貳、蒙塵晨昏浮動兩潮來(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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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長身玉立如青松翠柏的清冷仙君,竟然是個陰陽同體之人。 赤焰尊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木蕭不知道發(fā)生何故,只從空氣中感受到赤焰尊的驚訝與慌張,和旃檀呼吸間的忐忑與不安。 “你這魔物……到底想做什么……”旃檀見赤焰尊一雙手一直停留在自己的下身,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訝異的物件,他心中頓覺不妙,主動開口詢問赤焰尊。 “旃檀,你……難道沒有仔細(xì)觀察過你自己的身體……”赤焰尊頗有興致地觀察旃檀回答時的表情,仔細(xì)注意旃檀眉眼間如何流轉(zhuǎn),判斷旃檀是否在說謊。 旃檀的回答聽上去無懈可擊:“此身是我出生時化形所得,受天地雨露滋潤沐浴膏澤,天然便是如此?!?/br> 赤焰尊再三確認(rèn):“天然便是男子?” 旃檀只覺赤焰尊的問題莫名其妙:“我乃九天赤龍,性情猛烈,自然是化身男子?!?/br> “有意思……”赤焰尊拊手鼓掌,眼神中滿是激動,“東寰他……竟然弄出一個你這樣的怪物……” 男女同體,陰陽合一,造化在手,心運(yùn)無窮,萬法歸一,一歸何處? 赤焰尊看著眼前的旃檀,心想雖不知東寰為何會留一個陰陽合體的玩意充作兒子,但是既然美人在側(cè),又怎能辜負(fù)如此良辰美景。 他忽然想起若干世之前,他在下凡渡劫時與下界的東寰一同在人間游樂,春風(fēng)上巳天,桃瓣輕如剪,他們共飲曲水流觴,聊生死造化陰陽萬物,腰肢款款的歌女在一旁唱和:聽誰把風(fēng)刀剪薄羅,極知造化著功多。飄零易逐春光老,公子樽前奈若何。 公子樽前奈若何,可他如今已經(jīng)修煉到足以在魔界為尊的地步,自然不需奈若何。 無論男風(fēng)女體,赤焰尊都曾經(jīng)一親芳澤,但平心而論,他著實(shí)更好如女子柔軟嬌媚的身體,會撒嬌會嗔怒既慵懶嬌媚又溫柔美麗,眼前的青年看上去清秀纖弱,明顯受過傷的身體自然而然帶來一味肅然而蒼白的氣韻。赤焰尊品嘗過各色美人,但是無論那些臠寵被調(diào)教成如何善解人意曲意逢迎,他們始終有一點(diǎn)比不上眼前的青年。 身份。 摩夷天主之子的清貴身份,也許、可能,將會成為下一任摩夷天君。 旃檀的面貌如今比不上其父東寰自有一股端嚴(yán)氣度的的眸正神清,但是眉目柔美,另有一番姿韻綽約之美。他那雙似乎永遠(yuǎn)都是水波瀲滟的眼波里,平靜后應(yīng)該滿是柔情,讓人有種深陷其中不可自拔的魔力。 赤焰尊心頭涌動著宛如滔天巨浪的濃烈yuhuo,時而是對美人柔風(fēng)甘雨惜香憐玉的關(guān)情脈脈,時而是忍不住打碎面前青瓷白玉般美人的暴虐心思。 