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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敢撒謊。” “不要叫自己為‘奴婢’,”宋柘枝牢牢抓住霓裳的手,另一手輕輕抬起她的下巴:“直視我的眼睛。你和我一樣,都是人。也許在外面你是宮女,是下人,可是在我面前,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子,是和我一樣的人?!?/br> “奴婢不敢!”霓裳發(fā)出了尖叫。 “那你敢不敢以你母親的名義發(fā)誓,你身上的傷真的是自己弄的?如果你說了謊話,你母親就會遭天打雷劈,立刻死在你面前?!?/br> “我……”霓裳忽然抬起頭,看了一眼宋柘枝,那怯怯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羞憤,“我沒有娘,我娘已經(jīng)死了。我以我娘的名義發(fā)誓,這傷都是我自己弄的?!?/br> 宋柘枝眼中充滿了失望。她忽然抱了一下霓裳。 “告訴你一個秘密,我不是真正的宋柘枝,不是你認(rèn)識的那個宋柘枝。我是另一個世界來的,我也曾經(jīng)被我從前的丈夫暴打過。這絕對不是你的錯。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女孩子,任何人都沒有權(quán)力對你這樣做?!?/br> “皇后娘娘……” ☆、陷阱 “剛剛有人報告說,安侍郎安排了人設(shè)下陷阱?!?/br> 宋柘枝與馮琚要出發(fā)之前,宋柘枝忽然說了這么一句。馮琚皺眉道: “你確定消息可靠?” “就是不太確定?!?/br> 馮琚想了想,叫過長生。 “叫幾個人先去排查一下?!?/br> “遵命?!?/br> 剛剛學(xué)會騎馬的宋柘枝與馮琚騎著一灰一白兩匹馬,并排走在灰絨絨的草原上。 馮琚一臉欣慰道:“剛剛查過了,安侍郎根本沒有安什么陷阱,所有野獸的陷阱都是長生親自做的,只能用來獵捕小動物,傷不了人。” “那就好?!?/br> 兩人于是一同縱馬前行。馮琚騎術(shù)較為高超,總是一揚鞭就跑出去很遠(yuǎn)。宋柘枝與馬兒才是第一天相識,要磨合還需要時間,又怕驚到馬兒把自己甩下來,于是只能拍拍馬屁股,馬兒就這樣慢吞吞地走著。眼見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yuǎn)。宋柘枝心下有些焦急,揮鞭向馬身上抽去。 “駕!” 馬兒吃了痛,忽然發(fā)起狂來,要把她甩下馬背。宋柘枝死死扒在馬上,緊貼著馬背不放。馬兒就在草地上撩開蹄子跑了很遠(yuǎn),一直跑到了林地里。 宋柘枝一驚,這林地已不是狩獵的安全范圍。再往后一看,遠(yuǎn)處本來應(yīng)該豎立著的獵網(wǎng),不知什么時候已剪破了一個大洞,寫著“御,禁止”的牌標(biāo)也七零八落倒在地上。 “難道是真的?”宋柘枝正在遲疑,只聽到身后“篤篤”的馬蹄聲傳來。她立刻轉(zhuǎn)身,剛看到一個戴著斗笠的男人翻身下馬,從懷里掏出了一樣尖銳的武器。 宋柘枝立刻要駕馬逃走,然而說時遲那時快,馬兒忽然憑空發(fā)出一聲悲鳴。 “啊!”馬兒身子直立而起,宋柘枝被摔了下來。在著地的瞬間,她看到了馬腿上一支銀色的、帶血的小箭。 “快跑!”耳畔忽然傳來馮琚撕心裂肺的喊聲。 宋柘枝全身散架一般,掙扎了好久才直起身來,正要站起來繼續(xù)向前跑,卻差點摔倒。手臂完全使不出勁兒,仔細(xì)一捏,竟然發(fā)出了“喀喀”的聲音。 