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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她還是睜大眼睛看好戲吧! “你就這般跑出來,新一批的玉容膏都做好了?”她問。 “屏jiejie在呢,怕什么,反正必定能準(zhǔn)時交貨!”楊素問有些得意。 她口中的屏jiejie指的便是蕭杏屏。 凌玉也是接觸了蕭杏屏才知道對方居然懂得醫(yī)理,本來是打算讓她到留芳堂去的,可再三思量,還是讓她給楊素問搭把手。 其實她也曾想過要不要把生意做大,擴(kuò)大玉容膏的產(chǎn)量,可是再一想到幾年后的戰(zhàn)亂,便又打消了這個念頭。 世人皆知,今上沉迷于修道練丹,已是不大理事,凌玉知道,待太子意外身死,這天才是正式變了。 有太子在,名正言順,別的皇子縱有什么心思表面上也得藏一藏。太子一死,阻礙不在,人人機(jī)會平等,此時再不爭要待何時? 她心里清楚,齊王一日未登基,天下未定,便是擁有金山銀山也保不住。到時候便宜了他人,才真的是為他人作嫁衣! 她掐指算了算,離上輩子太子身死的日子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了。換言之,凌大春若是兩個月內(nèi)沒辦法將楊素問娶進(jìn)門,那便至少要再等一年。 今上雖然昏庸不理事,但對太子這個長子還是相當(dāng)重視的,否則也不會下旨讓民間為太子服喪一年。 得知凌碧欲為夫納妾的消息時,凌玉氣得臉色都變了。 得,這輩子還比上輩子提前了! 她想不明白,她老爹對子嗣并不過度看重,娘親也不執(zhí)著于有子無子,她自己呢,更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人,怎么就出了她jiejie這么一個賢惠人? 只因成婚數(shù)年只得一女,加之相公如今有出息了,所以要為相公納一房美妾延綿子嗣? 她越想越氣,趁著這日程紹禟休沐,夫妻二人帶上兒子便往梁家村而去。 “你也莫要太惱,此事待我勸勸姐夫,想來成不了。他如今正是應(yīng)該專心讀書,只待三年后大考之時?!币娝樕y看,程紹禟勸道。 凌玉冷笑:“雖然我是惱jiejie自找苦吃,可此事若是他不肯,jiejie還能強(qiáng)迫他不成?可見本就是他起了心思,jiejie才會有此打算。” 程紹禟皺皺眉,倒也沒有反駁她這話,蓋因他心里其實也是這般想的。 從來納妾雖是妻室cao持,可若相公若堅持不同意,當(dāng)娘子的還能無顧他意愿強(qiáng)來? 第32章 凌碧對meimei的到來并沒有太過于意外, 甚至對對方的來意也是心知肚明, 只是故作不知,拉著小石頭的手柔聲問他一些日常之事。 小石頭素來便是個不怕生的, 眼前的這位姨母又是那樣溫柔和親,自然脆生生地有問必答。 凌碧輕撫著他的臉蛋,唇畔始終帶著淺淺的笑意。 凌玉心中的惱怒早在進(jìn)門前便已經(jīng)壓了下去,這會兒正摟著凌碧的女兒棠丫在懷中。 四歲的棠丫不但容貌肖似凌碧,便連那乖巧安靜的性子, 據(jù)周氏所言,也是與凌碧小時候一般無二。 聽聞小姑娘已經(jīng)開始在學(xué)針線了, 她吃了一驚,詢問的視線投向凌碧, 凌碧輕輕點了點頭:“姑娘家,早些學(xué)針線也好,左右對她將來只有好處?!?/br> “四歲……是不是早了些?”凌玉不自覺地蹙起了眉。 她四歲的時候在做什么?她已經(jīng)記不太清楚了,但是肯定還沒有開始學(xué)針線便是。 