眼神像浪花飄忽不定的年輕人小心翼翼地望著赤焰尊,旃檀不知道赤焰尊到底在自己身體中看見了什么,但見赤焰尊眉目間俱是笑意,與自己貼在一處的身體某處正漸漸堅(jiān)硬,抵在自己的腰間。旃檀素來聰慧,諸事一點(diǎn)即通,又聽得赤焰尊先前一番yin浪的話語,自然是明白赤焰尊欲行之事。 旃檀正在心中謀算該如何改變赤焰尊的心思,卻不知道他眉目間的些許變化落在赤焰尊眼中讓其覺得分外可愛。旃檀越是心不甘情不愿,赤焰尊玩弄起來便越加興致濃烈。 “看辰星天君仙姿昳貌,又是難得一見的陰陽合體,想必等會與我巫山云雨之時,定有一番與眾不同的情致?!?/br> 旃檀呼吸一緊,陰陽合體?他初聽赤焰尊此言,不可置信地重復(fù)一遍。 赤焰尊見旃檀反應(yīng),心想莫非連旃檀自己都不曾知道自己身體的異狀?這可著實(shí)有趣。 女陰在男體的的映襯下更顯出羞澀如初蕊待放,赤焰尊毫不客氣地伸手翻開旃檀不曾緣客的嫩蕊,但見其中淋淋漓漓,竟熟稔地吞吐起赤焰尊的手指。 赤焰眼中精光一閃,他才剛刺破女陰便覺得此身絕非含苞處子所有,他伸手在花蒂表面試探一二,便覺對方明明只是一團(tuán)紅嫩軟rou,卻像是通了靈竅一般自覺吞吐起他的手指,只是淺弄幾下后便如夜露曇花,漸漸綻開天生麗質(zhì)的身體。 “你這身體……想必是經(jīng)受過陰陽和合雙修之道,卻在本尊面前裝出一副不諳世事天真爛漫的模樣,你們摩夷天中的人,就算過上三千年三萬年,也依舊是這副令人作嘔的道貌岸然?!?/br> “你……”旃檀捂住疼痛不已的心口,赤焰尊剛碰他的下體,他便覺得心口絞痛,他不解其中門道,只是以為赤焰尊對自己的xue道做了什么,才會導(dǎo)致身體的異樣,“滿口胡言亂語,我素來守身自持潔身自好,平日從不與女子來往,何時與人行過陰陽和合雙修之道……” 赤焰尊見旃檀眼神清澈,不似欺天罔人之徒,心中更是不屑,以為旃檀已經(jīng)暴露卻仍舊死不承認(rèn)自己道心不純行為不軌,有心教訓(xùn)一二。 “我就應(yīng)該料到,東寰這個偽君子哪里能教出道心純正冰清玉潔的兒子,你既然是東寰之子,想必也是顛鸞倒鳳翻云覆雨玩弄燕婉私情的個人高手?!?/br> 赤焰尊說著,解開自己腰間所系的遮蔽,露出一具精壯結(jié)實(shí)的男體,“本尊今日便來與閣下切磋一二,品一品摩夷天人的春色無邊風(fēng)流婉約?!?/br> 說完,他猛然拉過旃檀的身體,旃檀不由得撲到赤焰尊懷中,伏到在赤焰尊胸前,輕易便能感受到赤焰尊澎湃洶涌的呼吸吐納。 除去自家父親與兄弟,旃檀還不曾與外人在衣衫不整時如此親近,在微妙的接觸中他的呼吸也不由得慌張急促。他雖然平日清貴優(yōu)雅,總是一副秋水文章不染塵的孤標(biāo)傲世,但是帷帳之中論尤云殢雨男歡女愛的情欲之事,他在赤焰尊面前不過是個稚齡幼子,迷惑而惘然。 借著旃檀漸漸混亂的呼吸,赤焰尊開始品弄起旃檀的身體,遙想當(dāng)年東寰仙人總是三墳五典如清都絳闕瑤池閬苑中的斯文典范,旃檀既然繼承東寰的血脈,也該如其父一般端莊典雅卻又不失霞姿月韻的風(fēng)流。