又哪里來的純元之血?!?/br> 旃檀在外人面前屢受赤焰尊羞辱,氣極之下已經(jīng)咳出鮮血。 古神醫(yī)只當(dāng)旃檀會錯意,急忙安慰他,“美人你別急,就算你早就不是處子之身,老朽也可以一招煉石補青天助你二位陰陽雙修?!?/br> “煉石補青天???”赤焰尊第一次聽到稀罕之事,露出如少年般好奇的神色。 木蕭也跟著不解:“補天?這要如何補?” 聽他們幾個大大方方聊起這種私密之事,旃檀已經(jīng)快要氣得昏厥過去。 古神醫(yī)呵呵一笑:“若說這事……倒也不是沒有過,我?guī)熜衷?jīng)幫助過三人行如此之事,第一個鬼姬修好自己的殘身,如愿以償嫁給阿難破城主之子,成為鬼洞六十四洞之一的女主;第二個是一個與天家大戰(zhàn)時傷痕累累的妖婆,為了治愈元丹上的傷痕,順手幫她恢復(fù)成了處子之身,至于第三個……” 赤焰尊眼睛一亮:“第三個如何?” “他原是個男身,后來一招不慎修行逆法導(dǎo)致走火入魔,師兄無奈,只能用割陽補陰的邪術(shù)幫他修改化形后的身體,讓他兼具陰陽雙性之體?!?/br> “至于榻上這一位……他既是仙體,又自身奇特,陰陽共身……”古神醫(yī)的笑容里盡是曖昧,“本就是上佳的采補佳品,若是能以煉石補青天之術(shù)修復(fù)元身,那品味起來真是滋味絕佳……嘖嘖?!?/br> 旃檀倒在床榻上,聽著他們?nèi)齻€仿佛在聊修補一件器物般聊著自己的身體,羞憤之下吐出一句:“我寧可魂飛魄散,也絕不會……不會和他有什么茍且之事……”他的聲音漸漸低如蚊蚋,最后只用一聲重重的“哼”充作尾音。 赤焰尊一聲不屑的冷笑:“又不是沒有過茍且之事,裝什么純呢,本尊曾經(jīng)是魔界六天之主,要什么樣的美貌佳人沒有,找一個元陽豐沛的處子根本易如反掌,何必非要是他?!?/br> 古神醫(yī)倒是不著急說話,先摸著赤焰尊手臂上的經(jīng)脈試探一二,一邊如冰,一邊如火,方才出言提醒赤焰尊,“敢問尊上,您之前身體中那股冰涼的真氣可是來源于床上的這位仙君?!?/br> 赤焰尊點頭稱是。 “果然?!惫派襻t(yī)的眼色中已經(jīng)漏出一二揶揄味道,“恕我直言,您這樣的狀況,最好用這位仙君充作第一次打開真氣的楔子,如果不行,退而求其次的話,就是找他的血親兄弟和血緣很近的親屬……” 他的血親兄弟和血緣很近的親屬……赤焰尊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出東寰肌膚流暢的光裸后背,他心頭一麻,連握著佩劍的手都不由得放松二分。 旃檀看見赤焰尊的眉目中浮現(xiàn)三月春色,便猜到赤焰尊大概開始浮想聯(lián)翩,只是他還沒有來得及發(fā)作,便在虛弱之中覺得心口一震,整個人昏昏沉沉地暈厥過去。 “至于這位……”古神醫(yī)猶疑著,“孤陰不生,獨陽不長,無陽則陰無以生,無陰則陽無以化,像尊上與這位仙君的情況,最好是陰陽交合,調(diào)和同修,治愈起來最為有效,尤其是尊上,在初次之后需要閉關(guān)修行七七四十九天,在這四十九天中剛好可以讓仙君廣采陽氣,充盈自身,將自己豐富成一具陽氣旺盛的爐鼎,到時供尊上好好享用,尤其是他仙體純粹,尊上若是采補得宜,說不定能打開禁咒重回上三天一舉奪回尊位。” “神醫(yī)的意思是?”赤焰尊反應(yīng)過來,“神醫(yī)難道是要本尊需要紆尊降貴先臨幸他一次,然后自己閉關(guān)修行,把他送到其他男人的床帳里待上七七四十九天,最后以他為爐鼎取他性命?” 古神醫(yī)看見赤焰尊仿佛噎住的復(fù)雜表情,開始一步步試探:“怎么,這位仙君不是尊上抓來修煉的爐鼎?難不成小老兒無意間冒犯了尊上的枕邊人?” 赤焰尊憋了一會兒,方才面色一凜,澄清道:“自然是抓來修煉的爐鼎,本來已經(jīng)吸了真氣想要打開靈竅取出元丹滋補一番,結(jié)果竟然是相克的真氣,連累本尊不得不清心寡欲閉關(guān)修行?!?