戴斗笠的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再次舉起□□,朝著宋柘枝脖子的方向射去。宋柘枝趕忙拖動身體,躲到馬的背后?!酢趿杩斩?,射在了馬臉上,馬兒又發(fā)出一陣痛苦的嘶鳴,向地上倒去。宋柘枝忍著疼痛趕快向密林深處跑去,然而男子如鬼魅一般,瞬間出現(xiàn)在她身邊,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就要扎向她的脖頸。 刀子插進皮rou的聲音,如此沉悶,如此令人窒息。宋柘枝并沒有看清眼前這個沖進來的人是誰,只知道慢了一拍的她,還是用手里的金簪刺向了斗笠刺客。 她用力拔出金簪,刺客的肩部立刻如鑿了一個小噴泉,血流如注。而一眨眼的功夫,刺客的身影已然消失。 “皇上,您沒事吧!”馮琚的御前侍衛(wèi)欒安第一個趕到。他指揮手下的其他人道:“有可能往東邊逃走,給我搜!” “是!”侍衛(wèi)們紛紛領(lǐng)命,在樹林中四處搜索。 宋柘枝這才看到馮琚,他因疼痛的扭曲的臉分外蒼白,手指緊緊捂住胸口的匕首。 “怎么樣了,讓我看看!” 宋柘枝小心掰開他的手指,剛一松開,汩汩的鮮血就流了出來。 “對不起!”宋柘枝的聲音因為慌張而顫抖,她趕緊用手?jǐn)n住馮琚胸前的傷口。 馮琚努力穩(wěn)住自己的呼吸,看看面前的宋柘枝,又看看一側(cè)的欒安,輕聲道:“還好,就是胸有點悶?!庇謱λ舞现Φ溃骸澳闶軅??” 宋柘枝搖頭,眼里含著淚花:“沒有,我沒有。你別說話,別亂動。”對欒安道:“欒安,這里有我呢,你快去叫人來,醫(yī)生,太醫(yī),都叫過來?!?/br> “可是娘娘——” “別廢話了快去,刺客已經(jīng)走了,這里應(yīng)該是安全的,實在不行我可以和他們同歸于盡?!?/br> “臣去放個信號,讓附近的兄弟給通風(fēng)報信。陛下和娘娘請贖罪?!睓璋灿谑亲唛_幾步,到不遠(yuǎn)處寬闊的地方,解下身上的信號筒,又摸出火石火鐮,點燃信號筒,開始放煙花。 白日的煙火“砰”地沖破樹林,沖向天空,刺啦啦地炸裂開來。 馮琚要起身,胸口卻裂了開來,他一聲悶哼,身子又軟了下去。 宋柘枝一手捂著馮琚胸口,一手伸到他腦后托著他,急道:“別動別動!一切都會過去的……都會好的……別害怕……” “朕命令你……閉上眼睛。” “為什么?” “別看……我……的樣子……一定很……難看……” “你別說了!”宋柘枝一把抱住馮琚,一邊撫摸著他,一邊輕聲安慰,“mama在這里……不怕不怕……” 衣領(lǐng)中的照片掉了出來,正落在馮琚的身上。女兒那燦爛的笑容,倒映在宋柘枝因恐懼而圓睜的雙眼中。她松開那只捂著匕首的手,撿起了照片。馮琚胸口流出的鮮血沾在了照片之上。 大巫婆婆蒼涼的聲音忽然在腦中回蕩。 “當(dāng)真龍?zhí)熳有目诘孽r血沾滿您的信物,并且念誦這錦囊中的咒語,便可回到原來的世界?!?/br> 宋柘枝怔怔地望著漸漸昏迷的馮琚,看著他被人抬走,許久沒有緩過神來,直到她自己也被人架走。她昏睡了一天一夜,醒來的時候,卻仍然在冰冷的萬壽宮。 “怎么沒用呢……”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回不去了。 而無論她如何召喚,大巫婆婆始終沒有出現(xiàn)。 ☆、兄妹 她將要用鑰匙打開門鎖時,發(fā)現(xiàn)了一些異樣。 門口的三盆花,有兩盆還好好地開著,一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