因?yàn)闁|寰的緣故,赤焰尊尤其喜愛玩弄優(yōu)雅自持的高貴之人,最喜歡將他們玩弄到呼吸急促腰肢細(xì)軟整個人化成一灘水樣的身體,橫波朦朧嬌吟宛轉(zhuǎn)地展露出與眾不同的風(fēng)情。 猶如品鑒一件雕工絕美的玉像,興致一到,舉手翻覆間便能令這種驚世之美碎在自己懷中,再重新捏合、修補(bǔ)、涂抹,調(diào)教成與先前明明外表相似,卻又內(nèi)里截然不同的模樣,端雅中另有放浪,浮艷中卻聞清閑。 這樣的自己,仿佛是開天辟地、奪胎換骨的造物主,品嘗著自己親手所成的美人,當(dāng)真是孽海情天的無上極樂。 東寰,他想碰卻不敢碰;旃檀,他原本無意卻得對方主動淪落,這也許就是上天注定的機(jī)緣。 見赤焰尊脫得渾身赤裸,又抱住自己開始擺弄,旃檀對即將發(fā)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卻又不甘于任人宰割,一雙原先秋水文章風(fēng)流蘊(yùn)藉的眼睛里滿是愁云慘淡的陰翳,他咬牙不肯求饒,水潤的雙唇上已經(jīng)被咬出一片煞白色,只讓赤焰尊見之更是心動,恨不得能將旃檀放在心上含在舌尖,仔細(xì)疼愛一番。就是旃檀身上的那些細(xì)碎傷痕,在赤焰尊眼中都是鏨刻在青瓷上的鎏金貼銀的裝飾,如泣如訴的傷痕美得動人心脾別有滋味,直教赤焰尊恨不得能立刻將他cao熟揉碎在自己懷中。 赤焰尊一腔邪火,抬手封住旃檀xue位,徹底封住旃檀發(fā)力抵抗的后路,可惜旃檀昔日天宮中金尊玉貴修為高深的一位仙君,如今卻只能落在赤焰尊懷中任他予取予求,咬緊牙關(guān)倔強(qiáng)垂淚,一雙又長又直如出鞘青鋒的玉腿被赤焰尊擱在梅樹枯枝上,彎曲成曖昧浪蕩的姿勢。 赤焰尊低頭咬住旃檀胸前紅櫻似的蓓蕾,這具身體著實(shí)太過誘人,而且干凈……簡直令赤焰尊忍不住夸一句“竟夸天下無雙艷,獨(dú)占人間第一香”,但是一想到自己對一個普羅大眾眼中的清貴仙人下如此斷,總歸有些怪異,更何況他還雌雄莫辨,自己都拿捏不準(zhǔn)到底應(yīng)該怎樣玩弄這具怪異的身體。 他亦男亦女,至陰至陽,純美中暗藏?zé)o限誘惑,清明中釋放無限春色,引得旁人樂在其中甘之如飴。 旃檀見赤焰尊眉目沉穩(wěn),然而胯下的粗長rou刃已經(jīng)頂在自己雙腿間,醉翁之意,溢于言表。他心知此回恐怕在劫難逃, “魔尊……你這yin棍……到底想做什么……” 赤焰尊卻不回答,他并不是傳言中幽冥鬼魅的可怖之相,反而儀表堂堂氣宇昂昂,倘若不是一頭十月楓葉似的紅發(fā)過于妖艷,這一番沉穩(wěn)面貌簡直仿若白玉京上的仙人。 “我……見你也不像個十足的惡人……”旃檀心中猶有幻想,竟然開始苦勸赤焰尊,“你若是放了我,摩夷天必然會視您為上賓,您甚至可以借摩夷天之力重返魔尊之位……” 赤焰尊被旃檀的天真逗得哈哈大笑:“東寰自己是個聰明人,怎么偏偏生出這么一個天真愚蠢的兒子,你若是不懂得人間這些齷齪腌臜之事,本尊今日勞動一二,先教會你一些為人處世的道理?!?/br> 他在言語間,已經(jīng)掰開旃檀雙腿,露出一對無比yin艷的白臀,“想你身份高貴,確實(shí)可能沒什么人會發(fā)現(xiàn)……” 發(fā)現(xiàn)什么?