/br> 古神醫(yī)見赤焰尊一本正經(jīng)正氣凜然,忍不住心中暗笑,赤焰尊和那位仙君生性相克,若是同修簡直堪稱陰陽調(diào)和的典范,若是不同修,以赤焰尊已經(jīng)得到仙君真氣的身體來看,必然會經(jīng)受冰火交替之苦。不過,眼前這樣霞姿月韻的美人,豈能白白便宜赤焰尊? “若是尊上特意抓來的爐鼎,那真是極好不過。小老兒先為他修補殘身,供尊上取純血之用,只是之后,尊上打算如何為他召集陽氣旺盛之身前來采補?” “這……”古神醫(yī)這最后一句,問得已經(jīng)面紅耳赤的赤焰尊仿佛渾身著火,“本尊去抓些魔物,取血供他飲食?” 古神醫(yī)搖頭,面色上沉靜穩(wěn)重,“尊上有所不知。像仙君這樣的傷勢,本來是打通靈竅與思竅之間的法門便可互通有無以彼之長補此之短,但是老朽先前為他把脈,發(fā)現(xiàn)仙君靈竅已空,若是這樣,便只能以最為原始的交合之道仔細滋養(yǎng),并養(yǎng)足七七十九天,吸收他人足夠多的純陽之氣,方是最為簡單迅捷的手段,否則他欲竅已空,其他四竅也多有傷痕損失,只會在今后相互牽連,越來越嚴重?!?/br> 赤焰尊不通醫(yī)理,自然是古神醫(yī)說一不二,他被古神醫(yī)一番話說的云里霧里,只知道附和古神醫(yī)的論斷:“不錯,我先前與他纏斗,本來想取了他欲竅中的靈脈聊作滋養(yǎng),反正他們摩夷天中修行之人本來也就清心寡欲平時也沒見他們開過欲竅,結(jié)果我制服他后一探他的欲竅,發(fā)現(xiàn)里面靈脈萎縮元丹消失,他欲竅的靈海中早就空蕩蕩一片,我竟然做了一番無用功?!?/br> 古神醫(yī)表面作恍然大悟狀,實際在饒有興趣打量昏迷中的旃檀。他可不是一般的幽冥鬼魅之流,比起元丹靈海之事,他更想要一親芳澤,雖然赤焰尊從頭到尾沒有說出仙君的名字,他卻腦中清明,知道床上昏迷的人正是摩夷天宮失蹤的少主——旃檀。 古神醫(yī)不顯山露水,臉上依然掛著和藹可親的笑容,“這位仙君身體特殊,需要先補再破,不破不立?!?/br> 赤焰尊被古神醫(yī)說得云山霧罩,他也不好暴露自己不通醫(yī)理的事實,只得裝模作樣點頭稱是:“如此甚好甚好,便勞煩神醫(yī)動手,為他……”赤焰尊看著昏迷中的旃檀,肌膚映出寒冰一樣的白,原本象牙一樣潤澤的身體掐出琉璃的冰涼,“……煉石補青天?!?/br> 古神醫(yī)得到赤焰尊的全權(quán)許可,膽量也大了起來,他心中竊喜,問的問題一點點逾越自己的界限。 “老朽這就行煉石補青天之術(shù),也不知道明日修行之時,尊上是想先品他陰身的第一次,還是陽身的第一次?” “這……”這一次,赤焰尊完完全全被人問倒,他像個少艾少年般愣住許久,方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回應(yīng)古神醫(yī),“這,二者有何區(qū)別?” 古神醫(yī)倒是干脆,直言道:“價錢不一樣?!?/br> ………… 計劃定下,古神醫(yī)示意鬼面童仆,“把他拖進去洗干凈,待我焚香沐浴后便開始煉石補青天之術(shù)。” 至于赤焰尊與木蕭,古神醫(yī)另外為他們在不易居中安排好一處僻靜的別院,他引導(dǎo)木蕭喂了赤焰尊固本培元的靈藥,先讓他在修行前遠離喧囂頤神養(yǎng)性引新吐故。 待藥童們在密室中布置完畢,古神醫(yī)便上前將昏昏沉沉的旃檀打橫抱起,急不可待地朝床榻而去。 四下無人之時,“古神醫(yī)”將自己的面皮一揭,露出的不是一截駭人的白骨,反而是一個溫文爾雅的青年。 古神醫(yī)、不,清明天中的丹青圣手無憂子——樂無憂對床上的美人莞爾一笑,便開始寬衣解帶。 欲界六天以摩夷天為首,清明天居中,若是以往,樂無憂作為清明天中的一個普通修行之人,自然是沒有資格接近摩夷天主之子,而如今,高貴無比的旃檀仙君就這樣,手無縛雞之力地躺在自己面前,任由自己一親芳澤。 樂無憂俯身握住旃檀那雙已經(jīng)沒了血色的雙手,昔日他跪在摩夷天宮丹陛之前,連大氣都不敢多喘,初見旃檀之時,便為他姿色所動,只可惜自己位卑言輕,不敢生出旖旎的妄念。 而如今……美人在懷,不做些什么豈不是對不起自己的一番奇遇。 