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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 “jiejie再想想,方才我說的那些話雖是不好聽,可有哪一句是假的?那什么‘妾室所生的孩子也是正室的孩子’之類的話,純是男人哄正室替他養(yǎng)小老婆庶子庶女,給他做牛做馬的。這孩子,一定是要從自己肚子里爬出來,才真正是你的,別人的孩子,再好再出息也與你毫不相干!”凌玉趁機又語重心長地勸。 “你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要替棠丫想想。想讓別的女人與姐夫生的兒子將來給你和棠丫依靠?說句不好聽的,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凌碧打了個寒顫,良久,喃喃地道:“你說的也有道理……” 話已至此,凌玉也知道適可而止。只要jiejie一日沒有生下兒子,縱然她說得天花亂墜,也不過是只能勸得住她一時,過不了多久,她必然還是會繼續(xù)當她的賢惠人。 她只希望這輩子她至少能將納妾一事再往后推一推,待三個月后診出了身孕,不管生男生女,至少有了盼頭。 至于將來之事,若她不能自己立起來,她又能幫得了幾時? 姐妹二人正說著話,梁母笑容滿面地領著一位年輕女子走了進來。 “這是你表嫂和她娘家meimei,老大家的,這位便是我與你提過的許家表妹?!绷耗柑蹛鄣乩馍樕系男θ菰趺匆仓共蛔?。 凌玉冷眼旁觀,看著凌碧已經得體地迎了上去,與那許家姑娘‘表妹表嫂’的叫了起來。 “都是自家人,我也沒帶什么貴重禮物,這是留芳堂的玉容膏,千金難求,據(jù)聞知府家的夫人小姐也難能買到一盒,表嫂想必不曾用過,這盒便送給表嫂當見面禮,還請表嫂莫要嫌棄。”那許姑娘有幾分得意地取出了她的見面禮。 凌玉終于沒忍住背過身去咳了咳,便是凌碧與梁母的表情也有幾分古怪。 “抱歉抱歉,我失禮了?!绷栌袷昧耸米旖恰?/br> 那許姑娘有些不屑地掃了她一眼。 梁母到底不愿落了外甥女的面子,清咳一聲:“這玉容膏可是個稀罕物,難為你竟也能買得到。” “不值什么,我與留芳堂的楊姑娘有幾分交情,故而才比旁人容易拿到。”許姑娘矜持地抿嘴笑了笑,而后將包在帕子里玉容膏取了出來。 凌玉探頭一望,嘴角微微抽了抽,忍不住道:“這是玉容膏?我怎記得玉容膏可沒有這般小啊,這么一點,比拇指蓋也大不了多少吧?” 許姑娘臉色一僵,很快便掩飾過去:“這是不對外售賣,只給自家人用的,故而才用小盒裝著?!?/br> “噢,原來如此!”凌玉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凌碧卻很快便將臉上的異樣掩飾了過去,大大方方地接過了那小盒的玉容膏:“如此便多謝表妹了!” 凌玉轉動著眼珠子,看看梁母,又看看那許姑娘,最后瞅著她jiejie‘小心翼翼’地將那小盒的玉容膏收入妝匣子里。 她的jiejie真是位厚道人!她在心里感嘆一聲。 凌玉到留芳堂的時候并不算多,加上留芳堂的‘掌柜’是她的兄長凌大春,故而甚少有人知道她其實也是東家之一,更不必說這位初次見面的許姑娘了。 梁母也沒有想到外甥女會做出這樣的事,又不好當著眾人的面提醒她,一時覺得有些尷尬,對她的態(tài)度也不再似初時那般熱情。 凌玉低著頭掩飾臉上的笑意。 這可真是意外之喜了。梁母此人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特別愛面子,如今她相中的外甥女在兒媳婦娘家人跟前讓她丟了臉,縱然表面不好說什么,心里必定對這位許姑娘有了意見。 東廂那邊程紹禟也語重心長地對梁淮升道:“姐夫初中舉便納新人,只怕是給了別人攻詰的機會。更何況,jiejie還是姐夫恩師之女,有著這么一層身份,姐夫卻在功半成名未就之時再娶,于名聲與日后前程極為不利?!?/br> 梁淮升臉色凝重,半晌,才嘆了一口氣道:“這些我如何不知,只是你姐的性子……自當年生棠丫時損了身子,她一直過意不去,我好生勸慰了她多回,只是收效甚微。納妾一事我本也不許,只是她執(zhí)意如此,我竟也勸她不得……” “姐夫放心,待小玉好生勸慰她一番便好?!背探B禟薄唇微抿,眼中閃過一絲失望,到底沒有戳破他的心思,只頷首道。 “如此便多謝了!” 待夫妻二人告辭離去后,程紹禟掂了掂趴在懷中熟睡的兒子,一聲長嘆:“淮升其人,實非坦蕩君子,竟不如我!” 凌玉一個踉蹌,險些撲倒在地,回身瞪他:“你說什么?” 程紹禟扶住她的手臂:“我說姐夫其人,許非良配。” 若是他明確表示,納妾是他的意思,倒還能稱得上是坦坦蕩蕩??伤麉s將一切推到了妻子頭上,著實與他素日的君子之風甚不相符。 這樣的男子,除非妻族能鎮(zhèn)壓得住他,否則一旦他得勢且凌駕其上,雖未必會至停妻再娶之地,但其妻今后的日子必然不好過。 凌玉沉默不語。 上輩子她的jiejie死于戰(zhàn)亂當中,棠丫一直跟著她的阿奶生活,梁母雖然有不少毛病,但對孫女兒倒也盡到了應盡之責。至于梁淮升……反正上輩子到她死去那日都還是舉人老爺。 夫妻二人并沒有回位于縣衙的家,而是改道回了程家村。 王氏與程紹安看到他們一家三口回來,又驚又喜。 正在屋里做著刺繡的金巧蓉聽到外頭的說笑聲,皺了皺眉,放下繡屏,起身走了出去。 堂屋里傳出婆母與相公的笑聲,間雜著還有大伯夫婦的聲音。 她想了想,提著裙擺正要進屋去,便又聽到了程紹安的聲音—— “大嫂,不如留芳堂再許我多些地方,最多我每月再添三十文租金怎樣?” “這恐怕不行?!?/br> “大嫂,你便行行好吧!要不四十文?” “實非價錢高低的問題,實在是因為店里最近進了一批胭脂水粉,再挪不出多余的地方了?!绷栌駸o奈地回答。 “大嫂,你便行行好吧……”程紹安不死心。 金巧蓉臉色幾經變化,再也聽不下去,轉身回了自己屋里。 卻說程紹安好不容易磨到了凌玉答應再在留芳堂給他挪出些空地,也好讓他擴大經營。 他興高采烈地回到屋里,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娘子。 不料金巧蓉聽后卻是神色淡淡,絲毫不理他,繼續(xù)穿針引線。 程紹安撓撓耳根,還想說些什么,便聽到小石頭在屋外喚著‘小叔叔’,當即笑著高聲應下,隨即大步出了門。 看著重又合上了的房門,金巧蓉緊緊咬著唇瓣,再也忍不住重重地將繡屏砸到了地上。 一直到夜里夫妻二人躺在床上,聽著身邊的男人念叨借著留芳堂這股東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