旃檀一臉茫然不明所以的模樣,只讓赤焰尊覺得愈加虛偽。他只喜好美人,并不十分在乎男女之別,更何況對方這位美人還是死敵之子,簡直就是送上門滿足yin欲的一尊容器。 旃檀的女陰被赤焰尊無情地扒開,粉紅的花蕊如牡丹初綻,承受著赤焰尊一雙厚實(shí)寬大的手掌里外摩挲,粗糙而野蠻的撥弄與掐捏讓記憶中從未體會過情欲的旃檀格外敏感,本能中已經(jīng)有款款溪流從女陰中傾瀉。 赤焰尊見旃檀竭力控制自己的模樣,又見他反應(yīng)放浪,更覺得旃檀是個假正經(jīng)的虛偽之徒。 赤焰尊拈指一笑,撕下一尊道貌岸然的假面具,要比單純占有一個美人更有趣味。他在情事中的手法未必有多么柔情蜜意云尤雨殢,但自信對付旃檀這種人絕對足夠,才短短捅弄幾下,便能見到旃檀的女陰周圍已經(jīng)被水波粼粼,女陰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已經(jīng)被里面涓涓流淌的yin液打濕。 旃檀亦是感受到身體的異樣,他不知所措的滿臉潮紅。赤焰尊不過是用手指撥弄幾下自己的肌膚,便讓自己四肢百骸里都冒出火熱的欲望,然而自己渾身無力,只能躺在一堆枯枝上任由一個大魔頭對自己的身體行肆意橫行放僻yin佚之事。 赤焰尊自認(rèn)并不是個yin浪之徒,然而眼前的旃檀就像是夏日掛在枝頭上的成熟果實(shí),增之一分則太滿,減之一分則生澀,成熟紅透,正掛在枝頭誘惑自己,品嘗甘美的第一口。 赤焰尊甚至頗不雅正地低下頭,在旃檀怪異的女陰表面馳魂奪魄地一嗅,只覺得鼻息流轉(zhuǎn)間神魂顛倒心蕩神搖。 溫?zé)岬臍庀⒋蛟陟固吹募∧w上,旃檀只覺得羞臊無比,但是又無能為力,情欲的喘息聲交織在他們肌膚的觸碰中,所有yin靡而隱秘的密不可宣都在色相的誘惑中一覽無余,赤焰尊的欲望,旃檀身體的與眾不同,一切的一切,在枯枝敗梅中越發(fā)妖嬈艷麗。 赤焰尊帶著玩笑的意味拍了拍旃檀圓潤白皙的雙臀,也許是因?yàn)殪固聪麦w兼具陰陽兩性,既有修長流暢的一雙長腿,又生得一對又圓又翹的妙臀,兼而有陰陽之美。他已經(jīng)不慎在乎旃檀到底是男是女,亦男亦女之事,色念本身何來陰陽之別,但凡是美到讓人欲念橫生,能引得人夜夜伴著刮骨鋼刀而眠,又何妨在乎陰陽之別。 赤焰尊按住花蕊柔軟的入口,一臉促狹道:“旃檀仙人一直說自己守身自持,那便讓本尊查驗(yàn)一二,您是真的守身自持,還是說……內(nèi)里也是衣冠禽獸……”他的力道很大,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味道。 旃檀不敢去看,閉上眼睛只恨不得自己能立刻昏死過去,然而即便他合上雙眼,卻依然能描摹出那可怕的rou刃正抵在自己肌膚上的景象,赤焰尊身形結(jié)實(shí),想必那活兒也是充盈飽滿銳不可當(dāng),他的腦海中驀然浮現(xiàn)出這具身體是如何與他糾纏到一起,如何在密不可宣的隱秘之處來回糾纏沖撞的景象。 這般yin靡而放浪的想象,令旃檀渾身發(fā)燙,又不寒而栗。 