凌碧笑了笑,并沒有再接她這話, 示意女兒到身邊來,讓她與小石頭彼此見過。 小石頭何曾見過這般小的jiejie, 眼睛亮亮,異常響亮地喚:“jiejie!” “是表姐?!绷璞碳m正他。 小家伙從善如流:“表jiejie!” 棠丫輕聲細(xì)語地喚了聲‘表弟’, 凌碧便讓他們到外頭玩去了。 看著小姐弟倆手牽著手出了門, 她低低地嘆了口氣。 “jiejie做什么要嘆氣?聽聞很快家里便會了位meimei來陪伴jiejie, jiejie應(yīng)該感到高興才是, 做什么還是愁容滿面?”凌玉故作不解地問。 凌碧神色一僵,微微抿了抿雙唇,半晌,方才緩緩地回答:“你何苦說這些話來存心讓我不好受。為夫家綿延子嗣本就是為人妻子之責(zé),我又豈能因一己之私而斷了夫家香火?!?/br> “jiejie實乃賢惠之人,meimei我受教了。在此便恭喜jiejie,從此不但家務(wù)、家財,便連相公也有人與你一塊兒分擔(dān)分享。待將來那一位生下兒子,這梁家有了后,jiejie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br> “只是日后務(wù)必記得要視那孩子如己出,還要教導(dǎo)棠丫萬事以弟弟為先,免得將來那孩子心里只有生母。對了,待那位妾室也要時時退讓,切莫想著與她爭,畢竟這個家早晚是她們母子的,你若是得罪了她們,將來自己遭殃倒也罷,還要連累女兒無娘家人扶持?!?/br> “最好的話還是把這正室之位也讓出去,反正家產(chǎn)、相公也成了對方的了,你若再留著這個正室之位,豈不是如三歲孩子抱著塊無價之寶?”凌玉說得誠懇,只是嘴角勾著的弧度卻是充滿了嘲諷之意。 凌碧被她這番話說得臉色白了又白,良久,才苦澀地道:“你這是存心來戳我心窩子的不是?你有小石頭,自然能挺直腰板做人,可我成婚這么多年都只有棠丫一個,命中無子,又有什么辦法?婆母見天里盯著,你姐夫他學(xué)業(yè)繁重,縱是有心相護(hù),也護(hù)不了幾回,況且,我又怎忍心總以這些事打擾他?!?/br> “若按jiejie如此說法,娘這輩子豈不是白做人了?況且,jiejie今年不過二十有二,這人生才走了多久?何來命中無子之說?”凌玉惱她不爭,但到底也心疼她承受的壓力,嘆了口氣,執(zhí)著她的手道。 “jiejie可知,年前我曾請鎮(zhèn)上的賽半仙給jiejie算了卦,賽半仙你可曾知道?” 凌碧搖了搖頭:“不曾。” “他是鎮(zhèn)上卜卦算命的,卜卦甚至是靈驗,故才得了個賽半仙之名。上回紹禟進(jìn)了大牢,娘請他算上一卦,他說紹禟是有福之人,必會化險為夷,如今你瞧?他若不是進(jìn)了一回大牢,如何能有機(jī)會結(jié)識郭大人?如何又能進(jìn)得了衙門當(dāng)了捕頭?你說,這賽半仙靈驗不靈驗?”凌玉一邊說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可臉上卻是一片認(rèn)真。 “若按你這般說,倒是有幾分靈驗?!绷璞虂砹司瘛?/br> 凌玉定定神:“旁人算卦只能算是‘半仙’,他是‘賽半仙’,顧名思義,也知道是甚了不起之人。我請他為jiejie卜了一卦,卦上說jiejie今年必將夢熊有兆!” “當(dāng)真?!”凌碧直了腰,滿臉期盼地緊緊地盯著她。 “當(dāng)真!這些話我也編不出來!”凌玉用力點了點頭。 今年她確是會有孕,只生的是男是女便無從得知,因為這個孩子上輩子根本沒有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