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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查文斌回道:“燙了嘴就會松手,那壺自然也就碎了,再好的茶也得好壺好水,壺沒了,茶也就無從談起?!?/br> “哈哈?!蹦侨伺耐纫恍ζ鹕淼溃骸靶挪恍?,只要我動動手指,你們今天全部埋在這兒?!?/br> 查文斌并不慌張:“我這還有你的人?!?/br> “人?”那人笑道:“我從不需要失敗的人,失敗就意味著死亡,他們跟我的第一天起就懂了?!?/br> 查文斌“哦”了一聲道:“人是不重要,但是人心卻是買不來的,你是老板,這還有很多人看著呢,兔死狗烹這種戲碼你不會上演的?!?/br> “對不起,老板……”我聽見錢萬貫的聲音里已經有些哭腔了:“是他們救得我,啊大和阿二還在山下治傷,我們遇到茬子了……” 那個八字胡根本不搭理錢萬貫反倒是給面前的小茶杯倒了杯子水給查文斌遞了過去:“一早聽說山下有個不錯的苗子,今天一見還真是有幾分魄力,我是錢滿堂,大你兩個輩分,你可以叫我一聲錢爺?!?/br> 查文斌接過茶杯卻遞到了錢萬貫的手里道:“喝了它,就能免你一死?!?/br> “哈哈,真是有意思!”那個八字胡很是開心的鼓鼓掌道:“后生可畏啊,這樣的場面還能這般的處若不驚,已經比當年的我強多了,說吧,什么事兒?” “我們有個女孩丟了,有人留了這封信。”查文斌示意我把信遞過去。 那人接過信看了一眼道:“人,我可以肯定不是我?guī)ё叩?,你們可以離開了?!?/br> 查文斌說道:“當然知道,但是從你讀信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你閃過了一絲驚訝,想必錢爺應該知道是誰。” 錢爺好像有些不痛快了,臉色一變道:“小子,太聰明了不是好事,這人既然說了兩天給你送回就一定會,耐心等兩天吧。” 查文斌毫不示弱地說道:“那我今天一定要呢?”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他這話一落,我只看見那七八條長槍一下子就全都舉起了起來。 “我可以告訴你,沒有我,這事兒你們辦不成,不信你問他?!闭f著,查文斌一把就把錢萬貫給拉了出來道:“跟你們老板說說,遇到什么事了?!?/br> “老板……”他好像很怕開口,但是胖子這會兒已經用槍頂住了他的后背冷冷道:“老實點說?!?/br> “有怪物……像是僵尸,很多……” 對方一聽果然眉頭一皺:“僵尸?” 錢萬貫繼續(xù)說道:“阿大讓那東西給戳了,現在還昏迷著,我也是他們救回來的,兄弟們基本都折了……” “停!”錢爺一聲喊道,那些正在云土的苦力紛紛看著他,錢爺走到那堆泥土旁邊用手捏了一團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不到一口水的功夫,只見他“啪”得一身把自己那把紫砂壺給狠狠地砸了地上罵道:“狗雜碎,想讓老子當炮灰!” 第六十三章 追擊(二) 炮灰?沒錯,錢爺的確當了一次炮灰,只是他才踩到了地雷,但是地雷卻沒有引爆。 “有尸氣,血混沙,這是要人命!”錢爺是行家,一眼就瞧出這里面有問題。 查文斌轉身繞著這片林子指了一圈道:“這是養(yǎng)尸地,我不知道錢爺為何要興師動眾的來這么個地方,但是這下面只要破了,保管你們有去無回?!?/br> “挺懂的???”錢爺不禁多看了查文斌一眼說道。 查文斌對他的話并不接腔,只是說道:“我只要我的人?!?/br> “人不是我拿的,看這筆記應該是老板,我這回也就算是個打工的?!卞X爺指著身邊那群帶著家伙的人跟查文斌說道:“小年輕有點道行,是個好料子,別做傻事,你可以想象我的老板是啥樣子的人。我這人愛惜人才,你要跟我混,我保證視你如己出,至于你的人,我沒有辦法?!?/br> “不需要你告訴有沒有辦法,你只要告訴我人在哪?!?/br> 錢爺眉毛一挑道:“憑什么?” 查文斌脫口而出道:“憑你祖輩當年沒帶走的那批黃金!” 錢爺大驚:“你知道?” “至少我可以告訴你在哪?!辈槲谋笊焓忠粩r道:“等我找到人,自然會說?!?/br> “好!”錢爺對查文斌使了個眼色把他叫到了一旁嘰里咕嚕地說了一通,然后拍拍他肩膀說了一句我們都能聽到的話:“以后在道上就報我的名字,都會給幾分面子?!痹儆謱χ侨喝舜笫忠粨]道:“走,今天收工!” 野人屯的側后山有兩間廢棄的屋子,這兩間屋子是最早的時候給護林員用的,已經荒廢多年。 二十年前,這兩間屋子的主人是一對夫妻,這對夫妻結婚十五年依舊膝下無子,是典型的中下貧農。當時屯子里為了照顧他們,就給安排了護林員的活兒,每個月好歹能領點糧食掙點公分。 不知為何,這對夫妻一夜之間雙雙吊死在林場小屋的木梁上,有人發(fā)現的時候他們飯桌上的菜碗才吃了一半,根本沒有任何先兆。 事后入殮的時候,負責給那個女的清洗身體的是屯子里當時懂接生的弄婆,她說那女的已經懷孕四個月了。既然懷孕,對他們來說有后就是最大的好事,為何還要自殺?只可惜,在那個年代,終究沒有人追查下去,留下來唯一值得推敲的線索是當年的飯桌上有三副碗筷,也就是說還有另外一個人和他們一起進餐,這個人是誰至今未知。 為何要說這間屋子,那是因為錢爺告訴查文斌就在那兒。 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我們清楚,這里也是野人屯的禁地,一個不公開的禁地! 出過人命的地方,尤其是死于非命的,都容易鬧事,也就是通常說的撞邪。 六三年,屯子里有幾個孩子上山撿野栗子,幾個孩子看到了那屋子里有對夫妻,還招呼他們喝rou湯。這幾個孩子回頭把事告訴了大人,人們上山查看的時候哪里有什么夫妻,倒是灶頭里燉著一鍋發(fā)臭的死老鼠。后來這幾個孩子陸續(xù)就得了痢疾,上吐下瀉,沒幾天就死掉了一個。有人說,是那對夫妻在作祟,于是就有出事孩子的家長要去一把火燒了房子。 這事怪的確是挺怪的,一把大火剛點起,天就開始下大雨,一連下了大半個月,于是有人又說那邊的鬼魂不讓人動。又有人說在屯子里看到那對夫妻了,坐在屯子門口哭,說不讓村民燒了他們屋子,總之這些事當時被傳的很神。在那個年月,所謂“鬼魂”的力量還是足以鎮(zhèn)住一群從未出過大山的農民的,那屋子就這么保留了下來。 那地兒我們也沒去過,誰也不愿意給自己找事,只知道大概位置,聽了錢爺所說,那為了找袁小白哪里還管什么禁地,不去也得硬著頭皮去。 屋子還好找,兩個小時的山路就到了,略顯破敗