他明明……不應(yīng)該……沉心靜氣心如止水抱元守一氣化陰陽各成其象……但是聽赤焰尊所言……他又是個陰陽合體的怪物…… 旃檀氣極,雪白的胸脯止不住地不停起伏,可是赤焰尊已經(jīng)封住他的經(jīng)脈令他無法動作,他除了口中不可抑制的呻吟聲,不奈之何。 赤焰尊的rou刃已經(jīng)聽從主人的命令開始迫不及待地揉弄起旃檀嬌嫩的花蕊,一雙粉色的秘唇被擠壓成嫣紅色,因?yàn)榫К摰囊后w而顯出水靈靈的潤澤。 赤焰尊笑道:“旃檀仙君不僅外面皮相清,里面身子……也很潤……”他粗壯的rou刃打在旃檀的肌膚上,發(fā)出“啪”地一聲yin靡聲,仿佛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下一刻就要破開旃檀的身體,仔細(xì)體會一番所謂的“潤澤”。 旃檀又急又羞,高傲的自尊卻讓他不能開口向赤焰尊求饒,只能蹙眉咬唇,露出一副經(jīng)霜蘭花的楚楚可憐模樣。他恨不得在天魔大戰(zhàn)中直接墮天離世,也好過身受重傷無法反抗只能受制于人遭人yin辱。 赤焰尊見旃檀委屈模樣,心中更是激動,他反而放緩節(jié)奏,在旃檀雙腿間搗弄幾下后反而不著急直搗黃龍而是伸出手來玩弄旃檀胸前的蓓蕾,冰涼的枯枝刺在旃檀背后,渾身被人剝個精光,rutou更是被一雙溫?zé)岬氖终扑烈馔媾瑴喩砩舷孪袷沁^了火,沒來由的一通燥熱。 赤焰尊嘲笑旃檀的反應(yīng):“您看您胸前這一對花蕊,生得當(dāng)真剪裁用盡春工意,舒卷開合任天真,風(fēng)流態(tài)度絲毫不遜色花樓里的婊子?!?/br> 旃檀還來不及出言反駁,便被赤焰尊一口吻住。 對方主動奉上一個綿長又霸道的深吻,順便掐住旃檀雙頰,一力逼迫旃檀主動回應(yīng)。 旃檀神色屈辱,赤焰尊的手指插在他的鬢發(fā)間,緊緊拽住他流散的意識,旃檀無師自通地明白赤焰尊的心思,卻始終不愿意配合,他一直都高高在上,何曾像今日這樣狼狽不堪,不得不屈居人下與一個自己素來鄙夷的魔頭進(jìn)行茍且之事。 而赤焰尊,是一個耐心十足的獵手,三千年的流放生涯已經(jīng)將過去暴躁急切的魔尊錘煉成一個平不肆險(xiǎn)安不忘虧的穩(wěn)重人物。他看著一起眼前旃檀仙君垂下的眼睫,蝴蝶振翅一般在自己胸口投下一片閃光的陰影,更是恨不得能立刻cao哭對方。 他的眼淚如果流淌在自己胸前,一定會更美更動人。 “張嘴?!背嘌孀鹈铎固?,宛如尋歡作樂的風(fēng)流子,指了指自己緋紅的雙唇,“主動香哥哥一下,要不然我連你上面的小嘴也一起cao一遍?!?/br> 旃檀怒目而視,這番臉色潮紅雙目含淚的模樣落在赤焰尊眼中讓他覺得更加有趣。 “不愿意?”赤焰尊狠狠咬上去。 旃檀喉嚨中溢出細(xì)碎如乳貓的嗚咽,他閉著明月般的一雙眼睛,聞到來自野性的欲望。 赤焰已經(jīng)露出了他的獠牙。 綠艷閑且靜,紅衣淺復(fù)深。 旃檀想逃,但是赤焰尊揪住他的頭發(fā),強(qiáng)迫旃檀以一種屈辱的姿態(tài)半跪在赤焰尊身前, “東寰當(dāng)年一曲亂人心曲,想必你也應(yīng)該精通‘品簫’之道?!?