樂無憂挑開旃檀衣襟,看見旃檀一身愛痕,被赤焰尊凌辱一番后已經(jīng)玉顏消減,露出一截楚楚動人的瘦削曲線,蜷縮成盈盈秋水的小小一團,十分凄凄慘慘悲悲戚戚樣子。樂無憂只覺得胸膛間yuhuo一燒,下身也硬梆梆了。 旃檀隱隱約約只感覺一雙溫暖的手正握住自己的肌膚,那雙手不似魔界中人的冰涼,反而有種熟悉的親切感,他費力抬眼一瞥,只看到一個臉上掛著半張人皮的陌生青年,他還來不及細看青年相貌如何,就被那不知是誰的人皮驚到心口一痛。 魔界中人都一個個如此殘忍,為了易容竟然活剝?nèi)似?,他在驚慌中身體一縮,卻不知道這動作引得樂無憂色心大起,更讓樂無憂想要立刻欺身而上凌,只是這人不喜歡蠻cao硬干,喜歡一點一點品嘗軟玉溫香,方才沒有讓旃檀立刻受再受yin辱。 樂無憂拽住旃檀雙腳將他按在身下,忍不住從腳踝開始,一點一點向上吻過去,一邊吻,一邊不忘偷偷望向旃檀,說起來,即便旃檀淪落在赤焰尊身下遭受過一番yin辱,但眉目間依舊月朗風(fēng)清清瑩秀澈,相貌絲毫不輸其父摩夷天主東寰,讓他自從少年時便思慕不已……想起自己曾經(jīng)位卑人輕的過去,與迤邐而行間劃過自己手腕的那一縷鮮紅衣擺,樂無憂不由得心頭一惹,如饑似渴欲罷不能。 旃檀伸手想要捂住胸口的一片春光,強忍住rou體上傳來的一陣陣鉆心刺骨,只問樂無憂一句:“你到底是誰?” 樂無憂避而不答,俯身下來只在旃檀耳邊丟下一句:“自然是救你的人,也是愛你的人,疼你的人?!?/br> 旃檀一聽,自然明白又是一位分一杯羹的急色登徒子,他只閉著眼,沉默良久,也不知是不是在謀劃什么。 樂無憂也不急,優(yōu)哉游哉地寬衣解帶,良久,才聽到旃檀口中如蓮花初綻,吐出輕盈的一句話。 “你的氣息不像是魔界中人,難道是欲色天中的修仙之人?” “什么是魔界?什么是天界?什么又是仙界?”樂無憂反問旃檀,“我乃一介飄零之身,仙界、天界三十六天魔界六天,我自然是想來哪里便來哪里……”他捏住旃檀的下頜,“哪里有美人我便去哪里,你在此處,我自然就來了此處?!?/br> 摩夷天中最為尊貴之三人,東寰孤傲,蒙維桀驁,唯有旃檀溫潤,素來與人親近,只是畢竟身份高貴,這親近也是有限,更別提能在床榻上一親芳澤。 旃檀打量樂無憂,對方既沒有鬼氣與魔氣,卻也不想什么正人君子,實在令他難以捉摸。而樂無憂見旃檀眉目之間的狐疑,自然眼力見兒十足,了解對方的疑惑之處,他不說話,只是用針封住旃檀的三通之竅,使旃檀無法言語無法動作,卻能敏銳感覺到自己的每一步動作。 房中床榻早已經(jīng)收拾干凈,樂無憂特意命藥童鋪好滿是熏香的紅鸞錦被,四周還有金絲幔帳,焚了天宮中才有的夷陵香,陳設(shè)如同人間洞房一般。 在脫靴上床前,樂無憂甚至恭敬地拱手道:“叨擾仙君了?!?/br> 旃檀沉默不語,閉上眼睛一言不發(fā),不與樂無憂任何回應(yīng)。 樂無憂皺起眉頭,他一見旃檀如此高冷之態(tài),心尖便莫名而生一股難以言喻的復(fù)雜之意,只想玷污他,凌辱他,讓他的身體里灌滿自己的東西,徹底打上自己的烙印。樂無憂伸手將旃檀那一點點蔽體的可憐獸皮囫圇剝下丟在床角,徑自爬上去像屠宰一只小獸一樣,壓在榻上不由分說便要占有他。 旃檀開口想說什么卻說不出來,嘴唇一張一翕之間全是徒勞。 樂無憂從旃檀的口型中讀出一句話:“不要?!?/br> 樂無憂見他可憐,卻不憐憫,徑自伸手到旃檀下身,直截了當(dāng)摸了一把。 “人間的春宮話本里,有一招欲擒故縱,說的是床笫之間,不要就是……要?!?/br> 樂無憂的手在菊xue邊緣探了幾下,發(fā)覺在赤焰尊的蹂躪下旃檀之身體只是略微有些紅腫,他低頭在旃檀雙腿間一吻。 “別怕,相公會很溫柔,讓我的香奴欲生欲死,如臨極樂?!?/br> 樂無憂明知旃檀不喜情愛之事,可他就是愛極了旃檀衣衫不整躺在床幃中任人yin辱的模樣:“仙君,入鄉(xiāng)隨俗,相公這就來教你幽冥海里的規(guī)矩,行房的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