/br> 幽冥海中自然沒有吹散唐風(fēng)宋韻的清音之樂,赤焰尊的“簫”,七寸長的勃發(fā)陽物,正興致高漲地抬著頭,觸在旃檀的臉上。 “吹一曲?!?/br> 赤焰尊命令道。 旃檀默然無語一聲不吭,如斷線木偶般木然不動。 “真是不乖的孩子。”赤焰尊揉弄旃檀的頭發(fā),“東寰可是既風(fēng)流又乖巧的一個人,怎么生出你這樣又蠢又倔的孩子。” “你算什么東西,不許你……侮辱君父。”旃檀咬牙切齒,他的內(nèi)息又一次開始紊亂,如果不能順利脫身,他很快就會暴露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赤焰尊不屑挑眉,“你又算什么東西,就算東寰自己站在我面前,他恐怕都不敢抬頭教訓(xùn)我?!?/br> 他言語霸道,動作更是加倍霸道,趁旃檀手無縛雞之力時掰開旃檀雙唇,輕易便得了手。 “動動舌頭,好好舔。” 赤焰尊開始命令,不是指示與教導(dǎo),而是,命令。 旃檀瘦削的臉頰漸漸鼓脹,赤焰尊的尺寸實(shí)在太過可觀,旃檀難以想象這樣的巨物一旦捅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會給自己帶來怎么樣的一番折磨,他的眼角落下晶瑩的淚滴,愈發(fā)梨花帶雨楚楚可憐。 赤焰尊眼見甘美的透明津液從旃檀的唇邊流出,仿佛是酒杯中灑出的佳釀。他伸出手,用手背在旃檀潮紅的臉上蹂躪幾下,連自己的手都變的黏黏糊糊。赤焰尊被囚禁在不見天日的幽冥海三千多年,本身成熟到靡顏膩理的肌膚也顯出不健康的蒼白,如今沾染上旃檀的津液,亦顯出yin浪的味道。 將一位妙齡潔白的美人玩弄到沙啞著叫不出聲,有何種極樂事能勝于此? 赤焰尊幾乎是用盡自己所有的理智,才沒有放縱自己狠狠刺穿旃檀之口。一想到東寰仙君的兒子姿勢屈辱地跪在自己面前為他品簫,赤焰尊整個人興奮到無以復(fù)加,一顆心像是被烈焰燎燒,火浪澎湃洶涌,燒遍四肢百骸。旃檀用牙齒進(jìn)行的些微反抗不僅可以忽略不計(jì),而且還是極佳的催情助興之舉。 待到興致濃烈之時,赤焰尊故意主動去蹭旃檀的口舌,旃檀想避開又不能,渾像只將要炸毛的乳貓,委委屈屈地乖乖吞吐著赤焰尊頗為得意的兇器。幾番廝磨之下,赤焰尊只覺得yuhuo氣焰更盛,抽送幾回后急忙抽出,射了旃檀一臉。 旃檀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他那雙明月般透亮的眉目上粘了許多粘稠的透明液體,搖搖晃晃地從振翅蝴蝶般的睫毛上滴落。 記憶中他從出生以來,何曾受過這樣的羞辱,被人當(dāng)做一個泄欲的娼妓玩弄,而且自己的身體還在羞辱中品嘗到異樣的快感。 妖術(shù)! 一定是赤焰尊對自己施了什么不可言說的下三濫咒語,才會讓他的身體與平日的沉心靜氣截然不同,滿腦子都是赤焰尊那尺寸偉岸可觀的陽物。 赤焰尊望著旃檀一張遍生嫣紅的臉龐,心想此君元陽豐沛,正是修行時采補(bǔ)的絕好爐鼎,他所修煉的陰陽合歡之術(shù)中有一招“蜂媒蝶使”,可以將別人的修為乾坤挪移到自己身上,只是此術(shù)需要一個注定犧牲的名器爐鼎作為媒介,以往禁術(shù)中都是抓一個清純艷麗的美人加以改造,沒想到自己有幸卻能遇到旃檀這樣天生陰陽同體之人,待他好好調(diào)教一番,便是天生的采補(bǔ)名器,不日即可助自己成就大業(yè)。 而且從私欲出發(fā),赤焰尊最喜歡的,便是凌虐這樣一個看上去天真無邪堅(jiān)忍質(zhì)直的純良仙體,他的資質(zhì)越純粹,用作修行時的助力便越充沛。 只是赤焰尊尚未來得及施法念咒,旃檀眉目間的潮紅和身體上的迎合便讓他心生疑竇,他被幽禁在極樂島上,一直以來只是偶爾聽聞東寰高高在上當(dāng)一個端雅清正的主君,娶賢妻生稚子,接連得了兩個兒子,一個容貌冰清玉潤,雅正不遜其父,同樣的高節(jié)清風(fēng)矩步方行;另一個容貌酷肖東寰,但是性情截然不同,據(jù)說莽莽廣廣楞手楞腳,經(jīng)常惹是生非,全賴父兄庇護(hù)。 高節(jié)清風(fēng)矩步方行…………看旃檀不自覺扭動的腰肢,似乎傳聞有誤?若真是沒有經(jīng)歷過男歡女愛殢云尤雨的處子,怎么扭得如此熟練,說起來不像是仙子更像是妓子。 赤焰尊挑眉一笑:“看仙君的樣子,是千年望等回身笑,終于忍不住了?” “你……你胡說……”旃檀發(fā)聲困難,赤焰尊的陽物不加掩飾地袒露在自己眼前,只讓他覺得渾身發(fā)軟,像是觸到什么毒藥一般,“……一定是你手段下作……用了禁術(shù)……”赤焰尊夏木陰陰正可人的性器抵在旃檀的下身,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似乎馬上就要進(jìn)去了。赤焰尊之前說什么“陰陽合體”,想必是像玩弄女子那樣肆意玩弄自己,到時候……旃檀不由自主地一個激靈,他不敢去看、更不敢去想象那樣的東西將要被納進(jìn)自己的身體中,只是想象一下就覺得五雷轟頂。 可是赤焰尊如今一副不到達(dá)目的誓不罷休的得意,已經(jīng)抬起旃檀雙臀,伸手在收縮不止的xue口上重重一按。 旃檀腦中轟鳴,哆嗦著不知所措。 赤焰尊伸手摸了摸旃檀不住顫抖的身體,結(jié)實(shí)的手指輕而易舉地伸進(jìn)旃檀本來應(yīng)該從未有人染指的女陰禁地中——太輕松了,簡直可稱溪流岸深。 赤焰尊心中一動,這樣的身體,好意思道一句“冰清玉潔”? 他不信,赤焰尊伸手開始在幽境中不停攪動。 旃檀只覺得擴(kuò)張時一股香嬌玉嫩沁入心肺的酥麻味道傳遍自己的四體百骸,腰像是化成了水,完全柔軟成纏綿繾綣風(fēng)情月思的模樣。 赤焰尊只是幾下擴(kuò)張,便如愿以償?shù)玫搅遂固吹纳胍?,他聽見這呻吟聲中有難以抑制的欲潮,與羞憤。 他很滿意。 什么清高的道德君子,什么冷傲自矜的懷瑜握瑾之君,什么冰魂素魄的清風(fēng)高節(jié)之徒。 都是謊言,都是騙子。 他只想干他,cao進(jìn)去,把身下這具冰肌玉骨的rou體玩弄于鼓掌之中,在rou欲的瓊林玉質(zhì)中神懌氣愉快意當(dāng)前。 隨即便是一聲短促而銳利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